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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台灣價值.改革改革改到沒有人格

    

457、台灣價值.改革改革改到沒有人格

                             

    12個人嘰哩呱啦,說的比我們的菊太后唱的「心內話」還好聽吶!

    只是很不巧,財神爺園區有十名工作人員和兩名算命仙,以及逗留瞧熱鬧的遊客,全部加起來至少也有上百人,卻通通沒有人聽得懂,他們到底在講什麼。只能往上報,陸續來了樓管、副理、經理等人接棒上場,不料一個個敗下陣來。

    說來真的很見笑,城堡大動員,竟然無人知悉,巴西人一般習慣用哪種語系。

    我方人員只聽出來,這12個巴西人講的,既不是英文,也不是法語。

    那是蝦米呢?

    最後,驚動阿剛親自帶著特助和秘書來到。容我特別介紹,阿剛會的語言是二種半,國語、台語,英文半調子。所以他才需要特助和秘書,一男一女,兩個人會使用的外語,加起來一共有五種,偏偏遺漏掉當下所需的那一種,又被完敗!

    這下子該怎麼辦呢?

    我得到通知時,第一個想到的是:「傑克會好幾種語言,找他來救火。」不過我按兵不動,最主要的是,我對阿剛寄予厚望,相信他有辦法撥亂反正。其中有一項致勝關鍵,正是我之前提及的。阿剛不是普通人,身懷不為人知的特異功能。

    這個秘密,我也是直至月餘前才發現到。

    那天下午下了一場雷陣雨,擔心提供給附近學校的「課外自然生態教學區」遭到破壞,我特地前往青石湖洩洪道下面,那個因走山而形成的峽谷巡視。幸好一路所見,除了原本清澈的涓涓水流變得較為混濁湍急之外,兩邊山壁倒是未見土石崩落。待我駐足在最下游那座涼亭小憩,正在回顧當初發生在這裡的那一場,三人車拼幹到涼亭搖搖欲墜的戰事時,不承想阿剛會跑來找我談事情。談著談著,他忽然靈魂出竅似的,怔怔望著我身後出神。此舉多半是發現到什麼,但見他不驚不嚇,我便想說:「不管他見到什麼,應該都無害。」緊急往前跨一大步,再轉身查看--這是一種習慣成自然的舉動,出自我多年養成的風險意識,下意識中做出來的反射動作--原來山壁間的小樹幹上有一隻樹蛙,抬頭挺胸瞪視著我們。

    一隻通體碧綠的小東西,外表儘管不像蟾蜍那般令人倒胃口,但也不致於美得讓人神魂顛倒吧。可阿剛的樣子分明著魔了,讓我不得不懷疑,這隻樹蛙很可能是哈利波特變的,為了躲避佛地魔的追殺,大老遠跑到台灣潛藏在我們園區。

    我用肩膀撞下阿剛,「瞧你這模樣,這隻樹蛙莫非是你的白馬王子變的?」

    阿剛說:「是就好了。青哥!你瞧仔細點,這隻樹蛙其實很像一個名人誒!」

    難得見他這麼認真,心志肯定被哈利波特控制住了,我得想辦法救他。有道是,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得從這隻樹蛙身上著手,把牠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遍,再與牠來個大眼瞪小眼的審視,就是沒看出啥端倪。「阿剛!你說牠像誰來著?」

    「最近風頭很健的那個姑婆勇。」阿剛順溜溜的語音,媲美悠揚的鋼琴聲。

    實在有夠好聽,害我霎時啼笑皆非,腦中油然浮現姑婆勇的樣子,兩眼盯著樹蛙……ㄟ,還真的有那麼一回事,愈看愈像,兩顆頭可以很靠譜地重叠在一起,很對味毫不違和。只是少樣道具,樹蛙的臉上要是架著一副眼鏡就更完美了。

    這應該是純屬巧合吧?

    如果不是的話,那這隻樹蛙多半是假的,很有可能是那個釋迦英--空心蘿蔔被網友K到滿頭包,升級變成釋迦--派來監視的高科技間諜鷹眼,做得維妙維肖,呼吸間脖子還會鼓動咧。這已經夠神奇了,萬萬想不到,還聽到仙樂飄飄。

