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钢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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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蛩啼复歇,残灯灭又明,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 凌晨时分,突如其来一场大雨,来势急骤狂猛,噼里啪啦响震动荡,扰得躺在被褥里的苏融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出卧室时还没来得及按灯,便微见一丝幽弱光亮。 苏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去观察,从对面门缝中骤然窥见哥哥居然还开着台灯在房间里看书。 她没敢打扰他,可失眠睡不着,又实在口干舌燥,不想开灯被他抓包,她只能借着手机屏幕表面衰微的光作为照明,从冰箱里急取了瓶饮料。 拧开盖子,仰头猛灌,喝了半瓶下肚,发觉舌尖上升的味道陌生而独特,才忆起这大概是姨妈朋友送来的饮品。 关上冰箱门,苏融没回屋里,她坐在沙发上继续喝掉后半瓶饮料,一口接一口地咽下,她越来越困,脑袋昏沉,有紫色的液体缓缓从唇角溢出来。 起身走路时,她半眯着眼,凭着那寸暗淡的薄光,晃悠悠地推开了一扇门。 倏而,皮肤泛起一层冷意,像凉雨漏进了窗隙,滴落在裸露的手臂。 书页翻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墙壁上投射出一道端坐在椅子上的直挺黑影,稍见那轮廓分明的影子微侧过头,后来便一动不动的像静止了般。 虚掩的门被女孩关上,她一步又一步,缓慢又明确地踱步到那影子旁。 女孩从背后圈抱住着巍然不动的黑影,“捉住你了,小偷!”她得意笑道。 “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她紧掐那黑影的脖子,想把他赶走,却似单蚁拖石,他纹丝不动。 贺戍缚住女孩的腕,“你喝了什么?” “一瓶果酒饮料,嗝……你快走!”她诚实说道,打了个嗝还不忘驱逐他离开。 “不能喝就别乱灌。”贺戍太阳xue生疼,他冷着声音斥道。 “关你什么事!”她还嘴。 “欸,你怎么能用我送给我哥的笔?” 她虽迷糊昏聩,却还认得自己亲手挑的礼。 “怎么就不能用?”贺戍讶异嗤问,话里还夹着一丝略带嘲讽的玩味。 “你写字没他好看,你手劲没他大,你长得没他……”她说着说着就累了,人越来越晕,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缕缕的消弭。 “没他什么?”贺戍从后将她拖上前。 苏融脚下一软,趴在他怀里,眼神迷蒙着,跌宕间对上他的眼。 嘴被他捏住,她嘟囔抗议,“你长得没他半分帅,最重要的是……” 她在关键时刻顿住,他不耐地掐进漂亮的酒窝。 脸越来越疼,身体也愈加疲乏,她顺势倒坐进他大腿。 他搂紧纤腰不让她摔,沉下头,温着嗓哄:“乖,说完。” 她醉眼朦胧,双手勾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似麝:“最重要的是,他是融融最爱的哥哥,融融要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送给他,融融希望他喜欢……唔唔……” 四唇相贴,一吻封缄,湿热缠绵。 墙壁上映出两具身影,交颈厮磨着,舔舐徘徊着。 一块蓝布将台灯盖住,光线瞬间变得更暗,女孩霎时被压在书桌上亲吻。 俏臀坐着本冰凉的书,股缝里碾着根金属钢笔,她在昏色中被动地承受着无法阻挡的情动攫取。 唇舌中淌着香甜的酒香,愈是亲密流连,愈加沉醉欲睡。 他将她的扞拒与排斥一一吞噬,一遍又一遍地擦磨着唇,追赶着舌。 从剧烈挣扎到逐渐顺从,无力的女孩最终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有意无意的回应他,于是濡缠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久吻结束,她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气息相融。 他摸着她的脸,轻声:“我很喜欢,无论是笔还是人,懂吗?” 苏融是真的醉得心痴魂迷,特别经过了这个深喉舌吻,就更加昏头搭脑。 温度太低,她冷得一瑟缩,为了汲取些暖意,她从木桌上滑落,身子一倾直往他怀里钻,屁股努力前挪,她朝他大腿里侧迈坐了一大步,头趴在他肩膀。 由于听觉被醇迷的酒意削弱,于是乎她一点也没听见那声极致压抑的闷哼。 她一点点地挪动着臀,终于坐实了,腿根忽然一刺痛。 “啊,好硬啊。” 像粗棍子一样的东西戳着她脆弱的部位,似是有脉搏一般,那物在她跨间兴奋跳动着,还越胀越大。 