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差点被病房play,坐在谈判桌上总想怎么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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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遥夜帮顾真理好东西便走了,顾真要出院,小芙一家还有些不舍,毕竟从别处也找不到宋遥夜这么好的家教老师。 顾真住进来这些天,周围人来人往,照顾她看望她的人都排着队来,她心里属实觉得温暖柔软——她是被大家爱着的。 想到明天要走了,她决定还是去和住在消化科的费弦说一声。 顾真推开门,费弦正靠在床上看一本生态类的摄影集。在陆涧的精心照护下,他恢复得不错,气色也好看了许多。 顾真搬了椅子过来,反着坐,上半身扒在椅背上,浅棕色的眼珠滴溜溜地看着费弦。椅子是最老式的黄色硬木椅,椅背上是三条纵着的木头。 费弦的眼皮也抬起来:“说吧,什么事。” 顾真摇摇头,笑道:“没有事,我明天要出院了,所以想来看看你。费老师,你还有多久出院,医生说了吗?” 费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却放下了书:“大概还要住四五天。” 他顿了顿,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浅浅一层炒熟的葵花籽:“你吃。” 顾真不由得笑了,费弦居然请她吃瓜子,搁几个月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费弦看她没动,又补充道:“这是你上次送我的向日葵里取下的瓜子,阿涧拿回家炒熟以后再带来的。” 顾真取了一颗剥开,晾晒炒熟后的瓜子不仅香甜,还带着烟火的焦香,比生着好吃多了。她不禁莞尔:“谢谢费老师请我吃瓜子。” “这本就是你送我的。”费弦淡淡道,“我听过一个说法,瓜子虽然小,但它带着太阳的爱。” 顾真的病号服本就松垮,最上面一颗扣子还是开的,她在椅背上蹭着蹭着,除了锁骨还露出半道乳沟。他喝令自己转开目光不要看,但人的劣根性就在于不要看的非要看,不让想的更要想。 他看到那道沟时而隐没时而出现,柔软的胸乳的轮廓像是春天的山峦,藏在宽阔的病号服下,却在她靠上椅背的时候,被挤压到两边,化成丰润的波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被子。他是怎么回事,被强行“自愿”签在长跃后,他拍了那么多片子,早就对女人的裸体感到疲倦,为什么半遮半掩的乳沟,他也能看出反应? 顾真完全没觉察到费弦是怎么想的,她叹了口气,说:“费老师,陆涧先生有没有和你说过‘末位抵债’的事?” “说过。”费弦强迫自己的思维转过来,“对于被淘汰的艺人来说,这是霸王条款。” 顾真面带悲戚:“大家都说‘屁股决定脑袋’,我们底下的人因为没有坐在高位上,所以考虑不周到。但是反过来,他们坐在高位上的人,也没有管过下面人的死活。” 被陆家除名后不久,他就签了长跃,以身抵罪,考上了美院都不被允许去上学。从陆家少爷沦为陆家的奴隶,好像只是一夜之间的事。 如今时间过去太久了,他已经忘了曾经挥洒才华,盛赞不断,只记得人心寒凉,冷眼旁观。 总榜第一又怎么样,孙猴子也翻不出五指山。 顾真似乎只是想倾诉,虽然他没有回应,她还是继续道:“可是弄成这样,其实一开始是因为我发烧了……如果我没有生病,就算有一群苍蝇围观,我也能演得很好。能正常出片的话,就没有抵债的事了。” 费弦摇了摇头:”生病是不可抗力,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应该受到惩罚的是在现场的人,而不是被淘汰的人。“ 顾真认真地看向他:“我想做点什么,让抵债的人能早点完成任务,获得自由……费老师你有什么建议吗?” 费弦思索片刻,说:“如果七曜的艺人和有市场号召力的演员合作,一定会带动销量。如果效果好的话,还可以拍系列剧。” 顾真感觉思路打开了,但是既然是被七曜淘汰的演员,估计也跟不上长跃人气艺人的拍摄节奏。她想了想,说:“出现在一部剧里就可以了,如果要一起演,可能有点难度。可以弄成主CP和副CP这样……” 两个人又就这个话题聊了几句,顾真有点担心:“费老师,屋子里不热啊,你怎么出这么多汗?你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她伸手去摸费弦的额头,不热,额角却都是汗水。费弦一把捏住她细瘦的腕子,道:“我没事。” 顾真原本跪在椅子上,费弦这一捏导致她失了平衡,连着椅子向前栽去。椅子倒了,她脸朝下扑在了费弦的被子上。 费弦拉她起来,她也借了一把力,在床上按了一下——没注意却按到了个不该按的地方,是硬的。 顾真也知道自己按到哪儿了,红着脸站直,把椅子扶正:“对……对不起。” 不过她心里吐槽,明明就是聊天而已,费弦怎么连这样都能有反应啊?他表面这么正经该不会都是装的,实际上也是个欲求不满的大变态…… 费弦有些无奈,他本不欲顾真察觉他的窘境,可还是暴露了。忍得有点久,他的声音是哑的:“站好。” 顾真依言站直,费弦伸出手,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他克制住脑子里的禽兽想法,没有扒她的衣服,而是帮她系上那颗扣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好像明白过来什么……她的领口太低,走光了,把费弦看出了反应,好在这是费弦,不是楚君杉,不然大概会上演病房play了…… 费弦盯着她:“那之后,你有没有想起过被下药那晚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这个,但她还是实事求是地说:“没有,我一点都不记得。” “那个晚上你一直在撩拨我,我不是圣人。”费弦用目光指了指门:“走吧。如果你不想宿在我这里的话。” 顾真的脸色时红时白,她虽然不记得晚上的事,但早上花xue有多疼还是记得的。而且病床这么窄,睡两个人只能紧紧抱在一起……她匆忙丢下一句“早日康复”就走了。 ——要是明早宋遥夜来接她,看到她和费弦睡一起的话,那才真的要玩完了。 第二天一大早,宋遥夜就来了。顾真住进来匆忙,东西也不多。为了庆祝她出院,晚上宋遥夜做了好些她爱吃的菜,顾真吃得一本满足。 吃完她帮忙收拾厨房,洗过澡打算睡觉。明天杜琼珍的飞机早上十点就到,她答应了去接机,可不能去晚了。 她想着,刚躺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盖被子,只见一个人影扑了过来,三两下解开她的衣襟一通乱摸乱亲,急色的样子吓了她一大跳。她挣扎了几下,却被按住了。她一脸嫌弃:“你怎么这么……” 宋遥夜一边动作粗暴地脱睡衣,一边道:“我当然急……我两个月没碰你了。” 顾真无语:“你吓死我了……而且以前你长期禁欲不是也没……” 宋遥夜从她的胸乳间抬起头:“这很简单,就像苦修的僧人忽然吃到了rou,他就总想着rou,再做不回清心寡欲的出家人了。” 顾真扶额:“这比喻可真形象……” 宋遥夜咬牙切齿道:“工作越多,压力越大,我越想要,坐在谈判桌上的时候,我就总想着怎么cao你……” 这种平时注意言辞的家伙说起荤话才是最可怕的,顾真听得耳朵脖子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