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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动,生怕不小心就侧漏了。早上的尴尬她可没脸再经历一次了。“还疼吗?”郑竹义本就没多少睡意。顾浅浅一醒他也就睁开了眼睛。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女孩儿的小腹,关心道。“不疼了。”顾浅浅的大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闷闷地回答。“我已经和老师说了。这几天放他假不用来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身体好了课程再恢复。”看着女孩儿有点儿自欺欺人的蠢萌的小动作,郑竹义的目光不由得变得很柔和。温柔道。“哦。”顾浅浅应了声。身体不舒服老师就算来了她也学不进去。“想吃什么。我去做。”郑竹义又问。“面条。”顾浅浅闷了好久才回答。郑竹义本以为女孩儿又会回答他随便。难得女孩儿愿意主动点单一次,他的心情也就更好了。顾浅浅吃完面条之后精神好了许多。也就不再赖在床上了。因为一直都是被囚禁的身份。顾浅浅对于别墅的一切都是采取能不看就不看的态度。而且平时除了上课就是被郑竹义拉着做做做,顾浅浅在这里的生活充实到她也没时间去想别的。现在突然闲下来了。看郑竹义那个样子应该暂时不会对她做什么了。顾浅浅一下子竟然空闲起来。郑竹义曾经说过别墅的花园是特意为顾浅浅建的。顾浅浅也没当一回事,现在看来,这花园建的实在符合她所有的审美。里面全都是她喜欢的花儿。花园中心有个很大的摇椅,与其说是摇椅不如说是一张大的藤床,在上面躺三四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顾浅浅躺在藤椅上,闻着各种花儿的香味,好像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她忍不住狠狠吸了吸鼻子。郑竹义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远远看着女孩儿惬意的躺在藤椅上。没有上前打扰。他所期待的幸福,正是顾浅浅躺在他为她精心布置的花园里安逸地享受着阳光和花香。如果,女孩儿已经不再想要逃走的话。他的幸福其实已经到了。虽然被生理痛折磨得很惨。但是顾浅浅却觉得这是她放假以来过得最轻松的一天。不用害怕郑竹义的发情。轻松地仿佛又回归到了正常人的生活。是的,正常人的生活。顾浅浅知道,郑竹义不正常。而她自己竟也跟着慢慢变得不正常了。她害怕自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郑竹义的同化下,习惯了被囚禁,习惯了被安排,甚至在被囚禁的时候还会留恋那人的温柔。那时候的她还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吗?“不然今晚我们分开睡吧。”尽管羞于开口,顾浅浅还是决定试一试。虽然现在的她已经很少染床单了。但是今早的那出实在太尴尬了,万一今晚再染一次,还不小心蹭到郑竹义身上的话,她不如去死一死好了。“浅浅是怕我忍不住吗?”郑竹义轻笑。“才……才不是。”顾浅浅因为被误会了脸爆红。她……她怎么可能会往哪方面想啊!“放心。我忍得住。”郑竹义继续“误解”道。“我……我怕染床单。”顾浅浅解释道。“啵……浅浅真可爱。没关系,你染的床单我都会洗干净的。”郑竹义认真道。顾浅浅想起来浴室里那条血淋淋的内裤。不会也被郑竹义拿去洗了吧?!如果是这样,不如直接让她去死好了!“睡吧。不舒服就叫我。”郑竹义看着女孩儿那张郁闷的小脸一阵好笑。把热水袋放在女孩儿的小腹上轻轻压住。温柔道。顾浅浅郁闷的闭上眼睛。她觉得不可思议。记得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她才六年级。什么都不懂。把内裤弄得脏兮兮的,还以为自己要死掉了。mama发现了告诉她这是正常的。但是就算是母亲也从来没帮她收拾过被经血染脏的内裤,还经常嫌弃她染床单。为什么郑竹义就……一点儿也不嫌弃呢?想来想去,顾浅浅实在想不通。只能归结为大概郑竹义是个变态吧。郑竹义要是知道女孩儿心里把他当成了变态大概会觉得很冤枉吧。他只是喜欢女孩儿,所以喜欢照顾女孩儿而已。又不是对经血有特别爱好。55【囚禁第二十一天】防晒霜色情的涂满全身,擦防晒捂了一夜的热水袋,第二天顾浅浅果然就不那么疼了。但是生理期第二天也让她不敢随便乱动。小腹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往下涌。“还疼吗?”郑竹义轻轻揉着女孩儿平坦的小腹。温柔地问。“我要起床。”顾浅浅摇摇头。一大早起来下面沉甸甸的。如果不是郑竹义在,她就直接掀开被子往卫生间跑了,昨晚用了超长的,应该不会侧漏吧?顾浅浅有些担心地想。“嗯啊……郑竹义!”郑竹义突然将大手往下移,手指抵住女孩儿的底裤。和往常隔着底裤抚摸那柔软的花xue不同的是,这次抵到的是yingying的一块。顾浅浅惊慌失措地伸手在被子下握住郑竹义的手腕。生怕他又会胡来。“yingying的。没有漏出来。”郑竹义突然对她勾唇坏笑。“你放开我。”顾浅浅被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想要推开他起身。“小没良心的。昨晚是谁往我怀里钻的?现在用完了就让我放开。”郑竹义好笑地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唔……我没有。”顾浅浅想到晚上睡着了之后自己竟然对这人还会依赖就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急急地反驳。“没有?奇怪了,昨晚是哪个小sao货赖在我怀里不走的?”郑竹义故意逗她。“唔……我不是小sao货。唔……郑竹义,放开我。我……我真的要起床了。”顾浅浅突然感觉小腹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下体,急忙用力想要推开郑竹义。可千万不要流出来啊!“那你说那个小sao货不是浅浅是谁呢?”郑竹义恶趣味的就是不肯放开她。“唔……是我。放开我,郑竹义。”顾浅浅无奈地承认。再不去厕所,肯定又要染床单了啊!“原来浅浅是个小sao货啊。”郑竹义这才好心松手。看着女孩儿夹着腿急急地冲进了洗手间。恶劣地勾唇。“大变态。郑竹义是大变态!”顾浅浅换好姨妈巾之后在洗手间又磨蹭了一会儿。想到郑竹义对自己的调戏就一阵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