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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黑道大哥愛玩遊戲

    

189、黑道大哥愛玩遊戲

                                    
                    

    想到那夜,蕭駿毅賣弄男性ㄟ氣魄,魔rou顯露無上神功,大開殺戒,連續cao幹銳不可當。幹得數人神迷骨酥,yin浪滿屋。人人精噴體爽,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幕一幕真槍實彈的震撼,聳動又刺激。我大開眼界,被煞到愛佮全身皮皮剉。

    蕭駿毅唯我獨尊的霸氣,一種專有的狂狷。

    將我緊緊束縛住,一心嚮往被魔rou疼愛。

    無料,等待竟成驚愕的遺憾。

    生命無常,非人力所能料算。

    相逢不相求,乾柴烈火激情起來倒也憑添一抹浪漫的驚喜。蕭駿毅不知吃了什麼春藥或興奮劑,還是太久沒發洩。他喘息如飢餓的惡狼,放任口水氾濫我口腔的需求;他爆衝的慾望像火山噴發,把我湮沒在滾燙的岩漿裡任由汗濕衣衫。

    「大哥!我快窒息了。」

    我將人推開,大口喘著氣,急急拉開領帶解襯衫鈕釦。

    「賽滾啊!卡緊!脫衫我專門。」蕭駿毅汗流浹背好像從蒸汽室衝出來,濕亮的肌膚更添陽剛的撩人魅力。刺激性慾讓我好想咬上去,尤其他邪笑著來幫忙脫褲子,不但現出黃鼠狼嘴臉,雙手還故意亂摸亂捏,彰顯不懷好意的企圖。

    提升挑逗更具殺傷力,我被搞得慾火熾烈,衣物脫身便抱上去。

    兩具濕漉漉地胸膛黏在一塊,肌膚相親的舒慰像濤天巨浪撲至,將我淹沒在爆漲的慾望泅遊,膩在他耳邊喘息:「大哥沒事脫光光,無拘無束真舒服,害我愛到心癢抓不著。不是說有要事商談,我吞了那麼多口水,解不開你半句密語ㄟ?」

    「揪你相幹,難道不是要事咻?」

    蕭駿毅用左臂摟住我,右手在我股溝像黃柳妹掏雞肝般的將我的懶葩往外扯。感覺非常新奇,我很難言喻,好像打鴨子上架在顫顫兢兢接受寵幸。我把鞋褲踢掉,讓兩具裸體密密貼合、兩根大雞巴比硬度,磨出我們內心的悸動,促使黏稠的洨水從彼此的龜頭尖端的馬嘴裡吐露出來,交纏交纏再交纏。交纏不休的情絲,不知他是天生體質特異,或是練有什麼秘功,龜頭光螢螢地艷紅無匹,簡直是發亮的電燈泡,燙得我舒服無比,偏偏怎麼想也想不透,跳脫常理的熱度從哪來。

    「大哥炮友滿天下,園區就有好幾個隨時等你傳喚,有差我一人嗎?」

    「我是沒差,但你這麼在意,我當然非幹不可。」

    蕭駿毅露出招牌壞笑,酷愛以嘲弄來調情,凸顯鬍髭的惹眼魅力。

    他只有唇上蓄鬍,頗有紳士品味,其實是標準的色鬼老爺的造型。

    鬍子是男人的專利,基因不同,並非人人都能長出茂盛的鬚毛。

    大家都曉得,有鬍沒鬍,外表差很大。

    蓄對鬍型有助提升男性的魅力,不整理便成為落魄頹廢的標誌。

    揚晨風的鬍鬚很密集,分佈均勻,環繞嘴吧蓄成甜甜圈,標榜豬哥特色。

    金龍大仔上唇的鬍髭呼應下巴的短鬚,兵分兩路銜接雙鬢的粗獷。

    看起來有種拔扈的飛揚,很像古代梟雄的味道。

    三個男人,三張不同典型的面孔,各有特色。

    若要相較英俊的指數,平心而論。

    蕭駿毅下巴較為突出,線條比較明朗。

    整體上,揚晨風最魁梧粗獷,金龍大仔最隨性豪邁,蕭駿毅最灑脫霸氣。

    性感指數,三人不相上下。

    魅力就不好比評,因為牽涉到自信。

    而自信建立在個人的能力上,魅力隨時都會消漲。不變的是,有自信的男人魅力無所不在,一顰一笑讓人神魂顛倒。值得一提的是,鬍型關係,蕭駿毅使壞的神韻頗有一代巨星克拉克蓋博的風采。那股邪惡的賤樣,令人恨得牙癢癢,偏偏愛到心崁裡。怪就怪,克拉克蓋博是風流倜儻貴公子,蕭駿毅在江湖翻滾討生活,兩人的氣質大不同,我竟會聯想在一起,當然要拿來消遣,調情當有趣:「駿爺是呼風喚雨的大哥,權傾四方。願意另眼垂青,我敢不在意,怕是要等來生囉。」

