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捣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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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喜欢吗? 沈江咬着指甲,总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对劲,“不知道,但是好看,而且这是我的东西,你不准再没收了。” 她不过是未经启蒙的孩子罢了。 沈沅朝她招招手,“江江,过来。” 沈江以为他想开了,拈着衣摆赤着脚,兴冲冲地扑到他面前,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沈沅把被子盖到她脚上,“光着脚在地上走容易着凉。” “我才不会,我已经是金丹修者了,只有哥哥这样体弱的人才要担心。” 沈沅弯了弯唇,“是,哥哥体弱,还要江江担心。” 手上还是把她盖了个严实,像是在进行什么必要的程序。 他摸着簿册的扉页,“读书可开目明智,你看这些能学到什么?” “学到……原来男人的身体是长这样的呀,哥哥也是这样吗,难怪我总觉得哥哥和我长得不一样,脱下衣服以后……” 沈沅眉心狠狠一跳,抬手一把捂住了沈江的嘴。 沈江那双大而亮的凤眸在夜色中专注地看着他,忽然弯起,成了月牙般娇俏的弧度。 有什么湿漉的东西滑过沈沅的手心,那一点酥痒带着烙铁般的灼热。 他手一颤,刚要抽开,便被沈江抓住手腕,对方半垂着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顺着动作含住沈沅拇指的指尖,温软舌尖轻巧地绕过修剪齐整的指甲,小猫撒娇般一下下舔舐着他粗糙的指腹,她口腔的温度对常年体凉的沈沅来说过高,几乎是烫到了他。 沈江感受到沈沅的手逐渐绷紧,却没有抽离。 她抬目,眼角眉梢里都是毫不遮掩的得意。 沈沅坐在她面前,背着光的面容朦胧晦暗,唇角一分若有似无的笑,与往昔的内敛不同,纤长的眼中涌动着浓重而晦暗的情绪。 “是吗,这就是你学会的?” 沈江咧开嘴,便是这个张嘴的间隙,沈沅的指节迅速探入她的牙关,指尖捻压过她的小舌,异物感强烈到她几乎要干呕。沈沅扶住她往后退的脑袋,长指挤入潮湿炙热的甬道,抵在她最敏感而柔软的舌根处搅动,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娇弱的舌面,过了不适期后,这极具侵犯感的动作更似一场情色挑逗。 “呜……”沈江退后不成,也扯不动他胡来的手,尖锐的指甲在沈沅的腕上挠出一道道红痕,呜咽着眼角溢出了泪花。 沈沅欣赏着她挣扎的样子,蓦地笑出了声,掐着她的下颌低笑道:“怎么不咬我?不舍得?” 话音刚落,他就被狠狠咬了一口,沈沅皱了下眉,没有抽手,反而探得更深了一些,加重力道,近乎凌虐。沈江难以吞咽,唾液从唇角溢出,淌到了沈沅的手背上,她逐渐呼吸困难,涨红了一张脸,泪水不住滑落。 沈沅将对方狼狈的模样尽收眼底,眼底的暗色汹涌如潮,直到她身子瘫软,他才缓缓收回了手,扶着崩溃的沈江轻声道:“还想继续吗?” 小姑娘在他怀里抽噎不住,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若是你想继续,哥哥就满足你。”沈沅在她背后抬起手,指尖晶亮的液体在月光下带着暧昧的粘稠,他的声音缥缈,似乎有几分愉悦,“届时不论你哭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停下来。” 沈江哆嗦的身子一滞,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她攥紧对方的衣领,“哥哥…对……对不起……” “张口,哥哥看看有没有伤到。” 又恢复成平日温文尔雅的兄长了。 沈江以为他还要动手,终于从刚刚一片狼藉回过神来,她咬死了牙关往外爬,跌下床后鞋也不穿便往外跑。 沈沅没有拦她,他按了按因为肆虐欲隐隐泛疼的眉心,起身走向屋后的灵池。 回到自己屋里沈江才彻底恢复状态,她张大了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刚刚觉得嘴都要被抠烂了,好像要死在那里,现在看却一点伤口都没有,但那种被侵犯感还留在嘴里。 沈江回想起刚刚的沈沅,居高临下,脸上含着享受的笑,眼里的破坏欲几乎要化为实质摧毁她,不由又打了个寒颤。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沅。 * 酒过三巡,沈江已经感到头昏脑涨,方向感尽失。 这是她夜不归宿的第四日。 她的心情不好,同门都有察觉。