    阿剛說:「有個聲音直往我耳裡鑽,我聽到姑婆勇在跟我說話,真的誒!」

    「呃,」我搖搖欲墜,差點昏倒,鎮定心神說:「他跟你說什麼?」

    「氣鼓鼓地大發牢騷。」說著阿剛猛地抬高下巴,模樣像極了姑婆勇宣導政令時,說著說著便開罵起來,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什麼一生從未做過錯事,我咧屁啦!要不是恁北在後面挺著,你那個部長幹得了三天才怪!居然還敢搶在我前頭,惦惦請來世界金氏紀錄的審查員實地測量臉皮。不要臉!不要臉!還以為能瞞得住我,趕羚羊咧!什麼臉皮比萬里長城還要厚,絕對是世界第一。笑死人!那是因為恁北還沒測量,不然的話,懶叫乎你嗦免錢,擱送兩粒懶弗啦!」

    我這才知道,那個吳大聖人愛申請專利,不是沒有道理的。現在他的臉皮經過金氏世界紀錄認證,得到世界第一的桂冠,真真幫台灣爭光,無形中也替民進洞加分。這麼棒的事,釋迦英居然沒大力宣傳,只有一種可能,眼紅妒忌恨死了。

    這是有跡可循,從釋迦英登上黨主席寶座開始,心中的自我漸漸被權力腐蝕,一日日激化開來。狂妄跋扈之下,任她再會矯情偽裝也隱藏不住原本的性格。單從「領18趴又罵18趴」來論,這是一種典型的兩面人,卑鄙惡劣,曝露無遺。再從她動不動就愛把小馬哥拉出來鞭苔一頓,全無身為總統的高度,反而顯露毫無氣度的狹隘心胸,心眼恐怕小到連螞蟻都深感不可思議。這樣一個愛說謊,頑固無能死不認錯的人,手中又掌握最大權力。換作是你,容得下有人臉皮比你厚?

    「厚此薄彼本是無可厚非,因為身為一國至尊,總要有點政治手腕才行。只是放諸到她執政的一切做為上,只為滿足自己的意願,突顯自大又自卑的心理。偏生不巧,她的個人利益凌駕於黨的利益,黨的利益又凌駕於國家利益之上……」

    我姐主修心理學,不鳴則已,一鳴把我驚呆呆,不是很認同說:「自卑?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成長過程一帆風順。她的人生即便沒過得多采多姿,至少在她的字典裡,也找不到辛苦兩字,不是嗎姐?這樣的人,如何會自卑?」

    我姐笑道:「你不是主角本人,想窺人家的隱秘心結,必須穿越回到過去,你不是常看古裝戲嗎?以前的社會,謫出和庶出,雖然同是一個爹所生。但庶出的身份地位,甭說在外人眼中如何,光是其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瞧不起,不是嗎?」

    是不是不重要,因為那是她們家的事。我該關心的是,我們家發生的那件事。

    還是趕緊來看看,阿剛如何仰賴特異功能,順利將那12個巴西足球迷擺平。

    靠著安插在財神爺身邊的眼線,我可以在第一時間掌握到精確的訊息。

    她叫朱音寧,前陣子很不開心,每天都被同事取笑。

    只是因為她剛好跟釋迦英的學妹,那個二百五同名。

    如果我不說的話,連阿剛都不曉得,朱音寧其實是朱碧如的侄女,前年離婚帶著兩個小孩來投奔她姑姑。卻不去她姑姑上班的那間工廠上班,想要來我們園區工作,硬要她姑姑來向我關說,理由是:「我就是不喜歡當工廠女工,不行嗎?」

    「當工廠女工有什麼不好?」這是我當時壓在心裡的反駁之詞。主要依據是我三舅媽,真實而感人的故事。她還沒嫁給我三舅時,就在那間電子工廠當女工,一直到現在,老公雖然沒了,身邊卻多了一名護花使者,還是堂堂廠長大人吶!

    只不過,那個廠長剛好有老婆而已。

    除此之外,他對他小三倒是呵護備至,曾信誓旦旦說:「妳放心啦!我心裡只愛妳一人,離婚的事已經在進行了,真的!妳不相信,我可以用龜頭發誓。」朱碧如假裝相信,私下卻對我們說:「他不離最好!因為他越是愧疚,我升遷越快。」

    或許男女雙方各有打算,婚外情才能維持得比較久?

    不管如何,朱音寧本來委身在玫瑰園當服務生,有一天我不經意看見,她端著四盤一碗公上菜,平穩到湯汁都沒灑出來一滴。即便碗公裝的菜是三杯雞,但她練就印度婦女的鐵頭功是事實,能把平凡的碗公頂出皇冠的氣勢,可真不容易。

    我嘆為觀止,閃過一個意念:「她要是把這一套時常耍給財神爺看,那才不失大材小用。」所以徵詢過朱音寧的意願後,我安排她去城堡那邊接受職前訓練。再私下對阿剛施壓,務必給朱音寧高分,分派她到城堡最高部門上班,掌管財神爺園區那間販賣部當店長。不過我得聲明,是她自己愛當眼線,主動提供即時訊息:「報告大王!總經理跟那幫人交上手了,一對十二,天才衝衝衝,你是word演,開始了!開始了!好緊張喔,大王!沒想到外國人也會玩,而且好會演喔!」

    會演會猜是一回事,可語言不通,他們雙方要怎麼溝通,對不對的問題?

