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是换了个性别的彼此(有1个亲亲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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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还是在内门大选时看到了沈江。 她一袭红衣猎猎,马尾高扬,站在人群中,神情坚定而决绝,难得没有往常会露出的胆怯。 她向他走来,沈沅掩去眸中的暗色,依然是温润恬淡的笑,“怎么还是想入内门?” 沈江不懂得避人,情绪外放又直接,她用力扣住沈沅泛凉的手,“哥哥,我想保护你。” 明明是他体弱,过去却勉强麻烦了他太多,沈江不希望他们总是这样单向付出的关系,那会让她觉得愧疚。 她没有多说,情绪却都从眼里流露,从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里。 “保护我?” 沈沅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生平第一次在沈江面前笑出了声,笑意让原来清逸的面容都染上几分癫意。 只是他太过体弱,笑得用力些便不住地咳嗽,脸色发白得厉害,原就殷红的唇更是如饮了血一般鲜得好似艳鬼。他捧起沈江的手贴在自己面侧,声音还含着笑,“江江想保护我吗?” 沈江无措的同时又有些恼怒,对方的力气大得不似脆弱的外表,她抽不开自己的手,气道:“现在不太想了。” “江江……不要哄哥哥玩……”沈沅半阖着眼,微偏过脸轻吻着她的指尖,唇柔软而温热,沈江嘭地炸开了脸,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脸和手上,“哥哥!” 他们是入睡时都会紧拥的兄妹,沈江却在此时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难以启齿的是,她并不排斥。 沈沅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神情也恢复如常。 沈江蜷缩着手指,难以忽略脑中的遗憾。 他抚摸着沈江的发丝,“江江,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 沈江愣了愣,矢口否认这一说辞。 他像是信了,不再询问。 兄妹第一次同时在大型场合出现,引起了不少注意力,无需多问二人的关系,只要是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他们在血缘上的联系——他们便是换了个性别的彼此,一样的薄唇,一样的凤眸,就连眼角的泪痣都是对称而生,一左一右。只是气质迥然不同。meimei看起来娇纵肆意,哥哥则温柔多情。 二人都成功进了内门。 收下沈江的是沈沅熟悉的长老,三更天,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对方的住处,礼貌询问对方是否和沈江说了什么话。 小姑娘护兄心切罢了。 长老看着他,皱起眉,“沈沅,你坠入魔障了,那可是你的同胞meimei,她生性纯良,又天资过人,本不该是如今的模样。往后便由我来照顾她,你作为兄长的情分便至此为止。” 第二日,沈江来向师父问安时,发现他修炼走火入魔而死,死状凄惨,吓得她数日难以入睡,是沈沅熬了好几碗安神汤才让她忘记了这一幕。 她被收到掌门,也就是沈沅师父的门下,掌门事务繁忙,便由沈沅亲自教导,与他又多了一重师兄妹的关系。 距离仍然维持在以前那样,耳鬓厮磨的拥抱已经是最大的限度。 没有人觉得这样的兄妹关系不对,因为沈江没有机会认识更多的人。直到弟子金丹下凡历练,沈沅闭关后,她与一名同门师兄搭伙,二人极为投缘,直到回到仙山也不忘联系。 沈江认识的人愈多,便愈能坦然面对往事,她把自己的故事当说笑般谈起,言语中三句不离天下第一好的兄长。 师兄说:“小江,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 “男女七岁而不同席……” 沈江想说他们的情况特殊,但又不知哪里特殊,她看着师兄一张一合的嘴,不知在恐惧什么,但知道不能再听下去,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嘴。 师兄按下她的手,“小江,我知道一门秘法,可以让人回到过去,纵观事态全貌,当然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你总说不知儿时为何背上莫须有的罪名,不若我带你回去看看?” “我……” 沈江脑子还在犹豫,嘴已经下意识拒绝了他。 “不了吧,我已经不在乎小时候的事情了,真相也不重要了。” 师兄无奈地笑笑,“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师兄温柔的样子很像沈沅,她就喜欢这一点,沈江眯起眼,“走吧,我们去上课。” 温柔的师兄却在回房后从袖中掏出了沈江的一缕发丝,以此为媒介回到了过去。 小时候的沈江要更加娇纵,但确实不会刻意伤人,她连堂后路过的猫狗都会亲昵地抚摸,即便被抓得鲜血淋漓,也只是抽抽鼻子骂两嘴,便自认倒霉地离开。 