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许意第一次挨打(一段粗长的sp,m/m,记得敲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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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蒋夜澜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几天哥哥逐渐开始让她接触蒋家的家族事务,还直接将几个发展不错的重点企业的实权交到她手里,看来真的是铁了心要在五年后从家主之位隐退。 蒋夜澜知道,哥哥一天都不想当这个家主,可他到现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整整十年。 她也想尽快帮哥哥分担。 小达和邢之已经候在主楼门口了。 邢之眼看着小姐的随侍又抱了一摞文件回来,准备送去书房,简直心疼不已:“小姐在公司已经辛苦了一天,现在已经快半夜了,奴担心小姐的身体,求小姐明天再处理工作事务可好?” 蒋夜澜没有反应,显然没有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 左晓达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乖巧的询问道:“小姐一会让奴去给您按按肩吧?” 肩膀确实是有些酸痛,蒋夜澜嗯了一声,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四下扫了一眼,“许意呢?病了几天还没好么?” 她好像记得几天前许意说自己不太舒服了,便免了他的日常侍奉,让他好好养着。可这都几天了? “回小姐,三天了,奴才晚上再去看看他。夜深了,小姐先休息要紧。”邢之还是耐心的劝着。 最近突然忙碌起来,冷落了家里的小家伙们。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蒋夜澜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晚上我早些回来吧”,然后还是去了书房。 邢之这几天在从内侍局的新人里选小姐的近侍奴,他是主楼近侍团的主教导老师,每天还要额外花时间管教这些新来的小孩,也是忙得头晕脑胀。许意病了他就去看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就被叫走了。 他这个前辈确实当得有点失职。邢之想。 终于好说歹说地把小姐劝回卧室休息,一切安排妥当后,邢之看了看表,将近十一点,不知道小孩是不是已经睡下了,邢之还是往许意的房间走去。 邢之敲了敲门,又唤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但是将耳朵靠近了些,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播放电视综艺的声音。 私奴对主子没有隐私,所以整个私奴楼所有房门都不能上锁。 邢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意在屋里关着灯看着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有几瓶喝空的肥宅快乐水,邢大人突然进来吓得许意手里的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电视里各位明星嘉宾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哈哈的大笑着,邢之不断沉下来的脸色让许意有点害怕。 “邢前辈……” “来我房间一趟。”邢之关掉了电视,转身便走了。 许意不敢耽搁,乖乖跟在前辈身后。 一进屋,刚关上门,邢前辈就让他跪下。 许意跪在有点狭窄的门口,拘谨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 当时盖楼的时候,一层是没有卧室的。家主特意给邢大人安排在顶层,房间最大朝向也最好,但是,不方便小姐随时召唤他。 于是邢之就主动搬进了一楼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邢大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连窗户都只是小小的一扇,而且挂得高高的,将整个房间显得更加的窄小压抑。 “你到底生病了没有?”邢大人的语气很平静,但许意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怒意。 邢之上次来时,许意只是说自己头晕,并没有发烧之类的迹象,邢之也觉得小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没有挂在心上。 “回前辈,我…我没有生病…”许意不敢再说谎,头低低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拿着生病的借口偷懒不去服侍主人,甚至还要小姐百忙之中挂念着他。邢之觉得这个孩子平日里看着细心又乖巧,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这么晚了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你的身材不要了?”邢之看着小孩嘴角边还挂着薯片渣渣,皱着眉继续责备道。 许意心中委屈,小声嘟哝,“身材好又能怎样…反正小姐也不碰我…” 邢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犯了错不反省自己的问题,还埋怨小姐冷落了他。 成何体统! 邢之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挂了几件都是邢之平日的管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具,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接受管教这把戒尺已经足够用了。 “到这边跪着,裤子脱掉。”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许意没有答话,膝行过来,磨磨蹭蹭的开始脱裤子。 还剩一层白色底裤,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腿后侧,直接让许意痛得尖叫出声。 “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但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管家,但一直是平易近人,对所有下人都一视同仁的温和又亲切。作为几个小辈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知邢大人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许意白嫩的腿上已经浮起了一条红色的肿痕,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顾不得脸面,脱了内裤,下身光溜溜的在前辈面前跪好。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身子,让他手肘撑地,两腿分开一肩宽,额头贴在地面上,塌腰低肩,做出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动作。 其实邢之平时管教下人施行惩罚时,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地板太硬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以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许意白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他年纪小,还没长开,本身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rourou的身材,屁股也是圆圆的看起来非常软弹。 “啪!” 圆圆的屁股挨了第一下戒尺,臀rou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已经离开了皮肤,两瓣屁股还是会继续抖上一抖,像个刚被摆上盘的果冻。 “呜!!” 许意抬起头发出一声痛呼。 许意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吧?重来。”邢之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着来了,完美的排在逐渐肿起的红痕下方:“啪!” 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啊啊…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完美的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排列整齐,间隔均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才挨了三下,身子已经开始发抖。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前辈,许意能服侍小姐是许意这辈子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上那三道印子一点一点鼓起来,发胀,发热。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 邢之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唔唔…好疼…前辈,前辈求求您…”许意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比之前略重了一些。 尽管许意疼得实在难忍,可还记着内侍局的规矩不敢躲闪,只能哭着把头往地上乱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别的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见了小姐就心里忍不住的难受,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于是就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rou的,也没挨过打,邢之稍微用点力就被打得跪都跪不住,整个人扑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样开始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错了呜呜…我不敢和别人吃醋了,真的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耍脾气了…好疼啊呜呜!” 邢之看他这样子又心疼又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这样趴在地上哭要担心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悬空,脚尖撑在地面--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一边吸着鼻涕一边不停的认错:“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原谅我吧…求您了…” 邢之象征性的把戒尺压在许意rourou的屁股上,冰冰凉凉的木尺贴在发肿的臀rou上,颇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小姐不唤你侍寝,所以生气了?” 许意把脸埋在被子里,支支吾吾的回复:“许意不敢生小姐的气…就是心里有点难受…” 邢之叹了口气,“小姐收你的那天晚上和我说,许意现在还太小,等两个月后你满16岁,让我在新宅给你好好办个成年礼,侍寝的事情等成年之后再说。” 心急的小家伙,两个月都等不了。邢之在心底笑了笑。 那小孩听了马上就不哭了,眼睛也亮起来了:“真的吗?前辈,不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其他什么…只是,因为我还没成年吗?” 邢之点头。 许意高兴得忘了疼,好像要从床上跳起来,但马上又被邢大人按了回去,邢之的语气又带上了几分严厉:“但这不是你说谎还闹脾气的理由,作为小姐的私奴,不摆正自己的位置,不替主子分忧反而让主子挂念;收到责备不去反省自身,反而推三阻四;见他人得宠便心怀不满,争风吃醋,这每一条都是大忌。” 停顿了一下,邢之又拿起了戒尺:“念你刚到蒋宅不懂规矩,这次就不按规矩惩处了,这次只罚你二十戒尺,回去后要认真反省,今后也要谨言慎行。” 邢之站起来,用戒尺点了点许意的臀腿,语气严肃:“姿势摆好,不许躲闪,自己报数,有一样错了就重来。” 许意知道这一顿板子是躲不了了的,况且刚才邢前辈那一段话已经数落得他抬不起头来,虽然还是很怕,但他此时也觉得自己挨这二十下戒尺一点也不冤。 于是许意温顺的回道:“许意谢邢前辈教导,请前辈责罚。”还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邢之落板。 真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邢之很欣慰。 心里喜欢归喜欢,但落下来的尺子可是一下都没放水。 “啪!” “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啊…二!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 最后这小可怜又被打哭了,整个小脸哭得红红的,眼睛也肿了。 打完了二十下,邢之并没有马上安慰小孩,只是让他擦擦眼泪,去墙角那边的软垫上举着戒尺,罚跪半刻钟好好反省。这也是每次责罚的最后一步。 现在许意的屁股整个都是红红的了。檀木戒尺每一下都非常均衡地打在臀rou上,整个屁股从上到下均匀的肿起了一尺高,像刚蒸好的包子,正呼呼地冒着热气。 邢大人管教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是蒋宅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调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是用什么戒具,他下手都很有分寸,而邢之本人也一向公平稳重,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反省时间到了,邢之拍拍小孩的肩膀让他回去休息。 许意穿好裤子,谢过前辈,揉着屁股吸着鼻涕走了。 蒋家的规矩写着,如果因为犯错而受到家主的责罚,没有家主的允许是不能上药的。 现在在这新宅里,小姐就是家主。而小姐又把惩戒权交给了邢之,所以没有邢之允许,许意甚至不能去医院给自己开一点止疼的药。 邢之是故意没给小孩上药的。第一是他这次打得并不重,只是因为许意是个小脆皮,当时虽然哭得凶,但一觉过后第二天就能恢复大半了。再一个,邢之也是有意想让许意多疼一会,毕竟第一次受罚总归是要严厉一些才能记住教训。 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惩戒,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邢之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干完,于是又赶忙坐在桌前处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把邢之的心揪了起来。他停下笔静静听了一会,确认这只是一场小雨,并没有要打雷的迹象,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先主出事故那天,雨下得电闪雷鸣。 当时小姐也在那辆车上。 所以小姐年幼时就很怕雷声。 尽管小姐已经成年很久了,但在邢之心里,小姐永远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