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质疑你男人的能力?(吞精 猫咪误入情侣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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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的胸乳上叠了一个又一个通红的齿痕,被吸到肿大的奶头因为沾了口水而在台灯下泛着晶莹的光泽。莫关山不是个重欲的人,自从上次醉酒后在镜子前荒唐地自慰后就再没做过,禁欲的身体敏感的不行,贺天随便触碰几下都能引起一阵颤栗。 贺天对那对奶爱不释手,顶着莫关山推搡的手把奶头嘬得啧啧作响,面对阔别的身体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快速失落下去的情绪。 “你是不是还把我当成女的。” 兴头上的贺天冷不防被刺了一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抬头解释:“没有,当然不是。莫仔,我想明白了,什么男的女的,你就是你,我只爱你。” 青年的眼圈通红,瞳孔不安地颤动,日夜纠缠他的自卑再次统治内心。他推开贺天,拉下毛衣把身体蜷缩起来,想缩回壳里继续当蜗牛。莫须有的罪名可把贺天吓坏了,这帽子要是扣实了,以后真没好日子过。 贺天一边亲他一边道歉,不知道以前不过随口说说的荤话,给对方留下了那么深的阴影。说到最后,他觉得什么都比不过实际行动来得有力,便二话不说扒下莫关山的裤子,在惊呼中,含住了微咸的顶部。 贺天本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点介意,没想到水到渠成后,脑子里只剩怎么才能让老婆更舒服一个念头。粗粝的舌面在筋脉交错的柱身上滑动,嘴巴凭借肌rou记忆,压低舌根张大喉头把yinjing往深处吞。湿滑的guitou顺利地抵住喉部的软rou,莫关山虽是下位者,但性器一点也不比贺天的小,鼓鼓囊囊一团堵在嘴巴里,窒息感让贺天的眼眶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大抵是所有男人都顶不住这样的场面。伴侣埋在自己腿间卖力地吞吐,实在被顶得难受了就委屈巴巴地抬眸试图唤回一点自己的温柔,殊不知适得其反,只会叫人更想cao他。莫关山被吸得头皮发麻,一只手扣着贺天毛茸茸的脑袋,下身忍不住地往他的嘴里撞,“嗯……哈……”他抓住贺天的头发,两条长腿紧绷着,脚趾爽得蜷缩起来把床单抓得乱七八糟。 同为男人,贺天对莫关山此刻的反应了然于心,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便一不做二不休,抓住他紧实的臀rou来了几次深喉。 “咳咳咳……” “快吐出来。”最后几下深喉实在太爽,莫关山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等眼前的白光结束,才发觉自己竟然射了贺天一嘴。他手忙脚乱地去拿纸巾,结果贺天毫不在意咕咚一声全吞了下去。“你怎么,怎么咽下去了!” 莫关山又羞又急,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诱人的像颗香甜的苹果。 “你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贺天轻笑一声,猩红的舌尖卷走唇角残余的jingye,毫不在意道,“嗯……是甜的。” “……!!!” “变态!” 事实证明贺天不对青年的身体“过敏”了,甚至从黑粉变成了脑残粉,扬言要在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打上记号。原先贺天是做好了和莫关山把家里每一处都滚一遍的打算,但怕表现得太心急,又让对方误会自己是馋他身子才求他和好的。 所以在伺候完一遍后,莫关山发现身上的色胚竟然停下了动作,小心翼翼地下床收拾残局去了。 “?”这他妈的什么毛病?柳下惠转世?老子都叫成这样了还不来cao? “贺天。” “嗯?”听到莫关山郑重其事地叫自己的大名,贺天连忙转过身,“你先休息一下,我把碗洗了再帮你洗澡。” “????”现在的局势发展莫关山已经完全看不懂了,这是治腿治成阳痿了?“贺天你要是有什么隐疾,别因为面子不好意思治。”真不怪他疑神疑鬼,主要是贺天的本性实在yin乱,戛然而止的事还从来没发生过。 一开始贺天还没听明白莫关山说的隐疾指的是什么,直到察觉到他有意无意往自己下身瞄的眼神。