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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那个男人的背叛。“即便你我之事公之于众,一切亦有小叔在,我自会保你周全。”沈乔心中一震,这是他给她的承诺么?可是她不能接受,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摇了摇头,“是我将小叔拉下水的,不论什么后果,都是乔乔该受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就该承受其中的一切后果。“那乔乔告诉我,我如今是你的什么人?”他唇角轻扬,微微带了一抹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什么人?沈乔不懂他的意思,“小叔?”他不是她的三叔吗?他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鼻息间,是他身上那沁人的药香,“傻丫头,我自是你的小叔,可也是你的男人,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你要受的果自然也是我该受的,我不允许你一人承担,知道么?”他不忍心,更不允许,一切,都由他来受这就好。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10】细腻调戏<美人若骨(别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10】细腻调戏慕怀夙说,他是她的男人?沈乔心口一窒,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好像这颗心变得不属于自己一样,总是控制不住地乱跳,刚刚才缓下来,现在又乱跳起来。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她从他怀里起来,眼睛慌张地到处乱看,“小叔,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你先出去下,我……我要穿衣服……”她现在又饿又渴,只想快点起来弄点水喝,再弄点东西吃,好挽救下她这个纵欲过度,疲惫不堪的身子。他起身了,但却并没有走,而是看着她笑,笑得沈乔心里发毛,她有强烈的预感他要说什么让她惭愧的话,果不其然,他说:“乔乔,你身上还有哪一处我没见过,你忘了……昨晚,你是怎么求我留下的?”让他出去,还有这必要么?好吧,沈乔认了!昨晚,是她稀里糊涂地脱掉衣服,往他怀里蹭个不停,求他留下的……她竟然还把衣服脱了,主动扑进他怀里,昨晚的她,真的是她么?就算换做平日,慕言亭要搂她一搂,亦或是要亲她一口,她都会立即变得像只炸毛的兔子,不是将他推得远远的,就是自己借机溜得远远的,昨夜的她……定是酒劲上脑!人都说喝酒非但误事,而且误人,一年前,她把自己给误了,昨晚,她又一时冲动把她这位小叔给误了,唉……此后,定不能再沾酒了,沈乔暗暗告诫自己。她此刻谨记昨夜教训,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沾酒,哪里晓得日后动不动就被他灌酒,那酒劲一上来,她脑子里哪里还有那些个教化礼节,身子难受了就直接扑上去解他的衣服。既然敢在他面前脱衣服,再在他面前把衣服穿起来,又有什么。他站在床边的窗户旁,负手而立,她瞅了他一眼,忙掀了被子,露出光滑的躯体,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朵朵被狠狠疼爱过后的印记。沈乔一边穿衣服的时候一边在腹诽,为什么人家喝酒大醉后醒来啥都不记得了,而她却将昨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呢,而且,即便是现在想起来,还犹如发生在眼前,那种感觉还那么强烈,直教她的脸颊又红了一遍。若是一年前的那晚,她也能记得如此清楚就好了,可偏偏那一次她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不清了。刚套好亵裤,穿好肚兜,正要拿中衣套上的时候,却被窗户旁的慕怀夙叫住了,“乔乔,等等。”她停下动作,回眸,讶异地看他。他走到她的身侧,伸手,在她的肩上不知在拨弄什么,察觉到被系好肚兜带子被重新解开,她连忙转身抓住他的手,“小叔,别……我……我们早上才……才做过……”她最后两个字小如蚊子叫一般。慕怀夙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将目光投注在她雪白的胸前,他方给她解开带子,她就转身扯住自己的手,手中的带子滑落,她的肚兜也从胸前滑落下来,露出两只如新熟的蜜桃般的娇嫩乳儿,“乔乔,你若是再这样勾引我,我可不会顾及早上我们做了什么。”他从容一笑,说出的话却带了挑逗的意味。沈乔低头一看,耳根子刷得一热,双手连忙捂住胸前,正要转身,却被他扳住身子,遮胸的双手也被他拿了下来,“与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虽是个男人,还不至于到了欲求不满的地步,方才你打结的时候卡住头发了。”他淡淡说着,拈起滑落的肚兜重新给她遮住她的奶子,长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扫过她顶端的嫣红色小rutou,教沈乔身子一颤,他站在窗前,她身在床边,他怎么知道她打结的时候卡到头发了?她明明一直看着他,他的身子可是一直没转过来过。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他的手指扫过自己后颈,头发被拨开,那柔软的轻触,就好像一道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体里窜过,痒痒的,却十分舒服。他帮她打好结后,随手拿过中衣给她套好,转眼又拿了外衣和裙子给她,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在他的帮助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衣服给穿好了……一身浅蓝色的窄袖对襟小衫配浅碧色长裙,胸前和袖口处绣得刚好是她喜欢的白蔷薇,这衣服,不论是从样式还是选色,都与她平日穿得无异,就算是她的丫鬟落梅,也不一定能选中符合她的喜好,而她的相公慕言亭,更是偏爱浓重之色,与她所好相去甚远,而他准备的这件衣服恰恰合了她的心意,是碰巧就选了这么一件,还是……沈乔先不作多想,起身坐到梳妆台边,将头发理了理,本想梳个简单的发髻,但是自己这双手缠得都是纱布,而且一动起来就疼,她索性也就不梳了,直接披散着,待起身她才发现,这梳妆台正好紧挨着方才慕怀夙所站的雕花窗旁,而桌面上的这面大镜子似乎刚好斜对着床她方才穿衣的地方,难怪……她就奇怪他怎么看见的如此仔细,敢情她方才穿衣的所有动作都被他瞧去了……她本想气恼一番,可是转念一想,反正她与他睡都睡了,如今还懊恼这些做什么。房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好像是昨晚的那位妇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秋姨。秋姨见了她,礼貌一笑,端了热水进来给她洗漱。洗了个脸,沈乔登时觉得清爽也清醒了许多,她昨晚饮了不少酒,按理来说,最好洗个澡,好去去这一身的酒味,可如今出门在外,哪是想洗便能洗的,能洗个脸,擦个手,还有身不错的衣服换,已经很不错了。沈乔坐在桌子上,两只手托住下巴发呆……肚子却在咕咕叫个不停,好饿……壶里的水都快被她喝光了,却也抵不了半点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