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澎湃的晚餐.愛吃龍珠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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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澎湃的晚餐.愛吃龍珠的狼
言畢,他惡狠狠用力捏一下! 「嗷嗚~~」巧克力炸蛋彎身夾腿吹狗螺,親身驗證,不經一痛不長一智。 雖然很值得,卻有點冤枉。因為他所闡述的理由,其實不能說不對。 問題出在閹和鹽,台語讀音雷同。 難怪巧克力炸蛋會聽錯,誤以為我講的「閹雞」是「鹽雞」。 幸好這也不是什麼國安機密,不用擔心東廠鐵衣衛三更半夜上門來抓人。 更棒的是,相信現在大家應該都跟巧克力炸蛋一樣,知道閹雞又稱太監雞。 那麼,人類為何要如此不人道,欺負公雞的睪丸呢? 答案很夭壽,都是因為夭鬼【貪嘴】的關係。 理由是閹雞與一般rou雞不同,外型結實碩大、雞皮黃橙油亮,rou質鮮甜細嫩多汁。 如果你運氣不好還沒品嘗過,抑或沒人推薦不敢輕試,那不妨豎起耳朵聽聽揚晨風的心得:「閹雞閹雞肥滋滋,雞胸罩杯膨塞塞;雞腿rou多又粗長,比懶叫擱卡好呷。」 真的,閹雞吃起來口感就是特別甜美,美中不足的是,沒有懶弗仔可滋陽補陰。 那麼,鍋子裡的雞酒,明明是閹雞煮的,懶弗仔又是從哪裡跑來的呢? 「我知道。」巧克力炸蛋一面撫著胯下蛋蛋、一面對我咬耳朵:「頭家,我偷偷告訴你,揚大哥是個大變態,真的!他在打我睪丸的主意,已經很多次了。啊!」他眼睛突然一亮,盯著鍋子裡的雞睪丸嚥著口水,「好香喔!頭家,我可以吃嗎?」 「青仔!不要給他吃。」揚晨風出聲阻止,可惜慢了一步,因為我己經挾了一個懶弗仔送入巧克力炸蛋嘴裡。見狀,揚晨風很不滿意,「辣蛋!你真的很不要臉捏。雞酒就那一些些而已,是頭家嬤特地留的。青仔都還沒吃,你就搶著吃,厚面神!」 巧克力炸蛋忙著嚼食,嘴吧沒空辯駁,只能回頭扮鬼臉。 然後轉回來,用小狗般的眼神瞅著我,雙手合什拜託,再指指鍋裡的雞腳。他真的很內行,因為那雞腳每一隻都是又粗又壯至少有十三公分,rou多多膠質夠,口感特別好。掏心掏肝的說,我還真的有點捨不得。不過沒關係,分他一隻還有三隻,我便順其心意,要巧克力炸蛋去旁邊啃,免得害揚晨風變成火眼金睛的孫悟空,氣到車笨倒,因為他還沒練成觔斗雲。這下子,我總算可以開動了,目標對準最上面那個散發誘人光澤的雞肝,卻不由想到那隻不吃鵝肝的泰國貓,剛剛義正辭嚴的演說內容。 他再三強調,鵝肝不是個好東西。 真的嗎? 眾所周知,世界上的每一個國家或地區,各有自己堅守的風俗和飲食文化。 據我所知,歐美有些先進國家的人民,大部份都不食動物內臟。 因為他們認為有毒,尤其是肝臟,堪稱毒炸彈。 不過,我對於黃柳妹養的各種「畜牲」倒是很有信心。因為她都採用放生法,不餵飼料,只餵稻穀,任由滿山跑,無論是雞鴨鵝,每一隻都很健康,特別肥美,rou質特別鮮美之外,連血液的口感跟市面上的就是不一樣,咬下去彈Q清香好吃得很。 可是,人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平常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什麼事也沒有。 