    「就這樣?我在你心內甘無特別ㄟ意義?」他審視的表情流露認真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麼,蕭駿毅熾熱盯視的眼光,總讓我有種熟悉感。

    「大哥,借問一下,你幾時認識我?」

    「你認為呢?」蕭駿毅未置可否,來個以問制問,故作神秘。他眼裡盪漾著秘笑,用臉孔來廝磨纏綿,唇舌像小狗在對我撒嬌舔舐、鬍髭像牙刷刺激我毛細孔舒活。他還扭動著下體讓體毛磨擦出騷魅的魔音,神奇魔rou燙得有如火棒地燒烤我的懶叫;我們的懶葩也貼在一起壓迫,互相傾軋綿密的情愫,彷彿在竊竊呢喃,共同品味爆衝的睪胴素。這一切的一切,不太像霸道的駿爺願意耐著性子展露的萬種柔情,我當真受寵若驚。尤其在經歷衣櫥偷情之後,內心更加肯定。

    黑道大哥對我的態度,明顯不同於別人。

    我感覺得出來,除了特別禮遇,還有一種特殊的情份,真真令人百思莫解。

    「大哥!我實在捨不得離開,很想繼續黏著你。但天都暗了,你應該餓了吧?」

    「我要吃你,抓你來去洗鴛鴦浴,恁北袂用大雞巴,將你ㄟ懶叫擼佮溜皮。」

    話說完,蕭駿毅已經將我熊抱起來,大步往浴室走去。

    明亮的寬敞空間,空氣中飄散淡淡的香氛。

    按摩浴缸蓄滿水,檯上有瓶紅酒和一個杯子,以及香煙。

    無聲揭露,蕭駿毅先前獨樂樂消磨時光的方式。

    「按呢卡輕鬆,你看相幹ㄟ卡爽某?」他抱著我滑入水裡,身體攤成舒適狀。

    我拿支煙放入他嘴裡,「我都來半天了,陳大哥不也在找我,怎不過來?」

    蕭駿毅吐出一口煙霧,「你不鳥人,他趕著去台中開會,留我賣老臉唱獨腳戲。」

    他身上的刺青在水中放大線條,映晃一種虛幻的明亮,顯得更加美麗奪目。

    我緩緩撫摸著,才發現皮膚間有不少突起處,全被刺青巧妙掩飾掉。

    想來那應是江湖生涯,留下的疤痕烙印,一種挺別致的回憶標誌。

    「陳大哥臨時約談,我下午真的擠不出時間。與其對他不敬,我寧願來給大哥虧。」

    「你的嘴吧比蜜甜,我只想舔。」他的左掌黏著我的右腿遊移得像毛毛蟲爬行,兩眼睨視著我,表情要笑不笑,又說道:「阿松很無奈,說你對他非常客套,客套到讓我手足無措,不曉得該怎麼辦。上回我發現你刻意在迴避他,為啥米?」

    我淡淡笑道:「他曾是我二舅的債主,大哥會不知道傌?」

    蕭駿毅一聽,眼光突亮,挺直上半身。「冤有頭債有主,伊總麥找你討吧?」

    質疑的口氣,有種打抱不平的關心。

    他跳脫邏輯的反應,讓我不忍說謊。

    「陳大哥很慷慨,一擲千金,讓我伴遊抵帳。」

    「啥貨啊?!」蕭駿毅瞪大雙眼,滿臉殺氣:「阿松這麼混蛋,當真敢糟蹋你?」

    他與我非親非故,不知為何如此憤慨,如此維護我?

