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宴会桌下,珠串缠手caoxue,抖着身子被送上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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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齐在萧晟璟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和大周签了不痛不痒的协议后,不日便要启程回部族了。 为了给都齐一行人送行,萧晟璟决定在距离围场十多里外的行宫举办一场践酒宴。 宴会当天,沈鸢等来萧晟璟的一道圣旨,让沈鸢一同盛装出席宴会。 沈鸢是废后,其实这很不合礼制。 没等沈鸢拒绝,宫女们便捧着首饰鱼贯而入,要给沈鸢梳妆打扮。 沈鸢被宫女们簇拥着去萧晟璟的寝宫。 刚到门前,便听到偏殿里,传来柳思思的说话声: “皇上,您让沈jiejie跟您一起主持宴会,是因为徐妃吗?徐妃知道了妾的存在,想对妾身发难,所以,您想借沈jiejie,替妾挡一挡?” 沈鸢怔愣在原地。 听到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是萧晟璟要给沈鸢复宠,而是徐家人听说萧晟璟找回了柳思思,要针对柳思思,萧晟璟这才提高了沈鸢的待遇。 比起小情小爱,若是沈鸢复宠,这才是危及徐家地位的至关重要。 沈鸢成了废后,徐妃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后的人,等徐妃成了皇后,徐家人在朝堂的地位水涨船高,到时候管他有几个得宠的柳思思,徐妃都有手段把这些宠妃踩在脚下。 沈鸢自嘲一笑,萧晟璟这是拿自己给柳思思当挡箭牌呢。 里面的冯德安正巧出来,看到沈鸢,吓得一惊,立刻给沈鸢赔笑:“主子到了,奴才这就进去给皇上通报。”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给里头的人提醒。 沈鸢颔首:“有劳公公帮忙通传一声,我就不进去了,等皇上准备好了,罪妾再同皇上一道去殿上。” “是。” 冯德安看着眼前明艳的人,有刹那错觉,好像沈鸢还是过去那个皇城人人求娶的高门贵女,母仪天下的皇后,令人不由想为她臣服。 等冯德安进去通传,不多时,里面的人出来了。 萧晟璟一身华贵龙袍,金冠嵌玉,把墨发高高束起,刀削斧刻的面容如雕塑英伟冷峻,斜飞入鬓的剑眉和那双锐利的眸子,给人逼仄的威压。 沈鸢看了一眼,心头蓦地悸动,便迅速移开目光,垂首立在原地。 这是她为之倾心过的男子。 过去那个拉弓策马的俊逸少年,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持重、指点江山的帝王,可是他们却渐行渐远了。 他身后,还紧紧跟着一个柳思思。 萧晟璟回头对柳思思说:“你身体不舒服,就不必跟着了,宴会吵嚷,你便在寝宫好好休养。” 字字叮嘱,情真意切。 宴会吵嚷,却能让沈鸢跟着一起去。 把柳思思好好地保护在身后,而把沈鸢推出去,做那个挡箭牌。 沈鸢只是木着一张脸,好像身边发生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萧晟璟跟柳思思交代完,这才往沈鸢这边走,等到了沈鸢面前,刚才关切的柔情已经被尽数藏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跟着他前往接待宾客的宴会大殿,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 像是两个陌生人。 沈鸢对他也疏离得紧。 觉得跟他站在一起,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就尴尬得紧。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还在出神,身旁的人忽然猛地一把拽住她。 萧晟璟那张冷峻如玉的面庞倏地逼近,阴恻恻警告她:“一会儿听话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希望你谨记。” “奴婢明白。” 听她又自称奴婢,他猛地掐住她的下颚,“你故意气朕?” 那双潋滟浮光的眸子静静望着他:“还请皇上明示,罪妾不知哪里又做得不对了。” 萧晟璟一怔,“罢了,你不用说话。” 他一甩袖子,率先迈进前殿。 沈鸢跟上去。 在殿前一片恭迎声里,二人落座。 萧晟璟坐在首座,沈鸢坐在他右侧,乍一看,还以为他二人有多恩爱。 今天都齐倒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沈鸢造次,只是眼神频频往沈鸢这里瞟,那露骨的爱慕呼之欲出。 还是都齐身边的使臣团提醒,都齐才稍稍收敛。 