    ★★★

    ★★★

    12个人叽哩呱啦,说的比我们的菊太后唱的「心内话」还好听吶!

    只是很不巧,财神爷园区有十名工作人员和两名算命仙,以及逗留瞧热闹的游客,全部加起来至少也有上百人,却通通没有人听得懂,他们到底在讲什么。只能往上报,陆续来了楼管、副理、经理等人接棒上场,不料一个个败下阵来。

    说来真的很见笑,城堡大动员,竟然无人知悉,巴西人一般习惯用哪种语系。

    我方人员只听出来,这12个巴西人讲的,既不是英文,也不是法语。

    那是虾米呢?

    最后,惊动阿刚亲自带着特助和秘书来到。容我特别介绍,阿刚会的语言是二种半,国语、台语,英文半调子。所以他才需要特助和秘书,一男一女,两个人会使用的外语,加起来一共有五种,偏偏遗漏掉当下所需的那一种,又被完败!

    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我得到通知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杰克会好几种语言,找他来救火。」不过我按兵不动,最主要的是,我对阿刚寄予厚望,相信他有办法拨乱反正。其中有一项致胜关键,正是我之前提及的。阿刚不是普通人,身怀不为人知的特异功能。

    这个秘密,我也是直至月余前才发现到。

    那天下午下了一场雷阵雨,担心提供给附近学校的「课外自然生态教学区」遭到破坏,我特地前往青石湖泄洪道下面,那个因走山而形成的峡谷巡视。幸好一路所见,除了原本清澈的涓涓水流变得较为混浊湍急之外,两边山壁倒是未见土石崩落。待我驻足在最下游那座凉亭小憩,正在回顾当初发生在这里的那一场,三人车拼干到凉亭摇摇欲坠的战事时,不承想阿刚会跑来找我谈事情。谈着谈着,他忽然灵魂出窍似的,怔怔望着我身后出神。此举多半是发现到什么,但见他不惊不吓,我便想说:「不管他见到什么,应该都无害。」紧急往前跨一大步,再转身查看--这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举动,出自我多年养成的风险意识,下意识中做出来的反射动作--原来山壁间的小树干上有一只树蛙,抬头挺胸瞪视着我们。

    一只通体碧绿的小东西,外表尽管不像蟾蜍那般令人倒胃口,但也不致于美得让人神魂颠倒吧。可阿刚的样子分明着魔了,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只树蛙很可能是哈利波特变的,为了躲避佛地魔的追杀,大老远跑到台湾潜藏在我们园区。

    我用肩膀撞下阿刚,「瞧你这模样,这只树蛙莫非是你的白马王子变的?」

    阿刚说:「是就好了。青哥!你瞧仔细点,这只树蛙其实很像一个名人诶!」

    难得见他这么认真,心志肯定被哈利波特控制住了,我得想办法救他。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得从这只树蛙身上着手,把牠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再与牠来个大眼瞪小眼的审视,就是没看出啥端倪。「阿刚!你说牠像谁来着?」

    「最近风头很健的那个姑婆勇。」阿刚顺溜溜的语音,媲美悠扬的钢琴声。

    实在有够好听,害我霎时啼笑皆非,脑中油然浮现姑婆勇的样子,两眼盯着树蛙……ㄟ,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愈看愈像,两颗头可以很靠谱地重叠在一起,很对味毫不违和。只是少样道具,树蛙的脸上要是架着一副眼镜就更完美了。

    这应该是纯属巧合吧?

    如果不是的话,那这只树蛙多半是假的,很有可能是那个释迦英--空心萝卜被网友K到满头包,升级变成释迦--派来監視的高科技间谍鹰眼,做得维妙维肖,呼吸间脖子还会鼓动咧。这已经够神奇了,万万想不到,还听到仙乐飘飘。

    阿刚说:「有个声音直往我耳里钻,我听到姑婆勇在跟我说话,真的诶!」

    「呃,」我摇摇欲坠,差点昏倒,镇定心神说:「他跟你说什么?」

    「气鼓鼓地大发牢sao。」说着阿刚猛地抬高下巴,模样像极了姑婆勇倡导政令时,说着说着便开骂起来,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什么一生从未做过错事,我咧屁啦!要不是恁北在后面挺着,你那个部长干得了三天才怪!居然还敢抢在我前头,惦惦请来世界金氏纪录的审查员实地测量脸皮。不要脸!不要脸!还以为能瞒得住我,赶羚羊咧!什么脸皮比万里长城还要厚,绝对是世界第一。笑死人!那是因为恁北还没测量,不然的话,懒叫乎你嗦免钱,搁送两粒懒弗啦!」

