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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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季韵,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脸不怀好意的章书和李夏立即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老大。” 季韵点了点头,见到阔别多年的老熟人并没有让她产生太大的情绪起伏,上一世他们二人是最早被报复的一批人,比她早死了三年,死状相当惨烈。 而那些残酷的手段全来自眼前这个如任人宰割的鱼rou般被压在柱子上的少年——江左渊。 “老大你怎么来了,这臭小子我们来教训就行了。”一脸络腮胡的章书上前一步说道。 季韵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江左渊露在外面的一双腿看,怪不得他两辈子都被惦记,确实生了一双好看的腿。 修长匀称,大腿根部还有微微鼓起来的rou,不像是男生的腿,最重要的是腿上没有一根腿毛十分光滑,想必已经被人把玩过了,上面有很多被掐出来的印子。 “幸好来得及时。”季韵暗自松了一口气。 睫毛上沾满了血,江左渊透在一片晕红中看到了如地狱魔鬼般的季韵,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季韵迈开步子,鞋跟踩在地上的“哒哒”声在空荡的仓库里不断地回响,仿佛审判之音重重地敲在每个人心里。 章书和李夏对视了一眼纷纷后退,季韵走到距江左渊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个小弟急忙将江左渊松开,对着季韵九十度鞠躬,“老大。” 江左渊滑落在地,全身如同被车子碾过一般巨烈的疼痛着,意识也渐渐模糊,可是身下却好像有一团火,好难受,他们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看到江左渊下意识地扭动,季韵皱了皱眉头,又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十几个彪壮的小弟,他们是想把人玩死吗? 这时候一身嘻哈装头戴红色耳机的孙傲从大门处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扎啤酒,“呦,老大来了,要不要一起喝点。” “喝点?你来干嘛的?” 孙傲一脸无所谓,“放心吧,老大,不会出人命的。” 季韵面无表情地走到孙傲面前,看着他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巴掌挥了上去,“啪”的一声,孙傲的头被打偏了。 “你现在能力是越来越不行了,连我的话都听不懂了?”季韵提高了音量,见到眼前的情景身后除了章书和李夏外其余人都立马缩着肩旁垂下了脑袋。 “对不起,老大,我以为人不死就行。”孙傲将啤酒仍在地上,弯腰道歉。 季韵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到江左渊的脸越来越红,说道,“解药呢?” 胆小的被吓得一抖,章书也支支吾吾地说,“老大,没有解药。” “将人带到五楼,然后滚。”说罢季韵走向电梯,徒留后面一群如鹌鹑般战战兢兢的小弟。 这个仓库一共有五层楼,之前被季韵要来当折磨别人图乐子的地方,每层楼都被改装过,五楼是她的专属领地,她不想回家时就会在仓库五层呆着。 电梯里,季韵回想着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江左渊应该就是这时候被章书等人轮jian,从而导致了他今后的不幸。 那现她将人救下,一切应该都会改变,她的下场也是。 等她到时,两个小弟已经搀着江左渊等在门口。 “把人放下,可以走了。”季韵放话,两个小弟才逃一般地离开了。 她可不想他们踏入她的领地,季韵垂下眼睛看到腿间roubang已经立地老高的江左渊,踢了一下旁边的墙,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就勉强吧。 将人赶走后,季韵只能自己将江左渊拖到房间里,关上门口,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看着没几两rou,怎么这么重啊,累死我了。 江左渊被春药折磨地双眸迷离,自己伸手撸动roubang纾解,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流出的血液和粘在他身上的尘土全部蹭到了她的地毯上。 季韵瞬间头大,咬了咬牙又将人拖到了浴室,打开花洒站得很远给他冲洗,冰凉的水缓解了江左渊的yuhuo,但身上的疼痛随之而来,刺骨的痛和难耐的欲摧残着他的理智。 冲了一会儿后,季韵发现他身上的血止不住,于是拿出手机,“汪怀玉,过来一趟,仓库五楼,记得带药箱。” 十分钟后,季韵听到了敲门声,打开后看到了弯着腰气喘吁吁的汪怀玉,他的额头上还有汗珠,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汪怀玉看到季韵焦急地询问,“哪受伤了?” “不是我。” “不是你?那是…” 季韵将他带到了房间浴室里,汪怀玉看到了躺在地上遍体鳞伤,还不断扭动喘着粗气的江左渊。 作为医生汪怀玉没有关注其他的,而是急忙上前检查伤口,随后问道,“你用洗澡水给他冲洗了?” “嗯。” “胡闹,感染了怎么办?”汪怀玉一脸严肃。 “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汪怀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想要将江左渊扶起来,刚离地他就跟着江左渊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季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汪怀玉,你行不行啊。” “快来帮忙。”两人一齐将江左渊搬到了沙发上。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江左渊的伤口才被处理好,为了防止他发情,汪怀玉特意将他打晕了。 “结束了?” 汪怀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可以了,但是要避免剧烈运动,平时饮食也要清淡些。” “和我说没用,我又不是他妈。”季韵斜靠在椅子里,将双腿搭在右侧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对了,他的春药也解了?” 汪怀玉有些无语,自顾自整理着药箱,伸手往江左渊的腿间一指,“你看这像解了的样子吗?” 季韵的视线看过去,roubang还竖得老高,而且已经充血般的涨成了紫红色,看起来有点吓人。 “那怎么办,你不是医生吗,你帮帮他啊,他要因此暴毙而亡怎么办。”虽然这么说,但她得表情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救他得目的只是希望日后江左渊不要搞她而已。 “我是医生,但我不是解药,也不是牛郎。” “可是…”季韵坐直身子打量着他,汪怀玉一身得冷白皮,面容清秀,眼睛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不高,一米七左右,一看就很受。 “你这什么眼神啊,我是直男。” 季韵忍不住低笑起来,“行了你走吧,他什么时候会醒。”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吧。”说完汪怀玉就急匆匆地向着门外走去,很怕会被当成解药,即将跨出房间时,他停住了脚回头道,“丫头,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任课教师,下次不许称呼我大名。” “知道了。”季韵仰头靠在舒适地椅子上,声音拉长。 汪怀玉走后,她来到江左渊身边,看着他的roubang,还挺大的,就是有点丑,她可是见过更大更好看的。 为了不让他憋死,季韵只得伸手握住了那紫红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