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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菈曾经是炎国最受宠爱的皇子。因为他的肤色与能为炎国带来无尽财富的黑金相同。当黑金被点燃,熊熊烈火就是索菈的发色。 人们都说二皇子是财富之神的赐福。 直到十八岁那年,他突然分化成了"饵"。"捕食者"与"饵"的数量稀有,百万中才出一个,前者会成为强大的勇士,人民的英雄,至于后者,他们的名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饵"是满足贪婪者口腹之欲的食物,是血统追求者的生育工具,是当权者为了搜寻出人群中的优秀捕食者为自己所用,让"饵"成为了真正的诱饵。 捕食者无法抗拒"饵"的诱惑,没有反抗能力的"饵",只会迎来永远悲剧的人生。当然,如果捕食了他的人足够善良,他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一些。 因此,哪怕索菈从小聪慧,对于商业有着非凡的天赋,且有皇族血统在身,他也深刻地体验了一回,什么叫从天堂落入地狱。 他被剥夺了竞争皇位的权利,成了日渐衰落的皇室讨好城主的筹码。索菈被迫嫁给了那个目中无人的城主,看着他的丈夫日日夜夜与歌姬舞娘寻欢作乐,只在每月的"吉时"与他同房,为了让他生下血统最纯正的孩子。 多可笑啊,他丈夫厌恶他,却又离不开他,舍弃不了他,只因索菈还有用处。 皇族与贵族血统相结合的,最高贵的孩子。 索菈冷眼看着他所有的心血被城主西比尔一一被夺去,不甘心成为工具的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复仇游戏。他不仅要夺回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他还要让皇权,血统,所有光鲜亮丽却烂到根里的一切都成为一个笑话。 让那个高高在上的西比尔,抚养妻子与低贱的佣兵所生的孩子如何?看着对方未来会装出慈父的样子,为这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孩子付出金钱,心血,献出所有的一切。 索菈光是想想就能笑出声。 而游戏的第一步,他将以"饵"的身份成为猎手,为自己选择一位捕食者,作为他复仇路上的第一个奖励。 萧尔就是这个倒霉蛋。 今夜的妓馆,并不是索菈第一次见到对方。在物色人选时,索菈给自己的心腹侍女——也就是那个戴着兜帽的人——下达的需求是身份越低贱越好,但身材样貌需要出众,如果头脑和人品好一些,那便是锦上添花,走了大运了。 有了优秀的“种马”,生下的孩子才会优秀。当然,为了筛选出最合适的人选,索菈也可以再等一年半载,如果最后还是没有合适的,那这位可怜的“生身父亲”只能用完就扔了。 于是半年后,萧尔出现了。 索菈在码头见到他时就很满意,这个中原人除了发色与他们不同,琥珀色的眼瞳和西比尔一样,五官有十分之一的微妙相似,起码在前期,这个孩子可以隐藏住真实身份,直到索菈认为可以曝光一切的时刻。 所以就有了妓馆之夜的坦诚相对。 说实话,萧尔不是没有见过发情的"饵",在中原时也有这样类似的人存在,只不过他们称之为天乾与地坤。 为了成为优秀的镖客,他从小便接受各种训练,其中一项,便是如何克制"饵"的诱惑,避免沦落成为情欲的奴隶。 但他发现,他拒绝不了眼前这个人。 从进屋的那一瞬间开始,对方的气味便已经不动声色地将他团团围住。索菈拥有极其美艳的皮囊,金色的眸子在火光之下,美得惊心动魄。身为皇子,他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在饥肠辘辘的萧尔面前,索菈仿佛降世的天神,要恩赐他食物与雨露。 这如何能够拒绝? 甜腻的气味让萧尔头晕脑胀,他佯装镇定,坐在床边,双手搭在腿上,试图遮挡那根胀得发痛的硬物。 挂着金色脚链的黑色赤足踩住了他的膝盖,性暗示意味十足。 "所以,你是城主的妻子,却要借……别的男人来生孩子。那今夜之后呢,你会杀了我灭口,去父留子吗?"萧尔抬眼问道。 索菈的目光里带着几分不屑,慢悠悠地将脚移到了对方的胯间。 “我说过,这是一笔大单子,只要你听话,自然能留着命享受这笔财富。”索菈看着对方,嘴角挂着浅笑,“佣兵的第一条规矩,难道不是将雇主的秘密,混着血与牙,一起吞进肚子里吗?” “多少钱?”萧尔用力捏了捏眉心,试图保持最后的清醒。 “一箱黄金,一箱珠宝,还有一批货物,和一支商队。等我怀上孩子,你就可以拿到这笔报酬,滚回你的东方去。” 