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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妈夸张地瞪大跟乔婷如出一辙的圆眸。「放心,我会让乔婷睡够四小时。」伯耘与「未来的丈母娘」一搭一唱。「你们干嘛连手欺负我啊。」乔婷崩溃的嚷。「不好意思,」护理师推着护理工作车进来,「探病时间早就过了喔。」「抱歉。」家长们连忙拿起随身物品。「那我们先走了。」乔婷妈塞了些钱给乔婷,「需要什么就去买,我明天上班前会再过来。」「我们明天也会过来的,」魏母道,「如果有缺东西,再打电话跟我们说。」「嗯。」两个孩子不约而同点了头。家长们走后,护理师量了伯耘的血压,确定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将药剂交给乔婷后,走出了病房。「吃药吧。」乔婷将放着药锭的小塑料杯交给伯耘,再倒了杯水。「我喉咙不舒服。」伯耘皱着眉头。「那怎么办?」乔婷着急地问。「我去叫护理师来。」「不用。」伯耘拉住慌张的乔婷,「喂我吃药就好了。」喂个药也要很激情乔婷这才发现,伯耘是在跟她「撒娇」呢。只是喂药这种小事,她当然乐意啰。「好。」乔婷拿回塑料杯,一手扶着伯耘的下巴,另一手小心的将装药的杯子靠近他的嘴巴。「不是这样的。」这个阿呆,她当是mama在喂小孩吗?「不然呢?」乔婷张大着困惑的眸。「用妳的嘴巴,」伯耘长指轻点乔婷的下嘴唇,「喂我。」意思是说,嘴对嘴喂药吗?乔婷这才豁然开朗。但下一秒,她的脸就像吃药的人是她一样,苦得皱在一块了。她虽然也很喜欢跟伯耘亲亲腻腻的,可是她最讨厌药了,因为药都很苦啊,她一点都不想碰苦药。「可是……」她嘟着粉色的嫩唇,娇嗔道,「药很苦耶。」语调可怜兮兮的,就只差没掉两颗眼泪来强调她的为难。「放心,这些药都有裹糖衣,唯一没有裹的是有一点点甜的胃药,所以不会苦的。」他怎舍得让乔婷含苦药呢,在要求之前,他早就确定过了。乔婷小手在塑料杯里拨了拨。还真的都有裹糖衣呢。「好,那我喂你。」乔婷咧着嘴笑了笑,拿取其中一颗药锭用双唇抿着,靠近了伯耘。伯耘张口,她用舌尖将药锭顶过去伯耘的嘴里。接着,再快速含一口水,同样喂哺过去。她听到伯耘的喉头传来「咕嘟」一声,显示他把药吞下去了。「下一颗。」乔婷照本宣科,将一颗颗的药锭送了过去。「最后一颗了。」乔婷拿起最大片的胃药,以同样的方式,喂进伯耘的口。可当她要退开时,伯耘的大手却突然扣住她的后背,强硬的堵着她的嘴,胃药就在两片纠缠的舌上翻转,甚至已经开始慢慢融化了。「唔……唔唔……」微微的甜在口中散了开来,乔婷纤细的娇躯被紧紧压贴在他的怀中,柔软的胸脯被他坚实的胸肌给压成了馒头的模样,另一手则在她身上游移,从凹凸的背脊缓缓地往上,滑过肩颊骨,再沿着纤腰曲线滑落,来到了毛料短裤的裤头,解开了扣子,拉下拉炼。「呃啊……」伯耘的手指突然扣住了腿心的小花核,急速窜出的快感让乔婷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声。早在她帮伯耘koujiao的时候,她的xiaoxue就渴望着伯耘的慰藉,不管是用什么方式都好,是故,这会伯耘的手指揉上了阴蒂,它不仅很快地就起了反应,揉个两下就勃起,xiaoxue也微微湿润了。乔婷的脚忙碌的蹭掉鞋子,爬上床,一个不小心压到伯耘受伤的脚,伯耘痛得轻喊了声,乔婷慌张地赶忙下床。「对不起!」她连忙道歉。「没关系。」伯耘大掌整个扣着她的腿心,将她拖回床上,同时人往另外一侧挪,让出一个空间给乔婷。指尖在xiaoxue口转了圈,那儿已经湿了,他很轻易的就能滑入紧致的xiaoxue内。「唔嗯……」乔婷轻咬着下唇,俏颜生绯。她主动将短裤半褪,伯耘的大掌就突起在水蓝色碎花内裤里,在xiaoxue内戳刺的中指动作,十分明显。「乔婷好湿了……」伯耘在乔婷耳畔低喃,语气带着情欲的压抑。乔婷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看着伯耘玩弄着xiaoxue,捣出了屡屡春水,透明水液已经把内裤底都弄湿了,甚至还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把衣服掀开,我想吸妳的rutou。」乔婷轻点了下头,拉开毛衣,用下巴夹着,再解开内衣背勾,将与内裤同套的水蓝色内衣罩杯一起往胸口推去。浑圆可爱胸乳上的rutou已经硬了,挺在乳峰的正中央。伯耘伸手,轻捏了下。「唔……」乔婷红着脸低喘。「我都还没摸就硬了,是不是很想要?」乔婷害羞的咬住下唇。「过来。」伯耘以温柔的嗓音命令。乔婷立刻将胸口朝他方向挺去,把右边的rufang贴上他的脸,伯耘张口,rutou就喂进了他的嘴。伯耘吸啜着敏感的乳首,灵活的舌尖舔舐,乔婷快意难忍的呻吟。「哈……哈啊……」她觉得她好像等了一个晚上,就在等这时候。等着伯耘在她身上制造快感。啊……好舒服啊……「嘘,小声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喔。」伯耘提醒。乔婷立刻摀住了嘴。「呜……呜呜……」自指缝流泻的呻吟声彷若低泣。伯耘轮流吮尝着两颗甜美的果实,将它们吮得红艳,上头水光淋漓,就像她的xiaoxue一样,yin水潺潺,湿答答的不成样子。伯耘粗砺的指腹,在不平滑的甬道内一遍一遍的来回摩擦,将壁rou磨得软了,再插进了第二指、第三指……增加摩擦的面积,乔婷爽到纤躯都在颤抖,眼泪濡湿了眼眶。快意在她体内一层层堆栈累积,不自觉仰起首来的她,摀着嘴的指上力量越见用力,高潮爆发的那一瞬间,红艳的脸颊掐出了四个月牙印子。「哈……哈……呼啊……」浑身脱力的她,靠在伯耘身上,喘息不止。「有没有很舒服?」伯耘笑问。其实他不用问,看乔婷的样子就知道她是爽到升天了,但他就是喜欢问,喜欢听到乔婷亲口说出她的感受。「有……」乔婷边喘气边回,「舒服……好舒服……」她好喜欢这种舒服的感觉喔。「那现在换我了。」乔婷一听,眉头蹙起不解。「可是你现在身体这样,行吗?」全世界的男人最忌讳听到的就是「不行」二字。「我只是断了腿,又不是断了那话儿。」伯耘笑骂。他一把掀开了被子,胯间的roubang果然在病人服内翘得老高。嘘,别叫得太大声了轻薄的病人服无法束缚他的roubang,整根如铁塔般高耸直立,好像伯耘的跨间生出了一支粗大的棒子一样。还以为伯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