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合作
第六十二章 合作
虽然擦药的过程有些尴尬,不过确实有效,隔天早晨,许沫沫检查了下自己的下体,能看出有些红肿,但基本没有任何不适感,许沫沫仔细收好没用完的药膏,倒不是要留到下次再用,而是之后如果需要,可以按照这个包装购买,她不是不能忍受疼痛,但能够好受些,干嘛让自己受苦, 其实许沫沫挺惊讶宴衡给自己送药这件事,更别说之后的帮忙了,许沫沫可以很确定宴衡一开始不说厌恶自己,那肯定也没什么好感,她在这方面的感受还是很敏锐的。 毕竟从小的孤儿院长大,揣度他人的喜恶都成了本能,林凯清和傅屿凡一开始对自己的态度比较偏中立,还是后来相处久了,慢慢熟悉起来。 宴衡则比另外两人的态度更为疏离,那不是对陌生人的态度,比较像对不想深交的人,所以许沫沫有点怵跟他说话,即使后来对方态度软化很多,她还是不会特意跟对方套近乎,说实在的,她骨子里是有点怕被人讨厌的。 许沫沫自小长相出挑,加上孤儿的身分,自小到大,关于她的恶意造谣从未停止过,一开始面对这种事情,她躲在被窝偷偷哭过许多次,但时间一长,还是习惯了,可能因为常接收到陌生人的恶意,许沫沫特别珍惜和身旁人的情谊,她可以对陌生人的造谣无动于衷,但熟人对她的负面情绪常让她抑郁许久。 发现对方可能不太讨厌自己后,许沫沫心里有点高兴,这对她的生活没什么影响,不过少一个讨厌自己的人,这肯定是一件好事,想到这,她不自觉哼起歌来。 许沫沫打算休息个半天,下午再回剧组,没曾想还没休息多久,于芳就来了,还给许沫沫送来一个重磅炸弹。 许沫沫惊讶地问:“跳舞?” 于芳点头,表示对方没有听错,补充说:“宴衡经纪人打给我的,询问妳的意愿,我寻思着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电影距离上映还有不短的时间,如果妳一直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综艺的热度很快就会消退,所以先来问问妳。” 道理许沫沫都懂,但她坦承说:“于姐,妳如果看过我之前的舞台,大概就会改变心意了。” 于芳轻咳一声,解释说:“妳的表演时长大概只有一分钟,主要是配合宴衡的,那边也说尽量给妳安排简单一些的。” 许沫沫愁啊,她对自己的舞台表现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很容易就会变成舞台事故,她有些不太确定地问:“于姐,妳觉得能行吗?” 于芳看出许沫沫的不自信,安慰说:“那边再三保证难度绝对不大,如果真不行,也会适当缩短表演时长,我看过时间了,妳现在开始准备有大概半个多月的准备时间,我看妳的戏份差不多十天就能杀青了,大概还有三四天的可以全心准备舞台,舞台结束后,妳也有时间练习之后的试镜,不用穿插其他工作。” 许沫沫也觉得这样的工作安排很合理,而且宴衡本身流量很高,如果不是因为电影和他演对手戏,这个机会大概轮不到她,许沫沫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于芳满意颔首,说道:“之后妳可能要抽空准备一下舞蹈,杀青之前只需要占用晚上的时间,那边会考虑强度的,不会影响电影拍摄。” 说完这件事,于芳又问许沫沫对于试镜的准备,许沫沫因为这边戏份,所以准备时间并不多,于芳知道许沫沫现在的重心还在《追踪》剧组,只是简单提醒的下她不要忘记之后的试镜,就离开了。 于芳离开之后,许沫沫开始发愁之后和宴衡的合作舞台,如果她破坏了宴衡的表演,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友谊小船,大概会直接沉入海底。 越想越担心,许沫沫根本无法好好休息,干脆不歇了,直接去剧组跟宴衡谈谈,在前往剧组的路上,许沫沫还顺手多买了杯咖啡,打算用来答谢宴衡昨晚的帮助,有了这杯咖啡的开道,等一下也更方便开口。 一到剧组,许沫沫直奔宴衡的方向,她拖走自己的小椅子,放在对方旁边,把手中咖啡举在宴衡面前,眼巴巴看着他。 宴衡先是接过咖啡,而后有些迟疑地问:“怎么了?”他现在看到许沫沫还有些窘迫,以为她是来说昨晚的事情。 没想到许沫沫一开口就问起表演的事情:“宴老师,你经纪人联络我的经纪人了,你知道这事吗?” 宴衡嗯了声,不等对方有下文,许沫沫又问:“你看过我之前的表演吗?” 宴衡不知道想到什么,顿了下,才点头表示看过。 知道对方也知道自己的水平,许沫沫放心许多,她长舒口气,语气都轻松了许多:“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 宴衡回答道:“明天晚上开始可以吗?酒店有练习室,等我们吃完晚饭,大概练一两个小时。” 得到明确的答覆后,许沫沫放心的离开了,她扛着自己的椅子,重新落座回傅屿凡隔壁。 傅屿凡只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聊什么,不过他没有多问,只笑咪咪说:“怎么只有阿衡有咖啡?” 许沫沫啊了声, 看见自己空荡荡的双手,有些不太好意思,她解释说:“昨天宴老师帮了个忙,那杯咖啡是道谢的。” 傅屿凡记起许沫沫昨天的工作内容,关心道:“妳今天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许沫沫比一个强壮的姿势,豪气说:“没事,我抗造。”纤细的胳膊上,完全看不到肌rou的存在。 她这番作态倒是逗笑了傅屿凡,他笑问:“我记得上次妳还说妳是一朵娇花,看来妳是不需要我多怜惜了。” 许沫沫一听此言,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她立马否认:“这不行,我这是薛定谔的抗造。” 傅屿凡覆在许沫沫耳边说了几句话,直把女孩弄得面红耳赤,但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最后只重重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