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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欲溃难逃(昔,后入梗)

    

第四百一十一章 欲溃难逃(昔,后入梗)



    顾采真进得太深,又cao得太狠,外加持久力骇人,即便刚刚射完精,rou茎也完全没有半点疲态,因此也不需要时间去恢复,就继续以那种可怕的硬度,在少年软热湿滑的xue中驰骋挞伐,毫不费力地碾压每一处敏感点,次次都冲着xue心直捣,将多汁的甬道与痉挛的肠rou磨得更加酸麻难忍。

    几番高潮令少年池润被彻底cao软了,他热汗涔涔的身子也软,泡着精水的后xue也软。尖锐又剧烈的快感汹涌而密集,不间断地冲刷着他全身,也掩盖住了粗暴jian弄带来的初始痛感,唯有让人窒息的刺激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他开始受不住地呻吟,声音时高时低,隐忍之中浸着一股隐约的媚意,“嗯唔……嗯哈……”后xue被cao时的收缩吸吮也早已从被迫变得主动,与顾采真的抽送越来越合拍,“呜啊……真真……”

    月色朦胧,他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摇晃中变得朦胧。

    他弄不懂,在这强烈的快感逼得他几乎要死掉的地步,自己为什么还要叫她,明明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好像只要念着她的名字,再得到她只言片语的回应,自己就会从身到心都能获得些许动荡中的安宁。

    但他又为自身的转变感到羞耻难当。他实在弄不明白,顾采真修为不高,人也纤瘦,就算那迷魂掌发作起来万般厉害,因此失控的人是她才对,自己事先有所图谋也有了心理准备,怎么还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彻彻底底地栽了,完全受制于她?

    甚至于,他好像合该就被她这样压着,顶着,插着,cao着……明明单看双方的修为与实力,她才更像是那个应该雌伏的一方。

    为什么,就连他自己都这样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种交欢方式?

    也许……还是那古怪感应惹的祸?

    那他曾看到的那些奇异星象呢,还有如方才那般几次于情欲登顶时窥见的朦胧如梦的场景呢,又都作何解释?

    “嗯啊!”隐秘之处又遭了一记狠入重捣,xue心被顶得烫麻,少女似乎意识到了他的走神,这一下像是在惩戒他的不专心。少年的呼吸凝滞一瞬,混沌的脑中就又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他只知道,自己浑身很烫,顾采真插入他身体里逞凶作恶的性器很烫,那些被堵在他后xue深处的jingye很烫,他被磨得发麻的肠壁也很烫,就连前面那根已经垂软下去的yinjing也很烫,他好似要被从里到外烫化了,以至于顾采真的每次抽插,都让他觉得自己在进一步熔化。

    xue口早已被撑开cao得麻了,承受贯穿时不再会痛,却又似乎敏感得连一点外部刺激都受不了,被齐根狠插时会紧张地吸缩,被囊袋拍打时会下意识收紧,就连晚风拂过边缘的褶皱都令它忍不住战栗,看似想要把身体里的巨物吐出去,实际却又如张贪吃的小嘴般,将rou茎咬得更紧、吃得更深。

    少年被cao弄得昏昏沉沉,思绪也似风中的蒲公英,轻飘飘的,很容易就发散开去,还不等他细细琢磨个中疑团,神智又被滔天的情潮反复淹没。

    他的魂魄好似飘去了半空中,四肢软得像是陷在星云里。唯有rou体的嵌合与碰撞是实实在在的,无法忽视,又无法控制。他明明因为承受不住而呜咽不停,时刻担心自己要被那凶器捅穿,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地塌腰抬臀,不断迎合着来自身后的顶插。

    想要,还是不想要,他自己都糊涂了。

    但xue内的极致愉悦浪潮迭起积蓄如洪,这点毋庸置疑。那是一种更内在的欲望驱动,想要被插入,想要被顶弄,想要被cao干,想要被填满……他无法与之对抗,也分不清这种渴望到底是源于自身,还是源于对她的感应,又或者,其实这两者已经合二为一,再也无法被分清了。

    “真真……真真……”他又开始叫她的名字了,说不清想要她如何,只是边叫她边呜咽得断续又委屈,“呜呜……”

    而少女对此的回应,则是更深更重地攻占掠夺。

    没有听到期冀的回答,连一声“嗯”的敷衍都没有,少年眼中闪过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他咬紧红润的唇,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不堪。

    顾采真又猛插了上百下,在guitou的rou棱又一次剐着软xue深处一圈猛顶的瞬间,将他再度送上了顶峰!

