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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風從哪裡來

    

8、風從哪裡來

                                    
                    

    我们一起上客运,沿途毫无边际聊着,就是不碰彼此的私事。

    下车后,他钻入一台军用吉普车,扬长而去。

    我骑机车载着来接我的外婆,转入便道,发现吉普车在前面,似乎同一辆。

    「阿嬷!军车怎会往这边走?」我好奇打探情报。

    外婆说:「果园后面那座最高的山顶,听说有个什么站的,有几十个阿兵哥。」

    我想,可能身份的关系,他才没要互留电话。

    岂知,命运的安排,多年后我们又见面。媒介不是别人,正是新来的园丁。

    黄柳妹说得没错,扬晨风确实很粗勇,手脚非常利落。

    工具间旁边的那块空地,已经矗立着柱架完整的屋框。

    扬晨风打赤膊,蹲在上面钉屋顶。

    淋漓的汗水挂在他黝黑的肌肤上,一颗颗彷佛透明的珠子,闪烁阳光的璀璨。

    他右手持着铁锤,手臂扬动间露出黑忽忽的腋毛,如墨渲染盛夏的繁荣。更引人食指大动的是,他忽儿贲鼓紧绷的肱二头肌,就像全麦发酵的馒头,散发诱惑的色泽,膨鼓饱圆澎湃无限的活力。他头发超短、鬓角超长,感觉好像练有铁头功。

    扬晨风的上唇和下巴都有胡渣,很性格在招摇,吸引我偏爱的觊觎。有趣的是,扬晨风一使力,双唇抿闭顽强的执着,牵动下巴显化成熟刚毅的线条。启动那张男人味十足的脸庞更显慓悍凶猛,活脱脱是土匪来着。更有看头的是,他穿条蓝色牛仔裤,不知经历多少风吹日囇的冶炼,已经磨损多处,较为明显有三处。屁股下方呈须网状、左膝盖破个洞、接近右鼠蹊有个网洞,引人想要一窥究竟。全靠他豪放不覊,随着脚步跨动,体毛尽展黑长的优势,很开心跑出来跟我打招呼。

    扬晨风,一个很诗意的名字,一名很率性的男人,拥有一具很强壮的成熟rou体。

    纵使肤色因素,我也看不出来,他那里有45岁的影子,恐怕连40岁都不到吧。

    「认真的男人,最令人流口水。」这是某位卖槟榔的阿婆说的,半点也不假。扬晨风浑身是劲,不提他饱圆的屁股有多麼性感,光是他身上的濃密汗毛,就让我好想飞扑上去,免费帮他舔干脸孔和身上的汗水。如果可以的话,舔伊底褲那支大jiba更好。我敢拍胸脯保證,他的大雞巴只要起揪翹叩叩,絕對粗如人臂,長度超過二十公分,配備一顆宛如牛蕃茄的大龜頭。只是他全心投入工作,浑然不查我变身长颈鹿在意yin,眼睛吃饱冰淇淋,望到脖子发酸了。

    我不得不轻咳出声,打破雄壮木工辛勤夏艳图。

    扬晨风停止动作,扭头看过来。两道眼光宛如闪电疾射,霎时与我四目交接。我迎到一对炯炯有神的目睭,含着几许戒备神色犀利穿透心口,依稀似曾相识的侵略性,我不期然想到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場风花雪月,无知的青涩伴着苦涩的黯然。我遊園驚梦沒摘到牡丹,卻拾得滿身的落寞感傷,經歷了一场刺激性十足的冒險活動,現在还是打招呼套交情卡要紧。

    「叔!辛苦你了,我阿嬷让我带点心过来。」

    「嗯。」他好像被痰卡到,眼里异采倏闪,不知想到什么,淡淡地说:「先放着。」

    嗓音明明浑厚深富磁性,偏偏不愿意多喷点口水,看样子是个惜话如金的土匪。

    这种人通常不爱搬弄是非,我喜欢,所以内心警惕自己: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你……还有事?」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好像稍不留意,我会偷走木板。

