04关于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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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花木兰被挂通话后只是笑笑,也没怎么计较。想着高长恭通话里的表现猜是他出了些与Omega体质有关的问题,捞起钥匙,驱车到长城小区。 途中给高长恭打了几个电话无人接听,花木兰只好给高母打了个电话说找高长恭有些事,问他住哪栋楼哪间屋,得到回答后礼貌道谢,跟高母告了别。 路上加速行驶,到长城小区也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花木兰到A43栋305号门前按了门铃,没人应。 “高长恭,开门。”没人应,花木兰又按了几下,“——大美人?” 等了好一会,花木兰“啧”了一声,好在她今天穿的是运动套装,动了动脚腕就往门上狠狠一踹,“碰哐”一声巨响,门被踹开,连锁体都被扯离门框带在门板上。 ——对于一个体力为超A级的Alpha来说,这属于正常cao作。 花木兰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子的兰花香,不是在南嘉那会处于发情期余潮的甜腻勾人,而是散发着一股忍着疼痛的惨兮兮可怜不安的味道。 顺着这股味道,花木兰找到了床脚下蜷成一团的高长恭。 花木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喂。” 后者毫无反应。花木兰皱了皱眉,准备将人架起带到医生那里去。但稍一拉扯高长恭就死拧眉头,冷汗直流,身体微微痉挛着,下意识弓成虾米状。 这状态跟她大学舍友生理期第一天的状态差不多,疼的应该是小腹。 花木兰看着地上蜷着的人穿着短袖加裤衩,啧啧感叹小时候穿得多讲究啊现在糙成这样。感叹完将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盖上一张薄毯。然后给百里守约打了电话,问他在不在长城小区附近,在的话过来帮忙看下门。 十分钟后,百里守约来到A43栋305号门前,看到门的惨相后无语了一小会,进屋后看到大敞的卧室门。花木兰就坐在床头,手放在床上人的额头上。 “队长。”百里守约叹了一口气,“这次又是为什么踹门?” 被花木兰踹飞的门多了——sao扰学妹的小混混的出租屋门,没及时交材料装死的课题组员宿舍门,老旧的器材室门,甚至忘带钥匙的自家武馆更衣室门……百里守约都习惯了。 “人病了,喊了没应声。”花木兰收回放在高长恭额头上的手,把盖住人半张脸的毯子往下拉了拉,说,“我送他去趟医院,你给小区修锁的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修一下。” 百里守约看清床上人的脸,愣了一下:“高长恭?” “嗯,你们经常联系?” “小区里一年能碰到两三次吧。”百里守约说,“他挺宅的。” “怪不得能白成那样。”花木兰想着他穿大裤衩露出的两条大白腿,笑了,“行了,我先把人送医院去,修锁的事就麻烦你了。” “嗯好。” 花木兰将人裹进毯子里横抱起朝门外走去,高长恭不适地扭动几下,还是没醒过来,只侧转了一下,将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抓着毯子一角。 路上引起行人侧目,进电梯的时候一热心大妈还问人怎么了。 花木兰回答人病了,得送去医院。 大妈就问什么病啊看着这么严重,说你们小姑娘长这么高力气又这么大很难找对象啊巴拉巴拉,又提醒花木兰抱着的人走光了,然后啧啧感叹去医院也要把衣服穿好啊伤风败俗的巴拉巴拉。 高长恭宽松的裤衩估计被卷上去了,露出的皮肤靠近大腿根部,乍一看有种怀里人真空身上就裹着张毯子的错觉。 这大妈估计把高长恭认成女的了,毕竟花木兰就是个身形高挑的,缩在她怀里的高长恭显得“娇弱”了不少,露出的脸侧和肌肤也不像个糙汉子,花木兰就没跟大妈说她抱的是个男人。热心的大妈帮忙掖了掖,花木兰道了谢,刚好电梯到了一楼。 花木兰一路把人抱进车里,把人放置在后座上,自己则坐到驾驶位上。她从后视镜看了高长恭几眼,见他蜷缩成一团,皱着眉,昏睡中都不安生的样,顿了顿,慢慢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冷杉味的信息素在车里漫散开来,安抚着惨兮兮可怜不安的糖霜兰花。高长恭的眉头微微舒展,看来信息素安抚还挺有效。花木兰收回视线,启动车辆。 与ABO体质相关的毛病不能随便去普通医院,花木兰于是把人带到了医生那里。 医生名叫扁鹊,一年前发现了花木兰的特殊体质,想借此进行一些研究,并给出了足够的诚意。花木兰权衡利弊,同意了。扁鹊帮花木兰研究抑制剂和其他一些针对性药物,作为交换,花木兰提供身体组织样品供他研究。 路上花木兰先跟扁鹊打过招呼,等到地方扁鹊早准备好担架,例行看面色掀眼皮抽血样后把人送进了超声波检查仪,又经过了一系列检查。