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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的第二次见面开始,就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而后,迟不霏又重重“哦”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赶紧说道:“对了,有个视频我好像一直忘了给你看,待会儿发给你啊。”“什么视频?”“就是关于少爷的一些演唱会、公司宣传拍摄和饭拍视频的混剪。”“哦……很好看吗?”其实涂漾没有很期待。米花糖仨人平时没少在她的房间看孟越衍的视频,对于一些有名的视频,她或多或少知道一点,该看的也都看得差不多了。毕竟素材总共只有那么多,应该剪不出什么新意了。然而一听她的问题,迟不霏又兴奋了。“岂止是好看,简直是……算了,我还是别剧透了,等一下你自己感受感受就知道什么是……嘿嘿嘿。”“……”经典的“嘿嘿嘿”一出,视频的性质立马不言而喻。涂漾懂了。自从迟不霏单方面认定她是rou/体粉,每次发现新的宝藏视频,都会在第一时间分享给她,美其名曰“春梦养料”,为晚上梦见不可描述的画面打下坚实牢固的基础。她无从解释,只能接受,又听对方提醒道:“哦对了,记住,绝对不要在公共场合点开,能够躲在被窝里看最好。”“……好的。”“是没有男朋友的那种被窝哦。”“……放心吧,我和我男朋友的关系目前还很纯洁,他不可能出现在我的被窝里。”“这么惨?那祝你们早日步入不纯洁的阶段。”“……”逐渐偏离最初主题的通话在这里结束。挂断电话后,涂漾很快收到迟不霏发来的微信消息。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点开看,一团阴影忽得笼罩下来,还以为是天上飘来了一朵乌云。抬头一看,却对上一双黑眸。他站在她的旁边,湿漉漉的黑发被晚霞染上一层橘红,纹身神秘。涂漾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吓得手一抖。“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上。捡起来后,她连忙把手机藏在身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望着换了一身衣服的男人,挠了挠脖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话找话聊。“你怎么还洗了个澡啊。”只可惜有些人天生不适合做坏事,一说话就露馅,被不自然的表情出卖。孟越衍瞥了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表情不明,意有所指道:“看来你已经适应了有男朋友的身份。”“……”怎么又提到男朋友的事?涂漾一阵困惑,又没时间细想他说这话的用意,只注意到他看了看她的身后。要是被孟越衍发现她私底下偷偷看他的舔屏向视频,这辈子怕是都别想洗清“色女”的罪名了。这么一想,她立刻不假思索道:“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正好这时门铃声响起。找到借口离开的人松了口气,扔下一句“我点的外卖到了,我去拿”便飞快朝大门跑去。孟越衍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眉眼微凛。涂漾对此一无所知。拿上外卖后,她拎着满满两口袋往回走,这次没有走院子,而是从前面的正门进屋。可经过玄关的时候,她的脚步一顿,视线落在角落里一双的拖鞋上。刚才她一直在想怎么和孟越衍和好的事,没有心思关注其他事情,这会儿才注意到门口居然放着一双史努比拖鞋。涂漾倍感意外,开心地换上后走了进去,一直盯着鞋子,高兴道:“这双拖鞋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吗?”然而对于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孟越衍从来懒得正面回答,故意唱反调:“不是。”“……”涂漾当他是默认了,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扭捏道:“我又不经常过来这里,干嘛突然这么体贴啊。”“是我吃饱了没事干。”“……”涂漾就知道不能奢望从他嘴里听见什么好话,把外卖往餐桌上一放,吼道:“过来吃饭!”为了尽早结束陪吃的使命,她一心吃饭,全程没说话。一碗大份馄饨很快被她消灭干净。至于坐在她对面的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基本没有怎么动面前的食物。她也懒得劝了,起身打包好厨房垃圾,打算待会儿走的时候顺便带出去扔了。谁知收拾好后走出厨房,正好看见孟越衍从楼上下来,换了身外出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见状,涂漾奇怪道:“你要和我一起回别墅?”下了楼梯,孟越衍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包,朝外走去,懒洋洋地答:“去看你的狗。”她的狗?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后,涂漾加快步伐,小跑着追上去,不可置信道:“我们现在要去博物馆?”虽然博物馆明天才正式开馆,但提前进去对孟越衍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她还以为错过了昨天,他应该不会再安排了。而且她已经买好了下周一的门票,打算下了课就去。更重要的是——涂漾上下打量了两眼身边的男人,提高音量,确认道:“你要和我一起去?”听她的语气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孟越衍脚步微顿,轻瞥了她一眼,嗓音不悦:“怎么,想过河拆桥?”“……”要不要这么敏感。涂漾差点被他奇特的关注点堵得说不出话,解释道:“我没有过河拆桥,我是担心你和我去博物馆被人发现。”然而这话不但没有起到正面作用,反而加重了气氛里的负面因子。孟越衍冷着脸:“和我去博物馆就这么见不得人?”“……”从某种层面上来讲,这真的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当然了,涂漾肯定不敢实话实说,否则他又该以为她是想和他划清界限了,只能委婉提醒他。“和您去博物馆是我的荣幸。不过我那句话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拍到你和一个女生大晚上单独去博物馆,到时候照片一传上网,闹出你的新绯闻,微博又要瘫痪了。”闻言,孟越衍表情缓和,轻哼道:“迟早的事。”?迟早的事?微博迟早瘫痪吗?这么看不起渣浪?见他这个“皇帝”毫不在意被拍的事,涂漾这个“太监”无话可说,知道只要是他想做的事,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好在博物馆没有在市中心,而是在郊外,晚上应该没什么人。于是她妥协道:“好吧,那是刘叔来接我们吗,还是……”话没说完,眼前多出一把车钥匙。……涂漾接过钥匙。扔了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