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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坠儿道:“不是她,但也是我们这里边的,跟姓花的一样温柔体贴,却比姓花的能言会道……”佳蕙想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坠儿点点头,道:“就是这个。”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个勾着宝玉了……”宝玉汗如雨下,蓦记起的确有个午后曾在书房里跟麝月胡闹过,当时自己就是拿了支笔戏弄她,不想却给坠儿瞧去了,心里惊慌起来:“原来她们不单晓得我跟袭人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坠儿愤然道:“除了这两个,不定还有谁呢!上头那几个,日日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人横眉竖眼哩!”宝玉听得纳闷,思道:“一个个都爱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人和麝月也是我闹她们的……”佳蕙道:“那里边除了姓花的还和气点,其余四个都厉害,唉……”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声。宝玉又想:“其余四个说的又是谁呢?难道是晴雯、麝月、绮霰和碧痕?”坠儿道:“不说这些了,扫兴,好jiejie轮你侍候我啦。”佳蕙笑道:“浪蹄子,该你尝尝这笔儿的厉害了!拿来。”从她手上夺过那管獾毛笔,俯身钻入被里……坠儿道:“我才不怕。”话音未落,忽就吸了口气,俏目轻翻,从喉底挤出一丝腻哼,煞是撩人。佳蕙在底下笑道:“晓得厉害了吧,瞧你还敢嘴硬!”坠儿却喘息道:“爽利死人,还要。”两个小丫鬟便于被中嬉耍狎戏互相取乐,或因都是女儿家,彼此无所顾忌,又不知有人在旁偷窥,随着情欲积浓,口中越发不堪起来,把公子听得不亦乐乎。过没多久,坠儿也丢了一回身子,复又来玩佳蕙。佳蕙渐美,呢喃道:“这么玩法,竟比昨夜又好了许多。”坠儿笑道:“还有更妙的,你再试试这样……”佳蕙娇躯突然一凝,“嗳呀”失声,垂首望向下边,惊慌道:“这个万万不可!”坠儿道:“这样才更似哩,那天我瞧见宝玉就把一根东西插进那狐狸精的里边去了。”佳蕙挣扎起来,急唤道:“痛哩,快住手!我……我的身子可不能坏在这根假东西手上。”宝玉心中怦怦直跳:“敢情坠儿用我的笔去……”坠儿道:“这笔儿小,坏不了你身子的。别动!再乱动就真的弄破你了…”佳蕙一听,果然不敢再动,颤声央道:“好妹子,你快……快停手,我不玩了。”坠儿笑道:“已经进去了,别怕,你瞧没弄破你的。”佳蕙惊恐地盯着被中,道:“莫再进去了……咝!小心呀……”坠儿道:“可以的,宝玉那根东西比这笔儿可大得多了,照样整根扎没在狐狸精的saoxue里,把腿张开点。”宝玉听得通体烘热,暗忖:“那天不知她躲在哪儿看我跟麝月胡闹的?”佳蕙道:“宝玉的东西比这笔儿还大?”“没这么长,但比这支笔粗多了,他弄进狐狸精里边后,还这么来来回回地动。”坠儿道。佳蕙浑身轻颤,娇喘个不住。坠儿在被里问:“舒服是吗?”佳蕙不语,喘息之中偶尔发出一、两下娇吟。“到底怎么样啊?”坠儿急道。“不知怎么说,怪怪的……嗳呀!你别太快。”佳蕙低呼。坠儿道:“宝玉那天比这还快。”“你说说,宝玉……宝玉那东西长什么样子的?”佳蕙忽喘着问。坠儿“哧”的一笑,道:“你更sao哩。宝玉那东西整根红通通的,前边圆圆的比鸭蛋还大,嗯……对了,不是直的,弯弯的有点儿往上翘……哈,一听我说宝玉,你就流了这么多水。”佳蕙呻吟一声,羞得面赤如火,却道:“你再说宝玉是怎么搞那狐狸精的。”坠儿从被窝里爬起来,贴身抱住她,一只手仍留在底下耸动,亦喘道:“就这样,宝玉把那狐狸精抱在桌子上,自个站着,起先还慢慢的,后来就越来越快,还把狐狸精的两条腿儿高高担起,挂在肩膀上……”佳蕙闷哼道:“真不害臊,那sao货就不怕折寿么!”坠儿道:“反正那狐狸精乐的得意忘形,嘴里胡言乱语,呸!竟然好哥哥亲哥哥地乱叫,勾引得宝玉神魂颠倒……”佳蕙突然激动起来,颦眉闭目道:“你快点……快……再快……快点……”坠儿受她感染,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竟道:“我是宝玉,正和你偷欢呢!”佳蕙“啊”了一声,双臂绕上她的脖子,紧紧搂住。坠儿底下的手耸得飞快,又道:“宝玉正在插你哩!”佳蕙欲仙欲死道:“好……好……宝玉,佳蕙给……给你插!给你快……快活……啊唷!”突然悸喊了一声。坠儿手上丝毫不停,压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想叫人来看啊,怎么了?”佳蕙道:“太……太深了,不知碰到哪儿了,啊!又……碰着了。”雪躯上浮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坠儿道:“那又怎样?美不美的?”不待回答,更将手上的长笔连连深送。佳蕙螓首乱甩,嘤咛乱啼:“不敢了不敢了!酸死人啦……啊!啊!”突然人往后仰,把坠儿也拉倒了下去。坠儿喘道:“不过是支笔儿,倘若真的是宝玉的东西,你还不浪死了。”佳蕙幽咽如泣:“倘若真的是……是他,我就是即时死……死了也都心……心甘情愿!啊!啊!别了,这东西好硬的……”宝玉蓦察底下已搭起了个高高的帐篷,某物胀得阵阵酸痛。坠儿在她那红艳艳的小奶头上亲了一口,腻声道:“给我忍着!这笔就是宝玉平日里常用的东西,你且将就着浪吧。”佳蕙将至最美,失神哼道:“不管了!我明儿就……就勾引他去……一定要瞧瞧他的真宝贝……啊!啊!我要死了!”两条凝脂般的白腿忽从被窝里跑了出来,撩人无比地勾在坠儿腰上。坠儿从未见过她如此疯狂,有些心慌道:“好jiejie,你要我怎样?”佳蕙已陷迷乱,竟啼道:“快!快!宝玉快!仍跟适才……适才那样,啊!啊!别停!要掉了……”yin人在帐后听得鼻血欲标,几忍不住就要仗义出手,把裆里的正牌宝贝奉献给床上两个争妍斗丽的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