打着好心的师兄师姐看沈江也不差钱,便带她去花天酒地,各种场合转了个遍。 沈江本来就不是什么乖巧娴静的大家闺秀,不过是先前被吓怕了,身边只剩下了沈沅,收敛点自己的放纵。现在沈沅专注修炼,事务繁忙,加上两人之间又有了矛盾,她便放飞自我,回归本真。 虽然用的都是沈沅的钱,但她理直气壮,出手又阔绰,没有人不喜欢一掷千金的大小姐。 偶尔有人问起她那个闻名仙门的天才哥哥,她摆摆手,“别提他了,烦。”话题便也这么揭过去了。 谁也不想触富婆的霉头。 沈江就这么乐不思蜀好几日,纸醉金迷的同时又有些空虚,时不时会探进灵府的那株小辛夷花树,对方兀自伸展着枝叶,没有再严厉地管教她。 ……沈沅该不会是不要她了吧。 不安感一瞬而过,很快就被同伴的吆喝声取代,“小江,你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沈江当然是……来者不拒。 她被缚上双目,在屋内盲选一个男侍共度今宵。 普通的丝绸遮不住修者的视线,围个眼睛当然也只是为了“情趣”。沈江在金碧辉煌的屋子里装模作样转了几圈,撞翻了桌椅茶酒,周围一片哄笑,场面嘈杂又糜乱。最后挑中角落里那个看起来安静文弱的男侍,她抓住对方的衣领,“就你了。” “小江有尝过更快活的滋味吗?”师姐们戏谑地调笑,“今夜就由他来教你吧。” 沈江不知道他们在调侃什么,却也隐约品出了一点不对劲。当门被带上时,房内只剩下了她与那个男侍。 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摘下缚带后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给我斟酒。” 男侍年纪轻,笑得腼腆,一边倒酒一边道:“江姑娘想要奴家怎么做?” 原先是看他顺眼才选的,安静时与沈沅有几分相似。但他声音软糯,一开口,沈江就兴致全无,只觉得酒劲上头,昏昏沉沉地想要入睡。 她撑着下巴,睥睨着跪在地上的男侍,纵使面上不带感情,也被酒色熏得双颊通红,媚眼如丝,“你觉得要怎么做才能让我开心?” 男侍犹豫了一下,尝试着伸出手,触碰到了沈江的指尖。 她轻轻一颤,没有抽回。 玩闹,皆是玩闹。 二人逐渐十指相扣,男侍那张青涩的脸朝她凑近,沈江忽然没由来地一阵反胃,她强忍着抽手的欲望,“你想干嘛?” “江姑娘可有……”二人额头相碰,沈江已经知道他要干嘛,这正是兄长授予自己关于夫妻的第一课。她后退时已经来不及,忽觉灵府翻江倒海,墨色的火焰自二人相触的地方蔓延燃烧,眨眼睛就将眼前的男侍化为灰烬,对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尖叫。 她错愕地坐在圆凳上,眼前飘过男侍焦黑的衣角。 沈江呆滞了许久,才感受到自己的恐惧,酒意带来的失智全然褪去,她浑身剧烈颤抖,刚站起身便觉全身剧烈疼痛,腿一软瘫倒在地。 她无力地蜷缩着身子缓解疼痛,灵府中那株秀美妖异的辛夷花此刻如饱饮了鲜血一般,开了满树绯色的花,腥香异常,几乎要把她的灵府淹没。 恍惚间,她看见辛夷花树盘根错节,埋在土里的部分如海水般无穷尽地渗透,扎根,不知停息地生长繁殖。原来不知不觉间,它已经侵占了她的灵府,灵脉,乃至于全身的每个角落。 沈江被困住了。 她疼痛到无法动弹,辛夷花的枝节根脉毫无障碍地渗入她的脑中,刺激挑动她的每一根神经,将她几乎变成了闭不上眼,叫不出声的傀儡。 在沈江绝望之际,一双黑色尖头靴落在了眼前, 视野里,半跪在她身边的男子面容清冷俊美,黑漆的双眸凝视她许久,忽然露出了一抹笑。 如同乌云夜,阴雨天,那一点照不透化不开的寒月光,令人浑身森冷发毛。 “江江。” 沈江张着嘴,无助地看着沈沅。 救救她。 可是就是眼前的人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沈江被打横抱起,对方动作轻柔,对她的惨状未置一词。哪怕她在心中滚过无数忏悔和辱骂,沈沅也听不到一个字。 她睁着眼,视线晃动,最后被带到了沈沅房内的暗阁中。 睡了这么久,她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个暗阁。 房内摆放着,悬挂着,粘贴着,大大小小,都是她的东西。从出生抓周摸到的第一把拨浪鼓,到从小到大穿着每一件衣物,第一张画——画的还是沈沅,修炼后第一朵变出的花儿,她丢弃的每一把簪钗…… 沈江想闭上眼,但她闭不上。 沈沅把她放在了床头,红帐软榻,舒适刚好,却缓解不了她任何一分疼痛与恐惧。 她一直以为的,天下一顶一好的兄长,到底一直以来在想什么? “江江。”沈沅微笑着拨开她凌乱的刘海,掏出丝绢擦拭着她额角的冷汗,“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不是说只和哥哥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