    「我只是来看看,很高兴有你来帮忙,晚上见!」话落,我转身就走。

    不是我不帮忙,扬晨风的态度够明白。

    我只会愈帮愈忙,害他延宕进度,晚上就得委屈跟我挤一张床。

    那可不太妙,你想想,扬晨风那么壮,一翻身宛如水牛翻斛斗,岂不把我压扁。

    我得想办法避免,但是又何妨,跳过今晚也不迟。因為扬晨风绝对是个危险的家伙,偏生很不凑巧,我就欣赏深具侵略性的男人,喜欢像扬晨风那张充满男子汉本色的性格面孔,加上那身肌rou强壮的魁梧体格拥有蓋房屋的充沛体力。

    只要他愿意的话,抓着我使力一挤,保证变成赵飞燕的轻盈,完全不用减肥药。

    「要死了,讨厌!」黃玉蘭经常这样骂男人,扬晨风不会吧?

    算了!我还是办正事要紧,进入卧室,简洁如常,惟有床上一团花,醒目异常。

    花布巾包袱静静地卑微,见证过历史的辉煌,风霜岁月的沧桑。

    无声传递主人的过去,想必有许多不顺心的回忆。

    肯定不是我该介意的事,因为扬晨风擺出來的工作态度,证明他的价值。

    我的责任是引导,开发他的潜能,熟悉园艺生态和景观美学。

    首先将每天必须做的事,依先后顺序列表印出來,并且详加批注。

    不知不觉間,窗外玉兰树的阴影拖长时间的脚步。

    我伸着懒腰,陡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猛地回头。

    哇哩咧!幸好我没想到神魂颠倒一时冻袂条,兴冲冲地撸懒叫,不然……

    扬晨风袂输神出鬼没的莫壁鬼,充当卫兵杵在门口,也不知站哨多久了。

    「我来……」他僵硬笑着,眼光移向床上。

    我起身,尽量以最自然的方式说:「你不介意的话,暂时先放在衣橱好吗?」

    扬晨风一听,眼光闪过一抹讶色。「这……欠妥吧?」

    我微笑趋近床,准备拿包袱。

    一阵风疾驰而至,扬晨风搶先一步拿起来--

    他比我高约半个头,身上充斥汗味与烟味,混雜檳榔味。

    距离这么近,我清楚看见他厚实胸膛上的汗水,跟着呼吸的节奏在大力起伏,两块胸大肌膨鼓出C罩杯的实力,胸口上聊胜于无地蜷伏着稀疏的黑毛。最抢眼的是,他拥有两粒媲美樱桃的rutou;肚脐眼不深,是腹毛的发源地,以伞状向下蔓延性感的魅力,鑽進去没系皮带的裤头里藏條條。不過沒關係,不出意外的话,他現在閉鼠關緊緊的神秘三角洲聖地,八成拥有一片浓密仿如熱帶雨林的rou毛,栖息著一只擁有激突筋脈的美麗大鵰,歲歲年年徜徉在芬多精的熏陶里守护着两粒碩碩大的卵蛋。他撩得我發春的那付牲礼被牛仔裤保护得很周全,沒有特别突出的激點來養眼。

    但是,他两边鼠蹊處各有一团浮屠,很隱諱点出yinjing和yinnang呈分居状态。

    儘管如此,依我精湛的「观落阴」判断,扬晨风的性器官绝对过人一等。

    那坚强的实力保证足以将合身的裤裆撑出大菜包,不准尽管来找我退钱。等他的软rou膨胀变成硬梆梆的大jiba,保證又粗又长一條活龍,不信大家等著瞧,屆時我岂是怦然心动而已。稍为控制不住,我恐怕会上演恶狼扑羊的闹剧。

    要不他干嘛紧张,咕噜咽着口水,讷讷说:「等一下要钉墙了,今晚我还是……」

    「你不用担心什么。房子坚固最要紧,不差一两晚。」

    我打开衣橱,模仿專櫃小姐說:「我们差不多高齁,我的衣物虽然不多。若你不嫌弃的话,尽管挑选大赛司的来穿。」

    「谢谢!」扬晨风放好包袱露出腼腆笑意,虽然有些牵强,至少臉上的线条柔和多了。

    我拿起剛出爐的工作表單遞給他。「这是每天最基本的工作项目,我会不定时列出來放在桌上。你视进度,有空就过来拿。如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在的时候你尽管问没关系。反之,必要时你就得打电话,沒問題吧?」

