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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微颔首,他转身坐回座位,一举一动之间清风自来,淡雅而让人无法忽视。等到铃木铃花和花泽类离去,栁莲二才将紧握着的拳松开,因为太用力在掌心刻出了痕印,他把手抚上放置在腿上的笔记本缓慢地翻开,最上面字迹清朗的四个字明晰可见:铃木铃花。“统计错误……”良久他才发出这样一声低语,瞬间被淹没喧闹的人声之中。“利用得真够彻底。”走到栁莲二看不见的地方,花泽类才抽出了手臂,铃木铃花没有拉扯,任他拿开手,听到他这样的评价,铃木铃花也没有什么难过的表情,她轻轻瞥着花泽类,“花泽前辈不也是很擅长这个么?”一时之间花泽类竟然分辨不出,铃木铃花是在讽刺他利用她来讨好藤堂静还是……在嘲笑他在藤堂静的拜托之中接近铃木铃花。花泽类嘴唇紧抿,浅色透明的眼珠都加深了颜色,他在高喊的加油声中紧紧盯着铃木铃花,正待他要说出一句话时,却被少女清丽的声音打断了。“铦之冢君,加油!”她的眼神比以往更要明亮,也许是因为这份与平时不同的鲜活,铃木铃花的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原本就十分美丽的五官更加明艳起来,在人群中也闪闪发光。铃木铃花此刻流露出的神情,并不是为了他,花泽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心猛地一沉,把他整个意识往下方拽去,沉闷地发麻。“铦之冢君,加油——”那声音对铃木铃花来说已经很响亮了,但是相比震响馆内的欢呼声,轻微而毫不起眼。可是铦之冢崇还是听到了。大概是音色的缘故,就算是混在那么嘈杂而混乱的声音里,铦之冢崇还是在听到的第一瞬间捕捉到了铃木铃花的声音,这一阶段的进攻告一段落,他退后几步回头看过去,在观众席上一眼就看到了美丽动人的长发少女,她没有穿着那天英德的红蓝西式制服,休闲简单的常服穿戴得也十分好看。戴着防护面具,铦之冢崇看到的铃木铃花被面具上的孔缝严密的铁网分成一小片小片,她离得很远,在观众席的很后面,所以在铦之冢眼里显得渺小而模糊。然而他还是能依稀看到铃木铃花闪动着光的眼睛,一如那天救下她时那双星眸一样楚楚动人,仿佛刚刚破开壳的幼鸟,第一次闯入这个不属于她的陌生世界,敌视一切也恐惧所有,让人难以不去怜爱。铦之冢崇敏锐地感受到空中的气流有变化,他猛一避身,转回上身挥剑一击,帅气地拿下了定局胜负的最后一分。“樱兰中学——铦之冢崇胜!”“太好了。”铃木铃花在观众台上鼓掌,她高兴地笑起来,“铦之冢君赢了呢。”花泽类皱着眉一言不发,跟在铃木铃花身后来到刚刚赢下比赛的铦之冢崇面前,其实并不能算是铃木铃花去找的铦之冢崇,那个身材欣长的少年主将脱下了防护面具,便往这边走过来了。“恭喜铦之冢君比赛胜利。”观众席上传来好奇打探的视线,铦之冢平静淡漠地无视了,铃木铃花淡淡一笑也不去在意,花泽类就更不可能在乎那些目光了。铦之冢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接受铃木铃花的道喜,他没什么情绪的黑眸一转落在了花泽类身上,像是在提出疑问,这是谁?“这是我在英德的前辈,花泽类。”铃木铃花很快就明白了铦之冢的意思,为两人作了介绍,“这是樱兰的铦之冢崇,曾经帮过我。”“关系?不是我的男朋友哦。”既不爽铃木铃花刚才还挽着他的亲密变成了现在的冷淡模样,又不爽她对铦之冢崇的细微表情下的想法那么清楚,花泽类转过头,冷冷地一语,“这样的女生,我没有兴趣。”看着花泽类的视线变得锐利了一些,铦之冢崇打量着少年身边的俊美少年,铃木铃花却笑笑并不生气,她话锋一转,把话题重心放在了铦之冢崇身上。“知道铦之冢君今天有剑道比赛,我是特地委托樱兰的朋友替我拿到票才能过来的。”高大的少年唇角上扬了一些,他抬起手放在铃木铃花头上温柔一摸,因为还带着厚实的手套,他其实感觉不到什么具体的触感,但是看着铃木铃花弯起的唇,铦之冢崇心脏就软化了。花泽类浅色的眼眸直直看过来,与铦之冢的视线相交,崇看出了花泽类强烈的敌意,但他并不怎么介意。与他世界无关的东西,他向来不会多做理会。嫉妒,是花泽类此刻唯一能感觉的情绪。这种浓郁得呛人的酸涩滋味,花泽类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还是他知道藤堂静和第一任男友交往的时候,但自那以后,也许是他知道自己永远也得不到静的关注,也许是他已经习惯了,即使静后来又有过几次恋爱经历,花泽类却再也没有有那么浓烈的妒意。而他现在终于又再一次体会到了这种滋味,而这似乎比起曾经那种要来得更加苦涩。花泽类,好感度:70。铦之冢崇,好感度:35。增加的好感度和随即兑换出来的生存点数,也无法点亮铃木铃花此时的心情,无论是花泽类褪去冷淡疏离变得认真严肃的神情,还是铦之冢崇柔和下来的眼神,她都不想再去思考。剑道馆内因为胜利而响起的欢呼,周围的窃窃私语悄声议论,她也不想去听。越过樱兰中学和立海观众席中间隔着的屏障和人群,铃木铃花看到了两个醒目的紧挨着的空座位,其中一个位子上静静地躺着一本她曾经很熟悉的笔记本。栁莲二,好感度:100。铦之冢崇回到了队伍里,花泽类受不了这种喧闹的氛围走出馆内在门口等她。铃木铃花走到栁莲二坐过的位子上,她对着那个空座位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抱歉。”迟疑片刻,她还是拿起了那本笔记本,才翻开第一页就滑落下一张纸片,铃木铃花反应快速地接住,只见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一行字。“我和自己作了一个约定,如果你能看见这张字条,那么我就不会放弃。”“失礼了,我可以叫你铃花吗?”铃木铃花抬头看去,观众席最高处的拐角处通道走出清雅的少年,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