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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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娴这个人天生反骨,你越不让她知道,她就越想知道 白天视野好,她决定三登门,但是事情远没她想得那么容易,这一整天,她只要打开门就能看见卢伊,这货哪也不去,就在木屋门口蹲点,以找她们玩的名义盯着她 这么看来,山洞里绝对有猫腻 直到傍晚,卢伊还不走,还把晚饭端过来吃,这货机灵极了,那双又扁又小的眼睛冒着贼光,侦察兵都没她敬业 江娴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缅甸妞儿搞侦察,那她就来一个反侦察 晚上十点,她故意在房间里大声打哈欠,还把灯全都熄了,营造出一种她要睡觉了的假象,但是门外徘徊的脚步声还没消失,没关系,不走大门她也能出去 她悄悄打开木头窗户,踩着凳子翻了出去,何玫搞不懂她冒险的理由,但也自知劝不动她,只好提心吊胆地等她回来 衣领上的血迹令她预感不妙,这次她并未只身探险,她找来两个台湾小马仔一起去,遇上什么突发事件还能有个照应 想找到山洞很容易,只要沿着小溪往上走就可以,两个小马仔一前一后护着她,夜晚的深山老林不是开玩笑的,枯槁的树枝摇晃着,倒影像魔鬼的爪子,不知什么动物在草地里穿梭,弄出窸窣的动静 又一次到达山洞门口,江娴先用手电筒探照地面,果然,野草里藏着一条蜿蜒的血迹,她衣领上的血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而那血迹,是从山洞里一路延伸出来的,像一条红色的游蛇,伸进漆黑里看不见下半段 “会不会是什么野兽捕猎之后把猎物叼进山洞里,所以留下一路的血”马仔猜测 也有可能,但是江娴不信,缅甸妞儿紧张兮兮的表情令她难忘,如果真的这么简单,何必看守她一整天 江娴用嘴衔住手电筒,三两步登上岩石,山洞里静悄悄的,不像有野兽的样子,就算有,她腰间别着的手枪也能派上用场 两个马仔打头阵,拿手电筒试探着一步步向里走,江娴紧跟其后,洞口阴森冒凉意,她脚踩着不算深的溪流,裤腿被沾湿,冰冰凉凉贴着皮肤,好难受的感觉,她想试试能不能踩着石头行走,刚把一只脚拔出来,山洞深处突然惊现马仔慌张失措的叫声 “大…大小姐,您不要进去”两个马仔折了回来,个个喘着粗气,都吓坏了 她立刻提高警惕“里面有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纷纷劝她原路返回,她不听,推开碍事的他们直接跨进山洞,一股混杂着奇怪味道的凉风涌来,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将手电筒慢慢向上移,面前的场景使她骤然浑身一颤 尸体,全是尸体,各种各样的尸体 深不见底的山洞码着层层叠叠的尸体,全部穿着墨绿色军装,洼地里血流成河,苍蝇到处乱飞,许多尸体还睁着眼,脸部铁青,她这么拿光一扫,不禁吓了一跳 腐烂的味道太刺鼻,她用袖子堵住口鼻“这是什么军,你们认识吗” 马仔壮着胆子努力辨认,最后惊讶地得出结论“是…K爷手下的掸邦军” 江娴的眉头皱得更深,若是其他私人部队雇佣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这可是K爷的种植园,里面为什么会藏着他自己人的尸体,换句话说,他的人为什么会死在他的地盘 她移动手电筒,试图找找其他蛛丝马迹,可是放眼望去全是同一种军服,除非把尸体一个个扒开,这也太恶心了,这时几只苍蝇扑了过来,她嫌恶地退后两步,忽然双脚僵住,她猛转身把手电筒向地面照去,果然是一具尸体,她不小心踩到的奇怪东西正是这个人的胳膊 她控制着手电筒,仔仔细细端详这一具特殊的尸体,他没有穿军服,而是穿着最普通的服装,一看就是缅甸人 她当然不认识这位死者,但隐隐觉得有问题,其他尸体堆成小山,只有他横尸另一边,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她让马仔去搜他的身,试一试能不能发现什么 两个马仔硬着头皮上阵,在尸体身上一顿摸索翻找,最后在衬衣口袋里发现一个钱包,里面有几张缅币,还有一张身份证 马仔是留驻金三角的台湾人,自然会说缅语,他将身份证上的信息翻译过来,突然大惊失色“大小姐,他就是萨古,K爷的前一任手下” 萨古,江娴感受到一阵恶寒,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拉瓦图是因为萨古毙命才成功上位,往阴暗面想一想,他有没有可能为了上位而谋杀萨古 不是没有可能,否则尸体怎会出现在这儿,而且缅甸妞儿三番两次阻挠她上山,不就是因为山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她思忖片刻,吩咐马仔拍照留证,以备不时之需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无从得知,但她清楚知道的是他们必须离开,不能再在拉瓦图的地盘停留 