    我很感動,照實說:「承蒙陳大哥看得起,很尊重我的意願,並未強迫。」

    「這款代誌,虧他也做得出來。無論再怎麼禮遇,你能不受傷嗎,幹!」他摸著我的後腦像是安撫,餘怒難消,又說道:「事關你的自尊,恁北要是早知道,非把他叫來教訓一頓。」

    「他沒拿槍逼我,還讓我佔了天大的便宜。這筆生意無論怎麼說,我都划算。」

    「阿松對別人怎樣惡質,恁北甭管。只要是你的事,大哥非插手不可!」

    他說得斬釘截鐵,我聽得納悶不已。

    「大哥!我們互不相欠,你為了我不惜得罪金主,道理說不通啊,不是嗎?」

    「誰說我們沒關係?在大哥心裡,你比誰都重要。」蕭駿毅說的很篤定。

    言語比千金還值錢,我被震撼到驚愕莫明!

    「大哥,從見面第一眼,我便在你身上嗅到親切味,就是想不起來,我們……」

    倏然,蕭駿毅堵住我的嘴,閉著眼吻得很渾然,還把我抱緊緊用力撫摸。

    他傳遞一種迫切的關注,除了性慾,也含有不容忽視的情義。最特別的是,蕭駿毅的大雞巴像根火棍在發威,龜頭像電燈泡在發燙,在我們的胸腹間頻頻顫動,勾引我伸手去撫摸。摸到一顆柔悠悠的濕熱rou球,那碩大的體積直追我爸和揚晨風的牛蕃茄龜頭。只是這兩顆足以在台灣各領風騷的大龜頭,卻缺少觸燙掌心的龐大炙熱度。而蕭駿毅的龜頭所釋放出來的溫度,摸起來真的很像點亮一段時間的燈泡,已經達到燙手的程度。如此怪誕的生理現象,怎不教人匪夷所思。

    這是個天大的謎團,已經困擾我相當時日,今天無異是解開謎團的最佳機會。

    趁著蕭駿毅放開嘴吧喘氣,我低頭看去,

    只見他的私處有一片飄飄揚揚的陰毛,宛若黑色的海澡在跳舞,從中堅挺而出一根硬梆梆的大雞巴,猶如黝黑的鐵棒直挺在他的肚皮上,龜頭又大又圓,宛如椪柑,紅艷艷映亮藍色水質的透明,彷如夕陽沉落水中晃動如夢似幻的光影。

    掠影浮光憑添嫵媚的色魅,世上恐怕沒有第二顆,如此罕見的大龜頭。

    至少我以前從未見過類似的孿生兄弟,沒嚐過味道,當然被引誘到食指大動。

    「大哥上次幹男人,想必是工作上的需要囉。」我倒了一杯酒,送至他唇邊。

    「幹!有夠衰!機會那麼好,在樹上想幹你卻沒幹成。顛倒擱愛捏懶葩去做牛郎,結果還惹得滿身腥。」他飲掉半杯後,雙手托著我脇下往後壓,湊嘴來舔咬乳頭。我享受電療似的調情,雙腳纏上他虎腰,懶葩恰恰好貼著他的大雞巴。

    熱度好像在煮溫泉蛋,真確無誤。

    倒是水的浮力,讓我有種飄飄欲飛的舒泰,助漲被取悅的快活。蕭駿毅沒有大小眼,毛毛蟲嘴吧左右開弓,輪流侍候我那兩個喜歡被咬的奶奶,口齒不清地說:「嘿是我ㄟ第一擺,不是出自真心真意,說逢場作戲太沉重,好加在你無錄影。」

    「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懶叫大展神威,幹得很爽,讓我大開眼界。」

    「啥米?我迦呢啊痛心,毋將初夜獻乎你,你毋要毋緊,完全不在意咻?」

    他橫眉豎目,說得很認真。感覺很在意,並非開玩笑。我再一次感到受寵若驚,疑雲更加罩頂。悶著實在很難受,我得試圖打探,問道:「承蒙大哥抬愛,這份心意比什麼都可貴。小弟永生不敢稍忘,卻不免惶恐,我又何德何能吶?」

    「嘿!一枝草一點露,哪袂論淵源,我們之間,那可比海深了。」

    他說得含蓄而篤定,好像真的有那麼一條線,曾經將我們連在一起的事實。

    只不過,我越聽頭頂的霧水越濃厚,就是理不出絲毫頭緒。

    「這麼莫測高深的話,我想破腦也沒用,可以請大哥講白一點嗎?」

    「恁北就愛不乾不脆。你迦呢巧,這樣吧!你想要什麼答案,我讓你問。」

    「無論我問什麼,大哥都肯說?」

    「那是當然。」蕭駿毅重重咬下我的乳頭,挑逗不失挑釁,抬起那張眼裡流露莫測高深笑意的臉孔來,又說道:「我佮人相幹,你攏敢偷偷佮恁北打分數。既然攏乎你看了了啊,恁北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只要你問得出,除非我不知道。」

    他熱情釋出善意,執意要玩猜謎遊戲。

    機會難逢,我即便再笨,也要趕快提問:「敢問大哥,結婚沒?」

    「我老婆是日本華僑,目前有個女兒唸小學。」

    他簡單扼要,答得乾脆,出乎我的預料。

    此時不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要待何時!