但只要像我現在這樣突然想到:「鵝肝不是個好東西」。即便不相信,可心裡就覺怪怪的很不舒服。我實在沒辦法克服,只好變換下手的目標,那個很肥美的雞尾椎,圓翹翹有柑橘那麼大個。酷愛此物的老饕用屁股想就知道,那必定特別舒口爽胃。 當然要用力給它咬下去,滋的一聲! 一種肥滋滋的聲響,但嘴吧半點也不覺油膩。我真的不會形容,黃建忠那滿意又滿足的表情,應該就是二十分鐘之前,我大快朵頤的翻版。當時見揚晨風羨慕到伸出舌頭舔嘴唇,我實在於心不忍,就把剩下半個雞屁股,塞進去伊夭鬼假謝意的嘴裡。 我沒特別含意,就是不想他提著三桶醋的認為:「嘿!青仔對那個辣蛋這麼好,肯定有鬼,多半是在肖想伊ㄟ雞巴和蛋蛋。瞧他們眉來眼去,可能早就搞上了。」事實上根本沒揚晨風想的那麼鹹濕,頂多是巧克力炸蛋三不五時跑來找我,興沖沖脫下褲子,要我幫他摸摸粗硬大雞巴和軟溜軟溜的卵蛋,看看有沒有長乳癌,就這樣而已。天地良心,我對每位員工都很好,只要他們勇於主動親近,不然要我涎著笑臉扮成衛生所的醫護人員說:「喂!懶叫摒出來,我奉命來檢查,你有沒有偷種菜花。」 「要死啦!睜大你的狗眼瞧瞧,我只有奶奶,沒有懶叫,看不出我是女的嗎,豬頭!」 我沒有唬爛,我們園區的女性外勞,大多數都很像男的,無論長相或體型。 因為經過我精心挑選的,想說看起來比較粗勇,吃苦耐勞的能力應該比較強。 再者,可以降低男外勞想打炮的欲望,免得園區到處都可以撿到嬰兒。 那個時候,我既不想憨憨幫別人養小孩,最好的解決辦法,從事販賣人口的副業。 「有影無?」黃柳妹大為震驚,持筷的動作頓停,導致挾住的美食掉回鍋裡。 沒想到,巧克力炸蛋也喜歡吃那個東西,見獵心喜,馬上伸筷想撿便宜。不料,橫空殺出程咬金,黃建忠眼明手快,一把將巧克力炸蛋的筷子撥開,又準又穩的把那粒魚眼睛挾到怹阿娘碗裡說:「阿母!攏是我毋好,不該在這種時候講不營養的事。」 唉!都是我失算,驅虎引狼,結果更糟糕。 怎麼說呢? 讓我們用中國話來說,希望你別去密告,說我賣台,除非你不講中文。 如果你是我的知音,肯定不會忘記,以前我曾經提過。阿布跟我們一起吃飯時,種種不合乎國際禮儀的言行。害我們不想賠掉商譽,只得含著淚水忍受大半年。好不容易捱到房租快到期,阿布自個找上門說:「我愛上你們這裡了,今天專程來續約。」 這實在是他媽的大喜事,當下我雖然不意外,卻禁不住暗中竊喜。 因為阿布不是人,是我們的財神爺啊。換成你是我的話,會傻傻往外推嗎? 不會就對了,免得被人笑盤子! 不過,既然知道阿布根本就不窮,我豈有繼續虧錢養他的道理,所以拒絕繼續提供伙食。「不會吧?」阿布裝出彷彿被雷劈中,大難不死餘悸猶存,很惶恐很可憐的樣子說:「我已經吃慣頭家嬤煮的菜,你現在突然要斷了我的癮頭,我……我……」 我忽然想到,佩真求她老公幫她隆……啊,不對,是甄環騙皇帝吃毒藥的那一幕。 因為阿布雙唇顫抖、淚水盈盈欲滴,實在有夠惹人愛憐,如果刮掉落腮鬍就完美。 他擺明亮出王寶釧的苦窯,引誘我去當薛平貴騎的那匹白馬,很驍勇衝進去。 嘿嘿嘿!我已經上過一次當,豈能再當驢蛋,當然要收起俠骨柔情不要去肖想他胯間那根台灣第一粗長的大雞巴,很不老實的告訴他:「黃玉蘭前幾天才跟我說,有客人相中你住的那一間,既廉價又美觀的樹屋。