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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把话题扯入正事儿。“小九,我们进来时,已过六门六道,这里是最后一间墓室,也就是主墓室……照目前情形看,仕女玉雕应当就在铁棺里面。可寻遍棺身也寻不到半丝缝隙,这铁铸的棺,如何能够打开?”墨九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像是心底已有结论,她回头望一眼墨妄,就简单一个字:“推!”推?霎时,好多人都愣住了。即便把墨九、墨妄和乔占平等人算上,这里统共也就三十余人,想要把那一口像是整体嵌入在岩石上的铁棺挪开,几乎不可能。更何况……把棺材挪开又能如何?在没有氧气切割等现代科技的时代,想把这种经过了柔化与淬火处理,几乎可以与坚韧钢材硬度相较的棺材切割开,那比登天还难。于是,对于墨九奇怪的命令,大家面面相觑一瞬,又都一脸懵逼地看向她。心里都觉得墨九爷今儿是不是受了萧长嗣的刺激?连脑子不好了。墨九感受到一众怀疑的目光,不由挑眉。“都看着我做什么?推啊!”“……钜子。”一个胆大的弟子小心翼翼地重复,“您说的,确实是……推?推上头那口铁棺材?”墨九气结。难不成这些人都把她当疯子了?“恭喜你,回答正确!”“……”一群人都在踌躇,似懂非懂。不曾想,一直被击西安置在轮椅上做老太爷的萧长嗣却突然开口了。“你们两个发什么愣,上去帮着推!”那破锣似的沙哑声音刚落下,闯北率先就挽袖子冲上前去,“是!”看闯北与击西都动了,其余弟子们虽然惊奇之心仍有,好歹还是相信了这件事儿的可能性……于是他们不再犹豫,纷纷沿着岩石的台阶往上,各自寻找上手的位置,推棺材。看到这样的画面,墨九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算啥意思?她这个土匪山大王的位置,还不如萧长嗣这个冒牌的面首?一偏头,她目光刀子似的剜向他。接收到她意味不明却饱含杀气的视线,萧长嗣抬手捂嘴,咳嗽几声,又“虚弱”地倚在轮椅上,那一闪而过的锐利,没有落入任何人的眼睛,却让墨九对他的人品又添了一些鄙夷啊鄙夷。这厮!真有那么病重?既然病得快死了,又何必上赶着凑热闹?双眸微微一眯,她冷哼,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一眼,然后从容地走上台阶,站在铁棺的左手边开始挽袖子,要与弟子们一起使力,大干一场。按理,“爱妻如命”的萧长嗣应当阻止墨九亲自干这种苦力活儿,可他双手“虚弱而慵懒”地搭在轮椅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疼地喊。“爱妻仔细些……小心砸着脚。”墨九心口一堵,气血上涌。这样重的棺材能抬起来砸着她的脚?她懒得理会他,低喝一声,“我数一二三,大家伙儿一起往右方使劲儿——”“弟子领命!”墨家弟子回答得异口同声,那恭顺的样子,让墨九心里又稍稍安慰了一点点。“一、二、三——起!”“起!”“——起!”众人划桨开大船——可铁棺太重,推老半天,依旧纹丝不动。“一、二、三——再来!”“起!呀!”一个个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推得手背上青筋股股浮现,脸绷得像石头块子似的,急得汗水都出来了,那铁棺终于微微晃动了一下。“动了,真的动了!”众人大喜,得到鼓舞,也就更有信心了。一二三,三二一,嘴里像在吼船工号子似的,一个个齐声呐喊着,让墨九热血澎湃,仿佛在领着一群人修万里长城——一寸。二寸。三寸。铁棺缓慢地移开,露出了棺材底下的基石。这个时候,大家伙儿终于知道了墨九让推棺材的原因。就在他们齐力协心推开的铁棺底部,居然露出来了一条黑漆漆的缝隙……“停!可以了。”墨九双手一松,大口喘着气儿去拿风灯,并对众弟子道:“你们都让到台阶下方去。”“弟子遵命!”众弟子都听话的下去了。可墨九刚刚拿着风灯手柄,想要往前一探究竟,墓室突然刮起一阵罕见的妖风……这风带着一种鬼哭狼嚎般的尖啸,不知道从哪里卷来的,没头、没尾,只一瞬就席卷了室内众人。风灯落地,人人回避,墓室里一片黑暗,队伍的秩序瞬间陷入了慌乱,谁也瞧不见谁,只剩一片呼喊……墨九“扑嗵”一声,半趴在铁棺边上避风,正寻思这股子妖风来由,背上突地一沉——有人倒了下来,扑在她的身上。这风可真大,把人都刮倒了?她这般想着,暗嗤一声,就要去掀那人,可手臂刚刚一抬,就被一只铁钳子似的手给箍住了。“别动!”这个声音,墨九今天已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想到萧大郎那一张不能直视的脸,再想想他此刻正以一种极为诡(下)异(流)的动作趴在她的背上,她耳根子“嗖嗖”发烧。“老萧,你在找死?”黑暗的风声里,她觉得自己喊得很大声,可萧长嗣似乎并没有听见,得寸进尺地往下一压,把整个身子都贴上了她,还趁机把她整个儿抱紧,低头凑到她耳侧。“风大,爱妻不要说话!”“老子……”“再说话,我亲你了?”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侧,带着一种细细软软的喘……让墨九原就怦怦直跳的心脏几乎狂烈的躁动起来,呼吸也不太畅快了。“你敢!”她道:“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真的会宰了你?”萧长嗣并不理会她的威胁,腾出一只手来,从她面颊上抚过,“你敢谋杀亲夫?不信。”呼呼……墨九被他压在身下,咻咻生气,恨不得咬死她,可他是男人,身子重,死死压住她,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风声里,谁也顾不上她。在他越拥越紧的肌肤相触中,墨九有一种被登徒子轻薄了的即视感,身上怪怪地发软发麻,嘴里也不由恨恨吐气。“萧长嗣,我墨九发誓,你再轻薄我,我就……”“唉!哪有轻薄?为夫只是怕你被风刮跑了——”他低低的声音带了一丝笑,从她耳侧传来,连带着压在她身上的身子都侧了侧,留给了她一丝可以挪动的空间,却又把她四肢压制住,用一种暧昧的姿势,勾过她的下巴,撩逗一般问:“不过,若爱妻非要轻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