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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陵弄她弄得也狠,但他手段老道,动作圆融,靠手就能把娇妻搞得泄上三四回,不似玄昭这般横冲直撞,有时候还会弄痛秦雪。而玄昭比起霍陵,又多了一种趣儿。只见二人又换回女上男下的姿势,美人儿跨坐在他腰间一手握着他jiba一手揉着奶子,小屁股抬上抬下地taonong。霍陵在床上是主导惯了的,可不会任由妻子这般骑着自己。反倒是玄昭,因尚还青涩,不仅让嫂嫂玩弄,还需要秦雪来教导指引他呢。当下一番恋jian情热,直到秦雪听见屋里的西洋式自鸣钟响了数下,方才云收雨住。这个时辰,霍陵怕是要下朝回来了。虽说她已打发人给霍陵递了话,既特意点出要接玄昭回来,想必霍陵也明白她的意思——玄昭的病,只能靠与她交合来治,若要他好,便只能叔嫂相jian。但霍陵知道是一回事,他在家时自己却与小叔子滚在一处,秦雪只是想一想,便觉羞耻难当。因而她匆匆穿上衣裳,理好发鬓,因是瞒着众人,也不好叫人进来伺候,方掀起外间帘子,便与一人撞了个满怀。=====================================================大jiejie和小道长: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doge捉jian在床(高H,共妻cp)霎时间,秦雪小屄里含着的浓浆便顺腿流了下来,玄昭射给了她好几泡,因不及清理,她便没有穿亵裤,此时裙下是一丝不挂的。男人拦腰将她轻轻揽住,眸光幽沉,神色间看不出喜怒,秦雪不禁咬了咬唇,此时脸上还带着尚未消退的春色,小声道:“夫君……”霍陵什么都没说,只道:“二郎歇下了?”秦雪只能回答:“是……”方想解释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口。分明将她分享出去的就是他,此时却又觉得对他不起,霍陵就是再疼弟弟,恐怕也无法毫不在意。想到自己的xue儿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jingye,莫名有一种被捉jian在床的感觉,她是与霍陵迎面撞上的,男人脚下未动,腰背挺直——而他,究竟又在这里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妻子和旁人交欢的yin声?这天晚上,秦雪更比往日热情柔顺到了十分。不等霍陵解下衣衫,便自己侧卧在绣褥之中,身上只披一领薄薄轻纱,玉体横陈,美不胜收。一双小手一忽儿在高耸的奶子上揉捏着,一忽儿又探到腿间逗弄那娇核,她对自家夫君说yin话,早已是轻车熟路,开开阖阖的水润红唇间一径吐出:“夫君,好痒啊~雪儿想了夫君的jiba一天,快来搞搞雪儿的sao洞,馋得流口水了~”见此yin态,霍陵方慢条斯理走上来,俯身轻笑:“真是想了我一天?雪儿的sao洞里,不是早有另一根棍子堵着吗?”秦雪不禁脸上一红,没曾想他竟直接戳穿了自己。又见他猛地握住她脚踝,将那美腿大大往两边拉开,早已细细洗净的嫩xue上却还残留着被疼爱玩弄过的模样,霍陵如何看不出来呢?他眸光微沉,语气却没有丝毫怒意:“看来我那二弟的jiba还不满不了你这sao妇,还是说,雪儿更喜欢夫君的?”秦雪忙缠上去,搂着他不住厮磨:“夫君的roubang最大了,雪儿要夫君搞~”霍陵又问:“二郎搞了你几个时辰?射了多少泡jingye给你?”秦雪不敢说实话,忍不住抬起一双水杏眼儿偷偷觑着他。她性子爽利,也只有在床笫间才会有这般娇怯之态,霍陵见了,愈发怜爱不尽,但又心内如油煎的一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虽知她是为了救弟弟性命,虽然他也是默许的,可眼睁睁地看着爱妻委身于另一个男人,婉转承欢,娇啼阵阵,此恨此嫉,几如剜心蚀骨。偏偏越痛,他就像自虐似的越要问个清楚明白,只见他脸上甚至还露出几分温柔笑意,抚摸着娇妻一头如瀑青丝:“小骗子,还想哄为夫?”“你跟二郎搞了多久,为夫的jiba就硬了多久。第一次就让他cao了你三个多时辰,是不是你这sao妇非要缠着他插你?”秦雪听了,脸上愈发羞红,但见夫君并没有怒色,便搂着他撒娇:“雪儿没有~都怪夫君把雪儿勾坏了,回回都插上一整夜,雪儿才……”霍陵一恸,抬起她小脸:“这么说,你守不住身子发浪,还得怪我?”秦雪尚未回答,他忽然一抬手,猛地用力拍打她的屁股:“荡妇!我一日不在家就岔着腿让野男人搞了,若两日三日不在,你是不是要脱光了站在外头任由满院的下人来抠你的屄?!”=====================================================三个人里最痛苦的其实是霍将军ε=(′ο`*)))美xue灌酒(高H,共妻cp)“为夫的大jiba不能满足你吗?!sao得四处流水……还敢让旁人给你灌种,灌大了肚子好给我生个野孩子?”“你这不长教训的小sao妇,今日非cao死你不可,cao得你合不拢腿下不了床,再把你的屁眼也cao了,你看你还出不出去勾三搭四!”一面说,只见霍陵一面又狠又重地连连拍打。不止将雪臀打得红通通的,美人儿娇嫩无比的yinxue,高耸肥硕的美乳,还有已经肿胀起来的花蒂……全都没有逃过他的蹂躏拍击,直打得秦雪yin水四溅,又哭又喊。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又有一种难耐至极的酥麻瘙痒,因此她虽在躲避着,可又忍不住扭着纤腰把身子往男人手里送,霍陵冷喝:“快说!老实说,二郎射了你几次?!”她抽抽噎噎着答:“五,五次……”一时又问:“射得你爽不爽?有没有高潮?!你这sao妇都说了哪些yin话?”秦雪不得已,只能含泪一一复述,一面回想,一面忆起当时的yin乱不堪来,不觉脸红耳热,愈发敏感,霍陵看在眼里,深恨她放荡sao媚,更恨的,却是自己亲手促成此事,亦怨不了任何人。当下取来温好的惠泉酒,抬手便往娇妻屄里灌去。秦雪只觉股间一热,又一湿,忍不住挣扎起来,却有一股热辣辣的感觉在甬道里弥漫开来,刺激得她连连哆嗦。霍陵哑声道:“好生含着,一滴不许漏出来。”心道二弟给她灌了那么多精,只要一想到她的xue被另一个男人弄脏了,他便妒恨不已。酒液有除秽之效,便用这美酒给她清洗干净。因此他抓起秦雪的屁股,命令她自己抱住大腿将下体抬高,却拿着那只竹林七贤的雕花酒盏,将透亮的酒液灌了一壶又一壶,小屄洗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要灌到她的zigong里,也把最深处的花壶清洗一空。这可就苦了秦雪,小肚子里被灌的全是酒,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