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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认真地回敬道:“你就饶了立海大的学生们吧。”弯起眼角来,铃木铃花望着真田笑了笑,并不回话。等到真田整理好一切后,铃木铃花才拉住了他的衣角。“我不想待在家里,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过来陪你。”“……冰箱里没有食材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弦一郎。”“恩,我在这里。”他回过身来拥抱着铃木铃花的时候,怀抱和跳动着的心脏一样炙热无比。但真田弦一郎终究还是要离开的。他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有人最终都是会离去的。铃木铃花送别他的时候,也不免感到微微伤感。正因为她知道,所以才更珍惜。而人只有活下去,才能经历这些或美好或悲伤的故事。吃下立海大皇帝亲手制作的鸡蛋面,铃木铃花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起来。现在立海的既定目标中,全员的平均好感度都已经达到75以上了。离完成越来越近了。离分别也越来越近了。她把好感列表拉到最后,伸出手指在虚无的空气中点了点。切原赤也,好感度:68。铃木铃花记得,后天就是周六了。“我还以为切原你会迷路呢。”铃木铃花打开门的时候,故作惊奇地对着到达目的地的切原赤也感慨一番。切原赤也的路痴还挺严重的,他可是能在电车上从神奈川睡到东京的人。“喂!到底打不打游戏了?”这种一激就恼羞成怒的样子算是切原赤也常被前辈们开玩笑的原因之一吧。毕竟他可是立海网球部正选里唯一的二年级。笑了笑,铃木铃花侧了侧身子:“进来吧。”切原打游戏的时候喜欢坐在地上,为此铃木铃花特地为他准备了一个垫子。她当然是坐在沙发上。这样也能让她轻易地俯视切原赤也。在垫子上坐好,在别人的家里,切原有些别扭。“铃木前辈,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唔,已经好了很多。”聊起话来,切原放松了下来,“柳生前辈可真是能惹事,你完全是莫名其妙地背了他的桃花债嘛!真是无妄之灾啊。”显然切原已经从各种渠道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铃木铃花用遥控打开了游戏:“是吗,那这样柳生君得好好补偿我才行。”她眯了眯双眼,慵懒而神秘。“没错,让柳生前辈请你吃几顿大餐!”被切原赤也的话逗笑了,铃木铃花也不禁点点头:“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提议。”是一款可以双人/单人切换cao作的冒险向游戏,除了披着银色盔甲的骑士可以选择,还有一个黑袍法师角色,只有在双人cao作时才能被激活。铃木铃花当然选了玩过并且cao作上更为简单一点的骑士。法师的角色只能给切原赤也了,不过对于他来说,玩哪个都无所谓。在黑袍法师流畅的施法护航下,银甲骑士很轻易地就过掉了小boss邪恶女巫,并一路披荆斩棘地到达了最终boss冰霜女王的城堡前。切原赤也在游戏手柄上按得噼里啪啦,正当他准备好奋战大boss的时候,铃木铃花却按下了暂停键。“铃木前辈!”他发出大声的抗议声。“先等一下。”铃木铃花说道,她还想解释下去,但少年急不可耐地扑过来抢夺她手里的遥控器。一阵推搡之后,切原赤也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就倒在了地上。他隐约觉得一个柔软的东西自己的嘴唇一碰而过。等切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铃木铃花倒在他身上!少女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喷出的气息让他觉得痒痒的。直到现在,切原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该不会是……铃木铃花在切原脸边的两侧支起胳膊,坐了起来,但双腿还跪着夹着切原的身体。她低着头看向调皮的后辈,几根发丝从她的耳旁垂了下来,落在切原脸上。呜哇——太近了!铃木前辈,快起来啦!切原赤也憋红了整张脸,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但铃木铃花没有办法听到他心底里的哀嚎,她无奈地笑笑,解释道,“我只是想去上个厕所,很快的。”这下子少年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脑子里只有之前片段的不断回放,他头上卷曲的黑发都快要因为主人一直升温的热度而冒白烟了。切原赤也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铃木铃花的脸。他强撑着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应:“是吗,那你还不快去。”铃木铃花终于有了爬起来的动作,只是在起来之前,她歪了歪脑袋,“切原刚才是不是亲到我了?”听到“亲”这个字眼,切原突然窜起了上半身,“笨蛋吗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呀,当然没有!”可是铃木铃花还没有完全起来,所以切原半直起身子的时候,就凑得离她的脸更近了——离那柔软的嘴唇也更近了。“在想切原你呀。”少女俯下脸,更凑近了点,在少年的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触碰。然后,她才从切原赤也的身上爬了起来,优雅地站好,“那么,就麻烦切原等一下了。”说完后,铃木铃花施施然地走出了客厅,留下一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红烧海带头。在铃木铃花家中的地板上躺了许久,终于,切原忍不住抬起手来遮住自己guntang的脸蛋,“笨蛋吗我?”这样,最后的冰霜女王也不能好好地打下去了。切原没再待多久就回去了。“好吧。”铃木铃花送他离开时候脸上的微笑和迎他进来的时候几乎没什么不同,这让切原赤也感到一丝不爽,在意的人只有自己就好像个傻瓜一样,“那就留到下周怎么样。”搞什么?还有下次!“麻烦死了。”“这样啊……”铃木铃花凑近了切原,又让他僵在了原地,“切原不喜欢吗?”“什么?”她趁着少年疑惑的时候,又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这个。”谁会喜欢这种东西啊!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切原最终说出口的却是:“……我又没这样说。”他差点没听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耳膜里只有自己血液的流动声。“是吗?”铃木铃花退远了一点,仔细地端详他涨红的脸,“我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呀!“那么,一路走好,赤也。”她立在门边,温柔地说出这句话,就像目送丈夫上班的妻子一样。可恶!切原在心里咒骂,他这不是,完完全全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