返回前山,正好遇见一辆夜归的吉普车,她伸手将其拦住,然后打开车门钻进后排 景丰年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感,风衣上浸满淡淡异香,他刚要问江娴为什么会跑到园子里来,她率先说话,把刚才看到的以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 听完,他眼底不着痕迹闪过惊异,近日来他忙着视察双狮地球生产和兵工厂,完全忽略种植园暗藏的玄机,萨古的死虽然与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她说的对,这种是非之地早走早好 他温柔抱住她不断颤栗的身体,骨节清晰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安抚之后,他命令马仔去接何玫,再和拉瓦图打一声招呼,不必多说 今夜他们下榻城区的宾馆,边陲地带战火纷飞,城区相对比较安全,夜里本来无波无澜,苍穹风云翻涌之后毫无预兆地下了暴雨,乌云遮天蔽日,雨从降落开始就是瓢泼,越来越大,破败的街道在雨中昏昏欲睡 雨下一整夜,坑洼的路面积了大量雨水,每次汽车开过都会到处乱溅,江娴伏在窗台发呆,自从昨夜离开种植园,何玫就总说她心慌,不知道原因,就是揣揣不安的,好像有大事要发现 休息一整天,夜晚再次来临时江娴坐在窗边吸烟,一年就来一次,所以大狐狸精很忙,一整天没见到他的影儿,她透过玻璃凝视楼下的街市,左等右等也没见到那辆吉普车,但却偶然看见一辆眼熟的改装越野,不止,还有数十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 大事不妙,她立即用座机联系驻守走廊的保镖,告诉他们拉瓦图的人来了,务必多加小心,挂了电话她把何玫叫醒,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说不定两拨人会交火,她们两个要做好准备 她预感来者不善,否则也不会出动这么多人马,真如她所料,大约十分钟后死寂的走廊爆发打斗声枪声,具体谁赢谁输她不知道,手里提着的M4已经上好膛,她贴着墙壁将枪对准房间门,随时准备作战 犹如一团烈火势不可挡地席卷,门外的枪声越来越近,三秒后门被猛烈撞击,脆弱的门板没几下就裂开一个洞,她先发制人对着洞口大肆扫射,门外的人措不及防挨了子弹,嚎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喷溅着,破裂的门板被染红,触目惊心 门外的人多得数不清,打倒一批又涌上来一批,江娴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只能尽力而为,幸好子弹够多,她端着机枪尽情射击,突然一个圆柱形物体被投了进来,随后溢出滚滚白烟,她瞬间警铃大作,这个烟雾弹并不简单,怕是含有毒素,因为她只吸了一点点就感到呼吸困难 此地不宜久留,她拽住早已吓傻了的何玫,二人一起爬上窗台,何玫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尖叫连连,江娴一手拎枪,一手紧紧拽着她,两个人纵身一跃跳到屋檐板上,还好二楼不高,否则这种方法不可取 事实证明江娴的预判非常完美,她们刚刚跳下窗户,房间就彻底失守,大批大批的雇佣兵一窝蜂闯进来,白雾茫茫什么都看不清,他们只能到处射击,家具摆件被打成了筛子,如果她们还在房间里,后果不堪设想 宾馆二楼的枪声仍然持续,街上路人抱头逃窜,江娴拉着何玫继续向下跳,恰好有一辆轿车停泊在楼下,她们咚一声滚落车顶,这时候雇佣兵已经冲到窗台边,对着楼下一通乱打,江娴死死抱住何玫,及时翻身滚了下去,车顶马上被无数子弹击穿,砰砰砰的声音萦绕耳畔 “快起来,听见没有,你给我起来,我们要没命了”江娴拼命拖拽何玫,可是她已经六神无主,根本起不来,全身哆哆嗦嗦 真他妈要被害死了,江娴使出浑身解数拽她逃跑,她却像一滩烂泥,怎么都不起来 浪费了太多时间,雇佣兵已经追下来了,街上的行人都跑没了,极其清净,他们很轻易就发现了目标,为了抓活的,这次他们没再射击,她们已经无路可逃,几秒之内就被团团包围 江娴不肯被俘,仍然端着M4“你们但凡动我一下,拉瓦图的老巢就会被夷为平地,台湾土皇帝驻缅的兵力有多少,你们自己清楚” 双方陷入僵持,江娴手持机枪缓缓退后,试图杀出重围,但是何玫依然倒地不起,几个雇佣兵眼神一对,直奔何玫而去,江娴再放枪已经为时已晚,何玫像一条死狗似的被他们拖了过去 “何玫!”江娴亲眼看着她被雇佣兵用枪顶住后脑,打头的雇佣兵用蹩脚的中文逼她放下枪束手就擒,否则就要让何玫脑袋开花 那一刻她真想丢下这个傻逼不管,但是怎么可以,再冰冷的心肠也是rou做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思想挣扎后,她破罐破摔,将枪一把丢在脚下,然后举起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