    “嗯哈!”他颤着声,嫩红的舌头不知何时吐出了唇外,些许涎液挂在微微张开的唇角,随着他侧脸蹭上石面,晶亮的水痕被蹭出长长一条轨迹。

    顾采真的每一回纵腰挺送,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会重重拍上少年艳红水淋的臀心,发出让人无比羞耻的啪啪声响,浑似这般齐根插入猛撞深捣对她来说还不过瘾,就连这两只分量十足的精囊也要一并塞到那窄小软热的xue里,最好是将后者彻底撑爆她才罢休。

    少年莹白软腻的臀尖早被撞得一片通红,上面掌印掐痕、水渍jingye,甚至还有顾采真放开他半软的玉茎后又随手揩在他臀瓣上的腺液尿水,总之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池润这辈子也没有这样脏污不堪过,他像是被扔进粘稠翻滚的欲海里按着头淹没,到濒死之际才再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都被一股yin乱又不洁的气息浸透了。

    可顾采真却好像被这样的他刺激得更加疯狂,她揪着他的后衣领扯开,低头嗅着他裸露的后背,亲着他颤抖的肩胛,甚至叼起一小块皮rou衔住,一边因为抽插的爽感而呼吸急促凌乱,一边零星冒出几句极其原始直白的“称赞”。

    虽然不是对他的回应,但他终于听到了她久违的声音,心中更觉羞耻,身体的反应却是更烫更想要。

    “唔……阿泽真香……真好闻……”顾采真嘟囔着,下意识还知道他是谁,烫热的鼻息喷洒而下,舌尖在他的背上留下细长凌乱的一片莹亮,牙齿反复磨着他被汗水打湿的背脊,“唔……也好吃。”

    她在又一次深深顶入时,猛地加大了合齿的力度,甚至咬破了他肩后的一点肌肤!

    “呜!”池润脖颈扬起,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整个人一哆嗦,明明这样程度的痛感甚至比不上幻化身形时的百十分之一,他的眼尾却不由滑下一串清泪。可与此同时,后xue被精准地捣到了敏感的一点,饱胀的guitou毫不怜惜地用力碾压上去,那处瞬间迸发出让人欲仙欲死的酥麻!

    “嗯啊——!不、不行呜呜!”他猛地呻吟出声,抽泣着尖叫起来,可体力几乎耗完,他自以为用尽力气的哭叫,音量却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小奶猫,既不高亢,也凶不起来,软得发黏,黏得起丝,倒是招人怜惜得很。

    ——又更让人心生凌虐之欲。

    顾采真眼底翻滚的血色越发如火如焰,她轻轻笑了一声,少年听入耳的瞬间,却被这堪称柔缓的笑声激得后颈立起一片寒毛!

    她、她要做什么?!对于危险的本能感知令他想要挺直身子,仿佛这样就能离散发着疯狂气息的源头远一些,无奈顾采真还攥着他的一只脚踝,她的rou刃还被他裹在臀眼里,又有巨大的石块横亘前方,他才夹紧臀肌想要往前躲,就被她叼着后背那块皮rou,外加掐住脚踝,猛地拽了回去,摁在了那根狰狞恐怖的孽根上!

    “啊——!”少年昂着头,只来得及短促地又哭叫一声,就被顶得几乎没了气息。

    那粗大的性器比之前还要狠厉地楔在他的xue里,钉死了一般。他身上顿时又沁出一层热汗,腰肢晃颤似琴弦,xuerou却越发绞缠得死紧,拼了命吸吮讨好闯入其中的凶悍之物,热情万分地又夹又裹,爽得顾采真灵魂都要出窍了。

    “呜呜……”少年无力地抓挠着石面,躲又没法躲,逃又无处逃,身体中汹涌而来的快意如烟花一般炸裂四散,逼得他要疯了,“不行……太、太深了……不要了……”

    被少年哭着软弱无力地反手推了几下,顾采真好似又忽地良心发现了。她松开了咬他的贝齿,稍微放缓了速度,边继续下身的抽插挺送,边换了软热滑嫩的舌尖去舔舐她刚刚咬破皮的地方。

