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爸爸要偷她内衣裤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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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辞职了。” 钟宁正在吃饭后水果,听到何青远这么说,楞了下,机械地把被男人切成小块的哈密瓜,送到口中。 明明刚才很甜,现在却吃到了苦涩的味道。 何青远之前不和她坦白,是怕她压力更大,更加不敢和自己在一起,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伴侣之间,最主要的是坦诚。 何青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又把人直接抱到自己腿上坐,从身后环住她,亲了亲她的耳朵,让她放松,边解释道: “做了半辈子的老师,已经足够了,前半辈子,我为了事业而活,后半辈子,想为了家庭,为了你而活。 我做的所有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你不要有压力。我还要感谢你,给我一个体会家庭和乐的滋味,做人丈夫的滋味。” 何青远徐徐道来,温柔坚定的声音,让人不知不觉放松,靠在他怀里,听他说:“何平不是我的骨rou,是我哥的……” 他说了被父母算计的事,说了自己察觉到异常,暗自去做了亲子鉴定,然后推测出何平是他哥的孩子,更说了他曾经,无心恋爱,也没想过恋爱,但李燕的出现,打破了他生活的平静。 他虽然没做好娶妻的准备,但也会负自己该负的责任,更想尽量做好一个爸爸。 因为他的理想,是教书育人,如果你的孩子,你都教不好,你又凭什么去教别人的孩子。 但他妈,李燕,都不给他做一个好父亲的机会。 那时候,她们基本不太让何平靠近他,生怕何平真和自己处出了感情。 何青远得知何平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就放任了他们的疏远。 他没有给人养孩子的爱好。 钟宁听到他被算计,心都被揪了起来,他那么好的人,如果不被算计,现在估计已经娶了自己喜欢的妻子,生活美满幸福,儿孙满堂了。 何青远亲了亲她,掰开她紧握的手,慢慢开解她,心里柔软,又想笑:“没有如果,如果我不被算计,还遇不到你呢。 而且那时候,我是一心搞事业,没遇到你之前,一直都是,你看何平妈和我离婚,也有十几年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要是想娶妻生子,还愁找不到机会? 就算我带着何平这个一百多斤重的拖油瓶,都有人愿意嫁给我。比如你,屁颠屁颠地送上门来,给我亲。 你不知道,你上次发烧的意乱情迷,让我每到夜深,都恨不得将你吞吃入腹,甚至想过偷你的内裤内衣来自慰,想让你的气味包裹我,想舔包裹住你逼和奶子的地方。” 钟宁目瞪口呆,脸红心跳,有点坐不住了,扭了扭屁股。 何青远箍紧她的腰:“别动,让我好好跟你解释,晚点再要。你请了几天假?能做一晚吗?” 钟宁脸红透了,因为有东西硌住自己屁股,又硬又大,老老实实道:“请了两天。” 何青远点了点头:“嗯,也就是说今晚可以夜战到天明,请允许我放纵一次。” 他又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红透的耳朵,言归正传:“所以阿宁,你的出现,知道代表着什么吗?代表着我这个老男人,春心萌动了。 如果你不出现,我一辈子,都贡献给事业,但你出现了,我想做出改变,家庭的温暖,妻子的陪伴,是我后半辈子的追求。 我不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如果错过了你,我才会后悔。 人在世间走一遭,不是只能图事业的,妻子的陪伴,家庭的温暖,让我过得幸福,才是不枉此遭。 你不必感到愧疚,让我这个老男人任性一次,享受一次,我不想临到死了,还不识情爱的滋味。 46岁的人了,有欲望只能打手枪,你说可不可怜?46岁的人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你说可不可怜?我说感激你,绝非是安慰之言。 我的欲望有多大,你也见识到了。老树不是没有要求,不是不对爱情向往,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钟宁觉得。