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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尚仁居然还当成了个宝,说他神经没问题,人家都不相信。“等你小子哪天对了眼就明白了,没爱过,就没有发言权。”吴尚仁为自己辩护道。一路走去,小子们你推我攘,半路还遇上了五葵社的家伙们,如今不比当初,他们已然拽不起来了,现在,谁人不晓女皇组才是高校联盟的第一啊!公爵退了,开皇一世单擎也留了学,人心涣散的五葵社士气低落啊!不过,吕皇倒是完全不记得从前了,招呼着他们一道去吃火锅。虽然再三推脱,可临了还是被忽悠了去,谁叫女皇大人天生一张‘和蔼可亲’的脸,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呢。按中国的法律,年满十六周岁就得负完全刑事责任了,由此可证,这帮猢狲算是成了年,换言之,就算酒精中毒也怪不到人家老板了。抢了人家精酿的老米酒,烫了一壶又一壶,皱着眉一口闷,喝得贼畅快,个个显出了原形,形象气质一点也不比那花果山齐天大圣的猴子猴孙们差。打从酒被发明出来以后,就没一个不乐意的,上至皇帝,下至乞丐,都可以对它情有独钟,喝酒不比吸大麻,总还有清醒的那一刻,是想死却不敢死,想恨却不敢恨的人最好的朋友。你说这世上谁没个那么点挫折和不爽,除了神经病和天生脑部发育不完全的人,都有想要喝醉的冲动,只是付诸行动的程度不同而已,有人死于酒精肝,有人只在失恋的时候才猛灌黄汤!人之初,无酒怎行!皇喝得满脸生花,粉嘟嘟的,算是猢狲中的翘楚,完全可以去竞选第N界花果山美猴小姐了。她拽过吴尚仁,在他脸上啾了一下,“借酒装疯一下下。”看着如此‘妩媚’的她,吴尚仁心里怎能不翻江倒海呢,脸比之前还要红润起来,脑门上也渗出了汗珠,“千万别再诱惑我了,不要把纯洁出卖给一只小小的苹果,南无阿弥陀佛!”他咽了口唾沫,眼睛没从皇脸上移开过一微米。“放心,只要你不先咬,我保证,”皇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绝对不强暴你,哈——哈——”将狂笑的吕皇推得老远,吴尚仁恢复了正常,“刚才还真把你当女人了呢,唉,幻觉啊,永远是这么的可怕,可以将魔鬼都变成天使,我还太嫩,修行不够啊!”“来,干,哥们,喝他个半死不活!”皇高高举起酒杯。听从指挥,服从领导,大家一齐贯彻落实道:“干!”若说他们这群小年轻有什么烦恼的话,那似乎又太过了点,酒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好玩更甚忘愁,有太多的嫁接,虽然极力模仿着大人的苦闷,可境界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快乐仍是他们的主旋律,希望远多过于失望,慷慨激扬远大于愤世嫉俗。昏天黑地,地转天旋,一个接着一个滚倒下去。好在人家老板是个善良的人,给他们抱出了自家的棉被,和伙计们一起料理了他们的‘后事’。灯熄,门关,玻璃窗里是一片黑暗,木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国家未来的主人,谁也说不请,十年后,二十年后……这样的夜晚,他们会躺在哪里,还能有如此憨然的睡容吗?暗黑,是年轻的生命的温床,是光的始点,也是末点!举起大地的馈赠——甘醇的米酒,祝福如此的暗黑,祝福如此的生命,祝福活着的美好与那绵延不熄的希望!第二十八章赚钱啦,赚钱啦没过几日,成绩便放榜了,不论欢喜几家,悲痛几家,反正寒假是到咯。照例地领了成绩单和厚厚一打的寒假作业,个个叫得感天动地,“哎哟,我的娘哟,这劳什子学校就会坑人,假期才二十来天,再除去那吃喝拉撒睡的,我们就闭着眼睛做到死吧,化学卷子四十张,数学卷子一大本,国语作文二十篇……我妈的,真黑心,比那过年时卖假烟假酒的还黑,我们是亏大发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南无阿弥陀佛!”皇将鼓鼓的脏书包扔进了她的储物柜,冲着它又念了三遍‘往生经’。大家见她这么干了之后,便也学起了样,掩埋完了之后,便向皇谦虚地问道:“女皇大人,这样行吗?”皇朝他们摆摆手,一派大义凛然,“怕啥,只要不怕老子抽,老师念以及被开除学籍,爱干嘛就干嘛嘿!”这些个条件打她嘴里吐出来还真是轻松得很。其余人则利马垮下了脸,很本分地取回了各自的家当,拖着灌铅腿就散了。“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yin,天地间,惟我志气最高啊!”皇感慨道,仿佛一个看尽了人世炎凉的‘民族英雄’。吴尚仁走过来,搭着她肩膀,揽着她往外面走去,“走吧。”“我们也来咯。”赫歌他们走了过来,女皇组的人全齐了,“开路的干活!”汽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依旧如上次一样,一大堆人硬是挤进了一辆车里,比传说中的沙丁鱼罐头还要“通货膨胀”。临开车前,被挤压得实在憋不住了,赫歌一不小心就放了个屁,“噗——”听声音就知道他真的很健康,新陈代谢得很好,毒排得相当彻底,都可以去做‘排毒养颜胶囊’的代言人咯。号角已吹响,同志怎能不冲锋!皇第一个‘嘭’的跃出了车子,在地上翻了个跟头,半蹲掩鼻做起了忍者状。其余人也紧跟其后,‘哗啦’冲了出来,趴在地上喘着大气,好让自然之清新氧气灌入五脏六腑。夏北坡指着赫歌的鼻子,骂道:“混你个球儿,毒气弹不是用来对付国人的!”“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们踹我肚子的,我倒也想去轰炸恐怖分子呢,可你们给过我这样的机会吗?”赫歌自个也紧捂着鼻子,没想到自己的屁居然这么威力巨大。皇跃起,赏了他屁股一脚,“灭了你个臭虫。”“好啦,好啦,我们还是去坐公交吧,大白天的,这么多人挤一辆车肯定会被条子扣的。”还是吴尚仁跳出来说了句人话。皇打后头拎起赫歌的领子,一掌将他送了出去,“这倒也是,挤公交,毒害其他人去!”赫歌反扑回来,抱住皇的腿,哀求道:“千万别抛弃我,我会迷路的……”夏北坡走过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了下皇的肩膀道:“这里,好象都没怎么乘过公交的说……”他们这群人可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怎么可能坐过公交呢。“OH,MYGOD!你们也太矫情了点吧,怎么说,也得像我一样,经常体察一下民情啊!”皇拍着自己的脑门,以示自己的‘伟大’。由贵中圣走过来,揽过她的肩头,推着她就走向了大道:“那就请您给小子们上一堂平民课吧,怎么说,是兄弟也得有福同享,有难共当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