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遽然间,整个身躯就像是扯线的娃娃被剪断线一般,颓废地跌倒在地上。在诡异的傻笑中,待好久,绿衣才恢复平静的情绪。“碧玉,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回到八年前,碧玉并未死。“燕元十六年腊月初三。”竟然是十六年腊月初三,绿衣略有惊讶而尴尬地笑了一声。这时,她应该是十五才对,还有一年才及笄。那么那杖则之事还未有。“公主…可好些了没。”她是近来入宫伺候公主的,知道公主的脾气古怪却不知道她如此善变。“嗯?”“公主还未去给皇上晨见。”“哦哦。”绿衣脸色虽是不曾有任何变化,但碧玉却能瞧得出她的变化。唉,女人都是善变的。方才像个疯子的人怎么现在病就好了呢,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咯。某人一想到待会儿能看到她的皇兄,心底那晃着春水传跳着扑通的心脏在小心翼翼地开心。莫名其妙回到十年前,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把陌君睡到床了!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一次大的好机会!毕竟已经沉淀十年的勇气和城府,她不信自己斗不过慕容陌君。有着一颗快奔三的狼虎之心却如十五岁粉嫩少女的女人,为了不择手段把自己的亲哥哥给弄上床,她在碧玉惊恐的目光下,翻箱倒柜地把一件姨妈红裹胸襦裙找出来穿上,然后把胸前的一块布料剪开拉扯到乳沟底部。再说她的身材长开得很快,身段妖娆,胸前那对乳白的奶子就迅速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这般厉害的奶子生怕是别人看不见似的。要知道在十年前,燕朝的女子穿着是很保守的,怎么会如此暴露。若不是在她的带领下,燕朝女子怎么会前卫。碧玉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公主的一举一动。卧槽公主你是要逆天了吗!这衣服你都敢穿出去?!而且外面那么冷,你就不怕自己胸被冻坏吗!“碧玉,你给我弄个红莲发簪过来。”她嫌桌前琐碎饰品太多,若是慵懒散尽青丝,宛月红莲尽妖娆,面若桃瓣,这才是最媚惑的。罗幕轻寒,寒意透过窗棂,斜斜而坠入。一只修长的手拂过桌前淡黄的帛纸,泼墨青丝正若清流涓涓绵延至座榻上。慕容陌君正在批阅奏折,忽然耳闻窗外女子明目张胆的嬉笑声,眉锁紧扣。接着目光便渐望上焚香炉顶端那直而微颤的熏香,被暖气给融化消散化为乌有,柔色融入,巡巡渐进、直至沉静。这时,兀闻一声媚态横生的轻笑从罗幕外传来,宛如冬日暖阳中的蝴蝶翩翩飞舞,却不知道是梦入蝴蝶还是蝴蝶入梦。一只点缀着朱蔻的玉手趁早掀开罗幕的一角,陌君眉头陡然一颤,便见着一只火红色的蝴蝶飞进他的房间直扑进他的怀中。第2章【重生之抚君如雪美鸡】皇兄,皇妹想摸你那儿(微H)也许是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之迅速的事情。向来不许女人碰他的这个男人居然让一个看似尚未谋面的女人扑了满怀。“哥哥!”女人娇气地笑道。这是哪来的疯女人,还叫他哥哥!慕容陌君勃然变色,即刻将这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给推倒在地上,脸色阴沉地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还不快滚!”“哎哟,好痛啊!陌君你干什么那你!”绿衣在地上滚了一圈后,裹在身上的红袍都被滚了下来,她摸着自己被撞地的屁股,双眼恍惚地瞪着他。“……”这句话配上这个人,反倒是让慕容陌君神奇了。“绿衣?”慕容陌君上前赶快将meimei从地上扶起来,在抬眸中又盯着她凌乱的青丝还有脖颈下昂昂挺立的rufang张望几许,这副迷人的身材正隐隐约约地勾引着他,宛若枝丫灼灼华桃妖冶迷人。而他那清冽幽冷的眸子又暗寒了几分。她怎么穿这身衣服?谁知道这才将两条腿稳定好,某人就迫不及待地扭动小蛮腰一屁股坐在慕容陌君批阅奏折的台几上。“你在干什么。”他冷声问道。然而胯下的某种欲望正在熊熊燃烧,禁忌的欲望在顶撞着他虚伪的假面,他渴望的绿衣怎么就忽然来到他面前来勾引他了啊,好一个妖艳小仙女。“啊哼,人家的屁股好痛。”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并用手撩起裙摆一角,用朦胧半裸的屁股去摩擦着桌几的边缘。她虽然不清楚陌君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但是她知道他们两兄妹对对方一定有不纯洁的念想。“你就不能文雅一点吗?”他的手指正紧张地夹着一本奏折,脸色阴沉地瞪着她,要知道他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鼓鼓胀痛的要死,绿衣她何时如此sao气了。“好啊,陌君,你想听我文雅的话吗?”慕容陌君咬了咬唇瓣,反问道:“你是我meimei,你这是干什么?”本以为这会让绿衣羞耻地离开,谁料如今的绿衣是十年后的绿衣。她莞尔而笑道:“干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他在她面前从不以朕自称。虽说不知绿衣今日中了什么毒所致竟说得出这种下流的话,但他那冷情狠戾的模样还是要继续保持,她或许有什么事情想求他帮忙。“有啊陌君,皇妹就是想睡你。”心有猛虎的她将上身凑近,妖娆的目光赤裸,明撑着一双媚眸,春色撩人万般。这个女人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为她春心荡漾的瞬间,那炙热的目光抚摸过她纤细的脖颈,顺流而下狂热地紧贴着她丰盈的rufang,乳波微颤,若绵绵的流水冲撞着陌君的胸膛。然而隔阂在兄妹之间的是该死的血缘禁忌。他就算再怎样炽爱着绿衣,这不能被天下认可的关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算他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绿衣今后着想。他是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唯一的亲meimei绿衣培养成下一代明君。日后,绿衣也好自食其力照顾自己。他最怕这个未经风雨的小姑娘没有他后孤苦伶仃的模样。他有私心,不想将绿衣嫁给任何一个没有他有优秀的男人。所以绿衣就如此地陪伴他吧。虽然这个姑娘现在一直风流在外,但那不是真情付诸,自古以来,皇家的儿女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这点让他极为安心。陌君的身体从娘胎中出来便携着病根,这病是治不好的。陌君自小吃药,身上虽无病弱之气,但每逢春寒料峭之时胸口以下有如撕裂之痛,轻则半日不可下床,重则半身不遂。幸运的是绿衣并未染上病情,让他长嘘一口气。“我是你皇兄,这事是千万不能发生的。”他将手中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