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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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上将,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呢?”沉时掐着她的腰,在后面深深浅浅的顶弄着,慕缘被cao的失神,哆哆嗦嗦的高潮,又被他的话拉了回来。 紧张中,她身体格外的敏感,夹得也更紧了,刚高潮完的身体本能的吞着他的性器,引着他插得更深。“沉指挥官,非要这般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呢?慕上将不喜欢吗?”沉时身下的动作没停,在她耳畔嘲笑似的说道。 “我当然,当然不喜欢。”慕缘喘着气,回答道。 “尊敬的上将大人,说谎可不好呢。”沉时眯眼,“你身下的小嘴明明在说很喜欢。” 闻言,慕缘身下又涌出了更多的花汁。guitou被炙热的yin水浇灌,生理的反映不会骗人。沉时勾唇,“H国的子民们若是知道他们憧憬的上将大人是个当着别人面zuoai就会兴奋的变态,会不会失望?”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慕缘忍不住怒了,他的话满满的都是羞辱,偏偏她又控制不了生理反应。 上次在废墟高架上也是这般,一切都像是情景再现。 “慕上将,看来我要教教你怎么样好好说说话才对。”沉时眼底戾气很重,狠狠地在她花心处顶着,密密麻麻的酸痛在宫口传来,宫口被顶开露了小口,觉察到了沉时的意图,慕缘脑子一白。“那里不行,别进去,求你。” 那里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他的guitou却想要挤进去? “求饶的话有些晚了。” 沉时是真的疯了,美妙的感觉让他有些忘我。只想就这么cao死身下这个女人,更是红了眼睛,一门心的cao她。 沉时重重一顶,guitou顺势挤进了zigong。 疼痛和快感一同在那个地方传来,慕缘腿一软被,被沉时捞了起来,从新按在了一边的桌子上cao。 慕缘腿一整个都在抖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声,眼泪顺着眼角流着,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服。 rou体之间碰撞出yin靡的声音,她的叫喊更像是某种助兴剂。让沉时产生了就算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亏的想法,又猛地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 于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雪臀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你不许打我!呜,慢点,要死掉了。” 慕缘眼神迷离,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凭着本能在拒绝。 沉时抬手又扇了一巴掌,这下两个臀瓣倒是对称了。 慕缘打小就没被这样打过,而且她现在又是个成年人了,被这样打着屁股,一时又羞又恼,声音却被撞得支离破碎,“沉时,你,你再打我,打我一下试试?” 沉时嗤笑,一连打了好几下。“慕上将,现在你没有讲条件的权利。” 慕缘眼眶都被打红了,她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但是这时候不知怎么就矫情了一些,愤怒混着难过一齐涌上心头,喊道:“要么你打死我,要么一会儿我就杀了你!” “慕上将说的话我可以考虑,但是比起打死你,我还是更想通过点别的方式。” 迎接慕缘的是更猛烈的攻势,沉时像是骑马一般,肆无忌惮的压着她驰骋,一手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身从桌子上脱离,雪白的玉乳随着身后的动作yin靡的摇晃着,又被沉时从伸手抓住,用力的揉捏。 “太快了,好痛,好难受。” “那你求求我。” “求你,慢点,呜呜,好痛苦。” 慕缘的求饶并没什么用,感受到他并没有任何想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她也知道他是在骗自己,格外的恼火,“沉时你王八蛋。” “啪”,沉时一巴掌重重的洛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介意再好好教教你怎么样跟我说话。” “王八蛋!”慕缘怒骂。 “啪” “你住手!” “啪” “你...” “啪啪啪”这次话都还未说完,屁股就被连扇了几巴掌。 “我错了沉时,沉哥哥,你别打我。”慕缘见着沉时是真不停手,在这么打下去屁股非要肿起来不可,只能说了好话讨饶。 沉时听着她的称呼,微微挑眉,满意的又拍了一巴掌,这才住了手。“乖。” 慕缘怒极反笑,堵着气不说话了,沉时心情不错,倒也没再计较,掐着身下美人儿的腰,又干了数百下,这才射了出来。 事后,沉时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 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禁欲模样。若不是他眼底还未消散的情欲,和裤子上被她的yin水打湿成暗色的地方,慕缘甚至觉得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你不管我?”慕缘态度还是那般的带着傲气,但是语气明显的虚弱。 “慕上将需要?”沉时轻笑。 “帕子拿来,顺便给我弄身新衣服。” 沉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慕上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慕缘咬牙,又带回了艳笑,“沉时哥哥,求你帮帮我。” 沉时眼底一暗,又拉了她的腿。慕缘心中警铃大作,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撩拨了? “沉指挥官,我今天怕是不能再跟你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了。”无论是被他打的还在作痛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灼痛的腿心,都让她不能继续。 沉时看了看她的腿间,除了还在流着他射进去的白灼之外,已经肿的看不见那个小口。 “自己擦。”沉时从外套口袋里拿了方巾丢给她,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半晌才回来,手里拎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衣服。 沉时把衣服放到了她身侧,又从口袋里拿了个东西,扣在了她的腿间。是个皮质的腿环。 慕缘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沉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她为了别刀方便,穿裙子确实有带的腿环的习惯。但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偏偏被他做的像是给她脖子套项圈一样色情。 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沉时薄唇轻启,“项圈。” 慕缘没在说话,心中无语,但到底也没摘下去。她也没避讳,擦了擦自己之后,当着他的面就换了衣服。 他拿来的还是一件旗袍礼裙。虽然摸着材质看这做工就能知道是价值不菲,不过依旧能看得出这只是帝国东施效颦的产物,少了旗袍的精髓。 慕缘换好了衣服,同样暗红的旗袍,但少了几分风韵。不过也不能叫难看,只能说有些东西,只有本国才能做的最好吧。 身上的痕迹被长袖旗袍遮的严严实实,慕缘捡起了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物,又捡起了自己的那把刀。刀上还染着已经干涸的血,慕缘想拿着刚才他给的方巾擦拭,又想起那方巾擦过什么,只能重新把刀别在腿环处。 “沉指挥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临走,慕缘回头对他说道。 “自然。”沉时看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着离开的慕缘,眼神晦暗不清。 看不见的暗处,慕缘唇角勾起,像是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