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迫承欢(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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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食指中部的指戒烫的我右眼球也刺痛起来,入目尽是黑暗。疼,脑袋眩晕,我浑身失了力气,溺在他的怀中。 身体如同风筝,被男人抛出的引线cao纵着朝向无垠旷远飞去。 金南君牵着如同失了智的女孩,取走这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卡,踏入通往顶层的专属电梯。 女孩的种种表现无处不在印证他内心的猜想。 夭夭,你终于肯出现了! 哐!沉闷的关门声将我从迷蒙的世界里唤回,我如梦初醒。娇小的身躯背靠男人坚实的胸膛,胳膊横在胸前箍住我的肩膀。他的脑袋搁在我的肩膀,性感的低音饱含着刻入骨髓的深深眷恋。 “夭夭,夭夭。” 令人迷醉的酒气弥散开来,空气中的迷醉因子缭绕在鼻息之间。我迷糊糊地想,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来不及思考,男人遒劲有力的胳膊在收紧,窒息感袭来。 本能让我手作鹰爪状扣住男人的胳膊外拉,慌乱地在他怀里一通乱扭,艰难出声 “放... ...开我。先……生,你喝醉了!” 后腰处好像有硬物抵了上去,不待我细想,男人将我推开,攥着我的手腕,粗暴一甩。 “呵~”微不可闻的轻蔑气音飘散在空中。 金南君危险地眯起双眸,意味不明地望了望下身的肿胀。啪嗒一声,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西裤垂坠。流畅的肌rou线条,独属于金南君的两条大长腿显露无遗。 我整个人飞了出去,身体重重地落在床铺中央,内置弹簧的床垫因撞击而产生的回弹力震人,我甚至感受到了后背击打感。 脑袋也被波及到,昏昏沉沉,莫名的虚无感蔓延,我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始终抓不住借力点。 金南君见此情形,瞳孔愈发幽深,长腿一迈。上身白衬衫打领带,下身只穿着平角内裤,欺身而上。 霸道男性气息朝我涌来,手腕被大掌擒住,禁锢在耳侧。接着一只腿顶开我紧闭的腿心,炙热的胸膛压了下来,男人的脑袋埋在我颈侧,肩膀被咬住。 与男人相接的肌肤似乎都烧了起来,我拼命挣扎,“疼,放开我,先生。” 金南君喘着粗气,情难自禁。jiba邦硬,不自主蹭着身下人柔软的腿心,“夭夭,夭夭。” 我扭动脖颈躲避薄唇的吸附,尖叫出声,“啊~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夭夭。放开我。” 金南君从温香软颈中抬起脑袋,积聚已久的怨恨在听到身下人否认的那一刻爆发出来,眉头紧锁,左腿一个猛顶撞击到软嫩的花xue。 我猛地一颤,娇媚的音调吐露,“啊~嘤。” 大手附上纤细的脖颈 ,歪向一边,猩红的双眸欣赏着细腻皮肤上的红印,恼怒“呵~,夭夭这是把我忘了?我,金南君,是前世同你拜过堂的夫君。” 我推攘着金南君的胸膛,喉咙发痒,“咳... ...咳... ...咳,你... ...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金南君一手钳制女人的手腕,另一只从身下穿过扣住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夭夭,以为不记得,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怎么可能。” 悄无声息的解开上身衬衫的纽扣,“我们桃夭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 扣住腰肢的手一转,我整个人被翻转过来,抵在腿心的大腿也移了地方,压着我的小腿肚。 上身的束缚被撤去,我跪起弓着腰,得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若说之前男人的声音是低沉性感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恶魔低语。半身包臀裙的侧边拉链被金南君拉下,小熊内裤包裹的私密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金南君根本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拉下那层浅薄的布料。圆润白皙的两瓣臀映在金南君眼中,左臀中央一颗朱砂痣红艳。触目惊心的红已经完全验证了女人的身份。 金南君揪住那处,盛怒下的面容变得有些癫狂,“哈哈哈,夭夭还想怎么狡辩,幺幺屁股上的红痣就是最好的证据。” 脑中一阵轰鸣,我如遭雷击。 