    「我书读不多,晚上有劳你费神了。」

    他文诌诌起来,我只好跟进说:「我口条不好,担心把你给催眠了。」

    扬晨风咧嘴笑,有股豪迈的味道。「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去忙了?」

    我说:「辛苦你了,扬叔!」

    闻声,扬晨风转动的身躯顿停,朝我瞥一眼,似乎含着某种深意。

    我笑了笑,他转身离开,步伐很大,颇有龙虎雄姿。

    他渾圆的臀部翘得很性感,被緊身牛仔褲包裹出优美的线条,突显深富彈性的结实度。摇過来摇過去,搖到我心猿意馬。他卻繼續摇啊搖,搖爽那破洞的须须欢欣鼓舞,凭添想象的诱惑。害我勃起了,满脑就想把他剥光光。

    嘿嘿嘿!晚上就有机会。

    月光明媚,夜风徐徐,适合约会打野炮的夜晚。

    我十分向往,应该浪漫又激情,一整夜干不停。

    世上难遇知己,就是不缺爱相干的人。曾经我有机会体验,兴冲冲跑去见网友。

    无料,视讯和本人好像两个人。当下别说打野炮,我连野餐都提不起劲。

    那快变成一种常态,我不知道原因,只晓得和外表好看与否,不能划上等号。

    可以确定的是,成长背景的关系,我特别欣赏豪迈直爽的道上兄弟。

    他們的阳刚氣通常比較強,渾身還會散發漂撇的男人味。

    除此之外,兄弟們的心脏比一般人來得强,胆子特别大。

    上天下地,他们绝不皱下眉头,什么事都敢做,很积极争取表现、很爱打炮展气魄。

    罐头仔就是这样的兄弟!

    ★★★

    我們一起上客運,沿途毫無邊際聊著,就是不碰彼此的私事。

    下車後,他鑽入一台軍用吉普車,揚長而去。

    我騎機車載著來接我的外婆,轉入便道,發現吉普車在前面,似乎同一輛。

    「阿嬤!軍車怎會往這邊走?」我好奇打探情報。

    外婆說:「果園後面那座最高的山頂,聽說有個什麼站的,有幾十個阿兵哥。」

    我想,可能身份的關係,他才沒要互留電話。

    豈知,命運的安排,多年後我們又見面。媒介不是別人,正是新來的園丁。

    黃柳妹說得沒錯,揚晨風確實很粗勇,手腳非常俐落。

    工具間旁邊的那塊空地,已經矗立著柱架完整的屋框。

    揚晨風打赤膊,蹲在上面釘屋頂。

    淋漓的汗水掛在他黝黑的肌膚上,一顆顆彷彿透明的珠子,閃爍陽光的璀璨。

    他右手持著鐵鎚,手臂揚動間露出黑忽忽的腋毛,如墨渲染盛夏的繁榮。更引人食指大動的是,他忽兒賁鼓緊繃的肱二頭肌,就像全麥發酵的饅頭,散發誘惑的色澤,膨鼓飽圓澎湃無限的活力。他頭髮超短、鬢角超長,感覺好像練有鐵頭功。

    揚晨風的上唇和下巴都有鬍渣,很性格在招搖,吸引我偏愛的覬覦。有趣的是,揚晨風一使力,雙唇抿閉頑強的執著,牽動下巴顯化成熟剛毅的線條。啟動那張男人味十足的臉龐更顯慓悍兇猛,活脫脫是土匪來著。更有看頭的是,他穿條藍色牛仔褲,不知經歷多少風吹日囇的冶煉,已經磨損多處,較為明顯有三處。屁股下方呈鬚網狀、左膝蓋破個洞、接近右鼠蹊有個網洞,引人想要一窺究竟。全靠他豪放不覊,隨著腳步跨動,體毛盡展黑長的優勢,很開心跑出來跟我打招呼。