對方不惜開出高價,希望我們……」 這一招叫做:請玉皇大帝打壓財神爺。 阿布儘管不能再搭伙,但房租仍然有打折,還是很划算。 而且還有一項大誘因,那間樹屋周遭沒有其他住屋,密謀幹壞事,再隱密不過了。 所以我也很順利,把他從我們的餐桌上踢開。 這樣一來,阿布可以按時進餐,不用忍受夭八肚,苦等不知什麼時候開動的晚餐。 因為自從『珍珠園』開始營業之後,我們的晚餐變成不定時,得等黃柳妹忙完工作,願意準備晚餐的話。固定的成員通常只有黃柳妹、黃建忠夫婦、揚晨風和我。信洋和信杲,以及黃玉蘭,除非節慶的日子,要不就是有事商議時,他們才會來插花。 像今晚這樣,蹦出一個巧克力炸蛋,純屬異數! 試想,人家都興沖沖說要來吃雞腿,你好意思裝起面腔,叫伊滾回去呷賽嗎? 所以,我把巧克力炸蛋視為『誰來晚餐』的神秘佳賓,邀他上桌無限吃到飽。 萬萬沒想到,我好心乎雷親。 本以為沒差巧克力炸蛋三碗飯,偏巧就差他一雙筷子,居然敢搶黃柳妹的最愛。 分明陷我於不義,成為典型的引狼入室。 全世界都知道,一條魚最多只有兩個眼睛,烹調過程中,魚眼珠若是掉出來。 「那代表你買的魚,目睭脫窗,不新鮮,按呢你知某?」黃柳妹講這句話的時候,正是我一拳打扁柯宇倫,被導師帶去校長室罰站,被迫看著大肚校長吃漢堡之後的周日早上。一開始她是這樣說:「你這一拳雖說是無心的,卻起了殺雞儆猴的效果,相信以後全校無人敢欺負你,足嗷ㄟ你知某。阿嬤足高興,娶你來去市場,隨在你挑選家己佮意ㄟ米件【東西】。」於是黃柳妹挑著青菜、我提著營生的工具,祖孫倆一步一腳印走到菜市場,等到賣完菜,她才笑咪咪地牽著我的小手去逛市場。 結果,轉了一圈下來,我還是兩串蕉,因為黃柳妹顧著滔滔不絕的傳授「採購學」。 ★★待續★★ 言毕,他恶狠狠用力捏一下! 「嗷呜~~」巧克力炸蛋弯身夹腿吹狗螺,亲身验证,不经一痛不长一智。 虽然很值得,却有点冤枉。因为他所阐述的理由,其实不能说不对。 问题出在阉和盐,台语读音雷同。 难怪巧克力炸蛋会听错,误以为我讲的「阉鸡」是「盐鸡」。 幸好这也不是什么国安机密,不用担心东厂铁衣卫三更半夜上门来抓人。 更棒的是,相信现在大家应该都跟巧克力炸蛋一样,知道阉鸡又称太监鸡。 那么,人类为何要如此不人道,欺负公鸡的睪丸呢? 答案很夭寿,都是因为夭鬼【贪嘴】的关系。 理由是阉鸡与一般rou鸡不同,外型结实硕大、鸡皮黄橙油亮,rou质鲜甜细嫩多汁。 如果你运气不好还没品尝过,抑或没人推荐不敢轻试,那不妨竖起耳朵听听扬晨风的心得:「阉鸡阉鸡肥滋滋,鸡胸罩杯膨塞塞;鸡腿rou多又粗长,比懒叫搁卡好呷。」 真的,阉鸡吃起来口感就是特别甜美,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懒弗仔可滋阳补阴。 那么,锅子里的鸡酒,明明是阉鸡煮的,懒弗仔又是从哪里跑来的呢? 「我知道。」巧克力炸蛋一面抚着胯下蛋蛋、一面对我咬耳朵:「头家,我偷偷告诉你,扬大哥是个大变态,真的!他在打我睪丸的主意,已经很多次了。啊!」他眼睛突然一亮,盯着锅子里的鸡睪丸咽着口水,「好香喔!头家,我可以吃吗?」 「青仔!不要给他吃。」扬晨风出声阻止,可惜慢了一步,因为我己经挟了一个懒弗仔送入巧克力炸蛋嘴里。见状,扬晨风很不满意,「辣蛋!你真的很不要脸捏。鸡酒就那一些些而已,是头家嬷特地留的。青仔都还没吃,你就抢着吃,厚面神!」 