    ★★★

    想到那夜,萧骏毅卖弄男性ㄟ气魄,魔rou显露无上神功,大开杀戒,连续cao干锐不可当。干得数人神迷骨酥,yin浪满屋。人人精喷体爽,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幕一幕真枪实弹的震撼,耸动又刺激。我大开眼界,被煞到爱佮全身皮皮剉。

    萧骏毅唯我独尊的霸气,一种专有的狂狷。

    将我紧紧束缚住,一心向往被魔rou疼爱。

    无料,等待竟成惊愕的遗憾。

    生命无常,非人力所能料算。

    相逢不相求,干柴烈火激情起来倒也凭添一抹浪漫的惊喜。萧骏毅不知吃了什么春药或兴奋剂,还是太久没发泄。他喘息如饥饿的恶狼,放任口水泛滥我口腔的需求;他爆冲的欲望像火山喷发,把我湮没在guntang的岩浆里任由汗湿衣衫。

    「大哥!我快窒息了。」

    我将人推开,大口喘着气,急急拉开领带解衬衫钮扣。

    「赛滚啊!卡紧!脱衫我专门。」萧骏毅汗流浃背好像从蒸汽室冲出来,湿亮的肌肤更添阳刚的撩人魅力。刺激性欲让我好想咬上去,尤其他邪笑着来帮忙脱裤子,不但现出黄鼠狼嘴脸,双手还故意乱摸乱捏,彰显不怀好意的企图。

    提升挑逗更具杀伤力,我被搞得yuhuo炽烈,衣物脱身便抱上去。

    两具湿漉漉地胸膛黏在一块,肌肤相亲的舒慰像涛天巨浪扑至,将我淹没在爆涨的欲望泅游,腻在他耳边喘息:「大哥没事脱光光,无拘无束真舒服,害我爱到心痒抓不着。不是说有要事商谈,我吞了那么多口水,解不开你半句密语ㄟ?」

    「揪你相干,难道不是要事咻?」

    萧骏毅用左臂搂住我,右手在我股沟像黄柳妹掏鸡肝般的将我的懒葩往外扯。感觉非常新奇,我很难言喻,好像打鸭子上架在颤颤兢兢接受宠幸。我把鞋裤踢掉,让两具裸体密密贴合、两根大jiba比硬度,磨出我们内心的悸动,促使黏稠的洨水从彼此的guitou尖端的马嘴里吐露出来,交缠交缠再交缠。交缠不休的情丝,不知他是天生体质特异,或是练有什么秘功,guitou光萤萤地艳红无匹,简直是发亮的电灯泡,烫得我舒服无比,偏偏怎么想也想不透,跳脱常理的热度从哪来。

    「大哥炮友满天下,园区就有好几个随时等你传唤,有差我一人吗?」

    「我是没差,但你这么在意,我当然非干不可。」

    萧骏毅露出招牌坏笑,酷爱以嘲弄来调情,凸显胡髭的惹眼魅力。

    他只有唇上蓄胡,颇有绅士品味,其实是标准的色鬼老爷的造型。

    胡子是男人的专利,基因不同,并非人人都能长出茂盛的须毛。

    大家都晓得,有胡没胡,外表差很大。

    蓄对胡型有助提升男性的魅力,不整理便成为落魄颓废的标志。

    扬晨风的胡须很密集,分布均匀,环绕嘴吧蓄成甜甜圈,标榜猪哥特色。

    金龙大仔上唇的胡髭呼应下巴的短须,兵分两路衔接双鬓的粗犷。

    看起来有种拔扈的飞扬,很像古代枭雄的味道。

    三个男人,三张不同典型的面孔,各有特色。

    若要相较英俊的指数,平心而论。

    萧骏毅下巴较为突出,线条比较明朗。

    整体上,扬晨风最魁梧粗犷,金龙大仔最随性豪迈,萧骏毅最洒脱霸气。

    性感指数,三人不相上下。

    魅力就不好比评,因为牵涉到自信。

    而自信建立在个人的能力上,魅力随时都会消涨。不变的是,有自信的男人魅力无所不在,一颦一笑让人神魂颠倒。值得一提的是,胡型关系,萧骏毅使坏的神韵颇有一代巨星克拉克盖博的风采。那股邪恶的贱样,令人恨得牙痒痒,偏偏爱到心崁里。怪就怪,克拉克盖博是风流倜傥贵公子,萧骏毅在江湖翻滚讨生活,两人的气质大不同,我竟会联想在一起,当然要拿来消遣,调情当有趣:「骏爷是呼风唤雨的大哥,权倾四方。愿意另眼垂青,我敢不在意,怕是要等来生啰。」