喝了几盅酒,都齐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拿着酒盅,上前要给萧晟璟和沈鸢敬酒。 敬沈鸢的时候,他大喝一声:“敬废后娘娘!” 在场的大周臣子们响起一片低低的嘲笑。 草原蛮子就是草原蛮子,废后就是废后,娘娘就是娘娘,什么废后娘娘?这一天晚上,所有人都规避着谈到沈鸢的身份,这个楞头子都齐就这么大喇喇戳了出来,知道的说他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故意挑衅。 果然,萧晟璟的目光陡然犀利起来,只不过脸上还带着一抹意味不明地笑。 都齐没有注意到萧晟璟的变化,继续对沈鸢道:“娘娘今日光彩照人,比我们草原的阿图玛都要美丽,都齐祝愿娘娘身体安康,长命百岁!今日一别,都齐会想念您的!” 为难都齐这个大老粗,搜肠刮肚,大半天挤出来这么一句不伦不类的祝福。 沈鸢勾唇莞尔,回敬了一句让人挑不出差错的祝愿,这就把都齐给打发回去了。 沈鸢这头酒杯刚放下,膝头就搭上来一只手。 她浑身一僵。 萧晟璟大掌摩挲着她的膝盖,用只有两个人听懂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道:“鸢儿今日果真明艳动人,仪态万方,不知道,还真以为你还是那个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些都是皇上的恩赐,皇上若不喜欢,也可以不安排罪妾过来。”沈鸢压着心里的恐惧。 那只大手,却缓缓地向上滑去,来到她的大腿,虎口掐了掐她的大腿,沈鸢蓦地一个激灵。 没等她适应,那只手又朝她的大腿根滑去。 沈鸢吓得赶紧摁住了他的手:“皇上,这是殿前,大周朝臣和草原各部族使臣都在看着,请皇上自重。” “他们看不到。” 萧晟璟说着,手已经探到了沈鸢的大腿根,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了锦缎袍服。 沈鸢又惊又惧,这不是萧晟璟第一次捉弄她,但是这次是最大胆的一次。 她憋着一股气,端坐着,一张精致姣美的芙蓉面庞,越发严肃。只有萧晟璟知道,她心底里早就慌乱不堪,这只是她虚张声势的遮掩。 萧晟璟讥笑一声,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尽管她夹着腿,却强硬地挤进了两腿嫩白的玉肌之间。 顺着花苞的缝,指间轻轻一勾。 沈鸢双腿一颤,险些没坐稳。 她暗暗抿了抿唇,装作无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指间开始在她的幽密地带,轻轻点点地勾连,他漫不经心的鬼画符,沈鸢却招架不住,双腿颤栗,理智让她夹紧双腿,身体的本能却让她张开腿。 他去逗弄被rou蚌含在中间的蒂珠, 指尖上下勾动她的阴蒂,有节奏地碾磨那颗小东西。 沈鸢体用涌起绵绵密密的快感,舒服,愉悦,像是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她的身体。 看沈鸢双颊泛起酡红,他眸光渐深,加重了动作,只是节奏仍旧没变。 缓慢,沉重。 沈鸢身体里的浪潮更高涨。 每冲刷一次,都淹没过她的头顶,让她喘不过气,那隐秘的快感却更强烈,浓烈的舒适裹挟着她。 xiaoxue被刺激得不住地张吐,汩汩热意就这么从小小的甬道里涌了出来。 “皇后怎么了,朕还没开始,这就受不住了……这么湿……一会儿怎么办?” “皇上,鸢儿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沈鸢终于低头。 “可是怎么办?朕偏偏喜欢看你表面上端庄矜持,底下却yin荡放浪的模样。” 那只大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xiaoxue,指尖探到了xue口,流连半晌,故意不进去,只用指尖和指腹挑动xue口,在花xue的嫩rou处打圈,汁液被搅动,xue口被激得嫩rou一张一缩,沈鸢不由下意识再夹紧了双腿。 萧晟璟退出了xue口,沈鸢刚松了一口气。 陡然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xue口。 “呵哼——”在呻吟冲出口之际,沈鸢立刻紧紧咬住下唇。 “鸢儿吃得朕好紧,”萧晟璟在她耳边,似恶魔低语。 他缓缓深入,顶到深处,开始抽动起来, 沈鸢藏在锦衣下的身子轻轻颤栗。 萧晟璟面上笑得快活,甚至给她倒了一杯酒,“鸢儿,喝酒。” 沈鸢伸手去接酒盅,手却为不可见地颤抖,在她讲酒杯送到唇边,正要喝下去时,那两根手指抵到了幽密甬道里的一处敏感软rou。 沈鸢娇喘出声:“哈——” 酒杯也倒了,酒洒了一身。 “娘娘怎么了?”都齐率先观察到沈鸢的不对,立马关切询问。 沈鸢立刻撑着桌子,坐直了身子,“无妨,大概是有些不胜酒力。” 小插曲过去,萧晟璟没有放过她,他凑到她耳边:“看来鸢儿的敏感点是在这儿。” 他轻轻抠动了那一处娇软的内壁。 “嗯哼……”桌下,沈鸢的下胯轻轻扭动。 “不愧是宫里老人调教出来的,皇后好生端庄。可要再端庄些,否则都齐世子又该关心你了。” 萧晟璟话里带着醋意,用力抠动手指,撞得xue口啵唧啵唧的水声。 要不是上首的座位离下面的大臣们远,估计早被听到了。 沈鸢微微垂下头,一只手撑住了额头,另一只手紧紧攥紧了桌布,从下面看,以为沈鸢只是不胜酒力,支着脑袋醒神。 只有沈鸢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难耐,“嗯嗯嗯……啊啊啊……皇上……不要……放过臣妾……不要了……快停下……嗯啊哈……” 萧晟璟哪会放过她,在她娇唤不跌中,加快动作,送她上了巅峰。 把手抽出来时,沈鸢身子已经有些软了,双目也有些迷离。 但她还是强撑着。 萧晟璟不冷不热地勾了勾唇。 沈鸢以为自己终于熬过去了,旁边的萧晟璟却脱下了手腕上的珠串,不住在掌心里把玩。 不一会儿,那带着他体温的珠子,塞进了她的腿间,滚过她阴阜的嫩rou,压过鲜红肿胀的阴蒂,被送进了那湿湿滑滑的xue口。 那里还十分敏感,一颗颗珠子滚进去时,又掀起了沈鸢新一轮的欲念。 她夹住腿,有些害怕。 萧晟璟道:“鸢儿乖些,朕动作就轻一些……听话,张腿。” 他命令,声音却染着浓重的情欲。 看着沈鸢这幅迷离情乱的样子,他又不是圣人,如何坐怀不乱。 他甚至现在就想把人都遣散了,把沈鸢摁在桌上狠狠地cao。 沈鸢认命地微微张开了腿,那串常年被他戴在手腕上的珠子,就这么被送进了紧实濡湿的甬道里。 一颗颗珠子滚过那娇嫩的rou壁,激起沈鸢的颤栗。 “嗯……皇上……”沈鸢觉得好空虚,她竟然怀念起他的那根粗壮得吓人的阳具,她很想被那根玩意儿塞满。 她的眼神再次迷离,像是带了蛊的钩子,撩得萧晟璟难耐至极。 “鸢儿怎么了?” 他带着诱哄,抽动那串珠子。 送进去…… 再抽出来…… 反复几次,沈鸢的xue口再次涌出清澈的yin液。 她本能地收紧双腿,夹住了那串珠子,用珠子挤压着自己的花xue,去寻求更多快慰。 萧晟璟和她交合过无数次,知道她此刻是在渴望。 “鸢儿这幅样子可真sao。” 萧晟璟分开她的腿,挑着珠串,将一半珠子塞进她的甬道,另一半勾在掌背,带着珠子去挑逗她的yinchun。 珠子碾压着yinchun粉嫩的软rou,他用指腹飞速弹动那颗硬得跟红豆似的阴蒂。 珠子和男子大掌的两物夹击,沈鸢被剧烈刺激,桌子底下的腰肢,剧烈颤抖,她被送到云端,高潮迭起,但是怎么也达不到顶峰。 蜜液源源不断淌出,沈鸢被玩弄得终于彻底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下来。 就在她要滑下椅子时,萧晟璟接住了她,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在下面的人看来,沈鸢就是醉倒了。 “圣上跟娘娘的感情真好!” 有大臣大赞。 萧晟璟挥挥手,让大臣自己喝酒吃rou看表演,他则一副温柔夫君跟沈鸢鹣鲽情深的模样,轻轻为沈鸢擦拭额角的汗珠。 她脸上酡红,额角出了不少汗,尤其身上,燥热得不行。 沈鸢也索性装醉,倒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装睡。 “朕说过,这幅样子,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 沈鸢腿间还夹着那串手串,萧晟璟伸手去拉,却没拉动,另一半被她的xue口咬得紧紧的。 萧晟璟想到她的xue口咬着自己那根玩意儿的时候那副快意,胯间的巨物耸了耸,他滚了滚喉头,哑着嗓子问:“鸢儿这幅样子,是想要?这儿可是众目睽睽。” 低低的调笑。 他看她渴望,偏要吊着她。 此时两人贴得很近,她就紧紧靠在他怀里,腰侧顶着一根早就硬得不行的巨物。 沈鸢报复似的,伸手抓了那东西一把。 萧晟璟后腰一僵,感觉有电流窜过后背。可是那只柔软的小手只抓了一把就离开了,他心痒得很。 “想要,朕成全你。” 萧晟璟将珠串缠在手指上,插进了那幽深的甬道。 “嗯哈……!”沈鸢没忍住,媚叫出声,场上的奏乐和舞蹈,以及诸臣的祝酒谈话,遮掩过了她的低吟。 萧晟璟缓慢抽动,沈鸢张开腿,迎合着他, “嗯嗯……哦哦……嗯啊……皇上,鸢儿好难受……”沈鸢拽紧了他的袍角,秀眉紧蹙,惹人怜爱。 萧晟璟眼尾泛起淡红,眸色逐渐浑浊,手上不禁加快了动作,抵着她的敏感点,猛烈抠动。 沈鸢窝在他的怀里,夹着珠串,抖着身子,被送到了高潮。 第二次高潮,她迎来了潮喷。 珠串被萧晟璟从甬道里抽出,最后抽离那一刻,带起沈鸢甬道的一阵酥麻痒意,紧接着便是体内巨大的空虚。 珠串早湿透了,蜜液淋淋,淌着晶莹的银丝。 萧晟璟抽出帕子,缓缓擦拭上面的香液,最后套回了手腕上。 他掰开她紧咬着的下唇,刚刚她为了忍住不叫出声,死死扣着唇齿,下唇早被咬出了一圈血印。 他暗着眸子用指腹擦了擦那些血渍,将她横抱起身:“皇后不胜酒力,朕带她下去休息,诸位爱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