他真的好能说啊。 但确实也是,人在世间走一遭,只图事业,真的好吗?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像钟宁,她体会过家庭的寒冷,但仍然执迷不悟,想要再踏入一个家庭,想要嫁人,从来没有不嫁人的想法。 一个人,太孤独了。 爸爸也会孤独吗? 钟宁不知道,但想想自己和何平同床共枕,他在隔壁孤零零的,想着自己孤枕难眠,心里就疼。 她不知道自己有哪点吸引他的地方,值得他喜欢的地方。 但他老树开花了,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证明自己,肯定有值得他喜欢的地方,她可能没有那么差劲。 钟宁脸微红,可能她有点自恋。 但何青远对她的稀罕,珍惜,郑重,让她对两人以后的路,多了点信心。 人活一世,计较那么多干嘛,爸爸辞职就辞职了。 以后自己当个软软的,贴心的妻子,让他开心幸福,不后悔娶自己,不就够了? 而且男人的欲望真的挺强的,如同开闸泄洪,汹涌而出,真的是老树开花,被憋太久了。 床笫之事和谐,满足,也是生活中的幸福,不是非要搞事业才幸福的吧。 而且老男人已经做出决定了,她再忧心有什么用? 只希望他以后不会后悔,自己尽量不让他后悔。 何青远察觉到她后背的放松,靠着自己,又道:“你怕我后悔,我也怕你后悔,你这么年轻,我们之间,相差那么多岁,等我头发花白,你还青春年少。人啊,不要总对前路心惊胆战,珍惜当下。” 他话音一转:“我们另外买一套房吧,这边毕竟有熟人,虽然你我都不怕别人非议,但能让自己舒心点,为什么不呢?我俩之间的感情,不需要那么长舌之人的置喙。” 钟宁楞了一下,他怎么考虑这么多啊。 总感觉,他为了自己,没少cao心。 他这么果断的人,肯定不怕别人非议,只是怕自己怕。 他辞职,也不是怕两人的关系曝光,影响到他的声誉,他只是觉得他犯了错,没有了当老师的资格。 钟宁简直要哭了,在这一瞬间,突然深刻明白他的心意。 但就如同他说的,不搬家,接受别人的非议,你固然不在乎,但被到处说,还是会影响心情的吧。 但是吧,有一个现实问题。 钟宁道:“我只有5万的存款。” 她工资才三千多,在一家公司做个小职员。 她虽然大学毕业,但上的不是什么超一流的大学,只是普通大学,她学习成绩不算很好,中等偏下的水平。 反观何平,上了个好大学,是学校的优等生,出来工作几年,现在已经混到管理层了,一个月月薪都快两万了。 何平这人好在,他不介意她月薪多少,只要是钱,只要她能赚,多少他都觉得好。 他高兴的时候,会给钟宁零花钱,从来不会问钟宁给钱,这也算是他一个优点。 嗯,在缺点里面找优点。 何青远皱了皱眉,一针见血地问:“何平这臭小子,让你把彩礼还回去了?” 真是岂有此理,当初何青远拿出五十万,给他娶媳妇,不是让他离婚了之后,找媳妇还回来的。 他这不分场合,不分亲疏,钻到钱眼子里的样子,何青远非常看不上。 钟宁平时其实很节省的,买衣服都是小众牌子,一身有时候不超过两百块。 平时公公经常往家里买东西,她不好意思老是占便宜,但也不能跟家里分那么清楚,给公公生活费,公公这个人大方,给了他肯定也不会要。 钟宁自认自己了解公公,所以为了不占便宜,她也经常往家里带东西,她不用下厨,但下班早了也会去买菜买水果,柴米油盐什么的。 她爸在她15岁那年,去世了,钟宁被接到姑姑家生活,姑姑家生活过得不差,当初没要钟宁的彩礼,还给她陪嫁了不少东西。 彩礼去处这件事,何青远是知道的,所以一听她说存款才五万,就知道事情的起因了。 “嗯……”钟宁有点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才是做错事的那个。 她也想买房,但就怕自己这五万块,帮不上什么忙。 提了个建议:“要不我们在外面租房也可以。” “没关系。”何青远安抚道,“何平嗜钱如命,爸爸是散财童子,咱们不稀罕他那点钱。以后我的家产都留给你,把老房给他,别的没了。” 何青远边说,边打开手机,点开银行APP,让钟宁看自己的存款:“喏,你以后的小金库,现在了解了解。” 钟宁瞪大眼睛,一个一个数,后面一排数字:“个、十、百……千万。” 两千多万。 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钟宁震惊了。 何青远抱着她解释:“还有一些投资,每年都有收益,何平不知道我有多少钱,这些钱都是我赚的,那个不孝子,我想不给就不给。” 何青远还记得,当初他妈临死之前,还不放心,拉着他的手千叮万嘱:“以后你的财产,一定要留一半给平平,最少一半。” 老太太临终遗言,还在为最爱的孙子争取。 