怎么会这样,一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我左边臀会有红痣。就连一起在澡堂洗过澡的同伴不注意都很难发现。难道说,我真是他口中所说的夭夭?可太荒唐了。 我是金桃夭,是B市北城郊区孤儿院长大的孤女。可,他说了,前世?难道是我前世欠下的孽债。回想过往种种,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无人可依,无人可靠。永远的群体边缘人,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个。真心换不来真心,孤独才是常态。 果然,我生下来就是还债的。 下意识想道歉,“对……”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叫我吐露那个字都轻飘飘,散在风中,微不可闻。 粗糙的大手圈住我的花户,掌心在花xue处按压。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狎玩在手中,平日里,那里我只有在清洗时才会触碰,每次都会小心翼翼,细致地呵护。 可现在金南君粗粝的指腹正摩挲着滑嫩的下身,左臀更是被粗暴的蹂躏着,白皙的肤色泛起片片粉红,下面都流出水了。 手心的微妙触感叫他心痒痒的,金南君眉梢一挑,恶意满满,“剃毛了?夭夭怎么变得这么yin荡,被几个男人上过了?” 我哪里听到过这般粗俗的话,男人强硬的动作加上羞辱的言论,如同法庭上审判的法锤,敲定我的罪证,当下就红了眼。 顿感委屈,不是的,我颤颤巍巍的出声,“不…我没有,我是天生的。” 刚说完,蜜液流的更欢了。腿心的粘腻令人羞耻,我不自主夹紧大腿想驱散这股不适,可,好像夹到了男人腿间的鼓包。 金南君倒吸一口凉气,jiba顶的布料尖尖的,顶端也湿了一小块。显然他的火热已经饥渴难耐了,急需插入柔软的腔道,汲取其中的蜜液。 他神经突突一跳,下身的肌rou紧绷,发狠道 “白虎?cao起来肯定很爽。夭夭,你负了我,总该要付出代价的。” 金南君从裤裆中掏出粗大的性器,可观的长度,棒身已然勃起成紫红色,青筋凸起,如盘踞缠绕梁柱的巨龙 。控制着腰腹,挺立的jiba抵在女孩沁出些许蜜液的xue口。 异物挤入敏感的花xue一点,我闭了闭眸,咬紧牙关克制呼之欲出的羞人呻吟。身体感知到了害怕,止不住的颤抖。放低姿态,跪伏着勾脑袋看向金南君,泪眼婆娑,“对…对不起,求求您,放了我。” 满意的答案并没有让金南君的情绪有所缓和,前世那刻骨铭心的痛楚伴着催情药带来的原始欲望一同将他吞没。如鹰般犀利的眸子里满满的讽刺,“呵呵~”。 金南君一把抓住我散在脑后的发丝,紧紧握在手中,胯骨用力一顶。炙热的巨龙猛地挤入紧致的甬道,层层媚rou设置数道关卡将其拦在半路,些许弹力的处子膜盖住马眼。 头皮一痛,我被迫仰起脑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疼~”下身的撕裂感比以往经历的任何伤痛还要剧烈,我疼的不敢动弹,只是呜呜的啜泣。 未被探索过的通道狭窄又温暖,金南君低吼,巨龙又真实可感的胀大了些。 嘤~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物在我体内是如何变化,可思绪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硬往我脑子里钻。疼痛已经转变成难以言喻的快感,蜜水将甬道润滑了不少。我竟然不自主的扭动屁股,似是在邀请身后男人的冲撞。 抓住我头发的手,换了方向,捏住我的腰肢。金南君弯下腰贴合我弓起的脊背,干燥的大手掀开衣摆,上身衣物被除去,只留下一件黑色蕾丝胸衣。 他胸前充血的两粒摩挲着我的脊背,肌rou的纹理通过柔润肌肤的触感传达到脑海,嗓音中散了怒意多了悱恻的缠绵,“疼吗?” 身体又是一颤,动作比脑子快,条件反射,轻轻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金南君爆发出一连串似是压抑许久的癫笑,继而吐露的话语不知是控诉还是讽刺,“夭夭啊,你现在的痛不急我当初万分之一。” 泄愤似的掐住我的腰,眸色猩红,“夭夭体会过生生被剥皮的痛吗?夭夭体会过被铲断根基的痛吗?夭夭体会过被混沌之火燃烧整整三日的痛吗?” 我陡然瞪大了双眼,只是听来触目惊心的疼痛,竟然是我前世做的,眼眶干涩的厉害,惊惧的面庞上两行清泪落下,沿着下颚滴落。“对……啊!!!” 卑微的道歉让金南君心烦,他扶着我的腰,一顶刺破薄膜,我那未说完的道歉淹没在失声惊叫中。 巨龙直达身体深处,金南君不顾yindao是否适应jiba的侵入,就扶着女人的腰,整根抽出来,在狠狠地整根插入。他丧失了理智,被暴虐的性欲奴隶,机械式的重复着活塞运动。 蜜液混合着处子血从花xue中流出,顺着如玉的大腿分散成几束糜烂的溪流,奔涌向洁白的床单。 血色浸染大片的白,一声声女人凄厉的尖叫在空旷的室内游荡,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