她上手去握,将铁杵攥在掌中,撸了两把,刚想去捏一捏它翘起的顶端,还没付诸行动,后臀rou便被两只大掌揪住,肆意揉捏。 “疼啊……”她叫痛。 陡然间,人被拉得紧贴住宽阔的胸膛,像涂了胶水一般的黏。 接着,腰被猛掐提起,往里前进了好多,她的两腿一下子就完全坐夹住了那凶猛的巨物,似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它斜戳着顶撞她的敏感区。 “太……太硌了,我……坐不住。”她含糊不清地说着,撑着他肩膀欲下地。 这点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她被拦腰捆住,动弹不得。 贺戍下巴抵着她颅顶,反复揉弄她的臀rou,磁沉着嗓:“乖,再坐会儿。” 苏融感觉到那耸动的铁棍子正在不停摩擦她的羞耻部位,裙子里也钻进了一只手,在她的两瓣屁股上没休止的搓捻着。 她没来由的紧张与害怕,右乳忽然陷入宽厚的五指,那掌隔着睡衣放肆掳掠。 哭声从喉出一点点的溢出,还有不知名的湿润浸染了底部。 棒槌敲擦着软rou,黑暗的洞口被刺激地收缩又颤动,不堪忍受非人的折磨 “呜呜……不舒服……难受……”她抽泣着,含泪扯拽上方人的衣袖,希望他收手。 yin靡的液体一波接一波地从下身泌出,像是丢了瓶盖倒在地上的水,湿得不成体统。 内裤太薄了,于是那水液全泄到了贺戍的裤子上,晕湿了他的长裤,那凸起的一大包便更加沟壑明显。 像是经过一场大火,他的声音似被浓烟熏过,喑哑的不像话。 “哪里难受?嗯?”他温柔地询问着,性器却持续地恶劣顶她的xiaoxue。 苏融额头细汗密布,她哭喘着。 “痒,好痒。”闭着眼道。 “哪儿痒?说出来?”他诱着她说话,亲她侧颈。 熬了一会儿,她实在受不了。 “下……下面。” 吐完这断续的字眼,女孩的身体就被放倒在书桌上,裙子被掀起,睡衣卷在胸上,内裤被缓而慢地褪去。 上方的人像对待一件珍贵稀有的千年瓷器,用极认真又深沉的眼光析微察异地勘探着,审视着,谨赏着。 少女的玉xue不停分泌着清珠,那涡洞闭合着却能流出一缕又一缕蜜液。 像美不胜收的四季之景,撼心动神。 墙壁上又显现出两具影子,一卧一俯,上方的修长身影,一只手压住女孩的胸乳,另一只掌覆盖住她粉嫩的阴户。 “啊……嗯……” 柔弱的女音比烈酒还醉人。 而后,那掌徐徐地,曲起手指触及湿xue,从头到底揩了揩,两指捏住yinchun,又找到软蒂,按着旋了旋,女孩突然激烈地颤抖着,连胸乳也在手里颠颠荡荡的。 那双沾满情欲的眼睛,里头的清明早已不再,只剩卑劣龌龊的遐思。 黑暗与酒醉,迷惘与执念,都是欲望的催化剂,将那些深藏不露的秽情撕开了丑陋的伪装,占有欲漫涨到破裂,皆为失德助纣为虐。 “嗯啊……嗯……” 指头缓缓的,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推戳着嫩洼般的xue口,渐渐地探入、扩张着窄到无法想象的细缝。 埋入一节指,便寸步难行,里头褶皱万千,壁韧曲折。 “胀啊……” 才进去半根指头,她就喊着不适。 从未被开发过的xue洞太紧,他勾着手指碾开那些阻滞,一点又一点地掏着,刺着,刮着。 一股yin水倾泄而出,她攥着他的衣边,泪眼婆娑。 “放两根进去,好么?”他哑着问。 女孩微睁着眼,体内被亵玩得快感如潮,神志愈发不清,连话都没力去说。 贺戍也压根没有给她同意的机会与时间,他便又捅进了一根手指,可xue里实在太紧致,根本没法深入一寸,明明刚给她扩张过,退出几秒后就变本加厉地裹他。 “好疼……”她皱着脸又喊。 贺戍汗流不止,他也疼,下体硬得要炸开一般。 拖她腿时,瞥见圆臀下的黑金钢笔,那双深邃的眼又是一暗。 那笔没他的手指粗,却胜在质冷细长,他亲着她的肚脐,捻起金属钢笔缓缓推入她的rouxue里。 “唔……” 这回容易的多,也明显可以探得更深,可他却并未使力完全刺进,只稍戳入了三分之二。 他玩般转着螺旋笔帽,去搅动她的xue壁,勾戳层层媚rou褶皱,忽深忽浅地捅着,像挖井人,把土一点点地铲平,逼出一升又一升的水。 深夜里的疯狂狎捣,翻搅出靡靡水渍之音,女孩战栗着,颤抖着,流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洇湿了屁股底下的整本书,晕化了黑色的字迹,黏糊糊的体液从书面泄到桌上,又从桌沿流到地板。 这场禁忌的探索,持续到后半夜,她在一次又一次的颤栗中沉沉睡去。 徒留满身狼狈的他面对着残局。 他覆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替她擦拭妥帖,理好衣服,送进被褥,他独自一个人站在窗边,等待着天光渐明,破晓来临。 新的一天已经缓缓开始,夜晚的凌乱却依旧幕幕如魇,让人溺毙其中。 她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前一天精心挑选的那支黑金钢笔,第二天便会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翻腾,百般搅动,让暗夜里的她高潮迭起,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