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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药材多数倒平常,不过这三味药引,仿佛是只有南荒才有的。”萧璟闻言抬眸:“咱们的人都从南荒撤回来了?”“还有几个在那边,既是爷的东西,他们就是肝脑涂地也得给爷寻来,不过这时间上……恐怕至少得一个月。”一个月……据玉姝说她那热毒一月发作一次,若是一个月才能寻到药,她岂不是又要再发作。一时眼前仿佛闪过了香衾软帐内的无限春光,身上也又回忆起了教人爱不释手的温香软玉,萧璟忽然侧了侧身,借着桌案遮住下腹,淡淡的语气中却是带上了几分强硬:“半个月。”……这,疾风一惊,但却不敢多说。因为他知道萧璟这副模样就是不容再讨价还价的,忙恭声应是,半躬着身体退了出去。到的次日,玉姝悠悠醒转。昨日她不及重新沐浴就睡下了,此时方才觉得腿间粘腻不堪,胸口臀上更是有些酸痛。一时忙叫了丫鬟打水来伺候她梳洗,凌波扶着她转进屏风后,又遣退左右。除下衣衫,只见她双乳腿根上都有浅浅红痕,尤其是那一对嫩生生的玉兔,光看印子,就能看出那是男人的手指印。凌波不好多说,只假作不知,一面又扶她跨进浴桶,口中道:“姑娘,解药的事,难道不与老爷说一声?”玉姝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从初潮之后,热毒总是一月发作一次,且多数是在癸水之前。爹爹素知我身体,知道哪几日或许要毒发的,若让他听说那些解药全都坏了,我又平安无事,他岂不疑心?”既不是服的解药,那便只可能是与男人……虽说玉姝此举只是为保全性命,也相信父亲不会怪自己,但老父自从母亲亡故后身体便大不如前,她又如何忍心让父亲再替自己担忧烦恼?索性不如将昨晚之事彻底瞒着他,左右萧璟已经答允会帮忙寻药了,待药材一找到再配了解药,便可再无后顾之虞。言罢,见凌波面上还有几分忧色,玉姝不由笑道:“放心罢,这次已是熬过去了,待下次毒发,还有一个月呢,时间尽够了,咱们再过十来日就要抵京,等到了京城,那里什么没有的,再去买了药材来也不迟。”凌波这才不再多说,只是心里总觉得像悬着什么,连锦瑟都问她:“jiejie,看你忧心忡忡的,是不是有心事?”凌波自然是拿话搪塞了过去,锦瑟虽然知道玉姝身患热毒,却是不知那晚之事的。这日二人伺候完了玉姝,正在自己屋里吃饭,忽然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掀起帘子便道:“凌波jiejie,姑娘身上不好,叫jiejie赶紧过去!”过河拆桥闻言,二人忙站起来,锦瑟拔脚就要往外走,却被凌波叫住。“你且先坐着,姑娘只叫了我一个人过去,想是无甚大碍,反倒是咱们一股脑地涌过去了,没得搅得姑娘头疼。”锦瑟素来是极服她的,因而也不生疑,当即便站住了脚,却不知凌波心里跳得飞快——她们二人都是一般的服侍姑娘,姑娘待她们也是一般的信重,唯有一事,便是那天晚上……这会子特意点了她的名,却不叫锦瑟去,难道是姑娘的热毒又发作了?可是这才过了几日而已,怎么会……休说是她,玉姝也是疑惑不已。她原本用完了晚饭歪在榻上看书,忽觉一股熟悉的燥热涌来,心头当即就是一咯噔。想强自忍着,那一股热意来得又汹又急,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匆匆唤了凌波过来,她满面潮红,轻声道:“你去……请萧先生过来。”一时又暗悔自己不该将事情瞒着父亲,否则早几日送信回家,父亲早已派人把解药送来了,又何必再与男人产生那种瓜葛。这几日她都是推说身子不适躲在房里的,就是因为事情过后,不知该如何面对萧璟。罢了,一回生二回熟……总归,总归不用再开口求他一次。一思及次,腿心里又是一痒,玉姝此时已经知道那是自己的花xue,那湿湿的原是女子动情时从xue儿里流出来的yin水,不由面上通红,实不想承认自己竟这般yin荡。都怪那人,都怪他浑说……身为先生却与自己的学生说那种话,恬不知耻!正想着,忽听门扉一响,玉姝忙忙抬头,却不知自己目中已含了几分期盼,但进门来的却不是萧璟,而是满脸难色的凌波:“姑娘,萧先生那边的疾风说他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请姑娘明日再议。”玉姝一怔:“你没有跟他说,是急事?”“说了,”凌波自然明白她话中隐含的意思,“奴婢说是之前那件事还需再与先生商议,可是……萧先生连门都没开。”此言大大出乎玉姝的预料,她霎时间便想到上次自己含羞忍耻地开口求那人,他却淡淡拒绝,而且态度极为不容置疑。好啊,好你个萧璟……你这是过河拆桥呢,还是做过之后却又后悔?她身为被欺负的那个都还没说什么,他倒是拿起乔来了,玉姝越想越气,凌波见她面上神色飞速变幻,忽然展颜一笑:“凌波,伺候我换衣裳,山不就来,我去就山!”……这边厢,凌波刚离开了不久疾风便敲门进来,只见萧璟正坐在桌前写信,神色清明,哪里像是已经歇下的样子。他放下新沏好的茶,忍不住道:“爷,小的看姑娘像是真有急事,爷推说不去,会不会……”话未说完,一道淡淡余光扫过,疾风忙住了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行完礼便毕恭毕敬退了出去。萧璟停下笔,笔锋微微一顿,但复又行云流水地继续书写起来,他自然知道凌波来请他是为了什么,看那丫头脸上的神色便知端的,只是……他不喜欢麻烦,更何况玉姝是程海的女儿。那年他离开京城,已是决心要远离漩涡中心,此生再不牵涉其中。以程家的底蕴,程海又简在帝心,虽说萧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做不出占了人家女儿的便宜还不负责任的事,如此一来,他势必就要表明身份,自己这藉藉无名的教书先生也就做不成了。投怀送抱因此萧璟第一次才会毫不犹豫就拒绝了玉姝的请求,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美事,在他这里却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