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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思(雪地裸跪/雪入后xue/打屁股/姜罚)

    男人呐,出起歪主意来是真的很多。

    听着郁人的坦白,叶星河不由得叹气。

    原是一开始见面就察觉了她身上的所谓“魔物的气味”,然后才跟她有意接触。曾经尝试用在他的笔记本上…不知道什么技巧,去试探她是不是魔物,结果被她躲开。看着叶星河好像对他有点好感的样子,于是也想到了色诱这一招。

    啧,早说嘛,早说她费那么大劲做什么呢?昨夜的性事她可难受。

    而他的两位兄长,似乎对此事毫不知情,因为郁人想要一个人把这个在他管辖地的案子解决掉,所以目前知道她的身份的,就只有郁人一个人。

    “你早点和我说,我们两个一起去调查这事件,不知道早多久说不定就解决了。”叶星河拍了拍郁人的肩膀,绕着他坐着的椅子踱步。走了一圈,叹着气,她摇了摇头,“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可是很好说话的人。”

    “…”

    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郁人,只是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因为当晚的事件已经解决,二人也如约到了郁人的住所,因此,契约结束。

    而感觉到了契约结束的瞬间,郁人就回身给了叶星河一匕首。于是,被反过来压制了之后,他就被叶星河捆在了椅子上,还被迫交代了与她接触的原因。

    “说起来,我还打算继续沿着这个名字继续去追,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我打算追到这一脉血族的源头。”晃着手上方才从郁人身上抢来的匕首,叶星河看向了他,戳了戳他的胳膊,“喂,还合作吗”

    “…既然你自己的能力足以处理,何必找我。”仍旧是冷冷的,郁人只是撇开了脸,再度失去视力的眼睛,又被灰暗充满,“这样把我绑在这里羞辱,倒不如杀了我痛快。”

    “反正…你们魔物…”

    “停,我绑你是因为你捅我在先,我衣服上还有血迹没清理,你别反咬我一口。”打断了郁人的话,叶星河烦闷地瞪了他一眼,“我可没有羞辱你。提出合作,你可以拿肃清血族威胁这一条的功绩去给你的家族,而我要的,只是清净。”

    “你怎么知道…”

    “你不乐意把我的消息告诉你的兄长。”站在了郁人的身后,叶星河撇了撇嘴,说了缘由。

    她倒是不在意他是为了什么而抢功,这些家族秘事,与她无关。只要没有莫名其妙的伤亡,她又能安安稳稳地隐居,一切,其实都好说。

    再说,这小子还是个愣头青。要是她不看着点,万一出了什么事,她也于心不安。

    “要是同意的话,我不仅立刻给你松绑,还可以帮你看看你的眼睛,说不定可以有让视力长时间保持的法子。”说着,她揽住了郁人的肩,把匕首放到了桌上,“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会放开你,不过就要辛苦你等到我离开为止了。”

    “我对你没有恶意,郁人。我想要的,只是清净。”

    “噢,顺带还有你铐我的手镯,还有没有多的?”坐回了沙发,叶星河托着下巴笑了笑,等着他的回答。

    “…”又是沉默,郁人像是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他究竟都想了些什么,但终归,他还是点了头。

    “好。”

    轻笑一声,叶星河从沙发上站起了身,握住了他的手,金色的契约再一次缔结,然后,他身上的绳子,才被全部松开。

    “在我找到帮你长期恢复视力的方法之前,辛苦你再像之前一样暂且生活着。给我一两天,找到了我会告诉你。”

    “…随便你。”郁人似乎仍旧不是很开心,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的样子。

    不过,不管他在别扭什么,终归也不是她现在需要担心的事情。

    “那,我走了?这两天雪大,你没事就在家待着。要什么学校的东西告诉我,我出门比你方便,我会发给你。”说着,拎起了包,她用外套遮了遮被血污弄脏的衣服,走到了门口。

    “…”郁人仍旧是沉默,像是有些沮丧的样子。

    然后,在她打开了门的时候——

    “等等,荧。”

    身后的郁人突然叫住了她,却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她只是有些好奇,又有些冷。毕竟,外面虽然天亮了,但是温度可没有回暖半点。

    “…没什么,你走吧。”

    结果,郁人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

    “主…主人…”

    同样是大雪纷飞,两座房子的距离事实上不过几公里。清晨破晓,赤裸着的青年男人几乎被雪掩埋,浑身被冻得通红,跪在雪地里,可怜兮兮地向着门廊上坐着的人望着。

    菊xue之间插着一个漏斗,上方已经积满了雪。因为寒冷而僵硬的分身被迫埋进了雪白,已经不见踪迹。这样冷天之中的责罚,迫得这清瘦的男人脸上的泪水都结成了霜花,在那发红的脸颊之上,点缀着白。

    门廊上坐着的少女,淡淡地对着地上扫了一眼,平静地举起了手侧的茶杯,抿了一口。

    “知道错了?”如同人偶一般的少女,碧蓝琉璃一般的眼珠子之间,只是无法掩饰的傲气。

    “是…主人…奴错了…求主人饶了奴…”清瘦的黑发男子缓缓地磕了个头,整张脸都要埋入雪里,双眼通红。

    “犯了什么错,自己说。”少女仍旧是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倾了倾脑袋。

    “是…奴是贱皮子,想被主人罚才故意做错事…主人,奴…奴错了,奴知道被罚的难受了…求主人放过奴…”

