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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抽筋了。”一看水中挣扎着的黄天放,吕皇二话不说扔了衣服就又跳下了水,她游到黄天放身旁,一手托住他下巴一手划着水,很快就把他给就上了岸,可那家伙已经昏迷不醒了。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后又探头上去拍了拍他的脸。夏北坡忙上前推开吕皇道:“要做人工呼吸,我在行,我来。”他说着就要伸嘴上去。“咕噜,噗——”黄天放喷了他一脸的水。“我本想说他没事,拍两下就好,你瞎积极什么个劲啊。”吕皇在一旁嘲笑道,“哦,我人工呼吸是很在行的。”“你这个变态,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黄天放一把将夏北坡推开站起来道,“这次还真亏你了,要不我小命就没了,阿嚏!”“好了,回去了,看来你还得练练,以后得空找我玩,不比赛也不要紧。”吕皇拍着他肩膀就走了。“走了啊!”吴尚仁也跟着跑回去了。他跑到吕皇身边的时候提议道,“看谁先到宿舍,赌注是明天的早饭。”“没问题!”“等等我,女皇大人!”赫歌也追了上去。“嘿,还有我呢!”夏北坡朝黄天放一挥手就也跟了上去,所有翔鹰的学生们也跟了上去,成了全民大竞赛了。“有意思的家伙!”黄天放看着那一伙人笑道,“哦,对了,还欠他一顿啃德鸡呢,改天找时间去找他,阿嚏——妈得,看来还真得多练练,阿嚏——阿嚏——”歌剧院的陷阱吴尚仁用力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手不自觉地就伸了上去,在粉嫩的胳膊上用力地掐了一把。“噗”吕皇喷了他一脸泡沫,并用牙刷去敲他脑袋,一边还破口大骂道,“真是,这年头就有那么几个不要命加脑壳坏掉的,怎么,挑衅我!”她又摆出了一副要K人的姿态。抹着脸,吴尚仁还是一脸惊讶道:“今天不会是世界末日吧,要不您老人家居然也会那么早——起!”“谁叫昨天晚上运动过量了呢,”吕皇抽下毛巾擦脸道,“饿死我快了,必须去吃早饭。”“哈哈——你还真的很动物诶,除了搏斗就是进食!”吴尚仁挤开一边刷牙一边将头发上的牙膏泡泡擦掉。吕皇回房换好衣服,拿上书包后就倚在门背等着他了,吴尚仁一出来看到她那样,脸上马上浮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同时他的脑电波也拉响了警报——准没好事。果然,吕皇将书包甩给了他。“知道老大和小弟的待遇吗?”吴尚仁本想把它甩还给她的,可转念一想,他可是书香门第的小孩,“绝对不要动武,武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这不是现今社会大力提倡的吗,他就退一步,海阔天空了,不过嘴上还是要为自己挽回些面子的:“你不要以为我这是怕了你,我只是可怜你,同情你罢了,你这头饥饿的老狼。”“只要替我拎包,随你怎么阿Q都没关系,快点。”吕皇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推进电梯里,差点将一楼键给按爆了。“你这样小心人家告你损坏公物。”“你懂什么啊,我这是帮忙检测电梯质量,我依照的可是德国人方法,知道人家德国的产品为什么质量那么好吗?”吕皇向他挑了挑眉,黑黑的眉毛就像两条正跳着舞的毛虫。“谁知道才有鬼呢。”吴尚仁自然是没好气的将脸转向了一边,他可不想听她胡说八道。“切,你实在是太孤落寡闻了,德国人检测产品的方法就是想尽一切意外的可能去损坏产品,如果像这样摁就坏了的话,那肯定是不合格的。”“好在你不是德国人,也好在你晚出生了那么几年,要不然法西斯就猖狂了!”门开了,吴尚仁走了出去。吕皇脚下像是忽然生了风,一下子就飘到了点餐处,给自己要了碗虾仁面、两笼汤包,她回头向坐在位子上的吴尚仁喊道:“不是人,你要什么啊。”叫他不是人,他能答应吗,可又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吴尚仁回吼道:“我吴尚仁要一碗黄鳝面。”“再一碗黄鳝面。”吕皇付了钱拿了单,正要走向座位的时候,忽然有个人从后面窜出撞开了她,抢了她的座位。吕皇鼻子里喷气道,“哪来的小狗蛋蛋,居然敢抢我的地盘。”那个人背对着她一派轻闲道:“旁边不是还有位子吗,难道是说你一定要和吴同学这么亲密的面对面吗?”仿佛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醋味儿,吕皇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仔细地盯着旁边的这张脸看了又看。“好了,别看了,你英雄救美的那次。”吴尚仁无力地提示道,真搞不懂他脑子究竟是怎么生的。“蠢货就是蠢货,水平实在不是在一条线上的。”由贵中圣的言语依旧很刻薄,丝毫也不逊色于她。吕皇不怒反笑道:“只听说日本如今很流行同志,没想到还真不假呢,喂,不是人,这下你可桃花朵朵开了啊,如此娇艳的一朵花儿你可得好好珍惜人家啊。”她朝吴尚仁好一阵挤眉弄眼,然后她又不得闲的瞟向由贵中圣,继续打趣道,“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和你对面那家伙虽然是室友,可我们绝对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要如何享用,我都OK啦,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男人吃男人的醋,哈哈——”在她狂笑之际,他们的面来了,吕皇好似学过变脸,一转眼就胡噜胡噜的吞咽了起来,汤包里的汁溅了一桌她也毫不理会。本想继续嘲讽她的由贵中圣当场就被她的叫花子腔调给吓呆了,手停在空中久久没放得下来。一旁的吴尚仁也只顾着和吕皇抢汤包吃,看得他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他“投生”歌剧以来还没见过如此生动的活动戏剧呢,真是太让人合不上下巴了,要是世界大战再开,他肯定会连皮带骨的被他们充做储备食品。等他们俩抢完最后一个汤包的时候,他也总算镇静了下来,他再次邀请吴尚仁道:“这是后天星期五我们歌剧社公演的票,剧目是‘歌剧魅影’,这里有五张票,随便你给谁,希望到时你和你的朋友都能来捧场。”“可是我对歌剧一窍不通啊,我看”“要,当然要啦,不通就得想办法疏通吗,”吕皇抢过票和话头道,“我们一定会去的,偶尔也要提高一下水平的吗。”她笑的很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你几时那么积极了啊,你到时去啊?”吴尚仁说着就要去抢票还给人家,知道到时她一定时第一个开遛的人,虽然他父母都是搞艺术的,可他就是从小没什么艺术细胞,或许是父母的优秀基因都留给他们自己了,一听音乐他就犯困,再说,这个由贵中圣也真是有点诡异,他可不想被男人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