    揚晨風,一個很詩意的名字,一名很率性的男人,擁有一具很強壯的成熟rou體。

    縱使膚色因素,我也看不出來,他那裡有45歲的影子,恐怕連40歲都不到吧。

    「認真的男人,最令人流口水。」這是某位賣檳榔的阿婆說的,半點也不假。揚晨風渾身是勁,不提他飽圓的屁股有多麼性感,光是他身上的濃密汗毛,就讓我好想飛撲上去,免費幫他舔乾臉孔和身上的汗水。如果可以的話,舔伊底褲那支大雞巴更好。我敢拍胸脯保證,他的大雞巴只要起揪翹叩叩,絕對粗如人臂,長度超過二十公分,配備一顆宛如牛蕃茄的大龜頭。只是他全心投入工作,渾然不查我變身長頸鹿在意yin,眼睛吃飽霜淇淋,望到脖子發酸了。

    我不得不輕咳出聲,打破雄壯木工辛勤夏艷圖。

    揚晨風停止動作,扭頭看過來。兩道眼光宛如閃電疾射,霎時與我四目交接。我迎到一對炯炯有神的目睭,含著幾許戒備神色犀利穿透心口,依稀似曾相識的侵略性,我不期然想到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場風花雪月,無知的青澀伴著苦澀的黯然。我遊園驚夢沒摘到牡丹,卻拾得滿身的落寞感傷,經歷了一场刺激性十足的冒險活動,現在還是打招呼套交情卡要緊。

    「叔!辛苦你了,我阿嬤讓我帶點心過來。」

    「嗯。」他好像被痰卡到,眼裡異采倏閃,不知想到什麼,淡淡地說:「先放著。」

    嗓音明明渾厚深富磁性,偏偏不願意多噴點口水,看樣子是個惜話如金的土匪。

    這種人通常不愛搬弄是非,我喜歡,所以內心警惕自己: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你……還有事?」他的眼睛始終盯著我,好像稍不留意,我會偷走木板。

    「我只是來看看,很高興有你來幫忙,晚上見!」話落,我轉身就走。

    不是我不幫忙,揚晨風的態度夠明白。

    我只會愈幫愈忙,害他延宕進度,晚上就得委屈跟我擠一張床。

    那可不太妙,你想想,揚晨風那麼壯,一翻身宛如水牛翻斛斗,豈不把我壓扁。

    我得想辦法避免,但是又何妨,跳過今晚也不遲。因為揚晨風絕對是個危險的傢伙,偏生很不湊巧,我就欣賞深具侵略性的男人,喜歡像揚晨風那張充滿男子漢本色的性格面孔,加上那身肌rou強壯的魁梧體格擁有蓋房屋的充沛體力。

    只要他願意的話,抓著我使力一擠,保證變成趙飛燕的輕盈,完全不用減肥藥。

    「要死了,討厭!」黃玉蘭經常這樣罵男人,揚晨風不會吧?

