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脔29(5Pyin乱家庭日常,yin水调酒,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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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闹剧过后,哥哥们都搬回了别墅,美其名曰:一家人就该永远住在一起。 一开始他们都是各自私下里对你动手动脚,后来愈发失控,你躺在其中一个人身下喘息却被第三个人撞见的事时有发生,他们总会坦然自若地加入,再后来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同伏在你身上的事也数见不鲜。 似乎在这个家里,这样yin乱的场面才是最寻常不过的家人相处方式。 平淡的日子就这样一年年过去。 三哥推开大门走进,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娇媚喘息,带着隐隐的哭腔,从客厅里传来。 他笑了笑,光是听着就起了兴致,边走过去边说:“这都还没到晚饭时间呢,今天这么急?” 走着他瞥了一眼玄关尽头挂着的全家福,四个西装革履的男士围绕穿着学士服的你,站在你的母校门口拍的合照,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深浅不一的笑容,平淡且温馨。 已经是三年前的照片了,他并没有多留意,继续往里面走,扭头就看到了沙发上的景象。 照片上衣冠整齐的你,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沙发上,敞着双腿呈M字的样式门户大开,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一左一右埋在你的胸前,正啧啧有声地品尝着你乳尖上那两个肿大的红果,他们的手也在你的乳rou上肆虐,掐出发红的指痕。而你的手,正握着一个酒瓶子插在自己的花xue里自慰,深色的酒瓶不断被媚红的xuerou吞咽又吐出,实在香艳。 美好的画面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三哥笑意更盛:“瞧我,差点给忘了,今天可是特殊的日子,我们念念硕士毕业啦。” 每逢家里有什么喜事的时候,比如大哥接管的分公司上市了,二哥拍摄的作品在国际比赛上获奖了等等,他们都会要求你为当天的晚餐调一瓶“庆功酒”——让你先喝掉瓶中酒液的1/5,再用下体的yin水把酒液的高度恢复如初。 今天是你毕业的日子,当然少不了一瓶庆功酒。 你觉得不大公平。为什么他们的喜事是你来调酒,你的喜事不是他们来调呢? 虽然你一点也不想喝混有他们jingye的酒就是了。 “你还有半个小时。”远处传来爸爸提醒的声音。 他今晚是带着工作提前赶回来的,所以并没有加入你们,而且为了不受你们影响,坐得有些远。 你知道他的意思,赶不上晚餐的话,自然是有惩罚的。你抿了抿唇,艰难地加快了手上酒瓶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同时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阴蒂,奈何已经努力许久,酒液没怎么见涨,你的手却早就已经酸软无力。 三哥笑眯眯地,看出了你的为难,善解人意地问:“念念需要我的帮助吗?” 埋首在你胸口的两个人终于舍得抬起头来,表示他们也乐意帮忙。 “……要。” 然后当然是三个哥哥一起帮你。 你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喉咙和后xue分别被迫吞吐着大哥和二哥的性器,花xue里的酒瓶则被三哥握在手里,他的手当然比你自己的要有力得多,迅猛的抽插快得几乎只剩残影。 你脸上挂满泪痕,用尽全力吐出了嘴里的硬物,呻吟哭求:“呜……慢点……嗯啊~啊……不要了……” 三哥速度不减:“真的不要了吗?”说着把另一只手摸上你肿大如豆的血红阴蒂,无情地重重一掐。 “啊!!”过强的快感击穿了你的全身,你尖叫一声,浑身颤抖,xuerou挛缩绞紧,喷出来的汁水四溅,但大部分还是三哥巧妙地灌入了酒瓶中。身后的二哥闷哼一声,被你夹得精关失守,大股浓精射入肠道,烫得你瘫软在沙发上一阵喘息。 大哥的硬物抽打在你的脸颊,似乎是在抱怨你半路把他抛下的行为,不过既然任务结束了,他没有继续为难你,淡定地穿上了裤子。 爸爸走过来验收酒瓶:“勉强合格,吃饭吧。” 你如释重负。刚经历完激烈的交欢,实在是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惩罚了。 上次的惩罚就是让你轮流坐到他们身上含着他们的性器,等他们喂你吃饭。如果你不把他们taonong爽了,他们就既不给你东西吃,也不让你离开。等你从最后一个人身上下来,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三哥替你擦干净身体,知道你累得怕是走到饭厅的距离都要跌跌撞撞,将你抱了起来。 “我贴心吧?念念是不是最爱我啦?” 