    「就这样?我在你心内甘无特别ㄟ意义?」他审视的表情流露认真的神色。

    不知道为什么,萧骏毅炽热盯视的眼光,总让我有种熟悉感。

    「大哥,借问一下,你几时认识我?」

    「你认为呢?」萧骏毅未置可否,来个以问制问,故作神秘。他眼里荡漾着秘笑,用脸孔来厮磨缠绵,唇舌像小狗在对我撒娇舔舐、胡髭像牙刷刺激我毛细孔舒活。他还扭动着下体让体毛磨擦出sao魅的魔音,神奇魔rou烫得有如火棒地烧烤我的懒叫;我们的懒葩也贴在一起压迫,互相倾轧绵密的情愫,彷佛在窃窃呢喃,共同品味爆冲的睪胴素。这一切的一切,不太像霸道的骏爷愿意耐着性子展露的万种柔情,我当真受宠若惊。尤其在经历衣橱偷情之后,内心更加肯定。

    黑道大哥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同于别人。

    我感觉得出来,除了特别礼遇,还有一种特殊的情份,真真令人百思莫解。

    「大哥!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很想继续黏着你。但天都暗了,你应该饿了吧?」

    「我要吃你,抓你来去洗鸳鸯浴,恁北袂用大jiba,将你ㄟ懒叫撸佮溜皮。」

    话说完,萧骏毅已经将我熊抱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明亮的宽敞空间,空气中飘散淡淡的香氛。

    按摩浴缸蓄满水,台上有瓶红酒和一个杯子,以及香烟。

    无声揭露,萧骏毅先前独乐乐消磨时光的方式。

    「按呢卡轻松,你看相干ㄟ卡爽某?」他抱着我滑入水里,身体摊成舒适状。

    我拿支烟放入他嘴里,「我都来半天了,陈大哥不也在找我,怎不过来?」

    萧骏毅吐出一口烟雾,「你不鸟人,他赶着去台中开会,留我卖老脸唱独脚戏。」

    他身上的刺青在水中放大线条,映晃一种虚幻的明亮,显得更加美丽夺目。

    我缓缓抚摸着,才发现皮肤间有不少突起处,全被刺青巧妙掩饰掉。

    想来那应是江湖生涯,留下的疤痕烙印,一种挺别致的回忆标志。

    「陈大哥临时约谈,我下午真的挤不出时间。与其对他不敬,我宁愿来给大哥亏。」

    「你的嘴吧比蜜甜,我只想舔。」他的左掌黏着我的右腿游移得像毛毛虫爬行,两眼睨视着我,表情要笑不笑,又说道:「阿松很无奈,说你对他非常客套,客套到让我手足无措,不晓得该怎么办。上回我发现你刻意在回避他,为啥米?」

    我淡淡笑道:「他曾是我二舅的债主,大哥会不知道傌?」

    萧骏毅一听,眼光突亮,挺直上半身。「冤有头债有主,伊总麦找你讨吧?」

    质疑的口气,有种打抱不平的关心。

    他跳脱逻辑的反应,让我不忍说谎。

    「陈大哥很慷慨,一掷千金,让我伴游抵账。」

    「啥货啊?!」萧骏毅瞪大双眼,满脸杀气:「阿松这么混蛋,当真敢糟蹋你?」

    他与我非亲非故,不知为何如此愤慨,如此维护我?

    我很感动,照实说:「承蒙陈大哥看得起,很尊重我的意愿,并未强迫。」

    「这款代志,亏他也做得出来。无论再怎么礼遇,你能不受伤吗,干!」他摸着我的后脑像是安抚,余怒难消,又说道:「事关你的自尊,恁北要是早知道,非把他叫来教训一顿。」

    「他没拿枪逼我,还让我占了天大的便宜。这笔生意无论怎么说,我都划算。」

    「阿松对别人怎样恶质,恁北甭管。只要是你的事,大哥非插手不可!」

    他说得斩钉截铁,我听得纳闷不已。

    「大哥!我们互不相欠,你为了我不惜得罪金主,道理说不通啊,不是吗?」

    「谁说我们没关系?在大哥心里,你比谁都重要。」萧骏毅说的很笃定。

    言语比千金还值钱,我被震撼到惊愕莫明!