她走后,不多时又回到原处,快准狠地掐住猫儿的后颈,掏出袖中的刀,先捣烂猫的舌头,再是耳朵,腹部如纸屑一条条割开,肋骨折断,五脏六腑掏空丢在树丛中,最后刺入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 猫的尸体被丢到了邻居的家里。 手法熟练快速,难以想象这是刚刚温和摸猫的女孩。 似乎是被手上的血腥味呛到,她重重咳了两声,声音沙哑。 师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跌坐在了原地。 女孩……或者说,扮成女孩的沈沅站起来看向他的方向,好像在望着他,一样的双螺髻,一样的鹅黄裙,只是不合尺寸,露出了一截纤细苍白的脚踝。 他忽然发现二人的不同之处,沈沅的眉眼弧度更加平和,便看着要比沈江更和善一点。 他醒来,被床边的人影吓得三魂没了两魂。 对方长身而立,玉冠白袍,玉骨般的指节捧着沈江的那截黑发,片刻,凤眸微垂,目光柔柔和和地望向他,唇畔笑意如春风和煦,与过去那个男扮女装的孩子面孔逐渐重合。 师兄呼吸困难,他和沈江长得哪里相似,分明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师兄?便是这样不问而行,窥探同门师妹的隐私吗?” “那你呢,表面上风光霁月的兄长,暗地里干着畜生不如的事情,全部嫁祸给自己的胞妹!?让她背负了数十年的痛苦!?” 沈沅紧握着那一把头发,“她当然痛苦,若非如此,她怎么能记得我?……记得我一个便够了。” “疯了……真是疯了……”师兄难以置信地推开他,“我会告诉小江这件事,也会告诉掌门。” 沈沅当然没有给他行动的机会,他原先是这么想的。 然而就在此刻,沈江推开了门。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许她还是好奇自己过去的真相,却不想推开门会看到这一幕。 “江江?”沈沅只是呆滞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我不过与你师兄在切磋,你是什么时候在门口的?” 沈江其实刚到,什么也没听到。 她望着明显撒谎找补的沈沅,脑中飞快晃过一个画面,男子满身血污地跪在她身前,看不清面容,“为何不记得我,江江?” “为何唯独不记得哥哥?” “哥哥找了你……这么久……” 沈江低头看着昏死的师兄,缓缓开口道:“我都听见了。” 沈沅笑容渐淡,朝她伸出了手。 她再度有意识时,已经是在这个房间里,双手被缚了。 这是沈沅的房间,她每天晚上安睡的地方,没有人会戒备自己的床,沈江也不例外。 她想,他们该是说了什么,自己该是听到了什么,才会让一直温柔的哥哥做出这么夸张的举动。 他连绑自己都不舍得用点心,话本子里都是拿铁链栓在地下室的,拿丝绸系在床上,还是自家的床,也只有沈沅能做出来了。 沈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又将那绸缎往自己手臂上缠了几圈,门突然被推开,她抓着绸带的一端,和沈沅面面相觑。 她舔了下嘴唇,尴尬地把手放下来,“哥哥……” 她神情太过坦然又平静,沈沅何其了解她,一看便知。 “江江,你又骗了哥哥。” 他的笑苍白而虚伪,眉目间有点自暴自弃的惨然。 沈江刚想开口狡辩,他的身子就压了上来,深深埋首在她的颈窝处,双手隔着绸带按住她的腕,在肌肤与绸缎交界处游移摩挲,尾指尖勾起一点边缘,带着某种隐秘而危险的暗示。 “哥哥……”沈江直觉他的状态不对,她方启唇,便吃痛地叫了一声,扬手打了下他的肩膀,“你咬我!?” 她的衣领松垮,露出肩侧深深的齿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沈江被对方惯得娇气,哪有被这样欺负过,顿时委屈得眼里发涩,“你干嘛咬我,我不就是骗了你一下吗,你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不能让我听吗。” 沈沅笑了声,重重掐着那道齿印,仿佛要用指甲划出一道口子,“只是骗了一下?” “你居然还掐我!” 沈江忍不了了,她如棒椎一样晃了两下,猛地扑向沈沅,也没有留心位置,不管不顾地张开嘴就咬了下去。 她听见沈沅低低的抽气声,满意地抬起头,发现自己咬中了他的脸,好明显的印记,在与自己相似的脸上显得更加奇怪。 像是什么奇怪的标记一样。 沈江安静了下来。 孩童时的打闹也有抓咬的环节,但通常是沈江无理取闹,沈沅坐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柔软的发丝被纠缠得乱七八糟,手臂上是大大小小的齿印,他也只是笑盈盈地揉她的脑袋,“江江开心就好。” 那架势,看得沈江想再咬两口,但最后只是噘着嘴把他甩开,坐在一旁生闷气。直到沈沅主动走到她身边,披着薄衫依偎在她的肩头,“江江,不咬了吗?” 后来她大了知道,唇齿是那般亲密无间的存在,那是人最重要又最敏感的部位,温软的唇下是相依而生坚硬的齿,再往里便是灵动的舌,仅仅是张合的动作,便可暴露在进攻下的侵略性。如渴求进食的幼鸟般,一生都在等待空虚的填充,交融,占有。 “江江,不咬了吗?” 沈江望着他,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咬住了他的唇。 脆弱而殷红的下唇,在尖锐的压迫下渗出铁腥的血,马上被探出的舌尖舔舐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