另外三个男人都在场,但你还是坦然自若地回答:“嗯,最爱三哥了。” 最早的时候你遇到这样的情况总会很为难,后来你学会了,不管当着谁的面,只要有人问你爱不爱他,你就回答爱,如果旁边有另一个人问你那他呢,那就转而说爱的是他。 总之就是,谁问你你就爱谁,他们后来也都听习惯了,知道你的爱随意出口从不走心,但还是喜欢动不动就问上一句,仿佛爱在嘴上说多了真能变为现实似的。 餐桌上,四个男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你赤身裸体,格格不入。反正你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全被他们看了个一干二净,脸皮也随着年岁增长,你早就对此不以为然了。 但他们各自端着酒杯,认真品尝你刚刚调好的庆功酒的模样还是让你觉得没眼看。 每喝一口酒,他们都要抿在嘴里细细品味,舔掉唇角的酒渍,不放过任何一滴酒液,并且眼神还要直勾勾地黏在你的脸上。 “念念的酒真甜。” 他们的脸皮也在随年岁增长,而且显然,长得都比你快。 这顿饭你注定还是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快速扒完盘子里最后一口食物,你犹豫了几秒,故作轻松地请求:“茉茉约我明天去中央公园爬山,下午四点前就回来,可以吗?” 茉茉是你的大学室友,也是你至今唯一关系比较密切的好朋友,他们是认识的。 “可以。” 见爸爸轻而易举答应,你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个说辞是你精心考虑过的。人物,必须是他们熟知的;地点,必须是本市以内的;时间,必须是当天来回的。但凡有一点超出这个界限,他们就会非常细致地核实一遍,然后进行干预。 犹记你研一那年参加导师课题组统一组织的团建,三天两夜的隔壁城市之旅,愣是被他们把导游、大巴、酒店、行程全部升级了一遍。说得好听,本质不过是要掌控你罢了。 “他答应了,我们可没答应。”二哥戏谑的声音响起。 你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他。毕竟你们有过协定,你任何校外的出游行程,都要经过他们每个人一致同意才行。 “你想让我们答应,总该有点表示吧?”二哥说着,大哥和三哥也看了过来。 你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认命地钻到桌子下面,匍匐到他们的跨间,嘴里含着一根,左右手再握上两根,怎奈他们就今天似乎有心跟你作对,直到你嘴也麻了手也瘫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射给你。 察觉到了你的逐渐懈怠,三哥的手突然按住了你的后脑勺,重重一按,整根性器都顶入了你喉咙。 “念念是没吃饱吗?”他温柔地问你,胯部却毫不留情地cao干起来,一次次用坚硬的rou冠破开你的喉咙深处,双手还掐着你的脖子不让你逃离。 “呜……呜呜……”你含糊不清地呻吟,被cao出了满脸的眼泪。连相对温和的三哥都这么急躁,你猜到了今晚恐怕会很漫长。 你被他们按在餐桌上玩喷了好多次,又被顶着下体在客厅里爬行了许多圈,再被轮流抱着边cao边爬楼梯,最后还被带进了你们彼此都已经非常熟悉的调教室,吊在半空中被他们cao得像一个坏掉的人rou飞机杯,三个洞都被填满了jingye,小腹鼓胀得宛如怀胎三月的孕妇,甚至连尿道都不被放过,用一根细棍堵住,只能一遍遍哭着喊着求求他们让小母狗尿出来。 嘴上说过“可以”的爸爸,只旁观你在客厅爬了一圈就加入了这场游戏,这场你注定玩不过他们的游戏,一直持续到深夜。 虽然累得精疲力尽,但第二天你还是早早就醒来了,你的大脑很兴奋,因为今天对你来说将会是人生的转折点。 说好是去爬山,你穿戴整齐只背了一个小挎包就下楼了。你的行李并不多,全都存放在茉茉那儿。 当你来到饭厅,看到他们四个人竟然这么早都整整齐齐地坐在那儿吃早饭,你莫名有点心慌。 “念念,早啊,这么早就出门吗?”三哥率先跟你打招呼。 “……早~” 爸爸也抬眼望过来:“昨晚这么累,跟茉茉改个时间吧,或者晚点出门。” 你的心脏怦怦直跳,强压下内心的不安:“不用了,睡了一觉我已经休息好了。” “吃早饭吗?”大哥问你。 “不了,茉茉她给我带了早饭,她开车过来的,就在门口等我呢,我先走啦~爸爸拜拜,大哥二哥三哥拜拜~”你故作镇定地一一轻快道别,转身朝门口走去。 “真的一定要出去玩吗?”二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 你连头都没回,只挥了挥手,加快脚步:“我都跟茉茉约好啦~” 可是当你走到大门口,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根本打不开,尝试多次,你终于反应过来,回头看到他们不知不觉已经全都站在了玄关尽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脸上冷淡的表情和墙上合照里的笑容天差地别。 “昨晚把你弄到这么晚,今天又早早起来等你,反复问你,给你机会,你为什么还是要走呢,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