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Omega?”扁鹊问。 “对。”花木兰看了看超声波检查仪投影出的图像,没看懂,问扁鹊,“这什么情况?” 扁鹊指了指投影的小腹处,说:“这里正在长成一个新的器官,类似zigong。” “……Omega生殖腔。”花木兰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说他正在长成生殖腔?” “对。生殖腔的生长速度太快,原本要用十几年缓慢发育成熟的器官现在要在短时间内完成。他的腹腔内部被撕扯又强制愈合,这过程中的痛感不亚于女性分娩。”扁鹊说,“他应该是近期才变成的Omega,可能跟你一样,有过穿越经历,回来后体质发生了改变。” “回头问问。”花木兰看了看高长恭苍白的脸色,问,“很疼的话能打麻药么?” “等血检结果。” 扁鹊话音刚落,助手蔡文姬拿着血检报告过来了:“医生,你要的血检报告。” 扁鹊接过,花木兰凑过去:“怎么说?” “血红蛋白量偏低,有点贫血,信息素含量偏高。”扁鹊拿出信息素检校器测了一下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测出两种不同信息素含量, 浓度都偏高。 “你用信息素进行安抚了?”扁鹊问。 “对,不行吗?” “做法正确。”扁鹊在血检报告上记下,“外放信息素对他有安抚作用,但在生殖腔完全长好时不要进行标记,临时标记也不行。” “想多了,没名没分的谈什么标记。”花木兰示笑笑,“出于人道主义帮个忙而已。” 扁鹊不置可否,单看信息素检校器的反馈,花木兰这话可信度不高。他没挑明,只说:“带人下去休息吧,正常的止痛药可以用,自己去药房拿。” “知道,多谢了。” “不客气。” 花木兰把高长恭抱回房间,轻手轻脚放在床上。 这个房间是她易感期惯待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她没散干净的信息素,尤其是睡觉的床上。高长恭一碰到床,就无意识侧蜷着身子,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微微皱着的脸舒展开来。 他在找她信息素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的花木兰眉角跳了跳,直A地想这Omega可真会勾人。 “啧。” 她拨开他凌乱的额发,手放上他的额头,温度正常。视线往下移,落到他长得离谱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上,再往下是没什么血色的嘴唇。 高长恭的长相遗传高母,瓜子脸桃花眼和白皮肤,素颜状态比电视上那些让人嗷嗷喊人间妖孽的明星还能打。 花木兰的手移到脸颊,轻轻掐了掐这人的脸颊rou,手感柔软光滑又细腻。她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不一会手下的肌肤就被掐出了一道红痕。 “……” 一个大老爷们一身婴儿牛奶肌的就很让离谱。花木兰皮肤也不错,热爱运动外加注意防晒护理使肌肤光洁紧致,放人堆里也算白的那一拨,但跟婴儿牛奶肌比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花木兰又掐了一把,正打算放开,就见高长恭皱着眉,睫毛抖了抖,缓缓睁开眼睛。 刚醒的时候人迷迷瞪瞪的,下意识地追着那股信息素偏了偏脑袋,像个小动物一样拿鼻子轻轻蹭了蹭花木兰的手腕。 花木兰承认自己有被可爱到。 高长恭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身体一僵,不自在地把头扭回去:“你吃橘子洗手了吗?满手的橘子皮味。” “什么橘子皮,是冷杉。”花木兰纠正,“我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 “你突然从正常地球人类变成Omega,身体内部发生一些变化,贫血,内分泌失调什么的,需要信息素安抚。除了我也没人有信息素了,出于人道主义帮你和忙。”花木兰说,至于一些变化指的是长出生殖腔这事儿直觉告诉她还是先不说的好,病人情绪不宜激动。 高长恭坐起,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他皱眉打量四周,见这房间摆设很像病房,就问:“这里是医院?” “一家私人研究所,普通医院可不懂ABO的病症。”花木兰说着,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连同止痛片一起递给他,“医生说正常的止痛片对ABO也有效果,吃了。” 高长恭接过,没立刻吃下,而是怀疑地看向花木兰:“私人研究所,研究什么?那个医生不会是科学怪人而你们是一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