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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楚绍在那柔夷的抚慰下,得以释、放,飘然欲仙。等他终于从美梦中恋恋不舍的醒过来时,他脑中最后的一幕是他紧紧的握住那人的腰,把她按在他的怀里。楚绍睁开眼,发现他是侧身向着季敏的床方向躺着的。他便想起梦中人那带着薄茧的手,虽然梦里她遮住他的眼睛,他没有看到她的模样。……只是他心里已清楚他梦到是谁!楚绍听着季敏细细的呼吸声,感觉腿间的一片黏腻,他的脸忽地像火烧了一般。他连忙坐起身来,一下掀开被子,两步从床上逃到了房门口。“阿绍!?”床中的季敏听见动静,呢喃了一声。“哦,我在,我出去一下。”楚绍的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一般,忙轻声回了一句。“嗯!”楚绍听着季敏嗯了一声,翻个身又睡熟了。楚绍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回了自己房间。楚绍屋的值夜的小厮,觉得今晚挺好,自家少爷是消尖脑袋往的季公子的屋里钻,给季公子值夜去,那他就能偷个懒睡个好觉了。无事一身轻的小厮躺在榻上睡得正香,就感觉腿肚子被人踢了两脚。小厮生气睁眼,谁这么烦人啊,还让人好好睡觉不。诶!竟是自家少爷。小厮忙吞了口中骂人的话,脸上堆上笑:“公子,你要回来睡啊!”楚绍看着睡得口水都出来的小厮,皱眉道:“轻声点,去给我找条亵裤。”找亵裤,小厮忍不住看了看窗外,这还没亮天呢,少爷就更衣了。不过,自家少爷一向喜洁,睡热了、出汗了,想换身衣服也是常有的事。不过等小厮拿了楚绍换下来的亵裤,看着亵裤上带着青竹味儿的白色斑痕。这么大的量,自家少爷,这是咋的了?这怎么在季公子屋里睡了一夜,便弄出这么多的子孙液来。少爷在那屋,到底经历了啥呀?楚绍板着脸,勉强压住了脸上的热,吩咐一声:“把这条亵裤,找个地方埋了吧。”他也是无法再面对这条裤子了,就像无法面对他的欲望。诶,小厮心中叹息,这大冬天的凌晨,他还得上去外面刨坑埋裤子。只是过几日,小厮心中更是奇怪,怎么自家少爷现在每天起床都要换亵裤呢。嗯,这少爷吃了什么壮阳药了吗?还是受什么刺激了?可他身边也没什么美女呀。就是这段时间,自家少爷与季公子,出出进进,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好的就像一个人似的。啊!难道是自家少爷喜欢上了季公子?。哎哟,若真是这样,那可是出了大事了。楚绍不知道小厮怎么想,可他知道自己的心,这段时间是日日夜夜都像在火上煎。他现在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在梦中他与她抱在一起,她用的手,她的口让他快活胜神仙。只是每天早晨他见到敏弟时,总觉得是羞耻难当。他竟然会这样意想她。可是每天晚上,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梦里的无比愉悦中。午夜梦回,楚绍终是要面对他的内心的。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他真的是断袖了吗?不然,敏弟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入他的梦,不然他怎么会在梦中如此享受着与她的亲密。如今他有些能体会出古往今来那些有名的情诗的一些意境来了。就比如,他现在是一天都离不开敏弟的,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可是即便“心似双丝网,心有千千结”,但面对季敏,他依然“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因为他明白,他被季敏掰弯了、断袖了,但季敏不是。季敏一直是把他当成好朋友、好兄弟的。若是她知道他在他心中如此肖想她,她一定不会原谅他,一定会与他割袍断义的。一切都是他太禽兽了,是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龌龊的欲望了。如今最好的办法是他离季敏远远的,可是他知道这是无法做到的,也是他不愿意去做的。楚绍这些日子心中痛苦煎熬,白日里在面对季敏时,还要尽量保持正常,其实已经快到崩溃的节点了。…………只是今天晚上,楚绍才知道季敏原来是女郎。诶,他真是被她瞒得好苦啊。嗯,怎么能说阿敏瞒他,是他自己没眼色,没有看出来阿敏是女子。楚绍的心,今晚是天上地下的翻腾了十万里,又似浇上了油盐酱醋,酸甜苦辣,都搅到了一起。不管怎么,楚绍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拿手指抹去了眼角一滴心酸的高兴泪。又忍不住低头轻轻的笑了起来,诶,他不是断袖,他也不是什么禽兽。他对他的阿敏就是寻常男子对一个女子的爱恋。若是这样,他便要仔细想一想,他该与阿敏怎么相处更好一些,怎么才能得偿所愿。只是如今最主要的一件事,是要解决他袍子下面的隆起。少时,在家中,堂兄弟在一起玩时从来不带他,他也不屑与他们一块儿玩儿。但是,他见几次,堂兄弟们淘气站在一块儿比撒尿,看谁尿得远。他曾经暗中比较过大小,这些人都是没有他的大,他的是属于主帅大旗。他看书里说过,女子成亲后,都是喜欢本钱大的,这样才能更得鱼水之欢。同时作为文人雅士,他也未能免俗是看过一两本工笔精美的春宫图的。而且他这人不管看什么书,都是还是目不忘的。此时那些春宫图中的各种姿势,在楚绍脑中如走马灯似的活灵活现起来。嗯,之前的梦里她用过手和口,如今知道她的底细了,这梦可以梦得更仔细一些了吧。季敏换好衣服,用手巾擦干头发,想着刚才楚绍来找她不知有何事情,她便出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楚绍屋子门前。季敏内功精湛练功,耳目清明,站在门口,便听见屋里楚绍粗重的呼吸声。嗯?阿绍怎么了?是刚才被水浇了不舒服了吗?季敏推门,门在里面反锁了,她连忙轻扣门板:“阿绍?”里面传来楚绍暗哑、微颤的回应声:“阿敏!”这声音和他平常的清朗大不一样,难道他刚才被水浇得生病了?“阿绍,你怎么了?是有些不舒服吗?”季敏说完,只听见楚绍啊啊了两声,这两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季敏越发觉得不妥,马上又连声叫他:“阿绍、阿绍!”楚绍再次应答,声音更显沙哑和粗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