巧克力炸蛋忙着嚼食,嘴吧没空辩驳,只能回头扮鬼脸。 然后转回来,用小狗般的眼神瞅着我,双手合什拜托,再指指锅里的鸡脚。他真的很内行,因为那鸡脚每一只都是又粗又壮至少有十三公分,rou多多胶质够,口感特别好。掏心掏肝的说,我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不过没关系,分他一只还有三只,我便顺其心意,要巧克力炸蛋去旁边啃,免得害扬晨风变成火眼金睛的孙悟空,气到车笨倒,因为他还没练成觔斗云。这下子,我总算可以开动了,目标对准最上面那个散发诱人光泽的鸡肝,却不由想到那只不吃鹅肝的泰国猫,刚刚义正辞严的演说内容。 他再三强调,鹅肝不是个好东西。 真的嗎? 众所周知,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或地区,各有自己坚守的风俗和饮食文化。 据我所知,欧美有些先进国家的人民,大部份都不食动物内脏。 因为他们认为有毒,尤其是肝脏,堪称毒炸弹。 不过,我对于黄柳妹养的各种「畜牲」倒是很有信心。因为她都采用放生法,不喂饲料,只喂稻谷,任由满山跑,无论是鸡鸭鹅,每一只都很健康,特别肥美,rou质特别鲜美之外,连血液的口感跟市面上的就是不一样,咬下去弹Q清香好吃得很。 可是,人是一种很敏感的动物,平常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事也没有。 但只要像我现在这样突然想到:「鹅肝不是个好东西」。即便不相信,可心里就觉怪怪的很不舒服。我实在没办法克服,只好变换下手的目标,那个很肥美的鸡尾椎,圆翘翘有柑橘那么大个。酷爱此物的老饕用屁股想就知道,那必定特别舒口爽胃。 当然要用力给它咬下去,滋的一声! 一种肥滋滋的声响,但嘴吧半点也不觉油腻。我真的不会形容,黄建忠那满意又满足的表情,应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我大快朵颐的翻版。当时见扬晨风羡慕到伸出舌头舔嘴唇,我实在于心不忍,就把剩下半个鸡屁股,塞进去伊夭鬼假谢意的嘴里。 我没特别含意,就是不想他提着三桶醋的认为:「嘿!青仔对那个辣蛋这么好,肯定有鬼,多半是在肖想伊ㄟjiba和蛋蛋。瞧他们眉来眼去,可能早就搞上了。」事实上根本没扬晨风想的那么鹹濕,顶多是巧克力炸蛋三不五时跑来找我,兴冲冲脱下裤子,要我帮他摸摸粗硬大jiba和软溜软溜的卵蛋,看看有没有长乳癌,就这样而已。天地良心,我对每位员工都很好,只要他们勇于主動亲近,不然要我涎着笑脸扮成卫生所的医护人员说:「喂!懒叫摒出来,我奉命来检查,你有没有偷种菜花。」 「要死啦!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我只有奶奶,没有懒叫,看不出我是女的嗎,豬頭!」 我没有唬烂,我们园区的女性外劳,大多数都很像男的,无论长相或体型。 因为经过我精心挑选的,想说看起来比较粗勇,吃苦耐劳的能力应该比较强。 再者,可以降低男外劳想打炮的欲望,免得园区到处都可以捡到婴儿。 那个时候,我既不想憨憨帮别人养小孩,最好的解决办法,从事贩卖人口的副业。 「有影无?」黄柳妹大为震惊,持筷的动作顿停,导致挟住的美食掉回鍋裡。 没想到,巧克力炸蛋也喜欢吃那个东西,见猎心喜,马上伸筷想捡便宜。