他爸在旁边劝他:“你就答应吧,让你妈走得安心点。” 何青远又气又失望,自己还没死,就开始算计自己的家产了。 何平有个好奶奶。 他当时没拒绝,再怎么说,这都是他妈,从小没短他吃穿,只是偏心他哥而已,但自己该有的也有。 他还记得,他七岁那年发高烧,烧得人都迷糊了,当时村里唯一的拖拉机,被人借去了,只有乡亲的单车可以借用,他爸借了辆单车,载着他进城。 结果才骑出去几公里,车子就坏了,他爸硬生生背着他,走了二十多公里的路,到了镇上医院,要不是那一次送来得及时,他人就没了。 何青远永远记得这份恩情,他爸耳根子软,听老婆的话,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爸是不偏心的,但架不住他妈偏心。 在家里,他有时候也会受委屈,但他想得开,很快就调整好了。 这些年他赚了多少钱,他一直不给何平知道,关这小子屁事啊。 等他死了之后,分出两套房子,还有一部分的小钱给小两口,其余的,他都捐出去。 何青远不是没有气,都在这憋着,他的一半财产,是他任教所得的工资里的一半,其他的收入,他压根没打算留给何平。 何平有吃有住有穿,不需要过多的享长辈的福。 免得这小子飘了,不学好,干出什么有损阴德的事。 何青远抱着钟宁道:“以后你不愿意和我过了,这些钱也给你带走。”他轻吻她耳朵,“感谢你这些年的陪伴,我很开心,自己抓住了你。” 钟宁摇了摇头,有点想哭:“我才不会不愿意和你过,你要活得久一点,老了我照顾你。” 何青远贴着她的脸笑,特别温柔:“那就提前谢谢你了。心里真是有很大的感慨啊,入棺之前,还能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 他对钟宁所说的一切,绝非虚言,他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也想过了,自己老了之后,钟宁不愿意面对自己这个老头子,要和自己离婚,他都想过,也承受得住烟火的渐淡,消弭。 钟宁气恼地转头瞪他:“你别动不动就说这些不好的字眼,你会长命百岁,我会陪着你。” 何青远笑着亲了亲她的嘴,调情地道:“真的吗?你真的会陪我吗?用什么陪呀?小meimei。” 钟宁受不住,捂了下耳朵,气恼道:“不许叫这个称呼。” 怪让人喜欢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青远就看着她笑,乖乖道:“嗯,听你的,老婆。” 钟宁脸红透了,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这个称呼,她更喜欢。 想让他叫一辈子。 何青远又啄了啄她的脸,轻声道:“明天我们去看房吧,我朋友有几套房出售,都是可以立刻入住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们买个毛坯房,按照你喜欢的风格装修。 买好了房,再谈谈我们婚礼的事。到时候到外地办,我有几个选址,明天给你过目。 我们就邀请一些真心祝福我们的朋友,那些关系不太亲近的,爱挑刺的,我们就不请了,关键是要让你舒心,不舒心办这个婚礼没意义。” 钟宁真是哭死,他怎么什么都考虑好了啊。 连两人的婚礼,都已经有了选址。 自己如果错过他,如果不跟他过来,回答自己承受不住非议。 真的不知道这个老男人会有多难过。 钟宁把身体转过来,抱住他,脸靠着他胸膛:“我都听你的,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绝不反驳,你指哪我打哪,做你的小天使,小棉袄,绝不让你闹心。” 希望他可以活得长长久久,一直陪伴自己。 “真的啊?”何青远顺着摸了摸她的头,声音特别温柔,还带着些许笑意,“本来想明天再给你看的,但既然你这么有诚意,这么乖乖的,现在带你去看。” 他46岁了,简直老当益壮,轻松将钟宁抱起来,带着她走进书房,在书桌前坐下来,打开抽屉,拿出一本他早已规划好的婚礼攻略,为了娶她,为了让她安心,他做足了所有准备。 何青远把她转了一个身,让她看桌面上的攻略:“打开看看。” 钟宁好奇地打开,看到第一页上面,贴着两张景点的照片,还有他铁画银钩的落笔,上面详细罗列了,在这个景点办理婚礼的好处,坏处,景点的可观赏点,景点的美食,景点的风土人情,还有一些浪漫的爱情故事。 他在后面落笔:虽然这些故事,我没有亲眼见证,但衷心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希望我们亦是。 钟宁不知不觉泪流满脸,何青远拿纸巾给她擦眼泪,笑道:“这才哪到哪,而且你是不是太容易感动了,还好上的是我的贼船,要是别人的,被骗得裤衩都不剩。” 