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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真的假的?”她故意道。“真的,想很久了。你难道不想我?”他说,“噢,你一整天光顾着玩了,肯定没时间想我。”“我没有很想,好吧,其实我想快点见到你,”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但我们明年才能见到了。”“明年,这是要去多久?”“因为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啊,我明天才回去,所以明年才能见,你也忘了今晚是跨年吗?”“差点忘了。”陈叙川说,“但今年也可以见。”她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想,这不禁让她心跳加速,但很快她冷静下来。这儿距离清德市队天南海北,他怎么可能过来……陈叙川忽然道:“我给你点了外卖,刚到楼下,你出去运动员公寓大门口拿一下。”“外卖?”她心里惊讶,但更多的是开心,“你给我点了什么?”说话间,傅嘉柔已经开始穿鞋子了,跟何娴说了一声便出去了,一路小跑,全身都开始热起来。“外卖你是写的我的名字吗?”傅嘉柔有些喘,快到门口时放慢了脚步。“嗯,什么名字都没写。”陈叙川说。“?什么名字都没……”她说着,抬眼一看,路灯下,站了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也看到了她。他薄冰刃似的眼睛,此刻有温柔笑意,手机拿着手机置于耳边。傅嘉柔脚步顿在原地,直到手机里传来他的声音,“怎么还不过来?”她一下手机都快拿不稳了,她奔向他。陈叙川张开双手,她重重地撞进他的怀抱,紧紧相拥的那一刻,似乎是灵魂碰撞的声音。“你的外卖到了,就是我。”陈叙川弯着腰,右手扣着她的腰,左手按在她后颈处,那只手微微抖着,手机不知何时滑落都无人注意。紧拥着她,拥住只属于他的人间珍宝。此刻,所有言语都苍白无力。只有年轻的心跳与拥抱最真实。许久后。两人分离,她漂亮的鼻尖是红的。她什么都没问,其实她有好多想和他说的。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而是安静看着他的眼睛,陈叙川刮刮她鼻尖,“受什么委屈了?”“没有啦。”傅嘉柔笑着摇摇头,“就是见到你,我太开心了。”“还说没有,眼睛红成这样,肯定偷偷哭鼻子了。”他轻轻吻了吻她眼睛,唇瓣温热,“在我面前,不用压抑自己。”傅嘉柔没说话,眼眶却慢慢红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我其实不想哭的,就是,就是……”“我懂得。”他拍拍她后背。这三个字,让她积压了好几天的情绪此刻像被打开了一个口,委屈发酵,“陈叙川,我,我真的好想你。”她语无伦次,一直重复着想他这句话,他却听出了她压抑已久委屈和难受,以及对他迫切的需要。像被抢走糖果的小孩。手机里过得很开心,都是她装的,他心看着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似的,一下一下,疼得钻心。他抹去她眼角泪滴,指尖轻轻蹭着,“哭吧,别怕。”他舍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的人,现在在他怀里流泪,他一面轻柔地哄着她,帮她擦眼泪,轻吻她的脸颊安抚着她。同时,眼底也有压抑不住地怒火。“你告诉我谁欺负你,我帮你出气,跟我说,谁惹的你?”傅嘉柔哭出来之后,情绪好了许多,她渐渐平息后,看着边上拳头蠢蠢欲动,要帮她出气的陈叙川。感动的同时,还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生气。”“我,你男人,我他妈不生气谁生气。”“也不算什么欺负不欺负,没有人欺负我,你别激动。”她和他十指紧扣,慢慢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我舍不得你哭。”陈叙川紧紧拧着眉,握着她的手,置于他心口的位置,“这里会痛。”“我没哭了,你快快好起来吧。”傅嘉柔轻轻捶了捶他胸口,嘴角忍不住上扬,“你看,我现在已经不伤心了,有你和我在一起。”“好不了了,”他说,“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哭。”☆、chapter49“好不了了,”陈叙川说,“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哭。”“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你说。”“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说。”陈叙川挑眉,“你男朋友你还不相信?”她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和我mama关系特别特别不好,甚至可以说,我讨厌她。”“讨厌”这两个字,她不敢明确说。当她这么认为时,就意味着有可能被人指责为不懂事,甚至,“大逆不道”。每个人的境遇不同,很少有人能真正做到感同身受,所以她几乎很少向他人提起这些想法。她瞥了他一眼。陈叙川眼里并没有指责她的意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傅嘉柔笑了笑道,“这就是我的秘密,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不说。你讨厌的,我也讨厌。”傅嘉柔看了他一眼,迟疑道:“那你不觉得女儿讨厌mama,很奇怪吗?”陈叙川耸耸肩,丝毫不在意,“不会,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为什么?”“因为,”他突然停下脚步,弯腰,认真地直视她的眼睛,“因为,只要是你,我永远无条件站在你这边。”他的眼神温柔,且诚恳。她微微往前,碰到他近在咫尺的唇,蜻蜓点水,“封口费。”他笑了笑,指腹摩挲了下少女的唇瓣,“没关系,你可以说得再详细点。”“真的?”她问他。“是啊,老子爱听。”也许是因为哭过。傅嘉柔说起何念青,没有她想象中那样义愤填膺。“怎么说呢,我mama以前也是艺术体cao运动员,所以我很小就开始学艺术体cao。那时候刚接触,刚开始每天训练会特别痛,没有一天不是哭着练的。”“但是我很喜欢,所以无论多痛也能忍着。而且我爸妈那时候还没离婚,我爸爸特别特别爱我,也是我当时坚持的一个很大动力。”她说着,看向陈叙川:“就像现在的你之于我一样,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也许你可以叫我爸爸。”他神色认真。略微有些沉重的气氛,顿时被他一句话给打碎了,傅嘉柔好笑又好气,“我才不叫呢,陈、叙、川。”瞧见她露出笑容,他也笑了,指尖捏捏她柔软脸颊,“你继续说。”“说到哪儿来着,噢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