不料,横空杀出程咬金,黄建忠眼捷手快,一把将巧克力炸蛋的筷子拨开,又准又稳的把那粒鱼眼睛挟到怹阿娘碗里说:「阿母!拢是我毋好,不该在这种时候讲不营养的事。」 唉!都是我失算,驱虎引狼,结果更糟糕。 怎么说呢? 让我们用中国话来说,希望你别去密告,说我卖台,除非你不讲中文。 如果你是我的知音,肯定不会忘记,以前我曾经提过。阿布跟我们一起吃饭时,种种不合乎国际礼仪的言行。害我们不想赔掉商誉,只得含着泪水忍受大半年。好不容易捱到房租快到期,阿布自个找上门说:「我爱上你们这里了,今天专程来续约。」 这实在是他妈的大喜事,当下我虽然不意外,却禁不住暗中窃喜。 因为阿布不是人,是我们的财神爷啊。换成你是我的话,会傻傻往外推吗? 不会就对了,免得被人笑盘子! 不过,既然知道阿布根本就不穷,我岂有继续亏钱养他的道理,所以拒绝继续提供伙食。「不会吧?」阿布装出彷佛被雷劈中,大难不死余悸犹存,很惶恐很可怜的样子说:「我已经吃惯头家嬷煮的菜,你现在突然要断了我的瘾头,我……我……」 我忽然想到,佩真求她老公帮她隆……啊,不对,是甄环骗皇帝吃毒药的那一幕。 因为阿布双唇颤抖、泪水盈盈欲滴,实在有够惹人爱怜,如果刮掉落腮胡就完美。 他摆明亮出王宝钏的苦窑,引诱我去当薛平贵骑的那匹白马,很骁勇冲进去。 嘿嘿嘿!我已经上过一次当,岂能再当驴蛋,当然要收起侠骨柔情不要去肖想他胯间那根台湾第一粗长的大jiba,很不老实的告诉他:「黄玉兰前几天才跟我说,有客人相中你住的那一间,既廉价又美观的树屋。对方不惜开出高价,希望我们……」 这一招叫做:请玉皇大帝打压财神爷。 阿布尽管不能再搭伙,但房租仍然有打折,还是很划算。 而且還有一項大誘因,那間樹屋周遭沒有其他住屋,密謀幹壞事,再隱密不過了。 所以我也很顺利,把他从我们的餐桌上踢开。 这样一来,阿布可以按时进餐,不用忍受夭八肚,苦等不知什么时候开动的晚餐。 因为自从『珍珠园』开始营业之后,我们的晚餐变成不定时,得等黄柳妹忙完工作,愿意准备晚餐的话。固定的成员通常只有黄柳妹、黄建忠夫妇、扬晨风和我。信洋和信杲,以及黄玉兰,除非节庆的日子,要不就是有事商议时,他们才会来插花。 像今晚这样,蹦出一个巧克力炸蛋,纯属异数! 试想,人家都兴冲冲说要来吃鸡腿,你好意思装起面腔,叫伊滚回去呷赛吗? 所以,我把巧克力炸蛋视为『谁来晚餐』的神秘佳宾,邀他上桌无限吃到饱。 万万没想到,我好心乎雷亲。 本以为没差巧克力炸蛋三碗饭,偏巧就差他一双筷子,居然敢抢黄柳妹的最爱。 分明陷我于不义,成为典型的引狼入室。 全世界都知道,一条鱼最多只有两个眼睛,烹调过程中,鱼眼珠若是掉出来。 「那代表你买的鱼,目睭脱窗,不新鲜,按呢你知某?」黄柳妹讲这句话的时候,正是我一拳打扁柯宇伦,被导师带去校长室罚站,被迫看着大肚校长吃汉堡之后的周日早上。一开始她是这样说:「你这一拳虽说是无心的,却起了杀鸡儆猴的效果,相信以后全校无人敢欺负你,足嗷ㄟ你知某。阿嬷足高兴,娶你来去市场,随在你挑选家己佮意ㄟ米件【东西】。」于是黄柳妹挑着青菜、我提着营生的工具,祖孙俩一步一脚印走到菜市场,等到卖完菜,她才笑咪咪地牵着我的小手去逛市场。 结果,转了一圈下来,我还是两串蕉,因为黄柳妹顾着滔滔不绝的传授「采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