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爱(补上昨天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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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爱(补上昨天的一起)
是他平时用来练臂力的军用哑铃。 弯腰把跌坐在地上颤抖的人儿抱进怀里,再横的脾气也只能收起来。 这样纤弱单薄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举得起他这50斤的哑铃。 “阿屹,停电了,很黑。你不在,我很怕。” “刚刚,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我以为是贼…” 昭昭哽咽着,继续往下说,“阿屹,你以后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很难过。” “不哭了,乖,不哭。” 他急切地吻她湿漉漉的面庞,也顾不上之前为什么吵架,只想此刻把怀里的人抱紧再抱紧。 是他不好,是他没良心,他是个烂人,是个混账,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胸腔沉闷,心简直快要被她的眼泪淹掉。再开口声音已经嘶哑滞涩,“我怎么丢得下你。” “阿屹,你松一点,抱得我疼了。” 他怎么松得了手?不过吵一次架,却如同经历大悲大喜,像失而复得,只恨不能再抱紧一点。 爱到极处,竟要生出痛来。 心脏激烈地跳动,不可名状的情绪如同藤蔓疯长,浅吻深沉得像是叹息,“姐,你把我的心都缠住了。” “你就会说好听的骗我。”纤细的指捏着他的衣角轻晃,听着他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昭昭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翘翘的,连声音都发黏。 爱与爱之间也是不同的,懵懂青涩的少女,被弟弟亲手挑动了那根最敏感细腻的神经。 初尝情爱,一个是最真最烈的情感,一个有最迂回婉转的心思。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社会上再游刃有余的少年在爱里也只懂横冲直撞。 但如果能控制住情绪,这爱里的真心便要打折扣。 年轻的爱,连青涩也动人。 连rou麻矫情的争吵,都显得青涩。 抱着哄不够,说情话也不够,要彻底进入她的身体,要被她的柔软潮湿包裹,才能够证明存在。 “你不许再那样说我。” “什么?”陈修屹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猴急地分开她的腿。 “就是,不准再说我那个…”,昭昭红着脸去推他,害羞极了,连“sao”这个字都说不出口,又急又恼,“你再说我,我就不让你这样了!” “什么那个这个,那样这样,你都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恼成这样,陈修屹要再反应不过来那才真是个傻的。 了然之余,心下好气,又觉得好笑,陈昭昭简直傻得冒泡,连带着他都变蠢了。 两下扯落睡裙,惩罚般咬她的脸蛋,“你真是别扭死了,做都做过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不要!你老那样,还说疼我,根本不疼我。”说着说着,昭昭连音调都提高,又强调一遍,“你老是说我,老是欺负我。根本不疼我,一点也不疼我。” 怎么能那样说她呢,她才不是什么sao货。这样说她,是不是觉得她很随便?跟他做这种事,天知道她内心多煎熬,却还要被他这样看轻。 一个单纯,一个早熟,在性事上简直是鸡同鸭讲。他兴头上在床上的一句荤话在她眼里便成了天大的不尊重,不珍惜。 黑黝黝的眸定定望着烛光下忽明忽暗的美丽面庞,褪去了那副痞痞坏坏的不正经,“不说了,你不喜欢我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 “那以后真的不许说了。” “都听你的。”精健火热的胸膛贴上娇躯,怀中人一乖顺,他就又忍不住带出些少年人的恶劣,长指夹着翘起的rutou轻轻摇晃,语气不满,“可你也太娇气了点。我才说这么一句你就受不了。你要是知道别的男人在床上都说什么混话还不得难受死。” 昭昭痒得直哼哼,被他一口含进去,“乖,抬抬腿,让我进去。” 她梗着脖子又不吭声了。 陈修屹咬她耳朵,湿热的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廓,“昭昭乖,我这次轻轻的。” “让我疼疼你。” “我轻点儿弄,不欺负你。” “那你不准老按着我。” “好。” “你要抱抱我。” …… 我觉得第一次爱都是非常青涩,又非常用力,毫无章法,只有满腔赤诚,会因为一点小事狂悲狂喜,恨生恨死,简直矫情得不得了。 长大了变得成熟情绪就会变得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