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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一凝,只见黑衣人的后方出现大量弓箭手,“嗖嗖”的箭矢往他们的方向飞了过来。“怕不好走呐!”墨九微微一笑,声音略有凉意。“走!”可这样一来,若是发现,北勐不得彻底与南荣翻脸吗?墨妄心里澎湃,脸上却不动声色,把墨九扶上马背。南荣、北勐、散落的珒兵……龙蛇混杂,出现一支劫匪,也很难让人坐实到底是谁。而且可以随时支援,在人数上可以占优,也就不那么惧怕墨家的火器。而如今的汴京地界却不同。他们过来的路上,是南荣的占区,墨家这支辎重的人数本来就不少,加上在南荣的地盘上,北勐人不可能派遣大量兵卒出动,引起南荣的注意。听墨九的口气是北勐人?墨妄暗暗一惊。“好像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墨九回头瞅了一眼,冷哼一声,急急道:“我就说嘛,路上为什么不动手,这是晓得自己吃不过,得到了地盘上才敢干呐……”墨妄看对方人数越来越多,蚂蚁似的密密麻麻涌过来,眉头一皱,拽着墨九就想走——“钜子快走!”黑衣人惊叫着,刀光、冷风伴着他们的惨叫声阴冷冷的透入耳膜,还有寒风刮得雪花“呜呜”的声音,混在一处,狰狞得宛如地狱厉鬼在哀嚎,令人骨头缝儿里都瘆凉。“大家小心!”“啊!”墨九玩得兴起。一双狐狸般的眸子微微眯成,下巴微抬,带着一种孤傲的冷漠,将“惊喜炮”一个一个抛入黑衣人与墨家弟子厮杀的人群里……“砰!”“砰!”“砰!”一道道刀锋闪过,便是性命不保。墨家弟子都熟悉这个炮的声音,可黑衣人却不知晓,吓得身影一顿,条件反射想要后退,可敌人面前,一个小小的迟疑就会致命。他们又怎会还有机会?“砰”一声炸响。他们越来越近,墨妄眸中的颜色越发嗜血,墨九却紧着火铳,静静立在他的身侧,一双眼睛闪烁着黑夜精灵般的光芒。等那一群人靠过来,只见她利落地抛出一个“惊喜炮”——三丈,二丈,一丈……受到鼓舞的黑衣人攻击速度快了许多,几个武艺高强的甚至越过墨家弟子,朝墨九的方向杀了过来。官道上,双方人马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搏命厮杀着。天色昏暗,雪花飘荡。坑深165米香风绕林墨九与萧乾互望一眼,只觉头上飞过三条黑线。如此香艳的时刻,这些家伙来得也太不凑巧了,若是伤到萧六郎的身子,那可怎生是好?就在墨九祈祷他们不会往这个方向来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一阵惊呼!“将军,快看!雪地上有脚印!”“萧使君他们一定在那边!”“快,过去看看!”说时迟、那时快。一阵脚步声踏雪而来,清晰地响在墨九耳边,距离近得仿佛身边。萧乾脸上欲色未退,慌忙摁住墨九的手,拉好裤腰,飞快地往头顶上的榕树冠看了一眼。墨九侧耳倾听着,又紧张地望向萧乾几乎着火的厉目,用口型比划着问:“郎啊,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地方在宅子的院门口,若是出去,必然会碰上那些人,而且他们要走,时间也来不及了。禁军脚步太快,这时已近得他们能瞧到火把的光线了……可他们二人衣冠不整,萧乾甲胄还丢在地上。那甲胄又厚又重,短时间之内根本就没有法子穿上身。这个样子的他们,是不能被人看见的!不论是为了墨九的名声,还是为了他的声誉与军中威仪。在墨九急促与焦灼的目光注视下,萧乾还没有得到舒解的欲念让他的呼吸声像一头陷入困境的野兽,身上满是戾气与冷意,可手上的热量却烫得墨九吃惊,“萧六郎……”她哆嗦一下,小声唤他,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然被他抱离了地面。就在火把光线闯入宅子区域的前一瞬,他抱着墨九极快地攀上了大榕树的树冠。大榕树枝叶茂密,又是在夜晚,藏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两个人小心缩在树冠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不躲已经躲了,而且一旦被人发现,躲了比没有躲会更加耐人寻味……黑暗的四周,不时传来禁军说话的声音与他们踏在积雪上的“咯吱”声,墨九一动不动地僵硬着身子,一开始还好,时间稍稍一长,就觉得难受了——树高风大,她又冷、又饿、身子都快要冻僵了。微微缩一下肩膀,她的手不老实了,顺着萧乾的腰便往下探。他的身子强健,不像她那么冷,墨九摩挲几下不太满意,索性扯着他的裤腰,便往里面探。萧乾身子狠狠一僵,怕被人发现,一动也不好动,只淡淡瞄她一眼,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儿。可树冠里光线太弱,墨九看不见。男人肌肤上的温度让她冰冷的身舒服了,暗叹一声,她想到他经历的八个月战事,手指探索般寻找着,掠过他温暖的肌理,很快便寻找到了他腹部上那一个旧伤疤,摩挲一会,她的手很快就暖和了起来,她却不满足,心里的恶趣味儿又悄悄升起,指头一戳一划,不待在他身上温暖的地方搔挠着,拿他来取暖。“噫!”察觉到他的变化,她微微一惊。这么冷,这厮身子也能这么坦诚?她目光带笑地瞥过去,萧乾却表情狰狞。“墨、九!”他没有喊出声,可墨九却从呼吸辨出来了。“……不,怕,没,有,人,看,见。”她凑到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目光狡黠而调皮。萧乾眉梢挑了一下,恨不得把这小混账狠狠揍一顿。可如今被困在这个地方,他不仅不能揍她,动作弧度都不能太大……而且她的小手太温暖,那暖意与外面的寒冷形成一种激烈的冲击,让他有些忍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尤其听见下方还有无数人说话的声音,那一种闯入禁区的邪恶感冲刷着他的理智,哪怕他极力压抑,却无法控制那微妙的快感。“呃……”闷闷一声低呼,他搂紧了墨九的肩膀。“小混蛋!”墨九费力在他怀里挣扎一下,“舒服了还骂人?”“……”他没有说话,这么冷的天,额头竟渗出了细汗。“嘘!”先前就狼狈,如今更是狼狈,他怎能让人瞧见?在心底暗笑一声,墨九这会儿老实了,屏紧呼吸,一动也不动地靠着他。一群禁军来来去去的翻找着,把整个宅子团团围了起来,一直不曾离开。可树上的墨九等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