“老婆,你是在质疑你男人的能力?” 是可忍孰不可忍,认为他馋身子就馋身子吧,对自己老婆有性欲怎么了! 那天被关在门外的小橘子很不高兴,便宜后爹竟然认为一个罐头就能把它打发了,再怎么样起码也得两个吧!于是,它站起来,两只前腿对着紧闭的房门就是一顿扒拉。 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它好像隐隐约约有听到主人哭叫的声音!它高大威猛的主人不会是在受欺负吧! 就知道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人喵! “cao,停下嗯……小橘子进来了啊……” “跟我zuoai的时候,我不想听到别的名字。”贺天俯下身扣住莫关山的下巴,把他没说完的话通通用吻封起来,霸道的不行。 莫关山被亲得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两条腿环在贺天的腰上,紧实的臀rou被撞出一层层的rou浪。性爱现场有第三方在,尽管只是只小猫,也足以莫关山羞耻得绷紧身体,底下那张xue跟喂不饱似的紧紧咬住粗大的性器。 小橘子绕着交叠在一起的俩人转了一圈,也许是感受到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息,它竟然好奇地跳上了床,伸舌往莫关山汗津津的大腿上舔去。 莫关山感受到小猫的舔弄,迷茫地睁开双眼,结果和那双水灵灵的绿眼睛来了个对视。他透过那双清澈的眸子,仿佛能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下被插得翻白眼、吐舌头的孟浪样子,羞得抬手遮住了脸。 小猫舔人的时候,毛茸茸的尾巴蹭到了贺天的腹肌,痒得他想笑。但当他发现莫关山的注意力全被它吸引走之后,醋坛子翻了一地,咕噜噜地在心头冒着酸气,下身便越发卖力,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顶到湿软的肠道里。 莫关山无端受了池鱼之灾,敏感点被yinjing反复鞭挞,偏偏贺天还使坏地堵住马眼不让他射,成了这场荒唐的人猫大战的牺牲品。“我想射,让我射……啊……别再顶了呜……” “求我,说老公的大roubang把你的saoxue插得很舒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低头咬住红肿到几乎破皮的奶头,舌尖一圈圈在淡色的乳晕上打转,“莫仔,说了就让你射。” “你放屁……嗯……别,别,肚子要破了啊!!” 这种sao话想也不用想莫关山肯定是一千一万个不答应,还没正式复合呢就蹬鼻子上脸,以后还得了?但贺天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最好认清现实。 “你松手啊……呜嗯嗯,混蛋……哈……王八蛋!” “一直憋着对肾不好,就说这一次嘛,说给老公听,老公就给你个痛快。”感受到青年的动摇,贺天赶紧趁热打铁故意对着莫关山敏感到不行的耳朵吹气。 潮热的气息像夏日黏腻的海风,让莫关山一下软了身子,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释放。“老,老公的……把我……插得很舒服……” 贺天才不接受这么耍赖的说法,掐了把手里已经硬得直流水的yinjing,佯装威胁道,“快说,不然老公今晚把你cao得只能射尿。” “呜……”莫关山实在是被折磨得不行,理智早已彻底崩盘,自暴自弃地抱着贺天的脖子喊,“老公的大roubang嗯……把我的saoxue插……插呜插得很舒服……啊……”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贺天松开了手,半透明的jingye直挺挺地喷射出来,落在两人的腹肌、胸膛,甚至下巴上。男人也被痉挛的肠道吸得精关失守,于是拥着高潮后的恋人一股股地往他肚子里射。炙热的液体烫着肠道,被迫灌精的莫关山竟然靠这样又到达了一波干性高潮。 高强度的性爱不亚于健身房里的任何一项有氧,莫关山躺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最后还是贺天考虑到不及时清理干净会发烧,把青年从乱七八糟的大床上抱起来,在小橘子不满的叫声中,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不忘事后的安抚,在额头落下虔诚又亲昵的一吻。“老婆真棒,我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