    我这才知道,那个吴大圣人爱申请专利,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他的脸皮经过金氏世界纪录认证,得到世界第一的桂冠,真真帮台湾争光,无形中也替民进洞加分。这么棒的事,释迦英居然没大力宣传,只有一种可能,眼红妒忌恨死了。

    这是有迹可循,从释迦英登上党主席宝座开始,心中的自我渐渐被权力腐蚀,一日日激化开来。狂妄跋扈之下,任她再会矫情伪装也隐藏不住原本的性格。单从「领18趴又骂18趴」来论,这是一种典型的两面人,卑鄙恶劣,曝露无遗。再从她动不动就爱把小马哥拉出来鞭苔一顿,全无身为总统的高度,反而显露毫无气度的狭隘心胸,心眼恐怕小到连蚂蚁都深感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爱说谎,顽固无能死不认错的人,手中又掌握最大权力。换作是你,容得下有人脸皮比你厚?

    「厚此薄彼本是无可厚非,因为身为一国至尊,总要有点政治手腕才行。只是放诸到她执政的一切做为上,只为满足自己的意愿,突显自大又自卑的心理。偏生不巧,她的个人利益凌驾于党的利益,党的利益又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

    我姐主修心理学,不鸣则已,一鸣把我惊呆呆,不是很认同说:「自卑?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成长过程一帆风顺。她的人生即便没过得多采多姿,至少在她的字典里,也找不到辛苦两字,不是吗姐?这样的人,如何会自卑?」

    我姐笑道:「你不是主角本人,想窥人家的隐秘心结,必须穿越回到过去,你不是常看古装戏吗?以前的社会,谪出和庶出,虽然同是一个爹所生。但庶出的身份地位,甭说在外人眼中如何,光是其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瞧不起,不是吗?」

    是不是不重要,因为那是她们家的事。我该关心的是,我们家发生的那件事。

    还是赶紧来看看,阿刚如何仰赖特异功能,顺利将那12个巴西足球迷摆平。

    靠着安插在财神爷身边的眼线,我可以在第一时间掌握到精确的讯息。

    她叫朱音宁,前阵子很不开心,每天都被同事取笑。

    只是因为她刚好跟释迦英的学妹,那个二百五同名。

    如果我不说的话,连阿刚都不晓得,朱音宁其实是朱碧如的侄女,前年离婚带着两个小孩来投奔她姑姑。却不去她姑姑上班的那间工厂上班,想要来我们园区工作,硬要她姑姑来向我关说,理由是:「我就是不喜欢当工厂女工,不行吗?」

    「当工厂女工有什么不好?」这是我当时压在心里的反驳之词。主要依据是我三舅妈,真实而感人的故事。她还没嫁给我三舅时,就在那间电子工厂当女工,一直到现在,老公虽然没了,身边却多了一名护花使者,还是堂堂厂长大人吶!

    只不过,那个厂长刚好有老婆而已。

    除此之外,他对他小三倒是呵护备至,曾信誓旦旦说:「妳放心啦!我心里只爱妳一人,离婚的事已经在进行了,真的!妳不相信,我可以用guitou发誓。」朱碧如假装相信,私下却对我们说:「他不离最好!因为他越是愧疚,我升迁越快。」

    或许男女双方各有打算,婚外情才能维持得比较久?

    不管如何,朱音宁本来委身在玫瑰园当服务生,有一天我不经意看见,她端着四盘一碗公上菜,平稳到汤汁都没洒出来一滴。即便碗公装的菜是三杯鸡,但她练就印度妇女的铁头功是事实,能把平凡的碗公顶出皇冠的气势,可真不容易。

    我叹为观止,闪过一个意念:「她要是把这一套时常耍给财神爷看,那才不失大材小用。」所以征询过朱音宁的意愿后,我安排她去城堡那边接受职前训练。再私下对阿刚施压,务必给朱音宁高分,分派她到城堡最高部门上班,掌管财神爷园区那间贩卖部当店长。不过我得声明,是她自己爱当眼线,主动提供即时消息:「报告大王!总经理跟那帮人交上手了,一对十二,天才冲冲冲,你是word演,开始了!开始了!好紧张喔,大王!没想到外國人也会玩,而且好会演喔!」

    会演会猜是一回事,可语言不通,他们双方要怎么沟通,对不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