    一点点轻微的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开去,她的眉眼涌现出些许扭曲的兴奋。

    “呜……嗯啊……”少年紧绷的背脊被她舔得放软了几分,连带着痉挛不止的xuerou也跟着更加柔驯好cao了。而他被她从后面拎起的那条腿弯垂在空中,随着rou体冲撞软绵绵地晃动,足背却又绷得直直的,脚趾蜷缩,连脚踝都在打颤。

    “嗯啊……别……呜、呜嗯……太深……呃,轻、轻点……”他小幅度地摇着头,脸颊蹭着石块,被顶得身体直朝前耸,言语与思绪也都被撞成了碎片。

    若非前有石块阻挡,后有顾采真钳制,他早就要瘫软如泥地栽下去了。

    快感一遍遍地冲刷全身,他趴朝前方,被迫抬腿露出隐秘的后xue,那儿已被捣出一圈yin靡稠厚的白沫,随着粗长rou刃打桩似的抽插,混合了yin液精水的浓黏之物噗嗤噗嗤地从交合处被挤出来。

    顾采真微微直起身,一侧头就能看见这yin乱的场景,她捏着少年伶仃脚踝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道,眸色更加深沉。

    贴在身后的娇躯稍微远离,少年像是认为危机感小了,身体的紧绷程度也略有缓解。

    但深埋在他xue里那根巨物,简直比之前还要硬胀,敏感的肠壁被摩擦得发酸,他小声呜咽着,只觉得自己自从第一次高潮后,就好似再也没能从快感的巅峰上下来,而是持续不断地被上抛着,去向更极端更刺激的新峰顶。

    可他的身体拢共也就经历过几次性事,即便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交合的方式,也尝到了欢爱的愉悦,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是明显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不管是顾采真一反常态的粗暴jian弄,还是他从痛苦中也能获得快感的可怕事实,以及到后来秘xue的反复高潮和前端的连连泄精,一切都将他对情欲本就浅薄片面的认知打碎了再重塑。

    可顾采真依旧yuhuo深重,她那根物事儿硬得好像一根铁杵,连带着能感应她的少年也受到影响,前端的玉茎本已疲软,等她插在他xue里又一阵激烈cao弄,他那儿居然又颤巍巍立了起来了。

    妖异的感应力让他错乱地同步感知到顾采真cao弄他后xue的那种紧热刺激。

    很爽,但又很扭曲而古怪。

    那根再次挺立的玉茎经历着截然相反的双重煎熬,既有他自身过度射精的酸麻痛楚,又有顾采真还想要发泄的冲动炙热。

    “不要了,呜呜……会坏的……前面……疼……嗯呜呜……”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声音还是低低的,好生可怜,又显得格外好cao。

    顾采真不理会他的哭求,继续抽插了数百下,才又一次射在了xue里。

    “呜嗯……”少年此时几乎已哭不出声了,哽咽得都很零星短促,后xue再度高潮时,他前面的玉茎铃口也随之张合数次,却只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水儿。

    但后xue实际获得的快感,与顾采真自身射精的刺激,都一并落在了他的身上,重叠起来是极致的舒爽,又万分混乱分裂,煞是煎熬。

    因为热烫jingye激打肠壁时的刺激,少年浑身过电似的打摆子,好似一条砧板上的鱼,挣扎后还是逃不过既定的命运,连喘息都透出一股筋疲力尽的疲惫,“呜……”

    他被她拎起的那条腿已经抬得麻了,脚跟连带着小腿的一根筋都木得可怕,因为无法释放体内多到要爆炸的快感,小腿肌rou连连绷紧后终于受不了了,开始不规律地抽筋,疼痛混杂在酥麻里,让他无力招架。

    少年池润这才知晓,顾采真以前跟他做这事时,竟还颇为克制了。

    可现在,即便他晓得了,也晚了。

    往日里顾采真清醒着弄他,他都受不住,更何况今晚她理智尽失,压抑多时的yuhuo尽数释放,仿佛化身成一头只知交合的发情猛兽,而他则是她唯一的发泄对象。

    后xue连连高潮泄身,前头的玉茎也是饱受爽麻冲击,少年池润早先就射没了阳精,如今连尿液都出不来了,唯独小腹却又涨麻得可怕。

    顾采真第二次还是射了很多,他恍惚觉得自己里面被她灌满了浓精,身体被顶得晃动时,腹中像是也有精水在晃荡。

    他难受地伸手去按小腹,却又不敢轻易揉一下。掌下陡然撞来一个异物,粗硕的轮廓隔着腹肌顶了一下,触感色情又诡异!

