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兔兔扣扣(彩蛋:给玩坏的兔子钉乳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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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孙权,临门才看到,那床上白色的sao兔子不顾自己手脚被绑,也不知怎么爬到门口的,看到广陵王回来,眼里都放着光一样。 “唔!唔!”好殿下,我要难受死了,求你疼疼我吧。 嘴里的玉球堵着,泪水混着嘴边不明的液体,看到她回来,好像高兴极了,可是似乎忍得也痛苦极了,就这么衣衫凌乱,也阻止不了他涩欲熏天。 广陵王蹲下,抬手轻轻擦去他嘴边不明的混合液体。 葛洪被碰触到就忍不住更想往她身边贴近一分,蹭她的手。 疼疼我吧,我真的难受死了。 广陵王又慢悠悠地把他嘴里的玉球取了出来,“殿下,我错了,呃,我错了,给我吧。” “仙君说的什么话,能看到仙君如此模样,晚辈只觉得仙君今日做的好极了。”明知这时候葛洪大概也听不进什么话去,随手又拍了拍他脸。 她不带半分怜惜之意,箍着他殷红的脸,吻了上去。 葛洪如逢甘雨,但是不够,他想要更多,彼时兴奋的泪水在眼底打转,滑落。 “唔,殿下,把我解开,给我,cao弄我。” “sao兔子。” 手脚的束缚终于解禁,这下这只兔子终于活动开了手脚,像个八爪鱼一样付在她身上。 平时随随便便见人就撩拨,现下这人像个无头苍蝇,在她身上乱摸乱捏,毫无章法。 广陵王无奈,虽然她也yuhuo焚身,也由不得他这么乱来的求爱。 “前辈莫要乱动了,你这样是没办法好好疏解的。” 葛洪混沌想排解,思绪或近或远,就听到这么一句,“教教我,教教我。广陵王,cao弄我,像刚才那样。” 哪里用等他说,虽然被乱撩一通,她的后xue也早就湿润一片了,就着旁边的椅子,把人放上坐好,腿被抬起安置在座椅两侧。 她这才仔细瞧见,“没想到前辈平日看着像兔儿一样小,这东西竟能如此大。”她夸赞道。 “殿下,殿下。”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她,我都要憋死了,你怎么还欣赏起来了。 广陵王又手贱地抽了两下那被憋的青紫的rou根,葛洪脑子登时空白一瞬,随意而来的是更猛烈的兴奋,连带着后xue都止不住的流水。 她看着这天成的sao浪身子,实在极品。随后一边欣赏sao兔子脸上哭笑难忍的表情,一边不紧不慢,把那巨根吃进自己xiaoxue, 葛洪终于如愿,被紧紧裹着的rou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自己身子忍不住上下挺动,看出来他实在忍了太久。 “哈啊!”那兔子仍然不知羞耻,一边被cao弄,双手胡乱摸着广陵王,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 她由着这兔子自己挺弄,自己也乐得享受了。 葛洪不知足地牵着她空闲的手就往后面去,“后面,后面也难受,殿下。” 那怎么能如他的愿? 她掐着他纤细的小腰,又狠狠cao弄了几下,葛洪高潮来的更快,只可惜那rou根堵了,半点泄不出来。 “殿下,呜,要死了,小仙,要死了。”哭哭唧唧的又是求饶。 广陵王好像没听见一般,不顾他死活,自己高潮了几次后,才终于退出去。 葛洪身子瘫软,被粗暴草干得暂时失了力气,rou根憋的难忍,排解不了。 “我给前辈准备了另外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抱起不顾半死不活的葛洪走到床边。 葛洪头靠在她肩上,还没从前面的欢愉缓过来,下一刻,他就被抱着坐上了玉柱。 直捅xuerou,“啊啊!” 要不是广陵王还扶着他,恐怕就要含着柱子厥过去了。 “殿下!不要了!小仙……呃……”他疼地话都说不完整。 好疼,xuerou被塞满,却莫名的,从未有的快感。 广陵王看他面色潮红,哪里有什么痛苦之意。 “前辈,我现在想看活春宫。”她掐了掐葛洪胸前红豆,坏心眼使劲拧了拧。 葛洪听清她说的话,却不明不白,“活春宫?呃……只有我和你……” “前辈就着这柱子,自慰给我看就好。我若是满意了,就让你好好射了,那小东西看着好像要爆了。”她表示担忧。 “可不可以……” “不可以。” “能不能……” “不能。” 于是,就见兔儿用仅剩的力气,上下推坐,面上时而欢愉时而苦涩,偶尔还向她丢来一个湿漉漉的眼神。 他身子白皙,近乎赤裸的身体,单手支撑着床,身子一上一下,额头上有细小的汗冒出,头发是白的,睫毛是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行为浪荡,确如玉宫仙子下凡。 面色潮红伴着喘息,有时胡言乱语几句sao话,大概是冲广陵王求情,又或是说狠狠强暴他。 广陵王在一旁看着,这时候就差嗑盘瓜子。 没一会,葛洪好像得了趣一样,越坐越起劲。 于是通情达理的广陵王趁他不注意把前面的东西取了下来。 葛洪始料不及,那东西要憋得受不住,一下撤了,不等人思考,一通xiele干净,最后连水都不稀流了个尽。 可这人似乎还没尽兴,还在那像个木偶一样重复动作,上下挺进。 “哈啊,还要,还要……” 还要? 明显他眼睛都直了,广陵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是一副痴傻呆滞的样子,只知道一个劲的律动。 完了,这人不至于就这样被玩坏了吧? 她把人扶起,试着叫了几声:“前辈?前辈?葛洪?” 那人神游天际一般,直愣愣的看着她。冲她发出痴笑。 这下换广陵王把持不住了。 于是兔子又被折腾了一番,最后终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