    算了!我還是辦正事要緊,進入臥室,簡潔如常,惟有床上一團花,醒目異常。

    花布巾包袱靜靜地卑微,見證過歷史的輝煌,風霜歲月的滄桑。

    無聲傳遞主人的過去,想必有許多不順心的回憶。

    肯定不是我該介意的事,因為揚晨風擺出來的工作態度,證明他的價值。

    我的責任是引導,開發他的潛能,熟悉園藝生態和景觀美學。

    首先將每天必須做的事,依先後順序列表印出來,並且詳加註解。

    不知不覺間,窗外玉蘭樹的陰影拖長時間的腳步。

    我伸著懶腰,陡覺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猛地回頭。

    哇哩咧!幸好我沒想到神魂顛倒一時凍袂條,興沖沖地擼懶叫,不然……

    揚晨風袂輸神出鬼沒的莫壁鬼,充當衛兵杵在門口,也不知站哨多久了。

    「我來……」他僵硬笑著,眼光移向床上。

    我起身,儘量以最自然的方式說:「你不介意的話,暫時先放在衣櫥好嗎?」

    揚晨風一聽,眼光閃過一抹訝色。「這……欠妥吧?」

    我微笑趨近床,準備拿包袱。

    一陣風疾馳而至,揚晨風搶先一步拿起來--

    他比我高約半個頭,身上充斥汗味與煙味,混雜檳榔味。

    距離這麼近,我清楚看見他厚實胸膛上的汗水,跟著呼吸的節奏在大力起伏,兩塊胸大肌膨鼓出C罩杯的實力,胸口上聊勝於無地蜷伏著稀疏的黑毛。最搶眼的是,他擁有兩粒媲美櫻桃的乳頭;肚臍眼不深,是腹毛的發源地,以傘狀向下蔓延性感的魅力,鑽進去沒繫皮帶的褲頭裡藏條條。不過沒關係,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閉鼠關緊緊的神秘三角洲聖地,八成擁有一片濃密仿如熱帶雨林的rou毛,棲息著一隻擁有激突筋脈的美麗大鵰,歲歲年年徜徉在芬多精的薰陶裡守護著兩粒碩碩大的卵蛋。他撩得我發春的那付牲禮被牛仔褲保護得很周全,沒有特別突出的激點來養眼。

    但是,他兩邊鼠蹊處各有一團浮屠,很隱諱點出陰莖和陰囊呈分居狀態。

    儘管如此,依我精湛的「觀落陰」判斷,揚晨風的性器官絕對過人一等。

    那堅強的實力保證足以將合身的褲襠撐出大菜包,不準儘管來找我退錢。等他的軟rou膨脹變成硬梆梆的大雞巴,保證又粗又長一條活龍,不信大家等著瞧,屆時我豈是怦然心動而已。稍為控制不住,我恐怕會上演惡狼撲羊的鬧劇。

    要不他幹嘛緊張,咕嚕嚥著口水,訥訥說:「等一下要釘牆了,今晚我還是……」

    「你不用擔心什麼。房子堅固最要緊,不差一兩晚。」

    我打開衣櫥,模仿專櫃小姐說:「我們差不多高齁,我的衣物雖然不多。若你不嫌棄的話,儘管挑選大賽司的來穿。」

    「謝謝!」揚晨風放好包袱露出靦腆笑意,雖然有些牽強,至少臉上的線條柔和多了。

    我拿起剛出爐的工作表單遞給他。「這是每天最基本的工作項目,我會不定時列出來放在桌上。你視進度,有空就過來拿。如有不清楚的地方,我在的時候你儘管問沒關係。反之,必要時你就得打電話,沒問題吧?」

    「我書讀不多,晚上有勞你費神了。」

    他文謅謅起來,我只好跟進說:「我口條不好,擔心把你給催眠了。」

    揚晨風咧嘴笑,有股豪邁的味道。「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先去忙了?」

    我說:「辛苦你了,揚叔!」

    聞聲,揚晨風轉動的身軀頓停,朝我瞥一眼,似乎含著某種深意。

    我笑了笑,他轉身離開,步伐很大,頗有龍虎雄姿,。

    他他渾圆的臀部翹得很性感,被緊身牛仔褲包裹出優美的線條,突顯深富彈性的結實度。摇過来摇過去,搖到我心猿意馬。他卻繼續摇啊搖,搖爽那破洞的鬚鬚歡欣鼓舞,憑添想像的誘惑。害我勃起了,滿腦就想把他剝光光。

    嘿嘿嘿!晚上就有機會。

    月光明媚,夜風徐徐,適合約會打野炮的夜晚。

    我十分嚮往,應該浪漫又激情,一整夜幹不停。

    世上難遇知己,就是不缺愛相幹的人。曾經我有機會體驗,興沖沖跑去見網友。

    無料,視訊和本人好像兩個人。當下別說打野炮,我連野餐都提不起勁。

    那快變成一種常態,我不知道原因,只曉得和外表好看與否,不能劃上等號。

    可以確定的是,成長背景的關係,我特別欣賞豪邁直爽的道上兄弟。

    他們的陽剛氣通常比較強,渾身還會散發漂撇的男人味。

    除此之外,兄弟們的心臟比一般人來得强,膽子特別大。

    上天下地,他們絕不皺下眉頭,什麼事都敢做,很積極爭取表現、很愛打炮展氣魄。

    罐頭仔就是這樣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