索菈有些失去耐心,腿抬得有些累,他想收回来,突然被萧尔握住的脚踝,金色的脚链被男人的手指勾住,捏在指尖把玩。 “这笔买卖确实很大,但是如果我吃不饱,可能熬不到滚回东方那天了。”萧尔的手指粗长却灵活,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锁扣,将脚链解了下来。金子沾染了对方的体温,萧尔紧盯着索菈的眼睛,将脚链放在唇边亲吻。 “所以,我预收一些报酬,这不过分吧?” “当然。”索菈猛地抬起脚,将萧尔踹倒在床上,发出咚地一声。紧接着欺身而上,跨坐着那根能够给予他孩子的硬物,轻轻晃着腰,来回滑蹭。 “如果你能让我快乐,我还可以赏赐你更多。” 索菈作为“饵”,雄性器官后隐藏着一个隐秘的花xue,将来,这里也会成为孩子的生门。只不过当下,它的作用是汲取。 为了顺畅接纳某根硬物,花xue已经自觉地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索菈在释放气味的同时,自己的情欲也被调动起来。他的呼吸逐渐加重,越来越多的液体从身下涌出,仿佛不受控制地失禁般,将男人紫黑色的硬物彻底打湿。 情动至此,除了“饵”的体质,实在是索菈自己也很满意。眼前的男人是他自己挑选的,佣兵的身材高大挺拔,捕食者更是所有男人中的佼佼者。长期的体力劳动让他的肌rou健硕,皮肤虽然晒得有些微微泛黑,但依然比索菈白许多。 当然,他甚至还让侍女暗中打量过对方的尺寸,今日一见,果然可观,尤其是在完全充血胀大后,顶端饱满,中间粗壮。索菈舔着唇,将那根roubang竖起,抬起腰,用身体缓缓吞了进去,在整根含入的那瞬间,发出愉悦的喟叹。 萧尔枕着刚刚被嗑痛的后脑勺,看着索菈骑在他身上自娱自乐,深知还是不要惹恼这位高高在上的城主夫人比较好。 可是他实在控制不住。“饵”的诱人气味像是开关失灵那样紧密地包裹着他,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会被催动的捕食者,渐渐的,萧尔已经不再满足索菈缓慢起伏的吞吐,一把掐住了索菈的细腰,狠狠往上一顶。 他想要坐起来,想把索菈紧紧桎梏在自己怀中,凶猛地将性器顶到最深。可他刚开始动作,索菈却身手更加敏捷地捂住了萧尔的嘴,将男人死死地按在了床上。 捕食者与饵,势均力敌。 可萧尔已经濒临失控。失控了的捕食者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试图咬住索菈的手,对方的虎口就卡在自己唇边,可即使是沉醉在苟合里的索菈,眼神也依然亮得吓人,视线自上而下睥睨着他,仿佛洞悉一切。 犯不着惹恼行走的钱袋子。 于是萧尔用湿热的舌头舔弄索菈的掌心。他的舌头像是一条小蛇,让索菈觉得痒,趁着对方松手的间隙,萧尔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揽着索菈的腰,将对方按在了床上。 “如果需要我听话,你不应该放出这么浓郁的气味,捕食者可经不起诱惑。”萧尔将索菈的手按在床上,笑着说道,“相信我,一个会动的道具会带给你更多快乐,我会按照约定,把您射得很满。不过现在有个问题,请夫人回答我。” 萧尔的脸更近了,几乎快要吻上索菈的唇。他开口询问道:“或许,卑贱的小人可以获得您的准许,让我吻一吻这双高贵又漂亮的薄唇?它们看起来实在太诱人了。” 萧尔的双唇若即若离,灼热的视线在索菈脸上来回巡视。 索菈微微挑起唇,扬着眉毛,觉得萧尔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犬,仿佛在等待开饭的命令。 “我并不讨厌贪婪的人。”索菈说道。 男人的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两人激烈地亲吻,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他们在床上翻滚,似乎谁也不肯当被压制的那个,萧尔被逼红了眼,抱着索菈坐起身,一边凶猛地顶弄着对方,一边用牙齿扯咬着贯穿了对方褐色乳尖的金乳钉。 是通jian的情夫,也是贪婪的小偷。 索菈只觉得好笑,但萧尔很会伺候人,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他放肆地yin荡地呻吟,像是一个妓女,奋力地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只为了更快地榨出能让他怀上孩子的体液。 不,或许也不仅仅是为了高效地结束这场交易。 萧尔确实使他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