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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到了吃饭的问题。“待会去哪个饭堂吃饭?”“你想去哪个?”陈叙川问。“除了水碧园了,我都可以。”傅嘉柔说,水碧园是她宿舍旁边的饭堂,吃了将近一年,她对那儿的饭菜已经无感。“那行,去外边儿吃。”陈叙川揉了揉她的头发。第二小节。陈叙川凑到她身侧,和她一起看kindle,但不过十分钟后他就没什么耐心了,趴在桌子上休息。桌子底下,他把她的手放在掌心上,把玩着她的指尖,摩挲着她手心上yingying的茧子,那是她这么多年艺术体cao训练时,抓握器械磨练而成的,所以也说不上多软。可陈叙川偏爱她有茧的手。他用缠绕着伤疤的左手,覆盖她光滑细腻手背上,慢慢地握紧。-“时光小聚”餐厅。这是俩人有空闲时间时,最常光顾的小餐厅。出了学校西门,还得穿过一个红绿灯。进了“时光小聚”内。餐厅玻璃墙隔音很好,尽管外面车水马龙,里面却仿若安静桃源。而且,素菜可以做很多花样,rou菜做得新鲜而不油腻,刚刚好。平时俩人不一起时,陈叙川日常主要围绕着训练与上课展开,同她在一起时,陈叙川感觉时间变慢了,静谧温馨。她吃饭习惯细嚼慢咽,速度比较慢。陈叙川先吃完,他也没看手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吃。也是种享受。过了许久,傅嘉柔终于觉察到,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她……吃饭?“我脸上有饭粒吗?”她问。陈叙川笑了声:“没饭粒。”“那你怎么老这么盯着我?”“我喜欢,爱看。”“……”她默默加快了进食速度。回学校的路上,过马路时人很多。一个骑着小电驴的外卖小哥横冲直撞,硬是在步行的人中开出了一条路。眼见着就要擦着傅嘉柔而过,陈叙川将她拉到胸前,避开危险源,“你知道我每次过马路想什么吗?”傅嘉柔侧头问:“你想什么?”“不是,想把你装进口袋,等过完马路再把你拿出来。”“你的口袋太小,估计容纳不了……”话没说完,她感觉他胸口前的口袋装着什么?“装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胸肌,硬的。”他道。“……”他拉开外套,“不信你摸一摸?”傅嘉柔没摸,而是从那口袋里,搜出了一块奖牌,是他前些天全国田径锦标赛的跳高项目获得的银牌。“本打算待会儿再给你,被你乱摸给摸到了。”他眼尾微勾着,“那先给你吧。”“……好,”傅嘉柔将银牌收进包里,她装身份证那一格,“收到,我都说了,你会给我的。”他“嗯”地应了声,唇角勾着笑。傅嘉柔侧首,对上他的视线,“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陈叙川:“可惜,差那么一点儿,不是金牌。”“会有的,也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她看着他,眼底有银碎星子,“我和你,都会有的。”晋江把我头像换成了…好丑的☆、chapter81六月末,盛夏慢慢地靠近了,带着热烈的阳光和浓密繁盛的树荫。z大也进入了期末考试周,图书馆这时候总是爆满的。傅嘉柔平时上专业课上得认真,只有一两门较水的课需要抱抱佛脚。陈叙川的期末笔试科目不多,大部分都是体测项目等。所以,体院的期末比其他学院的期末要早结束。也就是说,他已经放暑假了,而她暂时还在水深火热中。这天下午,结束最后一门大英考试,电梯早已排起了长队,傅嘉柔便随着人潮涌向楼梯处。考完后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目光也有些懒懒的。拿出手机开了机,微信的震动提示音立即响了,消息又多了一箩筐。她点开置顶的对话框。陈叙川:【我今晚上不用训练,回宿舍了】【我在铜像那儿,考完了过来】手机收进包里,她眼底的懒散与倦意一扫而光。原本她很佛系,在拥挤人群中向下挪动,现在却希望队伍能挪得快点,再快点。教学楼下,正对着有一座铜像。她刚出来,就望见了站在铜像下的陈叙川,看见她时,削薄如刃眼才勾起好看的弧度。傅嘉柔搂了他一下,脸颊在他胸膛上停留了片刻,清新好闻的气息钻入鼻息。“你洗澡了啊。”他上半身简单的白t,水洗浅色牛仔裤,他中午见他时,他还是穿着田径队训练的队服,而不是现在穿的这套。他点头,拂开她额角碎发,“洗了,训练完一身汗,回宿舍洗了个澡,今晚不训练,给时间我们收拾行李,明天下午去集训地。”一边听他说着,傅嘉柔忍不住多闻了两下,鼻尖擦到他胸口,陈叙川声音低沉,“要不要去开个房间,给你闻个够?”“……那倒不必。”傅嘉柔小声道。他促狭地笑了声,顺着她手腕扣住她的手:“今晚你队里要不要训练。”“今晚还不用,我有些队友她们学院期末还没完。”陈叙川满意地点头,“那可以,你应该有时间和我去。”“??”傅嘉柔忽然有某种猜测,迟疑问道,“有时间去…哪儿?”“去剪个头发,长长了,忒热。”陈叙川说着,颇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去哪儿?”傅嘉柔看了眼别处,仿若若无其事:“我没有以为,那去理发店吧,我也感觉你头发太长了。”-俩人在“时光小聚”吃完饭,去了理发店。他头发短,两边较短,上边长一些,一般出了汗,他便把湿答答的刘海往后拨。但这样难免有些碍事,再加上快大运会集训,头发越短越方便。所以,陈叙川干脆让理发师给他理个寸头。期间,傅嘉柔坐在后边休息座上,看着他黑发一点点地,落在地上。抬眸,便对上了镜中他的眼眸,她弯唇笑了下。他头发短,剪个寸头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很快便好了。五官线条更为清晰,显得利落凛然。傅嘉柔想着,来都来了。便让理发师修下发尾。她站起身,摘下发绳。陈叙川顺手接过来,套在自己手腕处,“我去倒杯水。”长发如海藻般披在肩上,浓密又柔顺,顶上暖光灯柔柔地洒在皮肤上,脸上不见有丝毫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