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掠母【上】(点梗 母子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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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房间内,他的母亲在他的胯下醒来,眼里盛着惊惶,纤细的四肢像小羊羔般颤抖,圣洁的白裙被他掀了起来,丰满的rufang在空气中颤抖,瓷白胴体的腹部上那条显眼的丑陋疤痕,呈现在他的眼底。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他轻轻抚摸着,轻唤了一声:“mama。” 他的mama毫不留情的推开他,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他顺从地被推开,头都被打偏过去,脸颊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他扶着脸,一想到这是mama给予他的疼痛,他就一点不会难过。也许,在床上,她被干狠了也会这样张牙舞爪色厉内荏,正出神间,母亲又给了他一个耳光,这次是另一面,他这才发觉走神的时候一没注意,裤裆已然顶起了显眼的轮廓。 这是对母亲大不敬的欲念。 事实上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他来了,代表他赢了,只有家主有资格接见圣女与她媾合。 这就代表,前任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母亲的丈夫,已经死在了他的刀刃下。他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包括他的母亲。 母亲大概反应过来了,即将被侵犯的怒火和重获自由的狂喜让她的年轻的面容有些扭曲,其中甚至夹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愧疚。 鲜活的表情让他有些陶醉,他想,一切都值得,他的父亲真该死。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她被父亲锁在宅院最深处的房屋里,由专人侍奉,她是家族的圣女,被强迫完成了生育任务后就被剥夺了自由,无人能够染指。 而他,作为一个庞大家族的继承人,要学习的太多,却无人教他如何爱他的mama,直到有一天他走进幽深的小路,看到了高楼上洁白的身影,她俯视着他,眼神幽暗而空洞,她是那样的远,那样的摄人心魂,飘渺如烟,被风吹动的发丝都蕴含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封白色的信封,随着一个发簪,落到他的面前。发簪上的钻石四分五裂,信封上的红色颜料像溅到了点点血迹。 那个发簪后来就深深插进他父亲的脑子里,转了一圈红红白白的被带出来,成了最致命的一击。 父亲尸体不可置信的眼睛外突着看着他,不敢相信从来乖顺无比的小儿子会是第一个刺杀他的人。 楠竹一点也不在乎,跨过他的尸体,小心地洗净发簪,修复好碎裂的钻石,很丑,但被他放入心口贴身的口袋中,据说这是父亲送给母亲的第一个礼物,却被母亲沾上剧毒送给他。 不论它的来历如何,用处如何,它都是母亲送他的第二个礼物。第一个是他的生命。 母亲再次推开了他,这让他有点难过,因为他撑不住了,沉重的身体倒在床上,血迹染红了床单。 “mama,我好疼啊。”他喃喃,脸埋在被褥里,只剩下灼烧着欲望的晶亮眼睛望着她,其中还带着痛苦和委屈。 这几乎烫伤了她,一切都不对劲了。她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他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而窃喜。她不想做母亲,他从她的身体里出来那一刻她只觉得他是个吸食她骨髓的怪物,一眼都没有多看。 可他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子,她也曾短暂的想象过他们的未来。讽刺的是,十多年后的今天,缺失的母性突然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她利用亲生儿子杀死了自己丈夫之后。 可怜的孩子,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不被期待的出生,没人爱他自然也不会爱人,竟将母亲当做了爱人。 现在,她好像就要失去他了,连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都闭上了,她这才发现他浑身伤口,鲜血染透了白衬衣,皮rou翻卷,深可见骨,面色苍白还带着巴掌印。是了,家族易主岂能如此容易。她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愧疚……与心疼。 她如梦初醒,上去按住他的伤口,连忙唤仆人去叫医生,心里充满后悔,他是无辜的,他不该被卷进来,他本来应该有光明的未来,这个抢来的家主之位,任谁想未来都会是腥风血雨。 医生来得很快,应该是早就待命在院外了,她带着纷杂的思绪退出房门,昏迷的儿子抓着她的手不肯放,被她扯着手指又哄又骗拉开。 向往了许多次敞开的大门就在她的眼前,她不由的激动,刚产生的一点母爱就被丢到脑后,脚步克制不住地往外走,她该走的,趁着局势还没有稳定,新家主重伤未愈,她该立刻逃出这座窒息的宅院,她已经准备好应对自由的一切,她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是奔跑起来。 直到她的房间传出一声巨响,嘶哑的怒吼声既模糊又清晰:“滚!mama!我mama呢?” 门外的白光耀眼得吞噬一切,就离她一步之遥,腹部的刀疤好像突然有了生命力,灼烧般疼痛。她意识到这一次犹豫,背后也许就是万丈深渊,可她就是停下了脚步。 被派出来的仆人把她带回了房间,她离开不过片刻,房间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仿佛狂风过境,医生手足无措站在一旁,朝她投来求助的目光。 她实在是不明白就这么会儿功夫,这个病人是怎么摧毁看到的一切东西的,也许他伤的根本没有这么重。 