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强迫(1)
第二十一章 强迫(1)
梁鸷自从回到王府后,还从未有人敢如此直言不讳地忤逆他。 随着周玉越骂越难听的直白话,他心头本就烧得凶狠的火苗蹭蹭上涨,脸色阴沉得像能滴水,“我愿意宠幸你,也算是你的福分。” “你知不知道若在王府中,像你刚才这样顶撞的,早就被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了。” “周玉,你别仗着自己救过我的命,就觉得可以在我面前肆意妄为!” 周玉听了他这番寡廉鲜耻的言论,只觉匪夷所思,心寒得无以复加。 她好心好意救个人,还救出错来了? 周玉气得嘴唇毫无血色,苍白着脸颊不管不顾吼起来,“那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让你早早死了,也好过如今当一只白眼狼!” “就是养条狗,也晓得冲我摇尾巴,梁鸷,你简直连狗都比不上!” 她一边吼,一边哭着将手中的小包袱冲梁鸷脸上砸过去。 可惜小包袱内只装了几件单薄衣衫,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在他脸上轻触了一下后,就软绵绵地扑在地上。 周玉胡乱擦了把再次涌出的眼泪,重新把包袱捡起来,吸了吸鼻子低声道:“让开,别挡道,我要回大河村去。” 秋日的夜晚有些许凉意,秋风卷着树叶坠在池面上,发出轻微的水波声。 梁鸷漂亮的丹凤眼恶狠狠瞪向周玉,恼恨地眼白上拉出血丝,只觉面前大吼大叫着非要跟他作对的女人无比可厌。 相比起来,他还是觉得以前那个事事替他忧虑打算的周玉比较好。 可触到她脸颊上爬满的泪水时,梁鸷忽然生出片刻恍惚。 不该是这样的,他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眼前这个女人见证过他的落魄,两人之间还夹杂着不明不白的黏糊关系,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污点,拿些钱财打发她走便是,最好此生都不要再相见,他原本就是如此打算的,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可犹疑的? 沉默蔓延,唯有夜风刮着树梢沙沙作响。 周玉见他没再吭声,便窥着缝隙挤出去,步履匆匆往外跑。 梁鸷的眼尾瞬间薄红,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身体却下意识先做出了反应,他飞快地从后面单手捞住周玉的细腰,梏着她的肩膀往影壁上带,压低了嗓子,“急着回大河村去嫁给孟家老四吗?” “你已经是我沾手过的,我绝不允许你再去找其他男人。” 这跟孟迎福又有什么关系? 冰冷的石壁贴着衣衫,寒意附上背脊。 周玉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暗恨自己当初瞎眼识人不清,她气愤地使出全力去推他,泣骂道:“你发什么疯?就算我跟你睡过,你也管不着我。” “你到底留着我想干什么?我一个貌丑的村妇,您这位世子爷莫非还惦记我的身子不成?王府那么多漂亮女子,您何必非得跟我过不去?” 梁鸷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她留着,可放她走,心里又有种强烈的不甘。 他的耐心彻底告罄,理智岌岌可危悬在崖边,闻言冷漠道:“你说的不错,我还没睡够你,你别想走。” 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话音落下后他就强势地去撕扯女子的衣衫。 周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当即惶恐挣扎起来,她完全没有意料到这个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拳打脚踢骂道:“放开我!要发情麻烦找别人去!” 女子力气再大,也终归不是男子的对手。 周玉虽说从小做惯农活,劈柴担水,但也只是比寻常女子有力气些,况她身子娇小纤细,根本无法抵抗高大的梁鸷。 很快,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布裂声,女子外衫被暴力地撕去大半,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贴身小衫来。 小衫是在京都的铺子里新买来的,料子是透气的丝料,极适合夏秋穿,买来时是一件素色,摸起来柔柔滑滑。 周玉当时欢喜得紧,还特意在上头绣了两只绕着兰花起舞的玉蝴蝶,针脚算不上多细密,胜在用色干净不杂,打眼看上去也是很漂亮的。 影壁上的山水图镶嵌着夜明珠,亮了一层朦胧光晕,将小衫照得半透,恰巧有一只玉蝴蝶,分寸不差地落在左边殷红的乳尖上。 因为受到冷风的刺激,女子手臂上汗毛倒竖,乳珠也跟着一点一点硬挺起来,颤微微顶着那只蝴蝶,让它看起来似是活过来一般。 两只饱满的乳儿,若隐若现挤在透明小衫下,中间一道深长沟壑,将小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周玉从未穿过鲜艳小衫,她身上肌肤嫩白,被藕荷色一衬,便多出了一些诱人的滋味。 梁鸷暗沉的眸光落在蝴蝶上,呼吸顿时多了几分急促,他格开周玉双腿强横地挤进去,声音里掺杂着情欲,“我还没碰你,你奶子就硬起来,可真sao。” 周玉被他梏着两只手抵在石壁上纹丝不动,双腿也被强压着无法动弹,闻言羞愤得面红耳赤,她情知自己逃不过去,心中一片麻木,便索性扭过头闭上双眼,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就当被疯狗咬一口好了。 泪水打湿了女子的睫毛,一根根黏合在一起,轻颤着犹如两把乌羽小扇,在眼睑下扑出两片浅灰色阴影。 梁鸷盯着那对湿眼睫看了一会儿,欲望彻底烧干他的理智,炙热的呼吸慢慢往下,他单手缚住周玉,另外一只手急迫地去扯周玉的小衫。 小衫是花五百文买来的,周玉怕他扯坏,忍不住心疼地出声制止,“你要弄就弄,别撕烂我的衣裳,这小衫花了五百文,民妇可不比世子爷,不缺吃穿。” 梁鸷险此被气笑,头疼地深吸了一口气,低斥她,“闭嘴!” 不过也没再用扯的,而是将手伸到她后腰处,摸索着解开了系紧的粉色细带。 解开下头,脖子上还剩两根带子。 梁鸷嫌碍事费劲儿,懒得再去折腾那块小玩意儿,他拉高小衫底部,直接揉成一团强塞入周玉口中,强迫她用嘴唇衔着。 一对雪白肥硕的奶子旋即弹出来,乳rou颤动,像是在勾着人去拨弄。 梁鸷伸出修长指尖掐了掐上头的艳红朱果,哑声道:“连奶子都sao极了。” 周玉又羞又气,气得通红的双眼死命瞪着他,含糊不清大骂,“你这下流的脏胚子!臭不要脸的狗东西!” 梁鸷欣赏着她带有霞色的双颊,平淡冷嘲,“别急,狗马上来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