    「大哥,从见面第一眼,我便在你身上嗅到亲切味,就是想不起来,我们……」

    倏然,萧骏毅堵住我的嘴,闭着眼吻得很浑然,还把我抱紧紧用力抚摸。

    他传递一种迫切的关注,除了性欲,也含有不容忽视的情义。最特别的是,萧骏毅的大jiba像根火棍在发威,guitou像电灯泡在发烫,在我们的胸腹间频频颤动,勾引我伸手去抚摸。摸到一颗柔悠悠的湿热rou球,那硕大的体积直追我爸和扬晨风的牛蕃茄guitou。只是这两颗足以在台湾各领风sao的大guitou,却缺少触烫掌心的庞大炙热度。而萧骏毅的guitou所释放出来的温度,摸起来真的很像点亮一段时间的灯泡,已经达到烫手的程度。如此怪诞的生理现象,怎不教人匪夷所思。

    这是个天大的谜团,已经困扰我相当时日,今天无异是解开谜团的最佳机会。

    趁着萧骏毅放开嘴吧喘气,我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私处有一片飘飘扬扬的阴毛,宛若黑色的海澡在跳舞,从中坚挺而出一根硬梆梆的大jiba,犹如黝黑的铁棒直挺在他的肚皮上,guitou又大又圆,宛如椪柑,红艳艳映亮蓝色水质的透明,彷如夕阳沉落水中晃动如梦似幻的光影。

    掠影浮光凭添妩媚的色魅,世上恐怕没有第二颗,如此罕见的大guitou。

    至少我以前从未见过类似的孪生兄弟,没尝过味道,当然被引诱到食指大动。

    「大哥上次干男人,想必是工作上的需要啰。」我倒了一杯酒,送至他唇边。

    「干!有够衰!机会那么好,在树上想干你却没干成。颠倒搁爱捏懒葩去做牛郎,结果还惹得满身腥。」他饮掉半杯后,双手托着我胁下往后压,凑嘴来舔咬rutou。我享受电疗似的调情,双脚缠上他虎腰,懒葩恰恰好贴着他的大jiba。

    热度好像在煮温泉蛋,真确无误。

    倒是水的浮力,让我有种飘飘欲飞的舒泰,助涨被取悦的快活。萧骏毅没有大小眼,毛毛虫嘴吧左右开弓,轮流侍候我那两个喜欢被咬的奶奶,口齿不清地说:「嘿是我ㄟ第一摆,不是出自真心真意,说逢场作戏太沉重,好加在你无录像。」

    「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懒叫大展神威,干得很爽,让我大开眼界。」

    「啥米?我迦呢啊痛心,毋将初夜献乎你,你毋要毋紧,完全不在意咻?」

    他横眉竖目,说得很认真。感觉很在意,并非开玩笑。我再一次感到受宠若惊,疑云更加罩顶。闷着实在很难受,我得试图打探,问道:「承蒙大哥抬爱,这份心意比什么都可贵。小弟永生不敢稍忘,却不免惶恐,我又何德何能吶?」

    「嘿!一枝草一点露,哪袂论渊源,我们之间,那可比海深了。」

    他说得含蓄而笃定,好像真的有那么一条线,曾经将我们连在一起的事实。

    只不过,我越听头顶的雾水越浓厚,就是理不出丝毫头绪。

    「这么莫测高深的话,我想破脑也没用,可以请大哥讲白一点吗?」

    「恁北就爱不干不脆。你迦呢巧,这样吧!你想要什么答案,我让你问。」

    「无论我问什么,大哥都肯说?」

    「那是当然。」萧骏毅重重咬下我的rutou,挑逗不失挑衅,抬起那張眼里流露莫测高深笑意的脸孔來,又说道:「我佮人相干,你拢敢偷偷佮恁北打分数。既然拢乎你看了了啊,恁北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只要你问得出,除非我不知道。」

    他热情释出善意,执意要玩猜谜游戏。

    机会难逢,我即便再笨,也要赶快提问:「敢问大哥,结婚没?」

    「我老婆是日本华侨,目前有个女儿念小学。」

    他简单扼要,答得干脆,出乎我的预料。

    此时不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要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