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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2

    御椅上......

“陛下!我赵氏百年基业就毁在你的手上!你这样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一个身着亲王补服的中年男子两眼浸蕴着怒色,一步一步朝赵旻晔走去,“你为了一已私欲,勾结外邦,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太后和摄政王好歹还承认我赵氏河山,你把我赵国拱手让人,你能得到什么?!你讲皇室宗庙至于何地!......”说话间,男子离赵旻晔越来越近,目光如烈火一般灼烧着赵旻晔,眼看就要靠近御座......

内容提要:

赵国乾极殿上,赵旻晔道出多年被挟持压制的心酸,以百姓为重,表明自己放弃皇位臣服燕国。众臣指责赵旻晔为己之私通敌卖国!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这些天更了好多,都没有好好的检查,5月6日停更一天修文哦,希望大家理解!爱你们,么么哒!

第140章南下伐赵(八)

眼看男子就要靠近赵旻晔,他淡漠的语气中带着怨恨和不甘,说话间,突然一步上前,出手扼住赵旻晔的咽喉,嘶喊而道:“你这个贪生怕死的鼠辈!为了自己卖国求荣,我这就为列祖列宗清理了你这个孽畜!......”

赵旻晔没有反抗,只是两眼绝望地看着眼前咆哮不已的皇叔......

突然,一支长箭御风而行直中男子后心,顿时,男子手上动作一滞,两眼无奈地看着赵旻晔,嘴上喃喃而语,“孽畜!你不配进赵氏宗庙!......”说着,又一支箭直抵后腰,男子的手松了下去,身子一重,缓缓滑到御座一侧!

与此同时,在乾极殿的东门一侧,溪玥手持长弓眼神凌厉地看着殿内!

“你是什么人?!胆敢私下射杀我赵国亲王!”一个身着一品武官补服的长者怒目圆瞪,愤愤而道。

听着,溪玥将长弓交给跟随一侧的云青晟,缓缓向殿内走去,从容淡定的步履显出非同寻常的尊贵和自信。此刻的她嘴角微微勾起,洋溢着端庄得体的微笑,一身宽袖长袍被一条青竹暗纹腰封束紧,更显得她身材修长,而紫草色的锦缎衬得她皮肤白皙,猛然一看更为俊美,其中又微微透出一股沉稳与威严。

“他刚才的行为以下犯上,我如果不出手,估计现在尔等的陛下早已毙命!尔等不想着维护陛下,反而指责我阻止了这一欺君罔上的行为!如此,倒是教我长了见识!真是君臣不分呀!”说完,溪玥不禁冷哼一声,如此尖锐的言辞,在溪玥冷漠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的语调下,让人听着不禁浑身一冷,脊背发凉,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看无人敢应,让人顿感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良久,身着一品仙鹤补服的一个长者咬了咬唇,举笏出列,“我赵国之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燕国说三道四!......”

“且不说尔等君上听从我燕国,单论赵国,燕国皆出于中州,而我手里有中州皇权信物,尔等听从于我又有何不可?”溪玥说着,度到乾极殿殿首的金座之上,示意云青晟和郑梓龙将两个锦盒置于长案之上,“尔等一定很希望此刻你们的摄政王出现在此大殿之上吧!因为在你们的心里,在这里发号施令的不是尔等的君上而是摄政王,对吧!哼!”说着溪玥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目色沉郁,思忖片刻,才又缓缓而道:“本王满足尔等要求!来人,将此锦盒拿下去传阅一下!”

话音刚落,云青晟一步上前,拿起装着赵重明头颅的锦盒,疾步走下金座。

看云青晟捧着锦盒走下来,众臣也不禁好奇,丞相姜翔尉一步上前打开锦盒,只见里面一颗血淋淋的头颅置于盒内,仅仅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摄政王赵重明,看着,脸色不禁赫然大变,吓的往后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旁边的礼部尚书李勇佟见状,蓦然一惊,上前扶着姜翔尉,眼睛也顺势往锦盒一瞟,霎时间,也被吓得浑身一颤,抬手指了指锦盒,话却堵在喉咙里哆嗦着说不出来。

看着两个权臣神情崩溃的样子,整个乾极殿一片哗然......

站在云青晟后面的大理寺卿赵德民看着李勇佟冷笑一声,上前用手指轻轻翻来盒盖朝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的赵重明正双目圆瞪地望着自己,看着,吓得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手上一抖,锦盒便被他打翻在地,赵重明的头颅也从锦盒内滚出来,滚到大殿的中间......

看着满地打滚的头颅,众人惊慌失措,连连后退,恨不得离头颅远一点。有的眼含恐惧之色,显得惶惶不安;有的脸色隐晦,神色惊恐不已;有的被吓得内心崩溃,眼神涣散,浑身乏力而瘫软在地......

看着殿内众人的模样,溪玥不禁露出丝丝鄙夷不屑的神色,冷笑一声让云青晟把地上的头颅收回锦盒里,随后又道:“这就是你们一心等待的摄政王,这次满意了吧!”

“你这个刽子手!强盗!......”离溪玥最近的一个武官突然站起来,嘴里咆哮着冲向溪玥,但还没有说完便被溪玥一记长剑穿心立时毙命。

“还有谁不服?!”溪玥接过云青晟递过来的棉帕轻轻擦拭着剑锋,“这个郭新是个孑然一身之人,可以不计后果,尔等也能跟他一样为了所谓“大义”不计后果?更何况,尔等的陛下都选择归顺我大燕,尔等还要执迷不悟?如此一来,也算是欺君罔上吧?!”说着,摸了摸之前放在长案上的另一个锦盒,“就目前而言,就算我不暗作手脚,刺杀你们的摄政王,我等也能拿下贵国,到时就不是死几个人的问题,既有“长平之战”之先河,坑杀降卒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燕国辛苦打下的河山又怎么会放那些心不甘情不愿之人回去呢?嗯?!......”溪玥说着,尾音故意拖长,凌厉的声调在空中环绕落入众臣的耳朵里犹如一声声惊雷,却无人敢应。

“我不是为我赵国叫屈,我只是认为,同为诸候国,你燕国攻下我赵国是或不正言不顺,何以服众,何以服天下!”一个着朱色官袍的年轻官员出列而道,说话间他静静看向溪玥,眼神里有不可忽视的傲气,并没有像其它高官那样惊恐惧怕。

听着,溪玥也看向这个说话的年轻官员,当对视上他眼里的倨傲,溪玥反而微微颔首,“你也认为我们同为诸候国?此役并非是我大燕先动的手,这点我想众位没有人不清楚吧,既是做了就得承担得后果,这是君子所为,一个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一国乎?!”溪玥说着,又缓缓环视了一圈殿下,可此时,再无人接话,也许不是不敢接而是没有理由接。

看着,溪玥打开长案上一锦盒的盖子,将盒子里的一方中州玉壁拿在手上,目光却是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