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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半截是肚兜样式,随便一解就好,可是下半身的拉链不拉开就只能脱一半,她总不能穿着纱裙洗白白吧。“啊?”吉姆整整用了三分钟才明白是要帮忙拉拉链,这等好事情,他何乐而不为。很快,拉链就以光速被拉开,男人还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宽松了很多的布料里,抓了一手的温香暖玉不放,还恶意地摩挲。“喂!”这个男人欠揍,大色鬼!项羽儿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打开,并且送他两个卫生球眼。死男人,这么猴急做什么,老婆又不会跑,一定要先洗好澡才能圆房,这可是有关健康问题的大事情。吉姆抱着手很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小老婆从那堆白色的碍眼白纱里裸身走出来,她居然敢在婚纱里什么都没穿!那表情就像一只可怜的流浪沙皮狗,项羽儿一辈子都记得,想起就会暴笑。她昂首挺胸地冲进浴室,其实是觉得男人眼里暗烧的火花有点狂肆,有那么一刹那,她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准备得那么好。然而正当她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面对镜子卸装,男人走了进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蓝色的火焰在镜面中燃烧,他的唇也落在了她肌肤上。一时间,她的动作停摆。“等等!”这个词她学过,现在很实用。等什么,他快等不及了,这点他对自己身体的炽烈反应很明了。小女人还有耐心地指指浴池,她要洗澡,他看明白了,看来他还得再忍耐忍耐,忍耐的弦快绷断。不过作为模范老公,他自愿成为劳工,乖乖地放水,试试水温,放进煽情的玫瑰精油,还得同时提醒自己,洗干净的老婆比较好。这个老公真好,今天一定要好好慰劳他,项羽儿的眼睛其实一点都没盯着镜子,而是斜瞟着男人的身影。妆终于卸完了!水似乎也放好了,忙得大熊老公满头汗,其实是热水的蒸汽啦,浴室里的气氛很罗曼蒂克,让情网中的人蠢蠢欲动。项羽儿丢弃用完了的化妆棉,素着可口的小脸,堆笑地走到亲亲大熊跟前,大熊站在原地不动,俯视他。他快管不住自己的手了,不如跟小小老婆洗个鸳鸯浴先培养感情。顺便把人也吃了,是不错的主意。领带,松开了。外套,落地了。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一半,另外一半被热情的小女人都拉扯掉了。男人不在乎,只期待小女人的动作可以快一点,因为她此刻的行为太挑逗了,害他控制不住地已经把魔掌放在了她的腰上,并且有往翘臀移曲的倾向。皮带,解开了。西装裤,滑到脚踝。男人很乖巧地将脚脱出来,顺便磨蹭掉袜子。只有一件被顶成帐篷的四角内裤了。项羽儿绕到他的背后,不着痕迹地摆脱狼爪。她的玉手冰冰凉地贴在了男人的腰部,让男人的全身肌rou都纠结。灵敏的手指抓住裤腰,往下一剥,中途还很巧地避过重要部位。没想到男人比她还快,抓了小手就抓住自己的膨胀得与身体成直角挺立的好兄弟。项羽儿惊喘,赤裸的身体曲线贴到了男人同样赤裸的背部,让男人也低低地发出一声赞叹,这感觉真好。吉姆飞快地脱下四角内裤,丢到一边。大餐要开吃了。大熊化身大色狼。他的手包着她的手不放,转过身来。小女人低着头,羞得耳朵都是红的。想要玩倒这个男人,能耐还不够,她扼腕。男人带着色情的微笑,搂住她的腰,很轻松地就提着她,准确说是让她整个人贴着他挪移进了热水里。好舒服。只不过掌心里的大蘑菇居然还会蠕动,居然还在长大。怎么能容得下?她怀疑。她挣开手,不敢看男人的脸,自顾自地洗了满头泡沫。男人也不闲,先是自己打满肥皂泡,然后暧昧地跟她蹭。变相的泰国浴!不过蹭得她浑身发热,四肢发软。她闭上眼睛,让男人冲洗她的头发。因为水的浮力太大,她必须像只无尾熊一样攀着他,他的硕大就在她的股间,光是想象她都觉得自己春潮澎湃。冲洗干净头发与身体,男人丢开了蓬蓬头。他一手搂着项羽儿的腰,让她端坐在浴缸边缘,一手捧着小脸,饥渴地吮吻起来。美丽的樱桃小口,他馋了许久,而这辈子也都对她上瘾了。二人的舌头绞缠,斗架,把对方都当成食物来品尝。他的大手滑过她的弧线,还邪恶地不放过已然樱红的乳尖,让它们都骄然挺立。也使得项羽儿娇喘连连,是水温太热,还是自体内爆发的火焰在燃烧她。他将她抱起来,离开浴缸。“亲爱的,我想好好看看你。”空气的凉爽让她有瞬间的清醒,她被放到了洗脸台上。男人的阳刚正摩擦着她玫瑰花瓣初开的私处,蜜液暗地横流。他勾着脑袋打量她,着火的目光把火种播撒在她的rou体上。他的手轻轻揉捏白嫩的臀rou,粗长的手指还沿着股沟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秘xue。吻,落在她粉红色的颈背,他还啃咬那细致的锁骨,留下或深或浅的草莓印痕。她忍不住呻吟,本钩着他脖子的手开始在他厚实宽大的背上抚摸起来。爱液越来越汹涌,她越来越渴望,眼眸迷蒙得让他心动无比。他将自己的昂扬对好位置,双手扣住她绵柳一样的腰身,挺腰,突进。因为太滑,没进去。再试,因为她的娇吟更大声了,他要满足他的小女人。这一次很准,但是她太窄小,只进去了一点点。好疼!他在撕裂她,她本能地踢脚,挣扎。男人的身体压住她挥舞的脚,锲而不舍地更进半寸,已经抵到那象征纯洁的薄膜。破身会很疼的,但是必须继续。他咬着牙,准备更加挺进。小女人的手指甲已经陷入了他背后的肌rou里,他有点心疼,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项羽儿咬着牙,再疼痛中忽然意识到他们居然准备就在浴室里圆房!这怎么可以,她还准备把落红作为纪念呢!“床!”她尖叫,那是她会的一个词汇。“什么?”男人的魂魄被叫声从欲望海洋里拉回一点。“床。”男人明白了,咬着牙,把女人固定在那个位置,辛苦地回到卧室。看见床,两人一起扑倒。项羽儿一直把下身的肌rou夹得死紧,致使男人胯下的利剑卡在xue口,不进不出,可是每一步走过来都是致命的诱惑。她的背接触到床单丝滑的表面,马上全身肌rou松开。男人顺势刺入她天鹅绒一样紧窒的温暖甬道,强悍地攻占只属于他的处女地。“啊!”他赞叹这种感觉,她好窄,包得他好舒服,害他一冲进去就xiele,不过没问题,他可是有很多很多存货的说。疼死了!简直就跟火燎一样!项羽儿的眼泪流下来,他好烫啊!吉姆