她揉了揉眉心,无奈开口:“你不要闹,好好接受治疗。” 他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mama,你要走吗?你要抛弃我了吗?” 他的颊rou咬紧,表情看起来恐怖极了,医生仆人们都吓得后背发寒,齐齐后退一步,只有mama朝他走去,犹豫了一会儿,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倒:“你好好治疗我就不走。” “我不会让你走的。”他抓紧她的手。 “……我不想讨论这个。”她随他去,示意医生上来继续治疗。 楠竹从善如流,眼神柔软下来:“我想让mama照顾我。”刚才的恐怖威压荡然无存,现在说话带着若有若无的娇气,手还微微晃了晃。 “我不会照顾人。” “没关系,我只想和mama待在一起。” 她不置可否,只当他是渴望母爱,让自己强行忽视其中不可饶恕的欲念。 医生:“禀圣女,少……家主的身体体质很好,加之我已用了我族圣药,用不了几天便可恢复如初。只是此药强劲,副作用强烈,接下来几天家主可能反复高热,还请圣女多加注意。” 她点了点头,没理他话里的那些小九九:“让仆人带你去客房暂时住几天,看看情况。” “是。” 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她坐在床边看他紧闭双眼的脸,这才发现心中那些挥之不去的隐隐违和感在哪,早熟的身体和未成熟的心交织在一起拉扯出一个他。他就是个缺爱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颊已经guntang,药物开始作用,呼出的气好像带着火星,她将床头的冰袋放到他的额头上,然后就无事可做了。 她确实不会照顾人,甚至缺少生活常识,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父母死后家道中落被族人卖来当所谓的圣女,变成了锦衣玉食的金丝雀,尊严一再被践踏到尘埃里,哪有机会照顾别人。 想到这她捏紧了手指,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被这样的亲缘拦住脚步,只因为她不想失去他。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着他的眼神多么充满着怜爱,来自于一个真正的母亲。 就这么胡思乱想坐了许久,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所以并不觉得无聊,紧握着她的手突然紧了紧,她回过神拿走他额头上的冰袋,将他汗湿的额发拂到一边,眼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你醒了?” 高热烧得楠竹昏昏沉沉的,双眼迷蒙地看着温柔抚摸着他的母亲,丰满的双乳几乎要从宽大的领口中跳出来,突然间,承载了十几年的委屈涌现出来,他几近哀鸣:“mama——” “嗯,我在。” “mama——” “怎么了?” 事事有回应,这感觉甜蜜得就像在梦中。 “mama,我想要你吻我。”他的喉咙上下滚了滚,嘶哑的嗓音吐出大逆不道的话语。 她已经被他那一声声饱含深情与委屈的声音唤得心肠都软了,她仍旧忽视其中不正常的渴望,微微一笑:“你可真爱撒娇。” 她微微低头去吻他的额头,胸脯更加贴近他炙热的身躯,甚至挤压到微微变形。她没察觉,只觉得额间的温度已经没有这么高了,让人松了口气。 楠竹:“我想亲嘴。” “……”她直起身,看他的潮红的脸,英俊的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狂热,被mama强行忽视的东西突然直愣愣摆在眼前。 也许是敏锐地察觉到mama态度的软化,他得寸进尺,不依不饶地叫嚣,只差没张牙舞爪蹬被:“我想亲!我想亲mama的嘴唇!我想吃mama的舌头!” “我们是母子,”她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看一个躺在地上打滚耍赖要玩具的孩子,“母子是不能这样的。” “这是谁规定的?mama,我们为什么要遵守这些莫须有的道德?我们不该再被这些束缚着,我爱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也不能多说什么。不然的话,我杀了爸爸就没有意义了。”杀字着重从他嘴里吐出,他的眼眸里再次闪烁起幽暗的光芒,看起来几乎像含了热泪。 这是威胁。mama在对他的这番诡辩心里下结论,但她心口却很烫,挣脱束缚一直都是她追求的,嘴上仍在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那一条线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过。……但是只是亲脸的话,就可以。” 她再次俯下身,柔软的嘴唇轻盈地落在他的嘴角,儿子的呼吸粗重且灼热,渐渐偏过头来,追逐着母亲的嘴唇,直到两唇相贴, 母亲都没有阻止。 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舌交缠,热情的吸吮舔舐,这是男女之前的热吻,既色情又浓厚得如有实质。 这明显是儿子渴求着作为女人的母亲,她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动摇。 温度渐渐升高,等到渐渐喘不过气来才发现,儿子炙热的手心已经钻进睡裙贴在胸罩上揉捏,她骤然清醒,用了点力拉开距离才发现他的体温又升上来了,刚刚还清醒一点的人再一次被烧糊涂,只知道含着她的嘴巴吸,怎么都不肯放。 “不可以!” 比刚才还要高温,mama有点懊恼,她怎么这么容易心软,母子之间是不能这么做的!她又拿过冰袋盖在他头上,将衣服里的手扯出来。 他的手指仍勾着衣角,把冰袋甩下头,迷迷糊糊开始耍赖:“我想吃mama的奶子!” 正所谓,被偏爱的有恃无恐,mama刚放上去他就甩下来,刚放上去就甩下来,三番五次这样mama还没生气,他倒是先委屈了,嘴巴一憋,眼泪一掉:“我从出生起就没吃过!凭什么不让我吃!好想吃啊,别人家小孩都有得吃,就我没有,我的yinjing好痛!” “……”看出来了,只要一烧起来,智商就会倒退100。 mama无奈:“是不是做完就肯乖乖睡觉?” “嗯。”他睁开小狗一样水汪汪的眼睛。 mama犹豫许久,只要不zuoai就行,没错这只不过是对生病儿子的照顾,只是想让他乖乖睡觉早日康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