钟宁拧了一下他手臂:“你咋那么粗俗。” “嗯,我粗俗。”何青远干干脆脆承认,“我要是不脸皮厚一点,粗俗一点,现在怎么抱得美人归。” 钟宁不跟他斗嘴,斗不赢,这个话痨,原本以为沉稳寡言,结果…… 嗯,真可爱。 钟宁翻开另一页,又是另外一个景点,她把他做的攻略,一字一句,认真看完,心里愈发安定,愈发对他没了脾气。 他怎么那么好啊,为了娶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人,对她如此用心了。 何青远打开一个戒指盒,把里面一个特意为她定制的钻戒拿出来,趁钟宁发呆的时候,给她带上,边道: “先带着玩,过两天我们再去定一对婚戒,还有婚礼的礼服,爸爸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别人有的,你都有。” 钟宁泪崩了,看着手中的大钻戒,哭得打嗝:“你真是……让我怎么说才好……” 如果两人没有以后,他准备的这些东西,要怎么办啊? 钟宁想想都为他心疼。 何青远把她的身体调整过来,两人面对着面,抬起她的脸,给她擦眼泪,边温柔地道:“在想如果你不答应我,这些东西怎么办?我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并不是哦,为我们俩的未来,准备一些东西,我很高兴,我当时的心情,我永远铭记。 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值得纪念的事,等我再年老一点,把这些回忆拿出来,焉知这不是一种幸福?人啊,一辈子能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呢?你的存在,即使是曾经的,稍纵即逝,对我来说,也是美好的。” “是不是觉得很rou麻?”何青远指腹摩挲她的脸,“觉得也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想退货也晚了。” 何青远一脸无赖状。 钟宁又哭又笑,打情骂俏一样轻捶了捶他胸膛,用水灵灵哭肿的眼睛看他: “你是不是前半生憋太狠了,可劲在我这里输出?好吧好吧,谁叫你是我老公,你说,我都听着,你rou麻。我也听。” 她把脸埋进他的心口,很喜欢他rou麻,她什么时候感受过这样的赤诚啊,就差把心剖出来给她看了。 对她毫无保留,一天就交完了底,两人以后的生活,也通通考虑到了。 钟宁抱紧他。何青远摸了摸她的头,声音突然低沉:“宁宁,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可以等,但我不想每次和你zuoai,都不能看你,不能用掌心触摸你。我想摸你,看你为我动情,抓狂的样子。” 钟宁瞪了瞪眼,谁抓狂了! 说话要不要那么难听。 好吧,她确实崩溃了,把何青远身体都抓花了。 谁让他那么能呢。 她犹豫了一下,想了想,到底是要开口的,两人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而且她也怕何青远以后知道了,后悔娶她,还不如一开始就坦白,长痛不如短痛。 她站起来,在何青远面前难堪地别过脸,想把衣服脱了。 何青远按住她的手,将她抱起放到书桌上,低下头来亲她的脸,温情得很,绵绵密密,来到她的嘴唇,含住那两片有些松软的嘴唇,温温柔柔地吮弄。 钟宁情绪更放松,双手忍不住挽住他腰身。 可他手指放到她睡衣纽扣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紧张,神经绷得紧紧的。 被他笑着轻啄她的唇,眼里都是柔和调侃的笑,直视着她,两人额头轻贴:“是该紧张,毕竟今晚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爸爸呢,来拆这份女儿送的小礼物,你知道的,身为父亲,哪怕就是女儿送他一块泥巴,他都觉得高兴。 我女儿也不必愧疚,害怕,有什么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兜着,身为人父,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对吗?宝宝。” 钟宁鼻头一酸,依赖地搂住他,让他解自己衣服,心里害怕,又不害怕,甚至想让他快点解,看看自己的满身伤疤,期待他的反应。 他一定会吓到吧,钟宁心里有点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