    “那你觉得这种错,我该饶过你?”像是无所谓一般,少女咂着嘴,欣赏着自己新涂的指甲,声音仍旧是淡淡的,既不担心,也不恼怒。

    “不…不…奴自己犯贱,活该被主人惩罚!”被少女的威胁吓到,男人连忙不断叩首,竟是顾不上旁的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原本固定在菊xue之后的漏斗,没有插稳,直直地倒了下去。

    “主…主人!奴错了!奴错了!”见到漏斗掉了出来,男人更是惊慌失措,急忙认错,然后在背后疯狂摸索着那埋入雪里的漏斗。

    奈何积雪沉重,漏斗陷进去之后就立刻被周围坍塌的雪掩盖,他又没了章法,愣是摸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这要命的漏斗。

    “不必找了。”少女的声音,掌控着这片土地的万物,轻轻说了一句什么,那被深埋在地里的漏斗便缓缓浮起,然后,飞到了她的手上。

    “爬过来。”她的命令,不容置疑。

    “是…是!”诚惶诚恐,男子四肢并用,虽然在雪地里身体已经冻得僵麻,但是他却不敢怠慢。不过片刻,便听从着命令爬到了少女的脚边,抖着身子,等候发落。

    如果有人见到这副情形那个,必然不会相信,这样胆小瑟缩,又是对这看起来娇小的少女言听计从的男人,是人界血族的首领,名为艾萨克。

    而那个少女名为罗丝玛丽,则源于魔界。同是血族,她既是艾萨克的转化者,也是艾萨克的主人。

    “上来。”拍了拍膝盖,罗丝玛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地上的小奴,命令着。

    “是…主人。”

    仍旧颤抖着身体,虽然已经到了比较温暖的门廊,可是艾萨克的身子却没有暖和到哪里去。追根究底,是他已经被晾在了雪地里两个小时,菊xue之内,甚至还被灌入了不少的雪水。

    颤颤悠悠地,他顺从地爬上了少女的膝头。感受到臀rou被她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不敢拖延,就算被冻得麻木,他也还是将屁股乖乖翘了起来。

    臀rou被少女的手熟练地扒开,那才从雪地中捞起,仍旧堆了些雪的漏斗再一次被猛力塞入了那仍旧微微张着的菊xue。突如其来的入侵惹得艾萨克轻哼一声,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把这些都吃下去,这个罚才算完。”

    捣弄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松软的雪在这样零下的气温不会主动溶解太多,只是随着那捣弄,顺着漏斗被一点点地打入他的后xue。纵然那常年保养的xiaoxue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更是害怕那入侵的冰凉,可是更是害怕主人生气,没有选择,艾萨克只能红着脸低下了头。

    “是…”

    冰凉的触感在那敏感的甬道之内,刺激更甚。无法回过身子,他也清楚,那原是属于天地的纯白,今日只怕只能属于他了。

    “主…主人…好冰…唔…”

    带着些许哭腔,他虽然乖乖地受着罚,可是还是被激得紧紧抓住了椅子上的扶手,小声求着饶。然而受罚之中的求饶并不被他的主人允许,停下了手里的捣弄,一声清脆,随着没有怜惜的掌掴落了下来,在他的臀rou上印下了红印。

    “不是喜欢被罚么?”罗丝玛丽不悦地看着他,眯了眯眼,又是几下掌掴就赏了下去,“你也不好好想想,今天是谁让你变成这幅样子的。要不是你为了想多讨点罚故意做错事,你这口xue,至于跟着你遭殃么?”

    轻哼一声,她只是继续拿着细棍往漏斗里捣着,让里面的雪往菊xue里继续灌去。

    “奴…奴错了!是奴自己发情…奴有错…可是主人,奴的贱xue真的装不下了…啊——”

    那粗糙的细棍,却是穿透了漏斗,戳到了那细嫩的壁rou。

    “装不下?”轻笑了笑,罗丝玛丽把那已经空了的漏斗拔了下来,拿到了他的面前展示了一番,“那这里面没了的雪去哪了?”

    “主人…”

    “回话,欠打了?”

    又是一下掌掴,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打的,那白皙的臀rou,现在已经粉得好看。

    “是…是…”吸了吸鼻子,艾萨克的脑袋垂了下来,从上方只能看得到那红彤彤的耳尖,“回…回主人,被奴的xue都吃了…”

    “哼,自己知道就好。”叹了口气,摸了摸艾萨克那挺翘着的臀rou,罗丝玛丽满意地轻轻拍了拍。

    然后,一块早已经削好等着的嫩姜,被她塞入了那已经积满了雪的菊xue里。

    “唔!主人!”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艾萨克浑身一僵,后xue的肿胀感更甚。虽然那姜此时因为被冰凉的雪包围着,姜汁根本渗不出来,然而只怕等后xue里的东西全都融了之后,就会是地狱。

    “叫什么叫,发情就把你的xue堵上。”又是猛力一巴掌,打得艾萨克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去把衣服穿上,两小时后再去卧室等我。要是让我发现你的姜没夹住,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下室的木马上过吧。”

    “是…是…”

    然而,艾萨克已经预见到今夜的命运了。

    两个小时,他不可能夹得住这么久,只怕今夜难眠。

    不过是觉得平日自己一切似乎都太过平顺,每日的例罚对于他而言,已经有些不够。所以昨夜,他才想了歪点子,特意把主人的茶内的糖换成了盐,只当是自己粗心。

    事实证明,主人的手和他的嘴比起来,还是主人的手更硬一点。三两下罚他就被打得受不住,老实交待了犯罪动机,而那被迫喝了一嘴海水味的茶的罗丝玛丽,也被惹得恼怒。

    再也不敢乱动小心思了,他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