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人
造人
接下来的两周,在男人们的精心照顾下,瓷宁的肚子越发圆润了,比之前的时候鼓了不少,看着仿佛有六个月大小。 她怀孕才两月,肚子已经显形,其他人心中瞧了再清楚不过,幽怨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亚斯和伍德洛。 怀兽崽的孕期只有四个月,两个月后胎儿稳定了就能做亲子鉴定,柏桑将瓷宁带到了房间,检查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 门打开的时候,众人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 柏桑表情镇定,直接抛出了一句话:“孩子是亚斯的。” 简单几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瞬间轰炸在众人耳朵里。 这下好了,瓷宁本来最喜欢的人就是亚斯,结果第一个孩子还是他的,用一句话来说,简直是好处都让他一个人占了。 亚斯听完也是愣了半天,似乎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本来已经做好这胎可能不是自己的准备,甚至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打算。 结果,柏桑亲口说,孩子是他的? 瓷宁听了,心中自然也是欢喜的,她本来就期待第一胎是亚斯的,结果这么一检查,心想事成,傻呆呆地在那里偷笑了起来。 伊莱来到她身边,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唉声叹气道:“看把你高兴坏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听他这么一说,瓷宁连忙收敛了表情,不自在地咳了咳:“有那么……明显吗?” 伊莱笑道:“现在藏晚了,大家刚才都看见了。” 瓷宁神色一怔,随机目光心虚地探了过去,果然男人们脸上各不相同的表情。 完了,这是吃醋了? 瓷宁暗道不好,他们之前本来就对自己偏心亚斯一人不满了,万一待会又联合起来控诉自己,然后一起欺负她,那该如何是好? 瓷宁正在脑袋里寻找着应对之策,还没想出来,男人们已经走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瓷宁慢慢抬头望着他们,缩了缩肩膀,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个率先开口的是司悯,他倾下身,忽然道:“一区还需要一个继承人。” 瓷宁:“……” 司悯道:“下一胎怀我的?” 瓷宁眼神闪了闪,扬起娇艳的小脸,主动抱住了司悯的腰,亲昵地蹭了蹭:“你明明那么年轻,才不需要继承人呢。” 她还没有做好这胎生完,又继续怀下一胎的打算。要是每个男人都这么打算,她岂不是这几年一直都在怀孕生崽去了? 司悯将她抱了起来,瓷宁也顺势调整了个姿势,方便自己更好躺在他怀里。 司悯咬了咬她的耳朵,低声道:“我等不及了。” 瓷宁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呀?” “现在年纪大了。” 瓷宁:“……” 胡说,他明明今年才三十几岁好吗!外表看着那么年轻俊美,说他是二十几岁都不会有人怀疑。 司悯如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强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司悯:“这段时间,是不是嫌弃我了?才总跑到他们房间里?不来看我?” 不知想到什么,瓷宁忽然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才,才不是。” 司悯:“那是什么原因?” 瓷宁:“是因为你太忙了,我不想打扰你。” “小骗子。”司悯轻笑道:“你说谎的时候,耳尖最容易红了,以为自己真能骗我?” 瓷宁心虚地咬了咬唇,眼睫毛扑哧扑哧眨地更频繁了,脸颊红的跟石榴似的。 司悯没催她,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果然,过了片刻,瓷宁埋在他胸膛里,害羞不已的声音缓缓传来:“因为你每次都要做好久,弄得我好累呀。” 按理来说,像司悯这样神仙般的人,看着并不像那种重欲的人,毕竟所有人里,就属他平日里最克制,加上忙于公务,跟她晚上待在一起的次数不算太多。 瓷宁下意识就会被这样的外表欺骗,慢慢放松警惕,直到被男人勾上了床,她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野兽在交合的时候,为了不被敌人攻击偷袭,交配的时间不算长,虽然亚斯和奇森他们一般都是半小时起步才会弄出来第一次,但基本上一晚做两个小时就够了。 但司悯不同,他仿佛十分有耐心,加上克制力高于常人,每次前戏都要花上一个小时,磨得瓷宁耐心全无,反而最先受不了,抛却了以往的羞耻心,主动央着求他,说尽他想要听的好话,司悯才真正开始长达两个小时的正戏。 这是一种长期掌权的习性,一年又一年刻在了骨子里,像司悯这样的上位者,想要的喜欢的东西自然会自己亲手得到,哪怕过程艰辛,也要步步筹谋,更喜欢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主动臣服自己,让她全身心地依赖自己, 爱由欲而生,司悯要的是瓷宁从头到尾都享受他的给予和抚爱,慢慢沉沦在这种令人无法抗拒和无法自拔的爱欲热潮里,再慢慢一点一点,剥夺她的所有理智,让她渐渐习惯这种方式,更习惯自己待在她身旁。 这种方式显而易见,瓷宁既依赖他,又有一丝无端的害怕他,她怕自己承受不住在床上这样陌生的司悯,何况她身边已经有这么多男人,这种事除了享受,给她带来更多的还是困扰。 因为他们总会为谁晚上跟她睡一起而争吵起来。 就算互相商量好分配好了日子,也会为谁做的多而暗暗比较起来,最后,吃苦的还是瓷宁,反观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男人们,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纵欲过度的样子。 司悯听了她这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嘴角勾起,抵着她的额:“不是喜欢吗?之前在床上的时候,说最喜欢我了。” 瓷宁:“!!!” 她没由来地咽了咽口水,转动着僵硬的脖子,下意识往周围的人身上看去,果然,男人们或多或少脸色都暗沉了下来。 她算是明白过来了,司悯是故意的!他故意说出这些话,就是为了激怒他们,而瓷宁自然不想承受他们吃醋般地折腾,自然会选择司悯,寻求庇佑。 司悯知道这些人没胆子反抗自己的命令。 桑斯特走近,抬起她的下颌,眸色看起来晦暗不明,笑道:“是吗?原来宝贝跟这么多人说过这话,真令人伤心。” 瓷宁差点跳了起来,什么叫跟这么多人说过!明明就是他们逼自己的!要是她不说他们想听的话,就会一直翻来覆去弄自己,要不是仗着男女本身的力量差距,她早就挥起小拳头奋起反抗了! 桑斯特挑了挑眉:“哦?这是生气了?” 瓷宁哼了哼,把脸转向了司悯,扑在了他怀里。 司悯却抱着她往房间里走,瓷宁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抓住了司悯的衣服,紧张道:“你要干嘛?” “先让你习惯造人的过程。” 不是,什么造人? 司悯:“柏桑说了,现在胎儿很稳定,不会伤到你。” 瓷宁瞪大了眼,瞬间憋红了脸,哪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话堵在喉咙里,半天都发不出来。 伊莱也朝房间里迈去,被伍德洛抓住了手臂:“等等,你去干嘛?” 伊莱:“我也去掺一脚,难不成你们还要作壁上观?” 伍德洛蹙眉:“你就不怕司悯将你赶出来?” 伊莱无所谓的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就算被司悯大人赶出来,那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