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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如果我说,我想与铃歌,有着超过‘上下级’的关系呢?”太宰微微垂着眼睑,未缠绕绷带那只鸢色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她,以引诱他人咽下毒苹果般的语气开了口,见她后背紧绷地愣住,他突然笑出了声,“骗你的。”他低了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地松开手后退了一步,微笑着拉开了距离。于是铃歌终于觉得呼吸顺畅地舒了口气,接着沉默了下来。她不怎么喜欢这个玩笑,既然是首领说的,她也只能包容啦。毕竟也有部分责任在她。“时间也差不多了。”仿佛刚才的对话没发生,他眉眼弯弯,若无其事地说,“铃歌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里,就不能让部下过来接了呢,既然这样,只有你亲自送我回去了,港口Mafia的首领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不是吗?”铃歌回过神略显困惑地看着他,总觉得首领的话有些奇怪,一时又说不上来。“是。”怀疑是自己想多了,对于太宰的话,铃歌一如既往当做命令地接受了,出门前,她忽然想起地脱口而出,“对了,休息的事——”“那件事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哦,铃歌不用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这么认真地听进去呀。”太宰看了她一眼,带上了与生俱来般的圆滑笑容。铃歌静静地看了他会儿,她想起清原医生提到过,首领在吃安眠药的事,何况他白天也说过,他不是故意不休息,而是睡不着。“可我不是随便答应的,”她执着地说,“虽然现在还没想到办法,请再等一段时间,我一定会让太宰先生睡个好觉的。”太宰虽然不觉得她的方法会有用,没办法拒绝她望向他时熠熠生辉的目光,他放弃地弯起唇:“嗯,我会期待的。”……虽然对首领夸下了海口,铃歌实际上毫无办法。网上检索到都是一些“道理她都懂,但怎么想也不行”的理论,她不抱期望地打开通讯录求助,师姐告诉她晚睡是美容大敌,实在不行就出去砍几个人放松下,她忍住没把人拉黑。翻聊天记录时,她看见了与“清爽又明朗”上次结束的对话,想起自己还欠侦探版太宰先生一顿料理,既然手上工作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手也完全恢复,于是在对话框输入了文字——三日后,α线。温煦阳光笼罩下的房间,像房地产公司宣传册上图片一样漂亮。但没多少切实生活过的气息。大概是在其他地方还有住所吧,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受邀来到铃歌家中的太宰漫不经心地想着,目光落在了在开放式厨房忙碌的美丽女性身上。“感觉小姐最近一直都很忙呢。”他装作不经意地开了口。她穿着件轻便的白色裙子,系着格子围裙,烟紫色长发在脑后扎成了高高的马尾,闻言抬起了头,露出了明亮的笑容:“太宰先生能过来帮忙吗?”他“唔”了声,依言上前,铃歌指了指一旁的方形煎盘:“厚蛋烧,会做吗?”太宰看向料理台上煎锅与打好的鸡蛋。“不太会呢,但是小姐愿意亲手教的话——”“那算了,我自己来。”他刚勾起嘴角,话还没说完,就被铃歌嫌弃地打断了。失策了,装作不会做饭,在被教学时撒娇地拉近距离,这招很多女生都会吃的。“我不是在敷衍小姐啦。”他很快改变策略地嘟囔。“可是太宰先生看上去什么都会的样子啊。”她眨着眼睛,俏皮地说。“谢谢夸奖,但你这也算是一种偏见哦。”太宰佯装指责地撇了撇嘴。现在也不能改口他其实会做饭,感觉错失了一个机会。他上次提出想吃铃歌亲手做的料理,只是随意找了个再见面的借口,各种原因,他对她很感兴趣。等她将料理端上来,太宰意外发现,她厨艺好到了能去星级酒店应聘主厨的地步。但根据他的观察,厨房里大部分厨具都没什么使用的痕迹。她又不像是讨厌下厨。“赤染小姐的厨艺比外面好很多,却更喜欢在各种巷子里寻找美食呢。”太宰不动声色地说。“反正都是一个人吃饭,在外面吃,比在家里节约时间。”铃歌看着一桌子菜,想起了还在乡下,与老师还有师兄们在一起时的事。她的厨艺也是在那个时候,轮流做饭暗自较劲时训练出来的。明明说着寂寞的话语,女孩的表情却十分坦率,就像在讨论某种物理现象一般自然。“小姐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吗?”他突然问。铃歌茫然地看着他,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起来,同样是太宰,面前的太宰先生,看上去比首领状态好得多,应该休息得也更好吧——虽然她也没什么切实的根据啦。“其实,我有一个朋友,”她思忖着斟酌地开了口,“大概是工作压力太大,他一直休息不好,太宰先生有什么办法吗?”“就是你说的那个天天把自己关办公室的朋友?”他不假思索地道,“既然是工作上的问题,放弃工作不就好了。”铃歌:“……”港口Mafia的首领不能随便辞职啊!“开玩笑的,”太宰很快改口地露出微笑,“最有效的办法是药物,但这个方法,小姐应该早就想到啦。小姐的朋友真让人嫉妒,我想再见到小姐,还要想下次见面的理由呢,如果小姐在我的身边,才舍不得让你担心。”她一愣。在身边的话……就不会担心了吗?铃歌轻托下颚若有所思。“总感觉小姐想到了什么不太妙的主意。”他干扰地故作抱怨。她抬起视线,“上次波本的事情,谢谢。”铃歌真诚地说。面对铃歌带着闪闪发光的眼神,突如其来的感谢,太宰反倒愣了下。“你在说什么呀,”他无奈地弯起唇,“小姐被组织怀疑,本来就是我的错。你向我道谢毫无道理哦。”“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假如波本真的是公安,将相关证据拿给组织,势必引起他被组织追杀;即使我替他隐瞒,上面让我们互相调查,以防万一,他会选择给我捏造其他身份,让我永远闭嘴。”她托着腮,“你利用社员的身份替我掩盖,让他自由想象我或许是红方,在自身没有暴露的前提下,‘自愿’帮我遮掩。因为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与他闹翻……所以才要谢谢你。”虽然事情真的变成那个样子,也就没办法啦。“在福冈的时候,太宰先生设计了我没有错,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从不将自己的决定强加在别人身上,说到底,你只是给出了条件,选择去救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