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H)
春宵(H)
贺之城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他还未曾见过这个新婚妻子,一个比他小了整整17岁的年轻女孩,正是鲜花绽放的年纪,却因为一些不可说的原因,来到了这里。 他来到燕玫的房间,发现门没关,一束光从门缝倾泻入幽暗的走廊,指引着他往前走去。房间里都铺上了地毯,走在上面悄无声息。 大床上的姑娘看起来睡得正熟,黑色的真丝睡袍已经被蹭得敞开,本应包裹在其中的美妙胴体春光外泄,她半边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双腿夹着被子,仔细看看,腰部竟然在轻微的挺动着! —————————— 燕玫的脑子昏昏沉沉,仿佛陷入了永不醒来的深渊,下体难以抑制的瘙痒,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挺腰。柔软的被子显然不能带给她想要的感觉,只能加快摩擦的频率来提升快感。 可突然间,有什么坚硬的物件隔着内裤划过xue心,蕊珠被重重地一刮,燕玫发出一声低哼,身体不自主地抽动,人却还是没有醒来。 贺之城顺势坐在了她的身旁,用手缓缓拉开了她的睡袍,浑圆的双乳生的美丽勾人,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是白色的蕾丝裤,一时间不知道布料和人谁更白。 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西装外套,马甲,衬衫,西装裤……一件件都扔在了地上,常年锻炼的身体不输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精壮的身躯线条流畅。 姑娘的身体被轻翻过去,蕾丝裤顺着腿线被褪下,包裹着花心的布料处已经满是汁液,和花心分离的那一瞬间还牵出长长的银丝。 仰面躺在大床上的人已经有了醒来的征兆,鼻腔里发出闷哼,长长的睫毛扇了扇,似是下一秒就要睁眼。 不过贺之城并不在意新婚妻子是否会醒来,他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娶了,就不能放着当个摆设,他又不做柳下惠。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支崭新的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再用两指分开花儿的花瓣,将润滑剂送了进去,搅了搅,里面已经开始渗水,吸附着他的手指,有几分不让离开的意味。 贺之城又挤出许多润滑剂来,在自己早已guntang坚挺的性器上抹了又抹。他分开姑娘纤细的双腿,将自己的性器直逼紧闭的花苞口,修长的玉腿也被他盘在腰上,身下人看起来终于要醒了,睫毛扇动,姑娘勉强睁开了眼,看见身前陌生的男人却呆愣住了。 “晚上好,燕小姐。”贺之城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可他的行为却实在说不上绅士,性器一瞬间插入xue内,虽然饱尝女人滋味,但如此稚嫩的包裹和吮吸还是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他试着往前挤压,可是青涩的通道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粗壮的客人,死活抗拒着。在床事上一向不愿做过多安抚的他,竟然开始一手轻揉着燕玫的胸脯,一手撩拨着下身的蕊珠。 燕玫就是睡得再死,也该醒过来了。深夜的房间,陌生的男人,下体相接的性器,就是动动脚趾头也该知道,是她的新婚丈夫回来了。 “是贺……贺先生吗?”燕玫破碎的话语从口中溢出,身下的水越渗越多,巨大的性器趁着润滑一瞬间填满了她初经人事的xue道,层层的软rou不自觉地吸附了上去,男人用力地挺着胯,耻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娇嫩的皮rou。 “燕小姐还是先别说话的好,不然我怕你今晚都说不完一句话。”贺之城双手紧掐细腰,加快了性器抽动的频率,姑娘长长的头发被压在身下,身体前后抽动着,双乳晃出层层波浪,脸上一片迷离神色,红唇微张,只有不成句的呻吟从中溢出。 男人的性器还在抽动,皮rou的摩擦抚平xue道内的层层褶皱,当某个点被狠狠冲击之时,燕玫头皮发麻,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喷涌而出,却被硕大的性器挡住。 贺之城也感受到了滑腻的汁液,他猛挺腰腹,抽动数十下,射出大量jingye,才缓缓抽出性器。白色的jingye被yin水稀释,在绯红色的xue口一张一合之间缓缓流出。 身下的女孩儿无神地耷拉着眼皮,第一次与人性交不懂任何技巧,死死揪着床单的双手暴露了她的紧张与害怕。 “燕小姐别害怕,明天我会带你去见见子安和子义,夜很深了,早点休息吧。”说完贺之城就下床穿衣,离开了房间,留下燕玫不知所措。 —————————— 拔X无情的老贺,只能做一次的老贺(不是)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