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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墨九却笑,“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呵,是我傻了,你怎会听过这句话哩?”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咯地笑了一声,又靠近他,不顾火一样的温度,与彼此紧贴时蒸笼般的炽热,紧紧束着萧长嗣的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有一个女人在一本书里写过一句话,她说,通往女人心和灵魂的通道是——”抛个眼神,她笑得媚态十足。“你做到了。”萧长嗣眉头紧蹙,面露赫然。“阿九,不要玩笑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傻不傻,我哪有玩笑?”墨九似乎真的没有玩笑,一本正经地凝视着他的脸。“你看着我的眼睛,老萧,我像在与你玩笑吗?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墨九,今日不仅要把身体交给你,还要把心和灵魂交给你。你,听明白了吗?”一字一句,她说得掷地有声。可事情转得太快,萧长嗣一脸愕然。“你,六郎……”“六郎?六郎是什么鬼?”墨九带了一点讽刺的笑,望着通红的岩缝。“一个不顾我的劝阻,执意去送死的男人?一个不管我活得是好是坏,以己之意决定命运我的男人?一个永远打着为我着想的旗号,却生生将我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甚至将我弃之不顾的男人?”一点一点转脸,她瞬也不瞬地望着萧长嗣。“老萧,你说这样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惦着他?”“阿九……”萧长嗣满脸震惊。忽而,他抬手摸向墨九的额头。探了一下,不死心又去把她脉搏。墨九动也不动,就那么看着他,由着他。等他都探完了,一脸死灰的失意,她轻笑,“他怎么比得过你呢?震墓随行,阴山共死,任何时候,都会陪在我身边,狼来了揍狼,火来了避火……”萧长嗣哑然无言,墨九却笑得凄艳。“老萧,真正的爱,是陪伴。你懂吗?是陪伴。就像你,对我。”“别——阿九——”“不要紧张。”墨九又咳嗽一声,低低笑道:“我这破身子,还能不能出去也不知道,我又怎会硬拉着你陪伴到死?硬拉着你给我垫背呢?所以呀,唉,这么一刻,我突然又理解了那个死鬼……”“阿九,我并非此意——”“我管你什么意思?”今儿的墨九特别强势,处处打断萧长嗣说话。看他怔住,她又漫不经心地眨了眨眼,靠在他的身上,沙哑而坚定地道:“老萧,现在,此刻,我是你的。”“咚!”一声。萧长嗣听见自己心脏在剧烈坠沉。墨九说他是糊涂人,做糊涂事,可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糊涂,又哪里不对……然而,实际上,一切都不对了。他以为墨九会又哭又闹。也会伤心,会难过。毕竟她爱着萧六郎的,不是吗?然而……她并没有。她对萧六郎,放了手。就这样,在这个被烈火炙烤的地方,她用平淡的语气说起萧六郎,就那样轻描淡写地说着,然后把他从心里拎出来,放在了另一个地方。“怎么了?你不高兴吗?”墨九抚着他的胸膛,歪着头,脸上布满了淡然的笑,“为何这般失落?老萧,嗯?”深深吸一口气,萧长嗣苦笑。“我配不上你,阿九。”“那没有关系啊。”墨九唇角一牵,露出一个惨白却绝美的微笑,似勾了天地灵气,让整个空间的一切都在她这一笑中变了色,就连那燃烧的火急,都为这一笑而臣服,发出一种极为锐利的嚣声,而她,就在这嚣声里,慢悠悠的道。“这天下,本就没有男人配得上我墨九。”这话太狂了。莫说她是一个女人,就是男人也少有这么狂妄的。可墨九不仅说了,还说得理所当然。“我的情,我的真,我的好,无人堪配。”萧长嗣看着她,这样的她,久久无言。是的,她说得对。无人可堪配她。她的情,她的真,她的好,她绝世的姿容,倾国的才气,她的一切一切,都美好得好似他的一个梦。一个从此都不可匹配的梦。墨九淡淡阖眼,看着这短暂的一瞬,萧长嗣脸上不停变幻的神色,他的无奈、失落,自嘲……还有那一抹心碎的绝望。她看着,久久未动。然后,就在他颓然坐下时,又在妖异的火光中,一点点靠近他,黑幽的大眼睛里,清澈得仿佛两汪可见鱼石的小溪,慵懒地浅眨着,像普通人家的妻子那般唤他。“夫君,你在想什么?”萧长嗣狠狠蹙眉,闭了闭眼。“在想,要怎样离开这里。”“急什么?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墨九嘴儿微微一抿,红扑扑的脸蛋儿上,沾了一点狡黠,似天真,似害羞,又似妩媚,宛如妖精的化身,每一个动作,都刺挠着男人的痒点。“我们何不趁光景正好,圆了房罢?”萧长嗣身躯僵硬。久久,似是低低一叹。“阿九,我们得寻出路——”“我说了不急。”墨九看他身子想要缩开,一把拽住他,双臂紧紧一搂,像是不解恨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抿着嘴,不肯喊疼,她像是更为生气,小尖牙又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细细碾磨,厮咬。“唉!”他叹。“你怎么不叫?”墨九有些生气。“你能出气便好。”他语气幽幽,无奈。“你——真是可气!”墨九又气又急,猛地拉开他的领口,看着他结实的肩膀上,那两排红通通的牙印,也不知是恼他,还是恼自己,骂咧了两句,又一头低下去,在自己咬出的牙印上,轻轻地吻,细细的吮。“夫君,为何执意不肯与我圆房?”一边吻,她一边问,声音哑而带情……萧长嗣偏头看着她妖精似的侧颜。这样一个妇人,她吻得那样认真,问得也那样认真……真得他心里那根刺又冒了出来。刺着他的心,生生作痛。“我不能。不能。”“不能,真的不能吗?”墨九强势地搂住他,一串吻从他的伤口上起,慢慢滑过他的脖子,又落到他的唇上,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横扫向他的口腔,“我非要不可。”“阿……九……”“闭嘴!”墨九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又是亲,又是啃,直到把这个男人折腾得够呛,气喘不止,她方才喘着重重的呼吸,抬起头来,睁着猫儿一般惺忪的眸子,勾着唇角问他,“夫君为何还要做无谓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