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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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都干迪也没想到率先恢复体力的竟然是伤痕累累的阿龙。 “一共……九十七下,谢谢师父。”阿龙虚弱地爬起来,又向着师父磕了个头,“贱狗知道自己不配请求原谅,但是为了不给村子里的大家带来诅咒,请求师父让德哈贡完成接下来的服务。” 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默许了阿龙的行动,恩都干迪起身靠左在墙上看着阿龙有些踉跄地爬了过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下已经半勃的巨根。 “让阿龙…侍奉师父吧……” 阿龙吞了口口水,少年尚未发育成型的喉结滚动起伏,诉说着此时弥漫的欲望。 “唔…”恩都干迪哼了一声,感受着湿滑的舌头掂着自己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打转,恩都干迪匮乏的性经验哪经历过这种侍奉,快感像过了电一样直冲他的天灵盖。 阿龙的舌尖经过了马成和薙伊戈的双重训练,对于如何侍奉男人早已炉火纯青。他的舌头绕着恩都干迪壮硕的雄卵舔舐拨弄,时而将一颗饱满的睾丸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吸吮,那雄壮的巨根早已被挑逗得高高竖起,微微渗出yin液。 这就是师父,寨子里最猛的男人的家伙吗? 阿龙吐出口中的睾丸,拉出一道银丝,眼前是恩都干迪那与其高大健壮的体型相称的粗大yinjing,他有些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师父那尺寸惊人的yinjing,见时机已经成熟,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那鸡蛋大的guitou。 “喔”唐突的快感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呻吟出声。 阿龙含着恩都干迪的yinjing,上下活动起脑袋。 稍微适应了快感的恩都干迪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有着一头漂亮碎发的少年脑袋正在自己的胯下卖力得吞吐着为自己服务,而双手却是伸向了后面,轻轻活动着。 刚刚听过了少年自白的恩都干迪知道,这是徒弟在玩弄自己的“saoxue”。 少年原本光洁的背上此时遍布皮开rou绽的鞭痕,搭配着干涸的血迹在月光下泛光,恩都干迪心疼之余,却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情色的意味,就好像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yuhuo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cao起了阿龙的喉咙。 guitou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cao多久,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jingye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sao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jingye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jingye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jiba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cao锁环住的yinnang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rou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yin荡的xiaoxue。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啊……”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sao话:“因为贱狗的saoxue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sao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saoxue”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roudong和如此泛滥的yin液。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roudong确确实实对得起“saoxue”一词,简直就是为挨cao而打造的。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rou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rouxue中。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roubang,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jiba。 “呜啊……” 阿龙的下巴顶着墙面,表情迷乱,张开的嘴巴大口吸着气,胯下的yinjing却是被牢牢束缚在贞cao锁里,肛门的嫩rou随着大rou的抽插不断被翻开带出,又再度捅回紧致的xiaoxue内,让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时的场面无比色情,艳丽的rou体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显yin糜。 有着那泛滥的yin液润滑,恩都干迪cao得越来越畅快,抓着少年精瘦的腰际,一下一下地贯穿着自己徒弟的xiaoxue,硕大的guitou一次次地撑开深处的肠rou,交合处发出响亮的肌rou声,把少年的屁股cao得啪啪响。 身躯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盖,阿龙忍不住放声yin叫起来,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时的动静恐怕已已惊扰了邻居前来看个究竟。 “呼……顶死你,干死你这sao货。”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cao红了眼,在阿龙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骂到。 “唔…”猛然一拍让已经食髓知味的阿龙呻吟出来,下意识地挺起腰来,挺翘的双臀一上一下地摇晃着迎合起师父cao干的节奏。 被欲望支配的两人尽情地性爱着,恩都干迪一边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徒弟,一边抓揉着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时而拨弄起少年胸前的铃铛。 “呼……”胯下的大rou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快要达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却不想让这次愉悦的交合这么快的结束。 他放慢了动作,将大rou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顶得阿龙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将少年顶到了墙边,几乎要整个人贴在墙面上似的,却是忽然将大rou整个抽离,黏腻的yin液已经挂满了整根青筋显露的大yinjing。 “唔……”阿龙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对方的突然离去,双膝的后方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揽住。 “师父——”神志不清的阿龙惊慌地呼唤起对方,但整个人却是忽然被拦住悬空而起,就这样被恩都干迪抱着大腿与身体举了起来! 背后还没愈合的伤口与恩都干迪结实的肌rou贴在一起传来痛感,但此时痛感已经彻底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接下来忽然被大rou整根插入后xue而几乎升天。 “师父,好大、好满足……” 阿龙心服口服地称赞道。 但恩都干迪却是没有回答,欲望上头的汉子此时不断从喉头发出充满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鲁地抱着阿龙,一下又一下地cao弄着。 阿龙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向下方,将自己的屁股掰得更开,迎合着恩都干迪的cao弄。 把自己的徒弟cao得嗷嗷乱叫,恩都干迪却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性爱还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样。 在cao过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无疑问是最为强壮而体力充沛的,阿龙只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哑,阿龙闭着眼,张开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却满是对于师父的崇敬。 脱离了一切的语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rou体的交合声在月下不断奏响。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唤出来:“师…师父!” 随着叫声响起,阿龙的身躯也随着声音一并颤抖了起来,漂亮的脚丫蜷缩着摇晃起来,括约肌则痉挛似的牵动着肛门一下一下地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性器。 维持着cao干的恩都干迪低吼着,髋部一阵颤动,顺着射精的节奏一挺一挺地将jingye射精徒弟的体内深处,为其驱逐诅咒。 “呼……”阿龙瘫软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断喘出粗气,身下的地面已经被二人的汗水与yin水打湿,尽管yinjing连同尿道都被贞cao锁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觉还是提醒着他已经在贞cao锁里被cao出了高潮。 “呼……”师父放下了阿龙,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复起体力。 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二人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 缓了一会儿,阿龙的体力稍稍恢复了些,他挺起身,恢复了犬趴的姿势,向着师父深深磕了个头:“多谢师父的惩戒与jingye。” “.…..啊,不用谢。”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还沉浸在刚刚的欢愉中,愣了几秒才回答阿龙,“这就走了吗?不吃个晚饭?” 下午的忙活和刚刚的yin乱耗费了大量体力,再加上此时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饥饿。 “我还要巡逻。”阿龙摇了摇头,并不费力地将狗尾巴插进了身体里,缓慢且坚定地转身爬走。 恩都干迪目送着阿龙的身影在夜幕下远去,轻轻叹了口气,但看着那两颗仍然分开捆扎着的饱满睾丸在双腿后随着爬行左右摇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