    “呃!”他惊惶至极,喉头一呕,感觉自己好像要被顶吐了。

    可顾采真的那根东西依旧精神奕奕,像是根本不会疲软,这第二次射精后,她只稍稍缓和了片刻,插在他xue里温存搅弄了一会儿,还没等他喘匀气,就再度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粗胀硬长的性器好似一个钝头凿子,不肯放过甬道里的每一块软rou,回回都要捣到至深处,就着乱七八糟的yin液润滑一个劲儿地朝里夯。绞缠的肠rou几乎要被抻开每一个细小的褶皱,被勃大圆胀的柱身撑成一个平滑的yin具rou套,她的抽插磨擦对他而言渐渐像是在摧枯拉朽,敏感高热的后xue好似要被cao透cao烂了。

    “呜呜……”少年被cao得眼泪直掉,xuerou却食髓知味地缠着rou刃不放,奔腾于血液中的欲望与他内心的恐惧完全背道而驰。他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被弄得坏掉了,如果放任她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被cao死的。

    在这样一个月夜,他被贯穿着cao死在这根狰狞凶狠的rou刃上,这样的想象足以吓坏崩溃的少年。

    “不要了……会死的……呜呜、嗯啊啊呜啊……”他摇着头,又想躲,又想求饶,又觉得绝望,因为顾采真现在的状态疯得恐怖,是听不进他的话的。

    果然,身后之人只是伸手抓揉着他的臀,充满狎昵意味地拍了拍,另一只手依旧稳稳捏着他抬起的那只脚踝,胯下的动作半点不停,攻势半分不减。

    “呜呜……会、嗯啊啊啊……会死的……”少年喃喃着,好似被cao傻了,哀求的话都不会说了。

    顾采真倒是又开了口,她凑近他的耳后,语气又兴奋又扭曲,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就把阿泽cao死,好不好?”

    此刻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吓唬,“不、不啊啊啊啊!”被那rou茎再度顶到xue心时,强烈的快感与巨大的无助在他身体中同时炸开!他濒死一般喘息,呼吸难以为继。

    不行了,真的、真的要、要死了……会死的……

    近乎于求生的本能,令他混沌不堪的脑海中划过一个匆促的计划,“真真,嗯唔!我、我们换、换个姿势呃啊……好、好不好?呜呜……”

    他本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开口胡乱求的,并没有抱多少希望,却忽然感受到埋在他体内不断顶弄的巨物竟真的放缓了些许!心中升起细微的希望,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只想要求得片刻的喘息,哪怕是哄着她能拔出来一会儿也好,不然再被这么一刻不停地狠插下去的话……

    “呜啊!”他被顶得泪珠子止不住地往下坠,还努力转头想去看身后没吱声的顾采真,泛红的眼角湿湿亮亮,恁得可怜。

    “怎么换?嗯?”即使不清醒,顾采真骨子里对他这副模样也还是爱得不行,正好又被那抽搐的xuerou夹了一下,顿时爽得一哼,“嗯哈!”她的声音柔和含媚,一点也不像胯下那物的进犯来得那么凶戾。

    她仿佛又变回很好说话的那个顾采真了,“阿泽,嗯……阿泽想要,换成什么姿势给我cao?”

    “呜呜,你先、呃啊……先拿出去!”少年池润熬不住了,呜呜咽咽地改口提要求。

    可能是射过两次,顾采真的欲望没那么急切了,神智虽然还被迷魂掌蛊惑,身体倒是受控了一些。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只管闷头狠cao,而是用陌生轻佻的口吻逗弄少年,“你还没说,想要换什么姿势?”

    少年根本没精力计较她的态度变化,他哪里知道要换什么姿势,顾采真虽放慢了动作,却依旧入得极深,他被顶得脑中一片空白,鬼使神差般说出了这样一句:“我、嗯啊……我想、想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